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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个世界容不下这样的两个人,如我和你(1)

[风骤起,一池涟漪]

辰杉没想过周杰伦居然会有一首歌就叫作《开不了口》,果然做一个不合格的脑残粉往往会误事。她想到那一晚的雪夜,他在宽大的衣服里用闷闷的嗓音说开不了口,她那时得意忘形,傻缺地笑他有什么好开不了口。

难道,或许,原来……他说的正是这首歌吗?

手机猛然一震,她吓了一跳,刚刚读完信息脸色便倏忽转为煞白。卢小曼在旁边直使眼色,手在下头挠她的衣角,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什么事?”

辰杉一下子站起来,挤得课桌前后乱晃,凳子颤悠悠动了动,终于砸了下去。“嘶!”叶希的一条腿遭了殃,他一边龇牙咧嘴地捂着,一边拿笔去戳辰杉的背,小声地问她怎么了。

教室里的静谧被打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这一处来,老师在上面维持纪律,“安静,做你们自己的事情去,辰杉,你到底在干吗?”无人回答。辰杉正慌张失措地将台面上的试卷、本子塞进自己的包里,她满面愁容,眉头拧成一股,脸色铁青。

越是急促,越是忙乱,最后连包上拉链也没拉,抬脚便走。老师追过来询问,她声音沙哑,两只眼睛通红,满脸痛苦地说了什么。叶希心急如焚,早把东西塞进书包,趴在课桌上伺机而动,等下课铃一响,他如同点了火的炮弹,砰地发射出去。

跑到校门外的时候,只有不多的几个人慢悠悠踱步出来,一片空旷的橘色空间里,他眼尖地看到路旁拦车的辰杉。恰好这时卢小曼正气喘吁吁地跟过来,搭着他的肩头问:“哪儿呢,她人哪儿呢?”

叶希不耐烦地拨开她的手,“那儿!”一辆黑色的跑车却嘶吼着开来,辰杉往后退了一步,车门开启,自里出来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只穿单薄的白色衬衣和牛仔裤,却将手里的一件黑色大衣披在了辰杉身上。

叶希和卢小曼都赶过去,辰杉却和那个人乘车离开了。叶希双手撑着膝盖,半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气。卢小曼拼命捶着前胸,“老命都要送了,她这是去哪儿啊?”

叶希蹙着眉没有吱声,心里头却反反复复问着那个人是谁。

卢小曼说:“怎么那么巧,每次辰杉有什么事,总是能遇见辰君啊!”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叶希吃了一惊,他站起来,捏着卢小曼的肩,激动地问:“你说什么,那个人是辰君?他们经常在一起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啊?”

卢小曼被吓了一跳,急着摆脱叶希的桎梏,“喂,你把我弄疼了!”可叶希满眼灼灼,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她抿了抿唇,很不情愿地说:“我也只是猜测,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我觉得辰杉喜欢那个什么辰君,我问过她,她没否认!”

叶希心内一揪,倒将她松了,自己一连踉跄了几步。

辰杉几乎是一路哭着赶到医院,辰君坐在她旁边,很长一段时间内,不知道该用怎样的一种方式来安慰她。最终,他向心内所有的喧闹与挣扎投降,索性什么也不多想,更不管她是否愿意,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

起初,她挣扎了两下,但随即败下阵来,陷在他的胸前,像是要化开的冰雪。她的呼吸太过湿润,浸透了他的衬衫,液体藏在她柔软的唇上、鼻尖,总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袅袅香气。辰君将下巴磕在她的头上,两手紧紧环着她的背,嘴唇贴着她的头发,很小声很小声地说:“别哭,有我在。”

她感到一股巨大的暖意升腾,自他心脏的方向传来,氤氲开来,熏得她头脑昏昏沉沉。一时间,仿佛世界里只有一个他,只有他吐字时那种淡淡的韵律和彼此心跳的声音。

司机通过后视镜匆匆一瞥,旋即又紧紧盯住路况,尽管心里不停在说这是一对关系很好的兄妹,却依旧在这样的气氛里,察觉出一丝不甚寻常的意味来。

辰杉刚一下车,便直奔夜幕笼罩的急诊室,直到听说奶奶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她这才放下心来,猛地松出一口气。

