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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命悬一线(1)

庭萱翻来覆去也无法将佩哥儿在她脑中挥掉,尤其是自从佩哥儿收了采薇后便对她不冷不淡的,在也没有了从前的亲密无间,庭萱恐慌也害怕,怕自己心爱的东西被抢走了再也找不回来了,但是再害怕她也无力改变这一切。庭萱想起了佩哥儿让燕燕交给她的沉甸甸的小匣子,便从柜子里将其那里出来,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十个小金锭,可除了金锭之外并无只言片语。

庭萱收好金锭,藏在了柜子最深处。她想如不是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去动它的。一夜未眠,早上起来时庭萱神色倦怠,绿云以为她睡不惯,便宽慰说:“小姐,出门在外的确没有家中舒适,道观清苦也属应该,小姐便忍忍吧!”说话间绿波拿着静和送来的道服进来了,抖开给庭萱看:“小姐,这道服也太丑了,也大了些,您先穿上试试,若不合身奴婢再帮您改。”

庭萱换上了道袍,大是大了点,不过也勉强算是合适。头发扎成了一束,退掉了一切首饰,脸上也是脂粉未施,素面朝天甚为清爽。庭萱反复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确定还算不错之后才问绿波:“静和师姐呢?不是说今早要上早课的吗?”

绿波答道:“方才静和小师傅送衣裳的时候说六禅子道长正在闭关,所以早课就先停了,小姐您自己在屋子里看看书即可。

一开始绿云和绿波还陪着庭萱看书,可过了一上午两人也渐渐觉得无趣。这些道法她们听不懂也看不懂,自然不能如同庭萱一样看的入神。干站着更是无聊,绿云倒还罢了,她生性沉稳,心思细腻,不时地为庭萱端茶递水,找点事儿干。绿波性子略显散漫,要不是她老子娘与林嬷嬷有亲,她还当不上庭萱的丫鬟。绿波少了几分绿云的机灵,多了几分爽直。在她无所事事的站立一上午之后绿波终于开口向庭萱提到:“小姐,你还要看多久啊,要不咱们出去走走吧。这道观咱们刚来,还没四处看过呢!”

庭萱翻着书,头也不抬的说道:“你自个儿去吧,去看看天长观有什么好去处,打听打听都有哪家小姐在这儿,道观里有那些规矩是咱们要注意的!”

“啊!小姐 ,您让奴婢自己去啊!?”绿波问道。

庭萱笑道:“那就叫个小丫头陪你,那个,就让小梨子跟你去吧!”庭萱随手一指正在擦地的丫鬟,绿波看了一眼,想了想有个人陪总比自己瞎逛好,于是拉着小梨子高高兴兴的出去了。自从绿波和小梨子出去后,庭萱就再也没看进去一个字,她心里默默的琢磨赵老太爷给她的名单,房奉玲、瑶琴郡主,巴陵公主还有高阳公主。这几个人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赵老太爷想让她查探什么。庭萱隐约感到此事似乎与朝中大事有关,只可惜庭萱对朝政之事并不了解,也无从窥探其中一二。

绿波和小梨子一去就是一个多时辰,她们俩回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暗里下来。绿波一进门就跟庭萱夸赞道:“天长观真是太大了!小姐,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道观呢。”

庭萱问:“我听说公主也在这道观,你可打听到公主住哪了?”

绿波回道:“这个奴婢听说了一点,观里的小师傅说巴陵公主和新城公主都在这儿带发修行呢。观主专门为两位公主修建了一处僻静之所,离咱们这儿还挺远呢!”

“只有巴陵公主和新城公主两位公主吗?可还有其他皇亲在这儿?”庭萱追问。

这下绿波就答不上来了,她光顾着去看大殿前面的热闹了,根本没留心这些。幸好小梨子打听到了,回话说:“回禀小姐,观里只住了两位公主。至于其他皇亲,荆王,吴王,魏王的家眷也有在观中修行的!”

