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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少时,辜仁恪来到后堂,杨韵馨道:“辜公子,明日一早我就要出征了,但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想听听你对此战的看法。”辜仁恪淡淡一笑,道:“今晨在大厅里,你为什么不问我?”杨韵馨道:“在大厅里问你,你会说吗?”她略微顿了顿,续道:“这也不能怨你,宝月阁上下三千余人,还有幽并两州这许多帮派,人人都希望我对其另眼相看,如果你一到宝月阁,我就对你言听计从,免不了要招来旁人的忌妒,一旦树敌太多,将来难保不会有所闪失。”辜仁恪心中叹道:“难怪会有那么多武林英俊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似她这般美貌温存而又善解人意的女子,是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很容易为之动心的。”杨韵馨接着道:“此间并无外人,只有一个菲儿,她是我的心腹之人,辜公子有什么看法但说无妨。”

辜仁恪也不再和她兜圈子了,开门见山道:“杨姑娘,请恕仁恪直言,我对此战极不乐观。”杨韵馨道:“愿闻其详。”辜仁恪道:“预测战事胜负,无非是看将帅之筹划、兵力之多寡、士卒之勇怯、军备之齐缺,今宝月阁欲与鲜卑开战,以愚意度之,鲜卑优势有六,宝月阁劣势有六。拓跋绰乃雄才大略之主,自幼饱读兵书,熟谙韬略,其部将如拓跋弗、拓跋禄官、拓跋猗迤、拓跋猗卢亦是久历刀兵的沙场宿将,常年在草原诸部落之间征战,临危不乱,处变不惊,指挥万人,如同游戏,宝月阁的两位副阁主、十位堂主以及你本人能做到这一点吗?“杨韵馨摇摇头道:“不能。”辜仁恪道:“此其一也。鲜卑铁骑自拓跋力微(拓跋绰的父亲,公元220~277年在位)开始,便军纪严明,数万骑兵,进退如一,军令传达,如以脑驱臂。你属下的人马,能做到这一点吗?”杨韵馨道:“宝月阁的三千弟兄能做到,但其它的帮派就难了。”辜仁恪道:“此其二也。鲜卑军虽远离草原,深入我大晋腹地,但他可以以战养战,无论军队行进到什么地方,都可以就近抢夺百姓家中的粮食、被服充当军需,完全不受粮草辎重的牵制,宝月阁能做到这一点吗?”杨韵馨道:“那不可能。”辜仁恪道:“此其三也。鲜卑人以游牧为生,男子十一二岁便开始骑马射箭,凡成年男子无不弓马娴熟,你属下的人马能做到这一点吗?”杨韵馨道:“只有少数可以。”辜仁恪道:“此其四也。宝月阁一方只有一万五六千人马,而鲜卑军却有八万余人,其兵力数倍于你,此其五也。”

说到这里,辜仁恪长长的嘘了口气,接着道:“除以上五点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鲜卑军是流寇,其目的在于劫掠财物人口,而非攻城略地,他们能打就打,不能打可以一走了之,战与不战,其主动权完全操纵在鲜卑人手里。”杨韵馨道:“如果他们避而不战,我们能不能集中兵力,节节尾追,以快打快,逼他们与我们交战?”辜仁恪道:“不能,因为鲜卑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比行军速度你不可能快得过他们,节节尾追只会被他们拖得精疲力尽。”杨韵馨道:“那我们能不能将鲜卑军围堵在地势复杂的崇山峻岭之中,使其骑兵优势无法发挥,而后伺机将其歼灭?”辜仁恪道:“不能,因为敌众我寡,所以不可能对其实行包围。”杨韵馨道:“那么能不能像上次在集瑾山庄对付匈奴人那样,分兵防卫几个据点,坚守不战,待对方攻打其中一个据点时,另外几个据点的守军从背后偷袭,如此互相呼应,为掎角之势。”辜仁恪道:“不行,其原因有二:第一,上次在集瑾山庄是敌寡我众,即使分兵两处,每一处的兵力仍然多于对方,而如今敌众我寡,分兵防守很容易被对方各个击破;第二,上次匈奴军的目的在于与中原武林决战,中原武林坚守不出,他就无计可施,只能强攻,而如今鲜卑军的目的在于劫掠百姓,你坚守不出,人家照样抢人家的,他巴不得你坚守不出。”