手术室外,辰杉随意找了张座椅坐下,身子斜斜倚在墙面上。手机被握得略微发烫,她一条条翻阅过去几天里从未被打开的短信,或是诚恳的解释,或是饭点时间准时的问候,无一例外,都来自于辰君。

她毫无察觉地嘴角噙笑。

直到辰君自过道的另一头疾步走来,她连忙将手机搁进口袋,一抬头,看到他手里端着一个纸杯,杯口上方正散发着热腾腾的白色雾气。

他坐去辰杉身边,一手将她紧紧环着,一手将热饮递到她的嘴边。自然而然的一系列动作,仿佛已经温习过千遍。

“一块钱一杯的咖啡,味道可能不是太好,不过看在我上下几层跑的分儿上,多少喝一点。”他笑容清浅,眼中有显而易见的疲惫,辰杉本是想推开的,却在看到他眼底发青的颜色之后,低头喝了几口。他高兴起来,“是不是暖多了?”

怎么会冷,她明明还穿着他的外套。她抬起眼帘看他,轻声问:“你冷吗?”他连忙摇摇头,她却已经用双手包着他的,彼此的体温迅速传递开来。她额头微微渗出几点汗,细软的头发垂着,拨开几缕黏在白皙皮肤上,忽然间,他神思恍惚,仿佛略一低头就可以吻到她——她已抬起头来,眼睛像是洗净的澄净天空,未干的泪点挂在睫毛上。

辰杉说:“就是奶奶将我从小带大的,虽然我们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可她对我就像是宝一样,我可能这一辈子都找不到比她更疼我的人。”

辰君却不赞同,“你这种年纪的孩子最喜欢说这样的蠢话。你才多大,经历过多少风雨,明明还有好长的路要走,精彩的人生不过刚刚开始,就妄下评判,消极地以为自己已经能将一切盖棺定论了。”

辰杉若有所思地问,“那我能找到比奶奶对我更好的人,是吗?”

他想了想,“其他人我不敢确定,但有一个人我想应该不会错。”

“那我认识这个人吗,你觉得我能否接受他呢?”

“当然认识,尽管你可能仍旧觉得他和别人纠缠不清。”辰君喝一口她喝过的咖啡,满脸都是淡淡的笑,“其实很多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因为他很有可能在那人的耳边说拒绝的话。”

辰杉撅着嘴,“我想不通,为什么拒绝的话要靠那么近、用一种拥抱的姿势才能说出口。”

辰君莞尔,“可能是因为他知道你在场,剑走偏锋,偏偏就爱闻一闻你亲酿的醋味,只是没想到你的反应那样大,吓得他措手不及。”

辰杉忍不住笑起来,明明还有奶奶在做手术,这该是一个十分严肃的时刻。可正是因为心底的快乐是真的,才让她更觉得懊恼。她骄纵地去瞪他,“别再说话了。”他却将头一低,衔上了她的唇。

太多时候,辰杉都想问,快乐到极致的模样,会不会就是她和辰君在一起的时候。

好些事情,我们从不曾开口,始终精心维护着它最后一层脆弱纤薄的牵连,可也知道身体早就提前一步跨过,丝毫不受理智和道德的约束——好比人笑的时候,往往就忘了痛。

每周末的下午,辰杉都会有两节课的休息时间,辰君总是亲自开车,带她去一家环境清幽雅致的餐厅用餐。这个时候,只有这个时候,时间才真正属于他们两个人。尽管每一晚也会见面,可那时总约束于家里来来往往的陌生人,想要牵手是不能够的,想要接吻或拥抱更是妄想,连同房门关得太久,都会落人话柄。

可在这里,他们能坐同一排座椅,用同一份碗碟,在封闭的包厢里肆意挥霍着短暂却热烈的青春。那里是荷尔蒙的聚集地,空气里总有彼此身体里散发出的淡淡气息,微醺里化作一两剂催化,将他们间的反应推高至更为浓烈的程度。于是相信兽类如何要循气味去找到雌性,最简单而又最有效,这何尝不是自然界最高深的学问。

因而服务员每每敲门而入,撞见的都是两个慌忙分开彼此的年轻人,他们的脸庞青涩,眼神清澈,而呼吸凌乱。

辰君不是没从他们惊讶的眼神里看出几分不屑,他也在想,若是让他们了解得更深,这样轻蔑的眼神是否要尖利到刺入他灵魂深处。可他和辰杉想要在一起,便不得不抛弃这些世俗的偏见与争议,只是在放下一切阻碍的同时,他也时常在怀疑,在责问,他们这样的行为又与兽类何异?

