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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辜仁恪在一旁听见,又是一声冷笑,杨韵馨转过头来,冷冷地道:“你笑什么?”辜仁恪道:“难怪人家称你为‘易水仙妃’,你果然是世外仙姝,对这凡尘中的俗务竟一窍不通。”杨韵馨道:“愿闻其详。”辜仁恪道:“不要说焦猛是地方豪强,即使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小混混杀了人,官府也一样会竭力掩盖的。”杨韵馨奇道:“既然行凶杀人者与他非亲非故,那为什么还要替他掩盖罪行呢?”辜仁恪道:“其实官吏们并不是在为凶手掩盖,而是在为他们自己掩盖。”杨韵馨道:“人又不是他们杀的,怎么说是在为他们自己掩盖呢?”辜仁恪道:“你傻呀,在他们治理的区域内发生了命案,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说?当然会说他治境无方。所以唯有将境内所有案件一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才可算得上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才不至于影响到他们日后的仕途啊。”杨韵馨道:“你以前到过邺城?”辜仁恪道:“没有。”杨韵馨道:“那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辜仁恪道:“并非只有邺城的官吏才是如此,天下乌鸦一般黑啊。这些狗官不仅不为民做主,执法惩凶,反而成为不法之徒掩盖罪行的一道屏障,为了他们头上那顶小小的乌纱帽,多少沉冤终年不得昭雪,多少冤魂终年不能瞑目,多少罪恶终年被掩盖啊!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乌纱帽不过是为天下苍生谋福利的一个工具而已,既然做不到这一点,那么要这个工具还有什么意义呢?本末倒置呀。”杨韵馨愤然道:“他们不管,我管。”

杨韵馨久居河北,当然不是第一次来邺城,她对邺城的街道路径熟知五六成,无需问路,自己在邺城中拐了几弯,来到一座高大的府第之前,只见门上黑匾金字,写着“焦府”两个大字,门口站着一排精壮男子,一看便知是武林中人,在门外站满了百姓,大家交头接耳互相议论着,围成一个庞大的月牙形状。杨韵馨挤进人群,不知出了何事,她问身边的一位中年妇女道:“大妈,出什么事了?”那妇人道:“听说铁头帮的焦帮主,昨天晚上让人给杀了!”杨韵馨大吃一惊,又问道:“是谁杀的?”那妇人道:“不知道啊,这不,正查着呢。”杨韵馨又是一惊,焦猛好歹也是武林中一位成名人物,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让人给宰了。

正在此时,忽有一队官差朝这边走过来,众官差喝道:“走、走、走,不许围观,焦帮主昨夜突发急病而亡,街头巷尾不得议论此事,一经发现,以造谣生事罪论处。”众百姓依言散去。辜仁恪在一旁冷笑道:“又来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

杨韵馨好奇心起,往门口走去,为首的把门大汉喝道:“站住,什么人?”杨韵馨应道:“宝月阁杨韵馨。”在河北,她的名头丝毫不亚于周振华、戴丽华,那人一听到“杨韵馨”三个字,立即让开大道,恭身行礼道:“原来是杨阁主,失敬失敬,请进请进。”杨韵馨刚迈出几步,忽然回过头问那人道:“你是什么人?是铁头帮的弟子吗?”那人道:“不,小的是凌云堡的人。”杨韵馨道:“凌云堡的人怎么会在这里?”那人道:“我家的柴大总管上月回老家探亲,一直在城西闲居,今早听说焦帮主出事了,就过来帮帮忙。”杨韵馨这才想起:凌云堡的大总管柴正刚正是邺城人士,便问道:“如此说来,柴总管现在就在府内啰?”那人道:“不错。”杨韵馨道:“那就烦劳你去替我通报一声。”那人应了声“是”,转身快步入内。

