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惨叫没有唤来关心的安慰,反重重的挨了岳悦一巴掌。
指着自己挨了巴掌的胸,另一只手伸向了岳悦的胸,明明是无赖之举却说得很无辜:“揉揉,很痛。”
有揉别人的胸来缓释自己胸痛的吗?
岳悦对他的赖皮动作又“奖励”了更重的一巴掌。相信这次的叫声是真的因为痛而呼出声来的。
“悦儿,你下手可真狠,谋杀亲夫呀!”
手脚并用,岳悦被他像八爪鱼缠住动弹不得,他还能闲出一只手来到处乱摸。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的身体变化已经很明确的告诉她了。
“放开我,我要去接儿子。”
她认为这是让他停下动作的最好的理由,哪知,有备而来的他此时不予理会,只是笑得更加邪魅,手滑动频率更加的多变。
在他心跳的速度要求身体某部以相同的速度配合时,岳悦明知阻止无望,仍不死心的说出要去接儿子的话。
不让她死心,她兴许还会在最重要的时刻说出让他一泄千里的话,那可就太影响质量了。
李泽扬告诉她,他妈已经去接斐儿了,就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以吻封嘴。紧贴的上身,似乎要把她胸腔里的空气全给挤出来,快速而猛烈的下身在她体内肆意进出,她就是开口,也只能发出娇媚的声音。而这声音,是最好的催化剂,水也失去了灭火的功效,反而替代了燃油的功效,让两人的浓情燃烧得更加充分。
鸣“精”却不收兵,似将最后一刻的动作长久保持下去。
推开他,不够力气。他也以累得没力气为由,拒不离开她的身体。
“李大爷,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岳悦的别有所指,他是知道的,因为他确实有着另外的计划,那计划会是让她嫁给他、与他组建幸福家庭的最有力保障。但此时,绝对不能亲口承认。
继续以累为由,耷在她身上装出昏昏欲睡的样子,嗯呀唔的似在回答,又似梦呓。
岳悦也知道他是装的,“啪”在他后背又落下一巴掌以示警戒,自己的心却随着这一声响疼了一下。再抬起来的手落下时变成了轻抚,无奈的嗔怪:“李大爷,你耍赖皮还耍上瘾了?”
细微的变化,他觉察到了,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像是睡梦中无意识的扭头,好巧不巧的,嘴唇刚好覆上她的,继续装是本能的支配吮吸着。
我看你装!
岳悦恶作剧的咬住他的舌头,他吃疼的抬头,吸了口凉气,迎上她笑成了弯月的眼,他也笑了。
“再泡水里,我会变成鱼的。”
在岳悦的抗议下,本想休息一会儿再重温水里运动的李泽扬只好把她捞了起来。
泡的时间是长了,她本就白晰的皮肤更加的白嫩,生怕稍不小心,就会把皮给蹭下来。
很温柔的抱着放到床上,拿过浴巾轻轻的沾去她身体上的水珠。
反正被他看光摸光吃光,纵是再有羞涩,岳悦也告诉自己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免得被他取笑为故装纯洁,努力的想睁开紧闭的双眼,一次次,都是徒劳。
当毛巾沾到她下腹的浅粉色伤疤时,他停下了,以手指替代轻抚。
那里可不适合让他仔细欣赏,凭着感觉,伸手扯过浴巾遮住,又摸索着拉过被子,打算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
他没有阻止,任她随心意的完成后躺下隔被抱住她,疼惜的跟她商量:“悦儿,给我生个女儿,只生一个,好吗?”
她没有说不,也没有说不行。
这种反应,算不是答应了一半呢?他充满希望的继续说:“我会陪着你怀孕、进产房,如果生的时候痛,你就咬我,让我和你一起痛。我保证,我会永远陪着你和我们的儿女。”
好感人啊!岳悦差一点儿就答应了。只是在摸到那道疤时,她想起了生斐儿时痛得死去活来,最后还挨了一刀。下手术台后,平躺床上十二小时不动,那滋味真不是人尝的。偏偏还感冒了咳嗽,牵扯得伤口在合拢与裂开之间转换。本来七天就可以愈合的伤口,硬是因为愈合不好,在医院住到了满月。
想想就恐怖!
“我生完斐儿就发誓了,这辈子再不生孩子了,下辈子,直接变男人。”
“下辈子,我变女人嫁给你,给你生孩子。这辈子嘛,你就先给我生一个。真的,只生一个女儿。”
生男生女又不是他说了算。好吧,就算如他所愿,生的是女儿,谁能保证女儿就没有雄心呢?再者,就算女儿没有雄心,谁又能保证他不要她再生一个?那时,可是嫁给了他,女儿又是不能割舍的牵挂,自己哪还有自主权。
婚一定不能结,孩子一定不能生。
见她又是沉默,他退让了,“生孩子的事,以后再说,先回家住吧!”
在他父母已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再住进他家,性质完全不一样了,她防范极强的质问:“凭什么?”
李泽扬拉起被子钻进去,****的肌肤相贴时才说:“凭我是你老公,凭我们此时此刻如此的亲密无间。你总不能说与我没关系吧?”
确实不能说没有关系,但这关系却也不一定就得是老公老婆。岳悦反应快速的反问:“有这种关系就是老公?那我是不是得先找到我儿子的亲爹,问问他的意见呢?”
如果她能找到斐儿的亲爹,当初也不会雇佣他了。其后,她的言行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是没有秘密的。
所以,李泽扬笃定,她也就说说而已,自己不必要去吃无谓的醋。大度的说:“要不要我帮你找?”
他的狐朋狗友秦壬找人的功夫确是一绝,她相信他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如果自己答应他帮,碍于男人逞强好胜的面子关系,没准就和秦壬联手,万一真把当年被偷种的人给挖了出来,就会是三足鼎立之势,那就有得烦了。虽然挖出人来的可能性不大,但还是稳妥点儿好。
拒绝的话说得有两分玩笑的轻松:“帮就算了,我不想你到时以我欠了你的人情为借口要我拿自己来还。”
“我是那样的人吗?”李泽扬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想某个时候将她的话意引伸变通一下后拿来利用。
见她用点头作为回答,他的小心肝又被轻轻的刺了一下。泄气的松开抱她的手,摆出挺尸的样子来。
岳悦没有了禁锢,快速的翻身起来,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住,像头笨熊摇摇摆摆的走去衣橱找衣服。
回头,李泽扬还保持仰面向上的姿势一动不动。目光自然落在了最显眼的地方,不禁闪出色光。
这不能怪她呀!谁让他其他地方的皮肤没有那里黑,谁让他的身体其他部位都是均称的过渡,唯独黑森林中立起参天独木一棵。
不知伐木后的景象是怎样,是不是丛林中淌出一条小溪?岳悦想得很邪恶。
躺床上的李泽扬对她的表现倍感兴趣,猜测她又在兴起什么有趣的念头。还好没问,她也没说,不然,他又得受次打击。
看够了,得出的结论是:色彩单调、缺乏美感。
见她不屑的转过头,专心致志的翻找她满意的衣服,他忍不住继续之前的话题:“悦儿呀,你不是要找你儿子的亲爹吗?怎么还不见行动呢?是他早已不在人世,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见他?对,还有一个可能,你只是说说而已,你是舍不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