十多岁的他,曾用逃避来躲开这许久而来的恐惧,可迈过二十岁的门槛,他要任凭一股火热的念头来支配,好像早已成熟,已能用坚强的肩膀支撑起一切。因而她每每退却,他总在一遍遍强调“有我在”,仿佛这三个字存有用不尽的力量。

辰君说:“以前我们俩总是在闹别扭,如果能够早点敞开心扉,像现在一样快快乐乐的,那不是很好吗?”

辰杉说:“那主要是因为你选择沉默,总是不愿和我多说话,而且还特别小心眼儿,看到我和叶希在一起就摆脸色给我看。”辰君立刻将一张脸拉得老长,辰杉不知死活地笑起来,“对对,就是这副样子!”

辰君没再理她,专心致志地切面前的那份牛排,余光里她左顾右盼半天,不知用手扭了多少次鼻子,这才见她转过身子来看他,将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推近到他的眼前。

“辰君,那天的电影你看完了吗?”她笑嘻嘻地掩饰心内的忐忑,不安分地两只手互绞。

辰君说:“看完了,不是很好的结局,所以虽然过去了几个月,但仍旧是记忆犹新。”他侧过身子,将牛排喂进辰杉嘴里,舌头一滑,快速说:“莫库什勒。”

“啊?”辰杉嘴里一个劲儿嚼着。

“没什么,”他微微一耸肩,“电影里头的一句高卢语。”

“哦,我记起来了,我在你手机里的备注就是这个,”她羞赧地笑着,“是什么意思呀?”总该是爱啊疼的吧,她忖度着,心里头直泛粉色的泡泡。

辰君却不以为意地说:“是猪或者笨蛋的意思,觉得很配你才拿来用了。”

辰杉大失所望,抱着杯子猛灌了几口饮料,一脸不甘心地瞪着辰君。她一手去翻他的口袋,一边气鼓鼓地说:“不行,我要改个名字,不然也太没地位了。”

辰君任她动手动脚,自己岿然不动地吃饭,谁知她得寸进尺,整个人俯过身来,将他衣服口袋里里外外扒拉了一阵,没找着,两条腿折坐在屁股下头,将头钻进他的臂弯里,用手掏他的裤袋子。

辰君被她猛地往后一推,身子猝不及防地撞上背后的沙发软座,她自顾自弯着腰,没顾及低领的毛衣大开,露出胸前一片白皙的皮肤。辰君的视线就像是被定格般,直勾勾地落在她的前胸,贴身的内衣做最后的防线,起伏的曲线却一览无余——年轻人的旺盛气血轰地涌上头来,等再回过神来,他已经掀开衣摆,手颤巍巍地紧贴住那股柔软。

辰杉啊地喊出一声,刚刚找到的手机落下来,砸在沙发上又蹦起来落去地面。她扶着辰君的肩不让自己倒下,急切地问:“你干吗?”最后两个字却已经被他吞进肚子里,化成沉闷压抑的一段呻吟。

这是绵长而奇妙的一段吻,一边是瞪大眼睛莫名其妙的迎合,一边则是压抑不住情欲上涌的热烈。直到彼此呼吸急促,大脑出现短暂的缺氧,辰君才在一片混乱中分开彼此,他用上衣掩着自己产生变化的下身,从座位上跳起来,一直跑到房间的另一边,扶着墙,深呼吸,让时间冷却头脑。

两个人重回车上的时候,气氛居然有些尴尬,辰君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是否吓到了这个孩子,他很怕自己不能控制住迸发的热情,在这段感情萌发的前一段就过早进入到无法收拾的局面。似乎在辰杉的感受之外,他仍在害怕着什么,顾虑着什么,尽管不想承认,却真实地让他尝到挫败的滋味。

辰杉花了些时间让自己平复,她自然读不懂辰君的思维,但也未必觉得刚刚的一幕有何不妥。好像感情到了一定地步,总是要发生些什么,此刻皮肤上有他留下的一些疼痛,这使她的人生经历又多了一重体验,可再往下去,再往下去要发生些什么,她却有些迷茫。

许久,她说:“你也对苏羽这样过吗?”