杨韵馨打这一仗本就没什么把握,听辜仁恪如此一说,越发沮丧。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低声道:“如此说来,这一仗是铁定打不赢的啰。”辜仁恪面无表情,依旧以他那种低沉冷峻的语调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其实具体还是看你怎么个打法。”杨韵馨如同在黑暗中又看到了一线曙光,两眼一亮,忙问道:“应该怎么个打法?”辜仁恪走到地图前,沉吟半晌,道:“为将帅者,必须具备敏锐的洞察力,能洞察到对方任何细微的失误。我问你,鲜卑军目前最大的软肋是什么?”杨韵馨并未接腔,其实她不是不想接腔,而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接腔,唯有睁着一双盈盈秋水般的大眼睛望着辜仁恪,辜仁恪见她不哼声,只得自己继续往下说,他指着地图道:“东起范阳,西至汾水,连绵千里,都是他们纵兵抢掠的范围,他们的战线拉得太长了,兵力太过分散了。”“哦。”杨韵馨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搭茬,只好吐出这么一个字来。

辜仁恪接着道:“宝月阁可以屯兵于险要隘口,将其八万大军分割为若干段,令其首尾不能相顾,然后集中兵力各个击破。”说到这里,他回头看了看站在身后的杨韵馨,杨韵馨由于太过关切,整个身体已经贴近他的后背。辜仁恪与杨韵馨虽有千里相送之谊,但他是个极其迂腐之人,始终死守着儒家“男女授受不亲”的教条,一路上总与杨韵馨保持着相当的距离。此时四目交投,两人相距不到半尺,但见杨韵馨蛾眉敛黛,双瞳剪水,香腮如晕,吹气如兰,一股淡雅清幽的体香从四面八方袭来,辜仁恪不禁心头一荡,果然是:花气袭人知骤暖,鹊声穿竹识新晴。实际上辜仁恪并不是一个好色之徒,杨韵馨更不是那种仗着自己貌美就到处勾三搭四的轻浮女子,但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有些事完全不是主观意识能控制得了的。辜仁恪不自觉的扭过脸去,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他毕竟是个城府极深之人,那种魂不守舍的表情在他脸上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被冷若冰霜的假象覆盖了。当然,杨韵馨与他近在咫尺,他就是掩饰得再快,也不可能瞒过杨韵馨的眼睛,杨韵馨知他是为自己的美貌所倾倒,心中好生得意,但她怕辜仁恪难为情,故意装作没看见,微微向后退了两步,问道:“那么该如何分割敌军呢?还请公子不吝赐教。”辜仁恪心头一热:“她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是不想让我难堪,难得她如此体贴。可叹我堂堂七尺男儿,反不及她一个姑娘家从容大方,惭愧,惭愧!”殊不知杨韵馨天生丽质,一直以来就被身边的青年男子如众星捧月般捧着,似这种情形,她是见得多了的,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辜仁恪指着地图道:“系舟山南望潇河,北通雁门,东接太行,西临汾水,乃此战枢纽所在,欲破鲜卑,须先取系舟山。鲜卑主力拓跋绰部现今活动于潇河一带,要退回雁门关,此处是必经之路,一旦系舟山落入宝月阁手中,他们的后路被切断,那么他战也得战,不战也得战。而东路的拓跋猗迤部现今远在范阳、上谷,暂可不去理会他,至于拓跋猗卢部,他要由冀入并增援拓跋绰,必须穿过太行山,太行八陉都设有关卡,且有官军把守,仅凭区区万余骑兵是过不来的,所以他只能走山僻小路,最近的一条山路是青松谷,在系舟山东北一百七十里处,此谷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去处,只需调拨一千兵马驻守,足可挡住拓跋猗卢万余骑兵。西路的拓跋禄官部分布在汾水一带,汾水上有南敬桥连接两岸,可遣人放火烧桥,使其东西两岸人马失去联系。如此,则鲜卑八万铁骑被分割为了五段,宝月阁只要守住系舟山,就可东袭猗卢、西攻禄官、南击拓跋绰,使对方三路大军在长达千里的战线上往返救援,疲于奔命,待对方精疲力竭之时,再将其各个击破就不是难事了。”这一席话,说得杨韵馨豁然开朗,她心中叹道:“只道辜仁恪是一介书生,不想他竟有孙、吴之才!”她笑吟吟地对辜仁恪道:“辜公子大才当世少有,韵馨今日能得闻公子教诲,三生有幸。”辜仁恪面无丝毫得意之色,冷冷地道:“姑娘过誉了,愚浅之见,不足称道,是否可行,唯姑娘独裁。”

