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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姨娘谋划(2)

巳时未到,三老爷就醒了,陈氏已经备好了衣服,一边给三老爷穿衣一边问道:“老爷今早可和妾身一同去给母亲请安?”三老爷想了想摇头道:“我先去吧,此事还需母亲相助,我先去和她老人家说说。若你也去了,母亲难免多心。”此话不假,赵家多年来在朝堂上一直是不结党不营私,这也是赵家能在废太子谋反事件中得皇上开恩的缘由之一。而今三房突然想要和吴王一派亲近,是与老太爷的中庸之道相悖,老太爷会怎么想陈氏不知,但太夫人一定会认为是陈氏挑唆儿子的。其实陈氏也不想让丈夫贸然决定,可她没婆婆那引经据典指点乾坤的本事,自己管管宅内之事是游刃有余,一旦涉及家国大事还是要听家主的。不管相公提及此事后婆婆是否同意,自己听婆婆和相公的吩咐便是了。

三老爷穿戴整齐后便去了寿庚居,雪雁见三老爷这么早就来了,连忙把人请进屋里,奉茶说道:“三爷怎来的这样早,太夫人还没起呢,您可是有急事?若是着急奴婢去唤太夫人。”

“不必了,我在这儿等母亲就好,你去忙吧。”三老爷在万宜堂坐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太夫人由雪雁扶着进了万宜堂。长须白面的三老爷对太夫人深深一揖说道:“给母亲请安!”

太夫人听雪雁说三爷早早的来了,也没有着急的样子,只坐在外面等她。太夫人正好有事问儿子,也不等三老爷说便先问道:“昨日你与你大哥在外书房说了什么,我听说你们似是争论不休?”

“母亲!”三老爷猛然跪下头狠狠地磕向地面,抬头时之间额头已是乌青一片。太夫人没想到儿子会突然做此举,忙叫雪雁将人扶起,三老爷不理会雪雁仍跪地不起。太夫人心疼的看着儿子说:“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这个老婆子又没怪罪于你,何苦这样伤及自己身体。”

三老爷凄然道:“母亲不是问儿子昨日因何与大哥争执吗,儿子乃是父亲三子走不得蒙荫之路,少年时挑灯夜读只为考取功名能光宗耀祖,为官后克勤克俭望能不负圣恩不辜民意。自儿回长安得岳父相助谋了个五品后便止于此,迟迟不能上进,无所作为。儿子心中不安,男儿志在四方怎能只顾区区眼前,成大事者万容不得瞻前顾后拖沓不定。儿子已而立之年方悟得其中道理,真是惭之愧之。今有一机会可助儿子仕途有所成,无奈大哥阻拦才与之争吵。”

乍听三子悲诉仕途不得志,太夫人一愣随即便明白他这是在怨,怨自己和丈夫不助他再进一步。当年赵老太爷受封太子太保,在朝中威望甚高。未免树大招风,老太爷便让刚从任上回来的三子留在一个不起眼的闲职上呆了多年,即使有升迁的机会也不与他办。是以三子郁郁不得志,想凭一己之力扶摇而上。丈夫的决策令三儿子受了委屈,却使家族免受他人闲话,不被圣上猜忌,太夫人不觉有错,端坐在庄严的高椅上平静的说:“你也是读过《孟子》的,应知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你火候不到当然成就微少,火候到了自然会有所成。”

三老爷不服太夫人如此武断的评论,陈情道:“儿子韬光养晦多年,自认火候已到。滞留于此只因缺乏机遇而已,现下机遇已到正是儿子薄发的时候,还望您老人家相助!”三老爷又连着磕了几个头,似是要磕尽这几年的辛酸。老太爷和他夫人素来注重嫡长子,对其寄予厚望凡是多为倚仗。大老爷自小受老太爷亲自教诲,行事作风颇似乃父,二老对大儿子和大房自是偏爱些。但手心手背都是肉,对二子三子太夫人也希望他们能万事安好,一帆风顺。

今日儿子已经这样说了,自己再不予理会恐会母子生隙,太夫人心中叹了口气说:“你说说吧,是什么机遇?”