辰君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他略一侧头看她,嘴角是微不可察的笑意,“你绕了一大圈子,其实就想问问我和苏羽的事,对不对?”

辰杉一挑眉,无辜地眨眨眼,“我没这么想过。”

“那我可以拒绝回答吗?”

“不行!”她斩钉截铁,狠狠瞪着对方。

辰君只好认输,“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但她对我是不是还有什么想法,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他想了想,又说:“苏羽这个人我不好评价,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没有找到可以依赖的下一家时,她是绝对不会离开方佳敏的。”

“你什么意思?”辰杉一头雾水,“方佳敏那么爱她,像女王一样地宠她,我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让人失望的事来。”可话虽如此,又叫人怎样相信苏羽的为人呢,她明明是方佳敏的女朋友,一转头就奔到了辰君的怀里。而尽管被他拒绝,却还是一脸云淡风轻,见到她的时候,若无其事地轻笑言语。

辰君摇头笑笑,“你不是她,怎么会懂得她的经历和信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尽管我并不佩服她的所作所为,但我也不能过多地干涉和打扰。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这个局外人至多哀其不幸罢了。”

辰杉说:“管她什么经历什么信仰,爱一个人就是要毫无保留地付出,不爱一个人便义无反顾地退出。她却偏偏要带着一股功利的心去看待爱情,若是只损己也就罢了,但这种行为已经影响到了方佳敏,试想一下她找到了另一个人,转身就抛弃了方佳敏,方佳敏该有多可怜,而身为朋友的你良心能安吗?照我看,我们就应该和方佳敏好好谈一谈,让他真正注意起这个问题。”

“你说得倒简单。”辰君苦笑笑,若是能说,他早就说了,何必拖到现在,和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两个朋友尽管亲密,可谁也开不了口说你的女人有问题,闹得不好便是分崩离析,你倒是好心好意,可到了他那边就不是一句忠言逆耳可以简单形容的了。他被这事闹得头疼,索性抛开不想去逗辰杉,“看你的样子还挺懂爱情的,那你心目中真正的爱情该是什么样呢?”

“当然是飞蛾扑火,鱼死网破,哪怕是要牺牲一切,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一往无前地走下去。”辰杉说得咬牙切齿。

辰君多少有些吃惊,旋即又觉得情有可原,她是涉世未深的学生,常年困在象牙塔里读之乎者也,对爱情最为直观的感受,可能仅仅来自于书上晦涩支吾的一语带过。在她的头脑里,多少驻扎着理想主义的阵营,一旦决定去做一件事,便总是要在能力范围里达到最好。

他尽管多活了几年,但也停留在学生时代的认知之上,因而即使已然开始觉得她的话过于幼稚,却还是充满期待地说:“不管今后遭遇什么,你可千万不要忘记今天说过的话。”

她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的关系总是逃不过亲密人的眼睛,方佳敏从整日喜笑颜开的辰君脸上找到答案,他时常去逗辰君,说什么时候把嫂子请来吃个饭,翰府酒店,上最贵的菜,我包了!

辰君起初不理会,听方佳敏说得多了又实在嫌腻,便大方允诺下来,说:“她没多久要高考了,等金榜题名了再一起请。”

方佳敏还有些不敢相信,“真是那个小丫头啊,哎呀,你这个人地下工作做得太好,差点把我和苏羽都给蒙了。还等什么金榜题名啊,我看那丫头的成绩只能先洞房花烛了,怎么样,赶一个放假带她来吃顿饭呗。”

苏羽在一旁脸色未明,做一个木讷的旁听者。

辰君扫了她一眼,根本不想理会,只是捶了方佳敏一拳道:“你少在这儿打趣她!”方佳敏捂着胸口,“还没过门就这么护着,你简直重色轻友到一定地步了,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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