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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杨韵馨道:“可是,无论是唐昆、是方鸳、是吴伯均、是焦雄彪,还是焦帮主的四个小妾,都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三人讨论了一个上午,也没讨论个什么名堂出来。待柴、兰二人退下去后,蒋晓菲道:“小姐,你觉得兰副帮主有没有可能就是凶手。”杨韵馨道:“你怎么会怀疑到他?”蒋晓菲道:“焦帮主死了,兰副帮主就是理所当然的帮主继承人,兰副帮主对焦府的地形了如指掌,且出事那天晚上他也来过焦府喝酒,他见唐、方、吴三人都喝醉了并留宿焦府,认为有机可乘,便也假装喝醉,被家人扶回府后,又偷偷潜回焦府,暗香迷人,杀人行凶,事后在现场留下银鸳鸯,将凶器扔在离客房不远的池塘里,以此将大家的注意力引到三位客人身上,他自己则翻墙回到兰府,继续装醉。”杨韵馨点点头道:“也有这种可能,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呀。唉,要是师弟在就好了,他一定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辜仁恪道:“查不出来就不要勉强自己,我们还是早些回宝月阁去吧。”杨韵馨怒道:“要回你自己一个人回,我不走。”辜仁恪道:“我是送你回去的,你不走,我怎么走。”杨韵馨妙目圆睁,对着辜仁恪吼道:“我不要你送了,你走。”辜仁恪冷冷地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舅舅,要把你平安送回宝月阁,就非把你送到不可,你不要也不行。”杨韵馨道:“你们这些腐儒,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事到临头一个个胆小怕事,就只知道明哲保身。”辜仁恪既不气恼,也无羞愧之色,只是嘴角上又现出一丝诡异的冷笑。

杨、柴、兰等人又继续查案,一连查了三日,无丝毫进展,众人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直接有力的证据。无奈之下,柴正刚只得宣称:有一名武艺高强的神秘刺客,夜间潜入焦府,趁焦猛左右无人之际将其杀害,临走时将作案凶器扔进了焦府东南角的池塘,然后翻墙逃走,焦猛遇刺一案就此不了了之。

杨韵馨、柴正刚开始着手处理焦猛的后事。二人清点焦猛的家产,发现其中有不少房田财物,是通过强取豪夺得来的,杨、柴二人将其悉数归还给邺城百姓,剩余的财产被分为六份,焦猛的五个小妾和焦雄彪各得一份。焦雄彪所得的虽然是大头,但他对这样的分配结果,当然极不赞成,不过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杨韵馨与柴正刚,一个是幽并两州武林的领袖,一个是武林盟主的左膀右臂,量他焦雄彪不过是个膏粱子弟,如何敢与这二人相争执。

至于铁头帮帮主一职,则由兰仲台继任。柴正刚对兰仲台道:“焦帮主执掌铁头帮门户时,在邺城专横跋扈,为害一方,百姓但闻铁头帮之名,避之犹如恶鬼,这才种下了今日的恶果。望兰帮主继任之后引以为戒,好生约束帮众,使铁头帮造福百姓,重返侠义。”兰仲台毕恭毕敬道:“柴总管教诲,仲台定当时刻铭记于心,不敢有旦夕或忘。”

杨韵馨道:“去把王文若带来。”少时,进来一个刚健英武、丰神俊逸的小伙子。杨韵馨心道:“他与张妙芹倒也确是难得的一对,只可惜全让焦猛给搅和了,如今情人反目,旧爱成仇,我纵然有心劝他们重归于好,也已是覆水难收了,唉,都是焦猛造的孽。”她柔声对王文若道:“王公子,你和张氏夫人之间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她也是迫于无奈,女人有些时候的确是很脆弱的,希望你能体谅她的苦衷。你愿不愿意与她重修旧好是你的事情,我不能勉强,但我要对你说一句,她受的伤已经够深了,请你以后不要再伤害她。”王文若低头默然无语。杨韵馨道:“如今焦猛已死,你们三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就此了结吧,你走吧。”王文若起身告退。

