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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们都失去太快(5)

风忽然刮了起来,树叶簌簌作响,辰君突然脱了手套,不言不语地为她套上,温暖顷刻间包覆她的手,这才彻底明白他刚刚的举动。视野里,又忽见他俯身而来,呼吸蓦地静止,他的脸几乎逼至她的,他想怎样,她又如何面对,他却已经直起腰来,扔了手里捏着的一片叶子。

辰杉猛地松弛下来,极累。

辰君看了她一眼,问:“你怎么了?”

她淡淡地笑,“没事,只是觉得很多人很多事都变了,你看看你都抽烟了。”

答非所问,不过辰君并不会追问,他说:“是啊,可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改变,你不能否认这样的事实。不光光是我,你也在变,以前我从没想过你能和苏羽、方佳敏处得这样好。但改变也有好有坏,我妈妈便不是一个好例子,她不幸罹患肺癌,这两年过得很是不好。”

他把伤口撕开了给她看,她先是震惊,继而又觉得难以理解,直到他说:“不过她并没有很痛苦,因为爸爸一直陪在她身边。这几年他老了很多,头发白得很快,脾气也平和了许多,他越来越像是一个可怜的小老头,只是对待你母亲和你过于苛刻。但我始终希望你不要怪他们,特别是爸爸,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原来事情的前因后果是这样简单,毫无创造性,又极其狗血,以至于辰杉一时间智商跟不上来,不知该用笑脸还是苦脸。

她说:“我不知道你说这些到底是就事论事,还是别有用心,你是想要我祝贺你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还是要告诉我第三者和第三者的女儿永远没有好下场?不管怎么样,你都赢了,你让我在你面前最后的一点所谓尊严的东西分崩离析。”

她情绪激动,起身要走,辰君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终于以一种无措的姿态结束了他长久维持的淡然,“我只是想告诉你实情。”

她将手从手套里拖出来,又解了另一只扔去他身上,“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我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忘记受到的这些不公待遇?你却若无其事地向我形容你们美满幸福的生活,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被你们看不起的女人是我的妈妈?如果说之前我还对不辞而别有任何心理上的愧疚的话,现在也都如废弃的垃圾一样被填埋进深深的土里了,我很高兴没有成为你和辰家锦绣版面上的一个污点。代我向你妈妈问好,我真心地祝她早日恢复健康。”

她捂着一张脸,哭得狼狈不堪,辰君向她走两步,她立刻慌乱地逃跑。

赫伯特太太的门前总是留一盏散发冷光的节能灯,奔跑中的辰杉能够看到门外那个熟悉的身影。

叶希一直和朋友玩到现在,也不过是刚刚到门口,然而突然冲来的辰杉让他意外,她哭得满脸是泪,用力地将他抱紧。他连忙去拍她的后背,违心地说着好听话,“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准备去接你了。谁欺负你了,别哭,我去帮你打他!”

视线里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就站在街对面落叶纷乱的树下。那是两盏路灯的中心,又因为树丫割断了大面积的光线,叶希很难从模糊的轮廓辨认出这个人。只是他似乎朝他们所待的方向静静望了一会儿,随即又扭头走开了。

[每人心底皆有秘密]

辰杉始终没有向叶希提起再见辰君的事,原本情绪激动下的她已经快要脱口而出,然而叶希却早早用一句“很累想睡了”的说辞把她的话挡了回去。

是叶希变了,还是她多心了?原本他就是一个贪玩开朗,说话不着腔调,一味随着性子生活的人呀——可为什么她的心里还是怪怪的。

辰杉有些无处诉苦,类似“叶希不再喜欢黏着自己”“他常常无法耐心安慰”,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别人会以为她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因为两个人的相处本就不是一帆风顺,谁都需要自己的空间。

而学期的尾巴上还有一件烦人的事纠缠着她,专业课的学习已接近尾声,大家已经开始选择自己毕业论文的研究方向,并四处联系导师交流课题。辰杉在网上查找了许多资料,最终将课题确定在复合材料一块,然而在挑选导师这一环节上出了点状况。