天已大亮,明亮的阳光强势的穿过厚厚的窗户,透过层层窗纸一束束的射在宽阔的厅堂中,明暗交错的厅堂中鸦雀无声,静谧的令人不安。

万宜堂内,三老爷仍跪在地上低头不语,太夫人坐在高椅上面容沉静,眼眸微闭,手中转动着一串雕万字的白玉佛珠。三老爷忐忑不安的盯着地面,自己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双腿已然麻木但仍不见母亲有何决断。自己已经把朝堂上的近况和自己打算都和母亲说了,母亲乃是女中丈夫,与小心谨慎中规中矩的大哥不同。大哥觉得现在朝中情况不甚明朗,只怕自己贸然行动会招惹祸事,但母亲才智颇高也有胆识,应该会明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母子二人僵持了许久,太夫人突然睁开眼,眼中光芒锐利看着儿子说:“你既然已经打算好了,我也拦不住你,只有一件事你需记住,若是惹祸上身只是你三房一房之事,与赵家无关。”

三老爷大惊,声音颤抖的问太夫人:“母、母亲,您的意思是……”

“分家!先分家,你们还可以在府里住着,也不必让外人知道,一切还和以前一样,不过名义上三房要分出去。”太夫人抛出了自己最后的条件,只有分了家,万一此事有所不测赵家一族还能保住。三老爷也知道太夫人的意思,自己所要做的事情却有风险,太夫人提出分家也无可厚非。三老爷下定决心眼中含泪的叩首说:“父母健在却要分家,着实是儿子不孝啊!母亲年事已高却还要为儿子操心,儿子惭愧。”

太夫人一生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还真不忌讳那些个父母健在不得分家的市井说词,既然已经和儿子达成共识那也就不必耽搁了,太夫人唤了雪雁进来帮三老爷梳洗一番,再叫她将老太爷、大爷和二爷请过来,就说是有要事相商。雪雁不敢怠慢,赶紧将丫鬟们都叫进来服侍打扫,自己则去请人。

自古以来,凡商榷重大事情的时候决议者都是寥寥数人而已。人一多,便会众说纷纭以致最后无疾而终。当今的赵府能真正决议说一不二的唯有赵老太爷一人而已,能有资格与之商榷的人也仅为太夫人和大老爷二人。雪雁来到外院的时候正巧在老太爷的书房门口遇到了正要往外走的大老爷,雪雁快步走上前去,脆声说:“大爷请慢走,太夫人有请,请您移步寿安堂。”

大老爷今天一早听随李氏请安的丫鬟来报,说三弟去了母亲那里说了许久的话,自己便知与昨日三弟所说之事有关。自己昨天已经告诉三弟那么做很危险,看来他还是不听自己的劝解,想获得母亲的同意。大老爷毫不迟疑的来了老太爷这里,让他出面来制止三弟。在昨天,三老爷去找大老爷之前就已经将自己的打算和老太爷说过了,老太爷不置一词,并没表态。今天大老爷来说的时候老太爷仍是沉吟不语,大老爷也猜不透父亲的心思。现在母亲那里又请他过去,这是要摊开来谈了。

雪雁又去请了二老爷,待几人都到了寿安堂时太夫人和三老爷都已经梳洗好了。老太爷昂首坐在主位上,太夫人右下坐,其余三子皆侍立。

人都是太夫人请过来的,太夫人自然不想拖沓,率先恭敬的问丈夫:“老爷,方才林儿来和我说想把三房的一个姑娘嫁去蜀王府做侧妃,本来这种事情我们妇人便能处理不该让老爷您操心,但这事毕竟涉及几位王爷,妾身也不敢决断,才请老爷过来商议。”

屋里的五人里只有二老爷对发生了什么事浑然不知,看着大家都敛声屏气也不敢先出声。而一听说三弟想把女儿送去蜀王府,忽觉得不妥,吴王蜀王都是杨妃所生很受皇上喜爱,之前就有朝臣联名上奏请立吴王为太子,可见吴王在朝中呼声之高。后因长孙大人极力反对皇上才改立现在的第九子,朝中也因立太子之事见见你分为两派,泾渭分明。三弟这时候与蜀王扯上关系,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要靠向吴王一派吗。二老爷不安的望向老父,连他都能轻易的看出其中门道母亲又怎能不知,还这样正式的提起看样子是要偏帮三弟了,父亲又是何打算呢?