只有两位公主,那说明高阳公主并不在这里。庭萱自知此事心急不得,打发了绿波和小梨子,继续看书。

庭萱在天长观的日子过得悠闲而且无趣,每日里除了和静和谈谈道法,就是和徐雅之喝茶聊天,就连有过一面孽缘的房小姐都没再出现过。几天下来,静和对庭萱的印象越来越好,庭萱也在闲聊中的知,她们的师傅六禅子一生钟与道法,为人孤僻,不喜与人交流,在观中也不受重视。静和是六禅子在山间捡回来的弃婴,六禅子觉得与这个婴孩有缘,才收了她做入室弟子,教养在身边。庭萱得知后很好奇的问静和:“那师傅为什么会收我为徒?”

说到此处静和隐晦道:“师叔们弟子较多,恐照顾不过来,观主念及师傅还未曾收过俗家弟子,就把小姐送入了师傅门下。”静和说的好听,庭萱却听明白了,敢情她是被人嫌弃了才被送到了不受人喜欢的六禅子门下。

庭萱在道观住了半个月,还是没再见到六禅子,但却迎来了一次盛会,徐雅之称它为诗文大会。据说是瑶琴郡主办的,瑶琴郡主是荆王的爱女,自她来了道观后,每个月都要请各府小姐来参加她的诗文大会,久而久之也就成了风尚,每次诗文大会的彩头必是名家精作,这个月的彩头据说是刘伶的《酒德颂》,徐雅之看上了这幅字,正打算一举夺魁呢。庭萱也收到了请帖,许是许久没有热闹了,庭萱拿到请帖时竟有一点兴奋,乐呵呵的去找徐雅之请教。

去的时候徐雅之正在抚琴,还是那张绿绮。庭萱忍不住多看了绿绮两眼,徐雅之懒懒说道:“妹妹认识这琴?”

“曾有所听闻,在书中见过。是昔日司马相如情挑卓文君的绿绮!”庭萱说道。

徐雅之微笑着说:“妹妹眼光如炬,佩服佩服!”

庭萱说道:“是我佩服姐姐才对,名琴配佳人,值得值得!庭萱曾听闻此琴自百年前就已失了踪迹,姐姐是从何处而得的?”

“是吗?原来它竟如此得来不易!这琴是个知心人送的!”徐雅之说着,慵懒的眉目间染上了些许柔情,说道知心人三个字的时候都有了笑意。庭萱心道送琴之人应该是她的情郎吧,不然怎会有这份柔情蜜意。不管是情郎还是知心人庭萱都没再多问,只和徐雅之说了一些诗文大会的事。徐雅之看着庭萱一身的道袍,笑说:“明日你先来我这儿吧,我帮你好生打扮!诗文大会上会有不少王孙公子前来,妹妹可不能披个道袍插根簪子就去了!”

诗文大会那日,秋菊亲自为庭萱配了衣裳和首饰,不得不承认秋菊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一身鹅黄色的束胸长裙,发间别了贝壳发饰,整个人也略显大了些。庭萱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近几个月身子猛然抽长,以前圆圆的身子现在都能摸到腰了,而这件长裙恰好能衬得庭萱身姿修长,对此庭萱深感欣慰。徐雅之看到庭萱的一身打扮后从自己首饰盒中拿出一颗温润浑圆的珍珠,别在了贝壳之间,顿时便有了画龙点睛之效。

再看徐雅之,一袭白纱着身,乌发长垂,几根丝带系于头上,美不胜收。庭萱哀叹,这就是仙女跟凡尘女子的差别了。徐雅之得天独厚的相貌让她无论走到哪都会极为引人注目,尤其是在诗文大会这样才子佳人集聚一堂的时候。徐雅之刚一出现,就引来了不少自诩风流的公子,愣是把庭萱从她身边挤走了。庭萱还未来得及感慨两句,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那人摇着一把折扇风骚的笑道:“赵小姐,真是你啊,你也出家了?!”

庭萱被来人重重的拍了一下,肩膀酸疼的很。回头一看,长孙绍远正拿着一把折扇笑的春花灿烂,对自己毫不怜香惜玉的行为浑然不觉。说来也奇怪,庭萱统共才见过长孙绍远两次,但当她刚刚再见他时,脑海之中竟能立即浮现出他的名字。庭萱近日精读于道法,深信缘分一说,想来她与长孙绍远也是有缘。

今日长孙绍远打扮的无可挑剔,身着金丝云缎蝠纹绣,腰戴香囊美玉,脚蹬登云履,手持百折扇,面冠如玉,嘴角含笑,怎么看都是英姿勃发。不过庭萱却甚为怀念他穿着一袭半旧长袍,举着酒坛子放荡不羁的样子,至少比现在看着顺眼。庭萱想起上回在长孙府牡丹花宴上长孙绍远故意指使她挖酒的事,便故意笑道:“长孙公子不是无酒不欢吗?这儿又没有好酒,公子怎来这儿了?”