焦雄彪又提出唐昆写的那张欠条已经丢失,应该重写一张。柴正刚道:“那块地本来就是你爹强抢来的,理当归还,没有理由要人家赔钱给你。”焦雄彪无话可说。

杨韵馨又私下问张妙芹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是回幽州老家去吗?”张妙芹道:“事到如今,我还有何面目再回幽州老家。”杨韵馨柔声道:“你无家可归,不如随我一道回宝月阁去吧,今后宝月阁就是你的家。”张妙芹凄然苦笑道:“杨阁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已万念俱灰,不愿再过问江湖上的俗务,我想到江南去,隐姓埋名,了却残生。”说到此处,两颗晶莹的泪珠又不由自主地沿着脸颊滚落下来,越发显得楚楚动人。杨韵馨不禁为眼前这个绝色美人暗暗地叹了口气。

待一切料理完毕之后,杨韵馨告别柴正刚、兰仲台,继续北上。是夜,她一行三人留宿在一家客栈。

夜深,万籁俱静,但杨韵馨对邺城这件案子,总是不甘心,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忽然,她听到从隔壁辜仁恪的房里传来几声极轻微的响动,杨韵馨心道:“这三更半夜的,他鬼鬼祟祟想干什么?好在我没有睡着,否则还被他蒙在鼓里,且待我看看他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杨韵馨迅速穿起衣服,带上连理双星剑,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她借着朦胧的月光,见远处一棵大树下站着一个黑影,背对着自己这个方向,那黑影正是辜仁恪。她隐隐约约看到,辜仁恪正拿着一个小盒子在往地上倒什么东西,当即快步走上前,喝道:“你在干什么?”辜仁恪见她并未睡着,也吃了一惊,冷冷地道:“不关你的事。”杨韵馨不容分说,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身如羽燕,直欺到辜仁恪面前,左手成爪状,向辜仁恪咽喉抓去,辜仁恪右掌轻轻一挥,正打在她的左腕上,将她这一爪拨开。杨韵馨这一招是声东击西,其目的并不是取辜仁恪的咽喉,而是夺他手中的盒子,她趁辜仁恪回护喉咙的空当,右手直抓向那只盒子,辜仁恪急忙用右掌一隔,杨韵馨化爪为掌,与辜仁恪对了一掌,但觉从辜仁恪的掌上传来一股极雄浑而怪异的内力,杨韵馨被震得向后退了三步,心头一凛,暗道:“这是什么内力,怎么和中原、江南、关中、两川等处各门各派的内力都大相径庭,我行走江湖十余载,竟从未见过这般古怪的内力。”其实辜仁恪刚才这一掌最多只用了三成力,他心道:“这丫头有内伤在身,不能随便动用内力,我受舅舅之托护送她回家,倘若我自己反而动用内力将她打伤,以后就别和舅舅见面了。”

杨韵馨刚才这一抓,虽然没有夺到那盒子,但是却已经看清楚了,那是一只女人用来装胭脂的盒子。杨韵馨道:“这只盒子是你从哪儿弄来的?”辜仁恪道:“我说过,这不关你的事。”杨韵馨道:“这只盒子我好像在哪见过,哦,对了,在焦府,张妙芹的梳妆台上。你是不是知道了谁是杀害焦猛的凶手?”辜仁恪道:“我不知道。”杨韵馨道:“不,你一定知道。”辜仁恪冷笑道:“你凭什么断言我一定知道。”杨韵馨道:“就凭我十几年走南闯北的江湖阅历,我敢断言你一定不是常人。”辜仁恪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杨韵馨,像是怀疑,像是赞许,又像是欣慰。