赵老太爷抬眼看去,三个儿子都紧张的竖起耳朵,暗骂他们沉不住气。再看老妻倒是不慌不忙的喝茶,老太爷将皮球踢回给太夫人,问她道:“你怎样想的?”

太夫人就知道是这样,这么多年了丈夫每回都要把别人的话听完了才说自己的想法。老夫老妻多年这点了解还是有的,太夫人微笑的看着丈夫说:“一个女子要说身份高低,一看出身二看嫁人。能嫁入王府是可天大的荣耀,虽然是个侧妃,但三房没有嫡女,只得将庶女嫁过去。不论怎样说都是咱们赵家大大的高攀了。这样好的亲事错过了也怪可惜的,孙女们都大了,我这个做祖母的也该为她们操操心了。”

听完太夫人的话,老太爷没有一丝反对直接顺着话说:“既然夫人说好,那就这样吧。我们汲汲营营一辈子都是为了子孙着想,总要给他们谋个好出路才是。”

二老爷一听父亲也同意了心中着急脱口而出:“父亲三思!”话音未落,大老爷就狠狠的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住嘴。三老爷喜出望外,也顾不得二老爷说什么,老太爷和太夫人都好似没听见二老爷的话一样,如往常一样的将三个儿子打发了出去。

说是商议,其实仍是二老决定,不过让三个儿子在一旁听着罢了。锦上添花可以,反驳之言是决不能说的。大老爷也和二老爷一样不知父亲为何同意,但父亲历经两代仍能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位,定有他的过人之处,自己不能理解却十分信任父亲,既然连父亲也赞同,也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大老爷反倒是有些为二老爷担心,已经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失,着实不妥啊!

此次商议之顺利,大大出乎太夫人和三老爷的意料之外。三老爷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心情舒畅,摩拳擦掌对前景一片看好。太夫人倒是看不懂丈夫了,待儿子都散了太夫人才问丈夫:“老爷昨日不是不愿意老三去冒这个险吗,方才怎么那样容易便应下了?”

赵老太爷看着老妻含笑不语,太夫人但凡和丈夫说话时都是抱着不急不怒,随遇而安的心态。什么事都哄着你让着你,你不说我就不问了,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来和我说。今天老太爷想吊吊胃口太夫人胃口,太夫人就让他吊着,反正事情定下了就成,他怎么想的自己不着急知道。

轩延园和春居内,陈氏坐在摇椅上看近几天的账本,英姐儿和芳姐儿两个就陪坐在一旁给陈氏绣荷包。十一二岁的少女娴静的坐在桌旁,芊芊玉指捏住细细的针,低头认真的绣花,偶尔抬头相对一笑。这幅画面怎么看都很美好,一对华如桃李如花似月的女孩儿怎能叫人不喜欢呢。

陈氏翻动着账本思绪却早已飘远。从老爷毫无预兆的和她说起蜀王的事陈氏就已觉得不对,老爷近几年因仕途之事对公公和大房不满自己是知道的,可已经忍了这么久了为何突然间想要有所行动,又是怎么想到蜀王纳侧妃的事上的,是谁提醒老爷的呢?是故意还是无心或是不谋而合。陈氏还真想知道握在自己手里的这些人有谁按耐不住了。

不过这两个美丽的女孩儿,可真是好命,一旦三房要想把女儿送进蜀王府那就只有她们俩个合适呢,被蜀王妃看重那可是一跃枝头成凤凰了。都是老爷的女儿,只要听话她自然也会顺水推舟助她们一臂之力,可要是谁在她眼皮子底下耍心眼就别怪她不顾母女情分。陈氏自视甚高,手段也是不俗,这么些年来丈夫小妾嫡子庶女没有一个是不顺她心的,最多也是受婆母几句意味不明的话,不听就是了。日子过的安逸了,利爪也收了起来,现在竟然出了一件脱离她掌握的大事,不由得平添几分恼怒,看来也是时候梳理梳理三房这些人了。