长孙绍远狡黠一笑:“你怎么知道这儿没好酒,本公子就是奔着酒来的!”

“可这里是道观啊!”天长观规矩森严,尤其在清规戒律上面最不容违反,观中弟子一律戒荤戒酒。酒肉这两样,绿波在观中搜寻了许久后终于相信这里是没有的,这才死了心乖乖的跟着庭萱等人一起吃素。连绿波挖空心思都找不到的东西,长孙绍远道观里找得到?庭萱才不信。

长孙绍远敲着自己的手心,说道:“你若不信,一会儿跟我一起去找酒喝,保准是上等的好酒!”

庭萱并不好酒,但却好奇。她很想知道长孙绍远会从哪里找酒,便答应了长孙绍远的邀约。当下人多,刚刚瑶琴郡主做为主家率先春花为题起了个诗:‘翠点娇心枝头探’说的正是园中含苞待放的情景,这题目没什么难度,大多公子小姐都能接得上,故而你一句我一句的热闹起来。庭萱初来乍到,没有熟识之人,左右呆着无趣,便扯着长孙绍远的衣袖说:“不如你现在就带我寻酒去吧!”

反正也没人注意他们俩这里,长孙绍远笑道:“那便走吧,七妹妹!”

庭萱微怒道:“我可不是你的妹妹,咱们俩又不熟,别叫的那么亲近!”

“此言差矣!”长孙绍远说:“咱们两家也算得上是世交,我与你的二哥四哥都熟识的很,你唤我为兄,我称你一声妹妹也不为过!”

庭萱不屑道:“长孙公子身份高贵,小女高攀不起!”

长孙绍远被庭萱蔑视了也不生气,而是神神秘秘的说道:“你确定?这长安城里所有吃喝玩乐的所在我都熟悉,若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这口气这神态活脱脱的油头小生勾引良家妇女的模样,庭萱被他逗得大笑,并说道:“这是公子,小女我既没看到吃也没看到喝,让奴家如何信得你!?”

“这还不好办,小姐跟着小生来就是!”长孙女绍远号称纨绔,这也不是白叫的。虽说他不住在天长观里头,可却比庭萱这个正经八百儿的观中人更为熟悉这里。长孙绍远带着庭萱从瑶琴郡主院子的角门溜了出去,沿着蜿蜒的小路七扭八拐的走到一个比方才还要华贵大气的院子前面。庭萱还从未来过这里,也不知道天长观还有这么个所在,庭萱问长孙绍远:“这是哪里?你说的好酒就在这儿?”

“自然不是!”长孙绍远道:“这是早些年高阳公主来天长观小住的时候建的,而今高阳公主不在这儿,这院子也就自是无人居住了!”庭萱不知还有这层缘由,如若按照长孙绍远所说的,这附近的两个院子就应该是巴陵公主和新城公主的住处,单瞧那院子的布局装饰就绝非等闲,又在这清静雅致好地方,应不是普通人家小姐能住的。

长孙绍远作势要进院子,庭萱一把拉住他说道:“你不说这是公主的院子嘛,这里有没有酒,你进去作甚?万一被人发现可不好!”听了庭萱的话,长孙绍远越发觉得这小丫有趣,他说:“我瞧你今年不过十余岁,可这瞻前顾后的性子倒像是个老婆子。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嘛,高阳公主现今不在这儿,这里面没人,更不会有人发现!至于好酒嘛,你跟我来即可!”

长孙绍远率先进了院子,庭萱四下张望,这附近的确无人,想着自己都跟着他走到这儿了,因着个空院子就折回去岂不是遭他耻笑。长孙绍远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小跑的脚步声,脸上的笑意深了许多,片刻庭萱气喘吁吁的追上他后,长孙绍远笑容更大了。庭萱白了他一眼,催促道:“快些走啊!”

“我走快了你又要追不上了!”

“少废话!”