少时,一个鼻正口方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恭身行礼道:“不知杨阁主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杨韵馨敛衽还礼道:“岂敢,岂敢。”柴正刚道:“杨阁主怎么到邺城来了?”杨韵馨道:“正要回宝月阁,恰巧路过邺城,见焦府出事了,便进来瞧瞧,焦帮主出什么事了?”柴正刚道:“昨夜有刺客潜入府中,杀害了焦帮主,如今焦府的孤儿寡母乱成一团,我见无人主事,便过来帮帮忙。”于是,他将事情的始末缓缓道出:

焦猛武艺高强,早在几十年前便当上了铁头帮的帮主。由于他主持有方,这些年来,铁头帮蒸蒸日上,一跃成为邺城第一大帮。不仅如此,而且他自己家中也是家资万贯,良田千顷。他的原配刘氏早年过世,留下一子,名叫焦雄彪。焦猛生性好色,先后纳了四个小妾,其实都是抢来的,分别是钟氏、文氏、田氏、赵氏。三个月前,有一对年轻夫妇路过邺城,女的长得甚是标致,被焦猛撞见,便将其抢入府中。

这对年轻夫妇,男的叫王文若,女的叫张妙芹,本是幽州人士,王、张两家同为幽州武学世家,但却是世仇,王文若与张妙芹两情相悦,私定终身,但两家父母一致反对这门亲事,于是他二人瞒着父母家人,私奔出来,本欲逃往江南,不想在邺城遇到了焦猛。焦猛要强行纳张妙芹为妾,王、张二人都是武学世家出身,当然不肯示弱,双方大打出手,但焦猛在河北武林中可算得上是一流高手,身手何等了得,岂是那两个小娃娃能比得了的,更何况铁头帮人多势众,根本用不着焦猛本人动手,三下五除二,将王文若打翻在地,把张妙芹抢入府中。

张妙芹起初抵死不从,但被焦猛强行施暴之后,无可奈何,只得屈从,后来时间一长,也就逐渐回心转意了。但焦猛的四个小妾见张妙芹艳质娇资,而自己相形见绌,都不禁妒火中烧,尤其焦猛喜新厌旧,将她四人冷落在一旁,更使她们将张妙芹视为眼中钉。焦猛的儿子焦雄彪极反对父亲纳妾,因为多一个后妈,将来便多了一个分家产的,他对张妙芹更是恨入骨髓。张妙芹又向焦猛要了一笔钱,拿给王文若,劝其独自逃生,王文若只道张妙芹是贪恋富贵,自愿嫁入焦家,大骂张妙芹不知廉耻,水性杨花,欺骗了自己的感情,说迟早有一天要与张妙芹同归于尽。

一个月以前,铁头帮又因为城南的一块地,与东街的唐掌柜起了争执,双方打了一架。那唐掌柜就是江湖人称飞云豹的唐昆,也是一位武林高手,但他毕竟不是焦猛的对手,被焦猛打得当场吐血。事后唐昆左思右想,心中怒火难平,于是写信到山东,请他的大师兄飞云虎方鸳前来助拳,武林名宿风火侠吴伯均当时正在方鸳府上做客,他与焦猛有些交情,得知此事后,自愿担任和事老出面调停,于是与方鸳一同来到了邺城。

五天前,王文若突然闯入焦府,要找张妙芹拼命,被焦府的家丁拿住,焦猛下令将其拖出去乱棍打死,但张妙芹说,毕竟王文若曾经是她的朋友,求焦猛从轻发落,她劝焦猛将王文若关进柴房,关他十天半个月,关老实之后再放他。王文若当场对张妙芹破口大骂,说不要她假惺惺地作好人,他不领这个情,结果被张妙芹扇了几个响亮的耳光。此后,王文若便一直被关在焦府西院的柴房里。

