(我觉得写的越来越不好,越来越不满意,纯粹充量了,觉得没有必要写下去了,怎么办?)
转眼间便又过了几日,周阳美人的小产风波渐渐平息了下去。
那日,我去膳房找寻些小鱼来做给乐儿吃,路上却听到一些宫人在窃窃私语。
“你知道吗,有人说美人小产的事情另有蹊跷。”
“真的,有什么蹊跷啊?”
“如今陛下最为得力的甚至无可奈何的朝中大臣是谁?”
“不就是霍大司马吗?”
“对啊,那皇后是霍大司马的孙女,可却始终无所出,所以...”
“不会吧?”
“谁说不会,这万事皆有可能!”
我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于是用力咳嗽了一声,这帮小宫人立马惊呼散开,似乎有人踩到了他们的裙尾一般。
这些宫人如此积极咂舌,却不怕被人听了挖去他们的舌头。
殊不知,这**到处都是耳朵。
回到殿里,我却突然听到正厅有声音,细听却是霍大司马来觐见皇后了。
“皇后,此旨必须得下!”
“霍将军,我不同意!”
“不管皇后同意不同意,这命令我是决定了。”
“阿公!”上官皇后一着急,又立马脱口而出,“周阳美人小产,宫里宫外早就风风雨雨,你再下这样的命令,那别人就以为这是铁定的事实了!”
“谣言何须在意?重要的是,为何周阳美人能有身孕,而皇后却不能在她之前有?眼看陛下身体越来越虚弱,你这身子得早些怀上龙子!就这么定下来,霍光告退!”
我耳听着这争吵,大概能知道所为何事。
皇后来到偏殿,我低着头说:“参见皇后殿下。”
“嗯。”她哼了一声,连平时喜欢的乐儿也没有理睬,便回到自己的寝室去了。
蕙草殿内。
“周阳美人,妹妹来看你了。”罗煜芯一脸微笑的走了过来。
周阳玉儿看到她的脸,不觉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你来,那些个宫人也不通传一声,好让我打扮打扮来见妹妹你。”
“你就别责怪那些下人了,是我让他们不要打搅你的。”罗煜芯让身边的侍女放下一个食篮,取出一碗汤。
“这碗红枣汤比较清淡,现在喝喝倒也挺好。”罗煜芯端起碗,示意侍女退下。
“你来到底想问什么,说吧。”周阳玉儿淡淡的问道。
“关于你小产的事情,真的是梅香做的?还是...”罗煜芯小心的探问她。
周阳玉儿一低头,然后说:“正是,不然你以为?”
“姐姐,光凭梅香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和胆子,莫不是背后有人撑腰...”罗煜芯说的振振有词。
“梅香已经承认,这事情就算了。”周阳玉儿淡淡的说着。
罗煜芯一皱眉头,尔后说道:“姐姐,你不是说我们两个要团结起来吗,你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
“谢谢你的好意了,不用你操心。”周阳玉儿笑了一下,“孩子既然已经没了,就没了,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多管也不想多问。眼看现在我这身子也无法服侍陛下,就得多靠你了。”
“哎,可是陛下最近似乎不怎么愿意过来了。”罗煜芯颇有些伤感的说道。
“陛下最喜欢什么?”周阳玉儿笑着问道。
“你指的是?”罗煜芯想想,然后抬头问道,“莫非姐姐有什么诀窍?”
周阳玉儿笑着,然后示意她凑过来。
春天的气息浓厚了很久,一阵阵芬芳飘散开来。
“因上侍疾医言,禁内**皆不得进,唯皇后颛寝!”
“陛下驾到!”
上官皇后似乎早已料到一般,便迎了过去:“陛下。”
“皇后,霍光下文书的事情,想必您是知道的吧?”刘弗陵不冷不热的说道。
“然也。”皇后说道,“可是我劝阻过霍大司马,只是他依然决然,我也无可奈何。”刘弗陵点点头:“朕知晓皇后断然不会同意,只是有些委屈你,你我虽名义上为夫妻,可是却仅有兄妹之情。”
上官皇后笑着说:“既如此,何必想太多,倒是陛下要注意注意身子。”
刘弗陵摇摇头:“不知为何,喝了那么多久汤药,却还是整日咳嗽,精神倒也没有以往好了。”
“那还是要继续喝药,细火慢熬才能好。”
刘弗陵点点头,突然听闻一阵熟悉的琴声,便不免张头瞭望。上官皇后看到他这样,笑了一下,便说:“陛下哥哥,我有些不适,想多休息休息。”
“嗯,皇后妹妹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刘弗陵说着,却急急地走出了门,转到了椒房殿后面的花园里,却发现果然是上次那个女子在抚琴。
“你的琴技真是越发好了。”刘弗陵赞道。
“陛下。”我突然发现身后有人,赶紧站起来福了个身,“这得多谢皇后殿下愿意给我充足的时间,去多做做喜欢的事情。”
“皇后是为人心善的。”刘弗陵突然一下子坐在椅子上,“朕突然有了兴致,也想来一曲。”
他说完便抚琴来。
我闭着眼睛听完,只感到微风拂面的轻畅,细细的有一些不具名的清香围绕。那琴声中,似有一丝绵绵不断的情殇在苦苦哀诉。
“陛下可曾苦苦爱过一位女子?”不自觉,我竟脱口而出。瞬间我就发现了自己说错了话,怕是要掉脑袋了,赶紧跪下,“奴婢失言,望陛下恕罪!”
“起来吧。”
我起身,看到他眼里有一丝亮亮的东西,似乎在回忆一些永远想不起来的事情,而他的眼神,我又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他,病已。
“我来教你,你的指法还是有一点错误的。”刘弗陵说着,便一把拉住我,让我坐在他的旁边。
我靠着他那么近,不禁吓了一跳,可是又无法找理由离开,便任由他掰正我的手,细心的教我。
那一刻,我让自己的内心忘掉了以前的一些事,一些曾经感动的事情,似乎就在那一瞬间奔溃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