两人一路拌嘴,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外。长孙绍远指着那屋子后面的墙说道:“这有一个半人高的洞被树挡住了,只要从这洞出去,走上五里路便有一家酒肆,那里的曲酒着实不错!”

庭萱走过去扒开树丛一看,果真有个洞。“从这里也能通到外面,这可要比从前门出道观方便多了!”

长孙绍远笑了两声,调笑说:“你倒是先想着溜出去方便了!”说完本以为庭萱会嗔怒,却看到庭萱皱着眉竖起耳朵不知在听什么。长孙绍远又要开口就被庭萱拦住,庭萱指着旁边的屋子小声的说道:“这里面好像有人!”庭萱听见屋里传出了细微的声响,走近后侧耳倾听,便听到了有人在说话,听声音应是一男一女,至于说什么却听不真切。长孙绍远看庭萱偷偷摸摸的甚为辛苦,就拉着她的衣领绕到了房后,在那里不用躲藏而且听得极为清楚。

虽然庭萱自诩偷听的经验丰富,但这么明目张胆的偷听还是头一回,不得不佩服长孙纨绔的勇气。庭萱站在这里把屋里的动静听了个真切,一个女子娇嗔道:“宇郎,你可想死奴家了,这么久都不来看我,难不曾外头又有相好的了?”

男子道:“殿下,如今正值国丧,你我二人这般,怕是不好吧!”

“你怕什么,国丧又如何,有本宫这这儿谁敢把你怎样!”女子不屑的说道。

男子犹豫的说:“这里人多嘴杂,一旦走漏了风声,小生倒没什么,只是有辱公主您的清誉啊!”

“什么清誉!咱俩来往那么多次,这玩意早就没了,一来这儿你就怕了?你可知这里原来是做什么用的?这儿啊!原本就是我那十七妹跟和尚偷情的地方,现在那和尚死了她也就不来了!这里隐蔽的很,一般人不敢来这儿的!”女子道。

庭萱听了这么几句就明白了,敢情这俩人在这儿偷情呢,听那口气那女子还是公主,她方才说十七妹,也就是说她是高阳公主的姐姐,那就该是巴陵公主了。在这个地方发现了巴陵公主如此不雅的苟且之事,庭萱为自身安危着想,决定还是赶紧走的好。可长孙绍远却来了兴致,任凭庭萱怎么拉扯他也不肯走,还说要看看这个宇郎是谁。这边庭萱正和长孙绍远拉扯,屋里那两人却已是忍耐不足,办起了正事儿!庭萱听那屋里渐渐传出了男子粗重的喘气声,还有女子的娇喘。巴陵公主更是大胆的说着好哥哥,好郎君那些个羞人的床第之话。

庭萱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听这种********,羞得满脸通红。长孙绍远也觉得不该让庭萱听这些,于是就悄悄的带着庭萱离开了。庭萱从那里离开后就一直不说话,直到两人走到了酒肆,庭萱还是低着不语。长孙绍远想引庭萱开口便故意说道:“你来猜猜刚才在屋子里的男人是谁?”

庭萱本就尴尬不已,见他还提那件事,更是不愿搭理他了。庭萱拿起桌上的筷子,抱着一盘西江料猛吃,连看都不看他了!长孙绍远见她竟还赌气使小性,大笑道:“哪有你这样的,本是你要去听得,现在听到了不该听的怎还怪起我来了!”

庭萱不服气的说:“既然是不该听的那我拉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走啊!”

“哎!你是听了不该听的,我却听了该听的!”

“那、那事儿也是你该听的?!”

长孙绍远用折扇轻轻地敲了庭萱的头,说道:“你年纪不大,懂得到不少!我是听清楚了那男子为何人!”

“你能听得出来 !?”庭萱不信。

“听是听不出来,我却能猜出来!此人正是兵部尚书宁大人的独子,宁宇!”长孙绍远笑的像只狐狸,庭萱略一思索也品出了话中的深意。兵部尚书的独子和一个权大势大的风流公主,这两人在一块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啊!看着庭萱若有所悟,长孙绍远高兴的很,他告诉庭萱:“想到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就好,可别说出来!”

庭萱笑道:“长孙公子的话庭萱不懂,庭萱什么也没想到啊?!”

长孙绍远重新观察了这个一身稚气的丫头,暗自想着: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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