杨韵馨道:“你曾三次劝我退出,其实你第一次劝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对不对?”辜仁恪拗她不过,只得点点头道:“不错。”杨韵馨心道:“难怪你表哥说你工于心计,深具城府,看来他说得果然不假。”她追问道:“凶手究竟是谁?你为什么知道了却不肯说出来?”辜仁恪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想成全那对苦命鸳鸯。”杨韵馨道:“你是说凶手是张妙芹。”辜仁恪道:“不错。”杨韵馨道:“那么三天前那起谋杀的凶手又是谁?”辜仁恪道:“两起谋杀案的凶手是同一个人。”杨韵馨道:“如你所说,是张妙芹自己想谋杀她自己,一不小心杀错了,把焦猛杀了。”辜仁恪道:“也可以这么理解。”杨韵馨道:“一派胡言,哪有自己想谋杀自己的,就算她真要自尽,直接上吊不就得了,何必折腾出这许多花样来。”辜仁恪道:“你真的认为焦猛的死只是个意外?”杨韵馨道:“难道不是吗?”辜仁恪道:“你说当时屋里黑灯瞎火,凶手误以为屋里坐的人是张妙芹,阴差阳错把焦猛杀了。”杨韵馨道:“不错。”辜仁恪道:“那么现在有一个问题,你说是刺客先到,还是蜡烛先烧完?”杨韵馨道:“当然是蜡烛先烧完。”辜仁恪道:“既然当时刺客还没有到,那么焦猛应该还是清醒的,蜡烛烧完了,他为什么不点燃一支新的蜡烛呢?”杨韵馨道:“那就应该是刺客先到。”辜仁恪道:“既然当时蜡烛还没有烧完,那么那个刺客难道会连屋里坐着的人是男是女都看不清吗?”杨韵馨无言以对。辜仁恪道:“所以这种说法,无论从哪个角度来假设都是说不通的。不过,还有一种解释,这两者是同时发生的,凶手在放迷烟的一霎那,正好蜡烛燃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种说法就能说通了,但是这种巧合的几率是微乎其微的,当然,我们也不能说完全不存在这种可能,那么,事实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巧呢?我们无从得知。好,既然这个问题无法解答,那我们就暂且把它搁在一边,先来讨论另一个问题。那四个丫鬟都说,案发的当天晚上,张妙芹备下了满满的一壶酒,但是焦猛和张妙芹两人都只喝了几小口,也就是说,当张妙芹离开卧室的时候,那壶中应该是还有大半壶酒的,案发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动过桌上的酒菜,但是当我们到达现场的时候,却发现壶中只剩下两三口酒,那么我问你,那半壶酒到哪儿去了?”杨韵馨并不接腔,只是睁着一双神光动人的明眸,以满怀期待的眼神注视着辜仁恪。辜仁恪续道:“首先,不可能是焦猛自己喝了,因为当天晚上他喝得不少了,他本人已经不愿意再喝酒了;其次,更不可能是刺客喝了,再怎么嗜酒如命的刺客,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自斟自饮的雅兴。那么,既然那半壶酒不是被喝掉了,那就一定是被倒掉了。它被倒到哪里去了?又为什么要把它倒掉?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凶手用它来清洗某样东西了。”

杨韵馨心中赞道:“此人聪明而不外露,好难得啊。”她不禁插嘴道:“是清洗凶器上的血迹?”辜仁恪道:“关于这一点,我们目前还无法确定,凶手可能是清洗凶器上的血迹,可能是清洗作案时不小心溅到自己身上的血迹,可能是清洗死者留下的某个文字、某个符号、某条可能暴露凶手身份的线索,这些都有可能。那么我们现在就来逐一假设,我们先假设凶手是要清洗死者生前留下的某条线索,但是我们验尸的时候发现死者面色安详,身上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他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一刀结果,不难看出,死者当时是处于完全昏迷的状态,既然如此,他就不可能给我们留下任何线索,所以这种假设是不成立的。我们再假设凶手是清洗溅到自己身上的血迹,我们都知道,焦猛死的时候是双膝跪在床前,身子趴在床沿上,在这种情况下,凶手绝不会坐到床上去行凶,他一定是站在焦猛背后,左手抓着焦猛的头发,拽起他的脑袋,使其露出脖子,右手执凶器,从焦猛的背后绕过来,在其咽喉处划过,那么,鲜血只会往前喷,只会溅到床上,却不会溅到凶手身上,所以这种假设也是不成立的。剩下来的就只能是清洗凶器了,但是现在又有一个疑点,凶手为什么不把凶器带离现场后,找一个安全的时间、安全的地点慢慢清洗,或者直接将凶器处理掉,使其永远从世界上消失,这样不是既安全又省事吗,在案发现场多呆一瞬间便多一份危险,为什么非要在现场清洗凶器呢?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凶手根本就没打算把凶器带离现场,换句话说,凶器一定还留在案发现场。”

辜仁恪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舒展了一下他那修长的身躯,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斯文恂雅气象,杨韵馨身边的青年男子大多都是刚健英武的江湖侠士,似这般文质彬彬的儒生,她还是第一次与之单独相处。习习晚风轻抚着他二人的衣襟,月光如水般倾泻在沉睡的大地上。杨韵馨侧目细看,见辜仁恪剑眉朗目,在这皎洁柔和的月华中,越发显得飘逸俊美,儒雅细腻的外表中,又透露出一股倔强刚毅的英气。杨韵馨心中叹道:“周振华、张轨、陈宁羽也都是当今武林有名的美男子,但是与辜仁恪比起来都不免黯然失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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