三天前,张妙芹独自一人呆在卧室里刺绣,门窗尽皆紧闭。忽然感觉到有些头晕,抬头一看,见房中有烟雾,她心知事情不妙,站起身想往外跑,可是刚一站起来,突然有一扇窗子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有一个黑衣蒙面人跃窗而入,手拿一柄匕首朝她刺来,她拼尽全力抓住那人的手腕,怎奈她已被迷烟熏得四肢无力,眼看匕首就要刺入她的喉咙,她情急之下大呼“救命”,黑衣人怕被焦府的家丁逮住,便抬腿一脚,重重地踹在张妙芹的腰上,张妙芹的身体飞了出去,撞在一张桌子上,将桌子撞翻了,家丁们闻声冲入房中,见刺客已经逃跑,张妙芹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事后众人仔细检查了张妙芹的卧室,发现开着的那扇窗户插销被人用利器割段了,窗户纸上有一个手指粗细的小孔,而房中的烟雾是江湖上惯用的迷烟。

昨日,唐昆引着大师兄方鸳及风火侠吴伯均来到焦府,焦猛只道他们师兄弟是来寻仇的,命铁头帮众弟子拉开架势准备开战,不想吴伯均却跳出来说和,方鸳也自忖度未必打得过焦猛,若是师兄弟二人联手,又不免惹武林同道笑话,便也劝他双方和解,焦猛看在吴伯均的面子上,好说歹说,双方最终定下一个折中的方案:焦猛将地契还给唐昆,唐昆付给焦猛二千两白银作为补偿,但是唐昆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白银,于是写了张欠条,按了手印,交予焦猛。

晚上,焦猛在府中设下酒席,款待唐、方、吴三人,又请了铁头帮的副帮主兰仲台来作陪,兰仲台的府第与焦府仅一墙之隔。众人从酉时一直喝到戌时,唐昆、方鸳、吴伯均、兰仲台四人尽皆喝得酩酊大醉,唯独焦猛只有五六分醉意。兰仲台的家人将其扶回兰府,唐、方、吴三人当晚则留宿在焦府。

散席之后,焦猛回到内宅,来到张妙芹房中,张妙芹忙在自己的卧室里摆下酒菜,二人一边谈笑,一边对饮。突然从西跨院传来一阵叫嚷打斗之声,焦猛欲前往查看,但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张妙芹见状,便将焦猛按回座位上,让他留在房里歇息,自己领着房里的四名丫鬟往西跨院去看个究竟。

到西跨院一看,原来是王文若挣脱了绳索,闯出柴房,到处找张妙芹拼命,众家丁将他团团围住,正在与他打斗。张妙芹一到西跨院,与他撞个正着。张妙芹转身就跑,被王文若一把揪住,摁在地上往死里掐。众家丁赶紧过来解围,铁头帮中武功高过王文若的只有焦猛和兰仲台两人,但当时他二人都不在场,铁头帮一方无奈,唯有仗着人多围攻王文若,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王文若制伏。张妙芹由四个丫鬟陪着,坐在一旁娇喘嘘嘘,待众人将王文若关回柴房之后,才领着四个丫鬟回卧室。

来到卧室门外,见房中一片漆黑,张妙芹快步走上前推开房门,屋内的蜡烛已经燃尽,她点燃一支新蜡烛,见床上有一滩鲜血,焦猛趴在床沿上,已然气绝。当时,焦猛的右手还紧紧握着一对银制的鸳鸯。

杨韵馨静静地听完柴正刚的这一番叙述,思索良久,问道:“事后呢?”柴正刚道:“事后四个丫鬟叫来了众家丁,大家一商议,唯有请隔壁的兰副帮主来主事,但兰副帮主烂醉如泥,哪里叫得醒。众人无奈,只得保持现场不动,待次日再作计较。今日清晨,我府上一名丫鬟上街买菜,听到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此事,便回府向我禀报,我这才过来帮把手。不知杨阁主有何高见?”