她原本与副院长卡特教授约定好时间,要在他的办公室里讨论一下她初拟好的论文题。然而到了院系大楼,她却在拐来拐去的楼层里失去方向,直到偶遇同学安德鲁,她赶忙拦下他询问。

安德鲁是个胖高个,平日里总爱拿别人的短处开两句玩笑或是使坏来个恶作剧。他两只眼睛被肉挤得快要睁不开,褐色的眼珠子却很灵活,往下一转便紧紧盯住了辰杉,他有一脸横肉堆成的奸笑,场面很壮观,“嘿,过冷的奥氏体。”

辰杉叹口气,“你就快点告诉我吧,安德鲁。”

安德鲁这才伸出粗短的手指往走廊正对面的一扇窗户指去,“如果你能绕过去的话,就是那儿了。”

这倒难不倒辰杉,她道声谢,一溜小跑过去。只是敲门之后推门进去后,她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这可不是什么副院长办公室,因为布朗教授正坐在椅子上同样一脸惊奇地看着她——布朗教授便是那个点名要她解释“过冷奥氏体”的老学究。

辰杉硬着头皮解释,布朗教授却是很豁达,建议道:“不如你就跟着我做课题,我帮你和卡特教授说一声。”

辰杉很难拒绝他,便笑着点头说谢谢,两个人将初拟的课题讨论了半晌,最终经历扩充与完善后,得出了最后的论文题目,布朗教授还叮嘱辰杉多看资料文献,并在一段时间后再交一份课题研究计划书过来。

“The investigation of a powder metallurgy prepared copper matrix composites reinforced with particle and its properties.”回去的路上,辰杉将这个极长的题目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心里不停在怀疑这是否是布朗教授对她这个坏学生的一种惩罚。

而她丝毫不知道,这仅仅只是她噩梦的一个开端。

为了课题研究,辰杉需要去做一组腐蚀实验的数据对比,可谁能想到安德鲁也在此进行着相同的实验。尽管心有怨言,辰杉还是维持着同学间友爱相亲的态度,然而安德鲁十足是个大懒坯,不仅试样的钻孔让她帮忙完成,就连各种酸的配比也要她来做。

辰杉说:“这不公平,为什么你可以在旁边什么都不做,而我却要忙里忙外,还不停对付这些腐蚀剂?”

安德鲁想了一想,认为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便诚心道歉,一本正经地说:“我确实该做点什么。”他戴上手套,“我来配酸液,不过你要帮忙打开那些盖子。”

辰杉还是想痛扁他。

存放酸的试剂瓶总爱用很紧的塑料盖,她用了吃奶的力气,又拿指甲一点点抠,才能勉强打开。安德鲁一脸怕死地把浓酸倒入烧杯,到此还是一切进展顺利。然而在稀释浓硫酸时出现了状况,水刚倒了一些进去,烧杯中的液体立刻飞溅开来,安德鲁吓得蹦起来,玻璃棒一推,半烧杯浓硫酸都洒了下来。

实验室里终是一片狼藉,布朗教授把他们俩狠狠教训了一顿,严厉斥责他们不规范的操作流程,并将实验室内因溅到浓硫酸而遭腐蚀的仪器进行评估,开出了一张单子要他们俩赔偿。

安德鲁抱怨,“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常识,稀释浓硫酸的时候应把硫酸往水里倒。都是这个家伙!”他指着辰杉,“是她的操作导致了这些后果,布朗教授,虽然我对承担一半的赔偿并没有异议,但我认为你应该知道事实的真相是什么。”

辰杉这才知道到底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她哑口无言地站在原地,接受布朗教授失望眼神的洗礼,而她居然无法否认,因为此刻再多的解释都不过是一种狡辩。

辰杉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卢小曼。卢小曼怒不可遏,恨不得顺着电话线爬到苏格兰去,“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简直难以置信。别哭了,辰杉,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以后出了学校,只怕这样的人更多。”

辰杉抹把眼泪,“谁哭了,我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揉了一脸的眼泪。”

卢小曼倒是笑起来,“你确定你那是进的沙子吗,你那是进的大象吧!”