一大家子里从来不缺流言,更加不缺传流言的人。今早赵家几位首脑谈话的内容外人无从得知,但对其中猜测却各种各样。庭萱今日闺学沐修,在屋里描红绣花自得其乐,喜鹊也在厨房寻到了乐趣。

中午的时候,喜鹊去了三房的小厨房去端庭萱的汤,一进去就看到厨上的人三三俩俩的凑在一处小声的说着什么,其中还有三姨娘和五姨娘房里的丫鬟。一个个脸上露出或是惊讶或是担忧或是兴奋的神色,听见有人进来都向门口看去,见是喜鹊都松了口气。这个情形明显是在传辛秘之事,喜鹊按捺不住好奇之心也凑了过去问她们在说什么。说的最欢的何厨娘看到喜鹊过来先问她:“喜鹊姑娘怎么来这儿了?”

“我是来给七小姐取汤的,不知汤可好了?”喜鹊问道。

“好了好了,正在灶上煨着呢,姑娘自己去取吧!”何厨娘正说在兴头上也没工夫去给喜鹊拿什么汤。喜鹊想知道她们说些什么,也就顺着何厨娘的话说:“我不急,就让那汤多煨一会儿吧。大娘,你们方才在说什么呢,可否让我也听听?”

大家伙一起听传言也不差她一个,何厨娘继续说起来今早她去大厨房听到的事情。众人看到的不过是三老爷进了寿安堂两个时辰才春风满面的出来,被何厨娘绘声绘色的一讲,就好像里面发生了极精彩的事一样。讲的人唾沫横飞,听的人全神贯注,从三老爷怎么进的寿安堂,崔嬷嬷和雪雁出来时面有愁容还带着不安以及去大厨房端了些安神补脑的补品,甚至还有人将昨日大老爷和三老爷在外院争执的事情挖了出来。几件事串连在一起便引发猜测万千。

喜鹊把传言听全了才回到抱夏,庭萱看着喜鹊兴冲冲的进来问道:“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喜鹊笑嘻嘻的将汤端到庭萱面前和她说:“小姐,今早府里可出了一件大事呢!还是和咱们三房有关”

庭萱本就为着那日大太太的话小心着,听到喜鹊说是大事就忙问道:“出了什么事,你快说说!”郑奶娘和鹦哥也凑过来听喜鹊讲。喜鹊拿出刚才何厨娘讲时神秘莫测的表情看着庭萱三个说:“你们可知为何今天早上太太这么晚才回来?”庭萱等人一脸茫然的摇头,喜鹊又问:“那你们知不知道今早咱们老爷去哪了?”庭萱屋里的几个丫鬟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出过院子呢,哪里会知道卫延园里发生的事。鹦哥被喜鹊问的不耐烦的说:“别在这儿卖关子,难不成是故意看逗我们玩?”

“哎呦,我的好姐姐,我哪敢逗你们啊。方才我去了厨房,何厨娘说她今早去大厨房拿食材的时候碰巧遇到了太夫人屋里的杨子姐姐,是来给太夫人熬宁神补脑的汤,说是太夫人忧思不虞。太夫人身子不适那大家伙可要好好问问了,可杨子姐姐嘴严什么也不说。后来听二房那头的说今儿一早咱们老爷就去了太夫人那里,和太夫人说了好久的话,身边没留人服侍,连崔嬷嬷和雪雁姐姐都在门口守着呢。你们说,要是没大事会这样吗!”喜鹊一口气把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说的口干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连喝了三杯。

庭萱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疑惑的问喜鹊:“那父亲和祖母是在说什么呢,怎么还会惊动祖父?”这个问题之前喜鹊在厨房也问过厨娘,何厨娘也说不出来,不过众人倒是猜测了一些。喜鹊说:“寿安堂里封的死死的,也没人知道里面究竟说什么了。不过啊我听厨房里的人猜说是商量婚事的。”

庭萱问喜鹊:“什么婚事?商量谁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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