杨韵馨以一种更加柔和的语气道:“慎达,我再次斗胆请你留在宝月阁做我的副阁主,也好早晚讨教,不知你是否愿意屈才下就?”她有意改换称呼,以示亲切。辜仁恪歉然一笑,道:“我还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只能辜负你的一番美意了。”杨韵馨略带幽怨道:“慎达,你就再考虑一下嘛。”辜仁恪苦笑道:“人各有志,姑娘又何苦强人所难呢。”杨韵馨幽幽地叹了口气,又道:“此番与鲜卑开战,形势极其不利,凶险万分,我想请你随我一同出征,助我一臂之力,这个要求总不算过分吧。”辜仁恪沉吟不语,杨韵馨道:“就当是陪我到并州去散散步啰。”辜仁恪实在拗她不过,道:“也罢,我就随你去走一遭。”杨韵馨嫣然一笑,道:“多谢。”辜仁恪道:“先别忙,有一个问题你考虑过没有,你率主力进入并州之后,如果鲜卑拓跋猗卢部不往西驰援拓跋绰,而是攻打你的宝月阁总部,你怎么办?”杨韵馨思索良久,无计可施,乃问道:“如之奈何?”辜仁恪道:“宝月阁地处幽州,四周地势较为平坦,无险可守,像毅平山口那样的小山口,最多只能抵挡小股鲜卑散兵的骚扰,如果真的遇到鲜卑军主力,不出两个时辰就会被攻破,不过我倒是有一计,可保宝月阁在短期内无虞,就怕你不肯用。”杨韵馨道:“计将安出?”辜仁恪道:“我可以用毒气将小庐山的各处山路全部封锁,无论人畜,只要将毒气吸入体内就会全身瘫软,任凭你捉拿捆绑,这种毒气可以持续一个月左右。”杨韵馨道:“可是如此一来,我宝月阁的弟兄岂不也会中毒。”辜仁恪道:“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照方炼制丹药,每人口中含一粒,就不会中毒了。”使用毒药向来为名门正派所不齿,杨韵馨不免有些踌躇不决,但依眼下的形势来看,不用毒药实在别无他法,情势所迫,她也只好不拘小节了,她问辜仁恪道:“施放毒气,炼制解药,把这一切都布置完,需要多少时日?”辜仁恪道:“三日。”杨韵馨道:“好,那就三日后再出征。”

待辜仁恪走后,蒋晓菲道:“小姐,他上次已经拒绝过你一次了,你为什么还要苦苦挽留他,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呀,我服侍了你这几年,在我的记忆里,你对别人尤其是对青年男子,总是孤傲冷艳,从未像今天这样低声下气的求过人。”杨韵馨笑着骂道:“我哪里低声下气了,你这死丫头,再敢胡说,仔细你的皮。”蒋晓菲笑道:“你本来就是在求他嘛,我又没冤枉你。”杨韵馨道:“就算是我在求他吧,但他也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值得我挽留。”蒋晓菲道:“咱们宝月阁上上下下有三千弟兄,幽并两州的武林中有上万英雄豪杰,难道就缺他一个辜仁恪吗?”杨韵馨道:“菲儿,话不能这么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当年战国七雄争霸之时,梁惠王只因错过了一个孙膑,导致魏国在桂陵、马陵两战中接连败北,魏国实力一落千丈,霸业从此中断;秦孝公只因得到了一个商鞅,致使秦国的国力日益增强,最终东吞六国,一统天下。为什么魏武帝求贤若渴,为什么刘先主三顾茅庐,只因人才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有时候一个人才可以影响一个时代,甚至改变一个时代。大至国家,小至我们武林中的帮派,其兴盛不是靠成千上万的碌碌庸才,而是靠那一小部分精英。论学识渊博,论韬略军机,恐怕整个中原武林中都很少有人能比得上辜仁恪,若得此人相助,何愁宝月阁日后不能与昆仑、泰英、凌云这三大武林豪门平起平坐。”其实除此之外,杨韵馨还有他自己的小算盘:她与戴丽华争夺周振华的情场之战,将来一定是不可避免的,上次在品剑大会期间,两人已经较量过了一番,可谓各有胜负。但是戴家树大根深,世交亲友遍布天下,远的且不说,单是一个何胜,其作用就难以估量,而她却是一个孤苦伶仃、毫无背景的女子,没有什么能指望得上的亲戚,如果能有一个智囊为自己出谋划策,将来与戴丽华的情场之争也可多几分胜算,不过这个原因她不好意思拿出来明说。

蒋晓菲道:“既然如此,那咱们软的不行,可以来硬的。”杨韵馨道:“怎么来硬的?”蒋晓菲道:“咱们可以在他的饭菜里放麻药,把他麻翻在地,然后废掉他的武功,找个小黑屋把他往里头一关,关到他服了为止,他要是还敢反抗,就往死里打!”杨韵馨白了她一眼,道:“你这死丫头,就知道一味蛮干,人家好心好意千里相送,咱们却平白无故这样虐待人家,此等行事与那些恃强凌弱的恶霸有什么区别。再者,辜仁恪是何等倔强的一个人,受此大辱,他不自尽才怪。”蒋晓菲伸了伸舌头,笑道:“我就是说着玩玩的,又没当真。”杨韵馨拉着蒋晓菲的手,柔声道:“菲儿,在宝月阁,你再怎么任性胡为,我都可以护着你,但以后嫁了人,到了夫家,可不能再这样了。”此言一出,蒋晓菲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她不禁又想起了去年在历城遇到的吕绍雄,心道:“也不知绍雄现在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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