辰杉也赌气地笑起来,她拿出纸巾把脸好好擦干净,又说:“最坏的还不是这个,只是仪器的表面有一些腐蚀,他们居然让我赔一百英镑。天知道我要攒多久才能有一百英镑,我简直太难过了,小曼,你能懂我这种穷人的心态吗?难道要逼得我卖身吗?”

卢小曼简直乐不可支,“我们这儿有人为了买苹果手机卖肾,你倒好,为了赔偿仪器直接卖身,该让我怎么形容你们这些愚蠢的地球人?”辰杉让她立刻滚去外太空,她倒已经正经起来,不停帮忙想办法,“不然我汇点钱给你吧?”

“不要。”辰杉说:“我连叶希的钱都不肯要,更别说是你的了。”

卢小曼那边倒立刻沉默下去,半晌都没反应。

辰杉知道刚刚的话多半有点伤人,好像把两个人摆在天平两端称,要分清谁轻谁重一样。她解释:“我现在脑子都坏了,你别理我的胡说八道行吗?钱的事情我来解决就行,我真的不想麻烦你们。”

卢小曼这才说:“辰杉,你以前总说章卉把我们拒之千里,可你现在在做的又是什么?我知道你心里并非是这么想,但我真的觉得你并不把我当朋友,也并不把叶希当男友。人想要独立是好事,但人总需要帮助。”

不欢而散。

辰杉一直想,难道真的是她错了吗?或许她是应该好好审视一下自己,是否已经因为太过偏执而变得令人讨厌。

那她是不是也误会了辰君,他或许只是想来帮忙解释一下现实中的处境,她却硬是要以为他是别有他意。

一直走到苏羽楼下,她依旧反复想着这几个问题,然而几个鬼鬼祟祟聚集在楼梯口的人让她分了神。辰杉几乎每天都来这里,久而久之,自然和房子里的其他租户面熟,但一直只是点头交,没有真正停下来说过话。

她好奇心作祟只是不好意思问,可是刚上了一层台阶就被他们拉了下来,大家讳莫如深地说:“亲爱的,你现在最好不要上楼。”

辰杉不解,“怎么了?”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愿做带头的那一个,终于有个女人忍不住,拉着她的胳膊转到楼梯旁边,小声地说:“刚刚有个陌生男人来找苏,现在正在上头和她说话呢。”

辰杉是真的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而女人的眼中分明是一种看热闹的促狭,她似乎听出了话里的潜台词。一时间,仿佛是自己的名誉遭到了诋毁,她连忙说:“朋友来访,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女人摇头,声音又低了一些,几乎凑去辰杉耳边,“我看到那个男人很热情地拥抱了她,那模样可真不像是普通朋友。”她双手相叠,自然垂下,身体向后仰着,挑眉冲她点点头。

辰杉两片嘴唇几乎打架,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辩驳的话,然而心里是不相信的,她憋着一口气往楼上去,聚集着的人中发出一种讥笑的声音。

苏羽说过,她已经决定要和方佳敏永远在一起,她没有必要去骗辰杉,而她的样子也完全不像是说谎。更别提她和方佳敏之间还有一个孩子,哪怕是为了孩子,也应该努力认真地经营这份感情。

辰杉开始变得信心满满,甚至想着如何去和苏羽的朋友打招呼,然而刚到门口,忽然听到里面一个男人用地道的美式英语说:“对不起,苏,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失望了,请你原谅我的过错,重新地接受我。”

辰杉心尖猛地一跳。

门是虚掩的,留下窄窄的一道缝,她扒着门缘,很小心地往里看。那是一个满头金发的白人,侧脸看起来很英俊,穿黑色西服正装,同色毛呢大衣被搁在床边,苏羽正压坐在衣角上——他们互相对视,眼睛里充满着某种热切,手还紧紧握在一起。

这个世界还能再混乱一些吗?