杨韵馨道:“我们先到现场去仔细搜寻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然后再把整个焦府也搜查一遍,这是第一步;第二步,找第一个发现焦帮主尸体的人,仔细询问当时的经过;第三步,逐一审问与此案相关之人,并搜查他们的随身物品。”实际上杨韵馨本人并不擅长查案,但她的师弟韩肃余却是当时武林中有名的办案能手,杨韵馨以前跟韩肃余一起办案时,也多多少少学到了他的一些经验。

杨韵馨又把张大安叫到近前,对他道:“你先回宝月阁,告诉肖、夏两位副阁主,就说我已到邺城,须在此盘桓几日,待此事过后立即赶回宝月阁,让他二人先以我的名义广发檄文,驰报幽并二州各路武林同道,有愿意随我共同抗击外族入侵者,可速到宝月阁,共谋大事。此外,让两位副阁主开始筹备粮草,整点人马,准备出征。”张大安领命先行。

杨韵馨对柴正刚道:“先到现场去看看吧。”柴正刚引着杨韵馨径往张妙芹的卧室而来,一路上都有凌云堡和铁头帮的人把守,案发现场更是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在门口站着一位中年男子,四十岁左右,虎背熊腰,此人便是铁头帮的副帮主兰仲台,他与杨韵馨也有过交往,无需柴正刚引见,他快步上前,对杨韵馨行了一礼,道:“杨阁主,久违了。”杨韵馨还了一礼。

众人来到房中,见张妙芹的卧室坐北朝南,颇为寛敞,中间摆着一张圆桌,桌子上摆着四菜一汤,有荤有素,桌子边缘摆了两副碗筷、两只小酒杯、一只银制酒壶,壶中还剩两三口酒,桌子旁边摆着两个凳子,一东一西,不难看出,当时焦猛和张妙芹应该是对面而坐。南面是大门口,北面是一堵墙,墙上挂着字画,靠着墙摆着一张条案,案上有两个铜制的烛台,一个烛台是空着的,另一个烛台上则插着一支烧剩一半的蜡烛。东西两侧各有一间房,中间用圆形的门框隔开,门框上都没有安门,只挂着门帘,此时所有的门帘都是扎起来的。

东间是书房,在东面和南面的墙上各开了一个窗,东面的窗下摆着一张书桌,桌前是一把座椅,桌上有笔墨纸砚。书桌旁边的地上还放着一只熄灭了的火盆,当时虽然已经四月份了,但邺城的气温依然不高,尤其这几日倒春寒,所以几乎人人的卧室里都还有火盆。南面的窗下摆着一张条案,案上有一把七弦琴,旁边的墙上挂着一柄用来做装饰的长剑,这柄长剑也是室内唯一的武器。靠着北面的墙则摆着一个书柜。

西间才是卧室,靠着西边的墙摆着一张床,头朝南,脚朝北,床上满是鲜血,血从床沿一直流到地上。床头有一个衣架,衣架上搭着一件长袍,这件长袍正是焦猛昨日穿的外套。南面的墙上开了一个窗户,窗下摆着张妙芹的梳妆台,台上摆着形形色色的脂粉盒子和一些首饰。靠着北面的墙则摆着一个衣柜。所有的门窗都是大开着的,在右门的纸屏上发现一个手指粗细的小孔,室内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

柴正刚道:“除了将焦帮主的尸体移到偏房,将门窗都打开之外,现场的任何东西都没有被动过。”杨韵馨道:“为什么要将门窗都打开?”柴正刚指了指门上的那个小孔,道:“看不出来吗?案发时房里有迷烟,所以要打开门窗通通风。凶手应该是先通过这个小孔向室内注入迷烟,使焦帮主感到困倦,焦帮主想躺到床上去睡一会儿,但是当他走到床边时就晕倒了,此后凶手才进入室内,杀害了焦帮主。现场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也正好证实了这一点。”杨韵馨道:“案发后有没有人碰过桌上的酒菜?”柴正刚道:“没有,我也是刚到,还没来得及检测,别人更没碰过,一切都维持着案发时的原样。”杨韵馨道:“那我们现在就验一验这些酒菜有没有问题。”杨、柴二人一连用了五六种方法测验,发现那些酒菜中绝不含任何毒,也绝无蒙汗药之类的东西。杨韵馨又将碗筷、酒杯通通都仔细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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