男人说:“我以为我可以适应没有你的生活,但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移,我发现我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如果你能原谅我,我就带你回美国,等我把手续办完,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苏羽痛哭起来,用他牵着的手贴在脸边,“求求你了,我已经决定要忘记你了。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男人蹲在她的面前,替她擦眼泪,“别说胡话了,好姑娘,你睁眼看看这里,狭小、破败、腐朽,你真要留下来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他已经一无所有了,他不能再阻止你往幸福的方向飞翔。我会好好珍惜你,给你足够好的生活,一起看我们的孩子出生。”

辰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空洞的木板发出钝响,房间里立刻传来苏羽的声音,“是谁在外面?”果然做坏事的人时刻竖起两只耳朵,生怕他们的丑事被人听了过去。辰杉两手撑着地面,连滚带爬地往楼梯口跑。

楼下的人施以援手,给这个惊慌失措的女孩搬了一张凳子,辰杉捂着嘴巴,浑身发抖。还是那个女人过来摸她的头发,眼神已不如开始那般凌厉,她问:“怎么了,亲爱的,发生了什么事?”

“哦,没事,那个人只是苏请来的医生罢了。”她心脏跳得狂乱,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自己都不信自己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辰杉去咖啡馆请假,理由是身体不适。经理看她满脸苍白,额头的汗水几乎把刘海儿打湿,便同意了这个请求。

丹尼斯来换班的时候,正好看到从咖啡馆里走出的辰杉,他兴奋地说:“你居然来得这么早,走,一起进去吧。”

辰杉摆摆手,向他说明了事由,丹尼斯立刻拿手背贴到她的额头,“不是很热,辰杉,很高兴你没有发烧。不过你的样子是很不好,确实应该好好休息,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辰杉说:“谢谢你的好意,丹尼斯,我只是被吓到了,我并没有什么事。”

如此一来,丹尼斯就不同意她离开了,他将辰杉重新请回咖啡馆,问吧台上的女孩要一杯热牛奶。

“喝吧,辰,热牛奶会让你好受一些,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造成了你的困扰,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我会很认真地倾听。”

“对不起,丹尼斯,我不想说。”她将头低下去,双手捧着杯子,浅浅喝了一口乳白的液体,温热从咽喉一路通至胃里,可身体还是冷冰冰的,她忍不住打个战。

丹尼斯尊重她的意愿,尽管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此刻她最需要安静。让她一个人坐会儿吧,丹尼斯去当他的服务生,只在闲下来的时候在一旁静静看向她,她可真漂亮,乌黑的海藻一般的头发,皮肤白皙透亮。

辰杉并没有在此待多久,丹尼斯忙于招呼一桌客人的时候,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等丹尼斯再去窗户上看,哪还有她的人影,只剩一片霓虹幻影里,无数细小缥缈的雨丝。

[永远存在的界限]

辰杉到家时已被淋得浑身湿透,冰冷的雨水渗入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她感到自己像是深潭底下泛着白肚的鱼,任凭寒冷和窒息将她包围。

她边往楼梯走,边解开滴水的棉外套,赫伯特太太突然从一边钻出来,眼神精亮地将她上下打量。

辰杉看看狼狈的自己,说:“待会儿我会把这里打扫一下的。”

赫伯特太太点头表示满意,又招手让辰杉来厨房,她端出一盘小杯装的蛋奶酒递给辰杉,“这是我送给叶和他朋友们的小礼物,你正好回来就帮忙带上去吧。”

辰杉疑惑,“朋友?”

“对,他们在上头开派对,告诉叶我并不在意声音大小好吗,他可以尽情地和朋友们狂欢。”老太太耸耸肩,“看在钱的面子上。”

不知道叶希付了多少钱,才将这个向来挑剔的老人家买通。辰杉托着装满酒的盘子往楼上走,心里急切地想知道叶希办了什么派对,又为什么要瞒着她办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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