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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孤女来去无挂碍 一曲哀歌祭芳龄

菊儿一再追问小梅和旁边的丫头,小梅经不住菊儿的一再追问,加之平素与菊儿一向交好,对旁边的丫头道:“菊儿也是我们的好姐妹,既然已经知道了,索性告诉她原委吧!”于是把马东阳和秦飘飘的婚事小心翼翼地告诉了菊儿,菊儿忍着内心极为悲痛波动的情绪,静静地听完,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发抖不已,整个人都要支撑不住,加之腹中胎儿已是足月临盆,她用全部的力量支撑着自己难堪重负的痛苦,靠着椅背颤抖摸索着坐了下来,鼻尖上已沁出细细的汗珠,因为情绪极端波动,孩子可能要出生,可她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力气去支撑压在身上的那种女人的痛楚,无论情感上的,抑或是心理上的,对她来说,每一种都是那么的难以迈过去……

小梅见她面色苍白,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小丫头年纪还小,不知道如何去照顾孕妇,也看不出临产的征兆,以为菊儿是受不了马东阳要娶秦小姐的事实,只得安慰她道:“姐姐保重身体要紧,老爷保证过一定会照顾好你们母子的,况且,少爷很喜欢姐姐,这个大家都知道,只要少爷不抛弃姐姐,那就有希望……”在令人心痛的事实面前,任何劝慰都显得苍白无力,都丝毫减弱不了当事人内心的痛苦和煎熬,小梅虽出于好意,却于事无补。菊儿只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让所有人都离开,此刻她只想面对她自己,也只能相信她自己。曾经让自己用全部的生命去信赖的男人,如今已是另投他人怀抱,世上又有谁可信呢?!那就让自己安安静静地待着吧,谁都不见,让时间和空间凝滞,这样便能冻结痛苦和情感被抛弃的失落,别人在场,只会拖长那种难堪的无常情绪,小梅等都退守在门外,整个屋子里谁都不在,静得让人窒息,仿佛能听到心痛的呢喃,仿佛能看清悲伤的影子,如此便好,这便是她的世界——一个孤苦无依的少女难以逃离的命运。

将近午夜时分,月色正好,整个劫缘派都沉浸在一片忙碌而又欢乐的氛围中,天亮就是大喜的日子,被兴奋点燃的庭院充溢着满满的吉祥喜庆,可就在这片热闹的背后,又有谁能够想到那座安静的小院中深藏着诉不完的悲痛伤心。菊儿夜不能眠,虽然身处远离繁华热闹的小院中,可那远处的笑声、烟花、鞭炮声还是透过层层阻隔渗了近来,只是显得遥远而又刺人心扉…………

“如此,如此……东阳,你要娶别人了,曾经的海誓山盟原来都是戏言,我不怨你,也不恨你,要怪只怪我自己命苦,只怪天公不作美……”“我此刻怀着你的孩子,可你却娶了别人为妻,我的痛苦你可知道?”菊儿思绪如麻,头脑混乱不已,一会儿怨艾命运不公,一会儿对马东阳又难免嗔怪不休,“既然睡不着,我何不去看看他,他是不是在为当新郎官做准备?是不是在试穿天亮迎娶新娘子时的红色绣花新衣,还有那雪白底子的皂靴……”一念至此,菊儿决定披衣而起,悄悄地走了出来。

看门的两个小丫头禁不住那边的诱惑,看菊儿睡下把门反锁上后偷着去看热闹了,菊儿从小在劫缘派长大,耳濡目染,身上功夫自然要比一般丫头强得多,况且,聪明伶俐,脚下轻功也不弱,虽然身怀六甲,也要比常人灵快,她听院中和外边无人,掀开窗户,提身跳了出去。小院中还有一隐蔽小门,多年来无人进出,藤草爬满篱门,菊儿在劫缘派总舵生活多年,对角角落落自然很熟悉不过,她运劲震裂泛黑朽门,打开溜了出去,一股心劲儿激起了她全部的力气,她躲过巡夜的视线,准备到马东阳房间外,看他是不是睡下了,可就在她经过一僻静走廊处时,听到有人在低声说话。

菊儿悄然靠近,见是马仁义在和一黑衣中年男子,慌忙矮身躲在游廊栏杆下,屏气凝神想听一下他们说的是什么,只听到马仁义对那男子说:“犬子婚姻之事全赖杨兄在千岁面前美言相助,老夫不胜感激,只是明日喜宴,还得劳烦杨兄保护啊!”黑衣男子对马仁义态度有些傲慢,淡淡道:“这个马掌门就放心吧,有王千岁在背后撑腰,我与秦教主护驾,没人敢来捣乱。还有各大帮派都把焦点放在了商羽宫和百毒教主身上,谅来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顾玄枫和林青羽也不是好惹的,本是同门,马仁义不仅心有惶然:“可当初实在不该杀掉林隐,这门仇林青羽一定会报的,我那师妹也是爱徒之甚,只怕会有不虞之祸!”黑衣男子冷笑道:“难不成马掌门怕了,想退缩了?别忘了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虽然是秦教主动手杀的林隐,然后嫁祸商羽宫,可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么?”菊儿听此不禁心头一震,原来杀害林隐的不是江湖上风传的商羽少宫主,而是……

这时黑衣男子忽然道:“谁!”说着一枚蝴蝶标朝梁上飞去,这时一个黑影落了下来,闪身疾走,那人身子瘦削窈窕,虽黑巾蒙面只露双眼,但一看便知是一位少女,她身法飘忽迅捷,似是一只黑色的蝴蝶。菊儿起初以为是他们发现了自己,内心紧张,腹中又是一阵疼痛,不觉然呼吸声加重,这一来也被他们发现了:“原来还有同伙,出来吧!”马仁义说着朝菊儿藏身的方向走来,菊儿虽知逃走无望,却也只能咬牙试试看,刚奔不远,便被马仁义截住,一看是菊儿,厉声道:“怎么是你?不好好在屋里呆着,跑这来干什么!”菊儿因腹痛难忍,额头已渗出一粒粒的汗珠,她一声不发地盯着马仁义,目光中满是倔强、愤怒、鄙视、不屑……马仁义被一个临产的孕妇盯得心虚,招呼打手把把菊儿带回去,临走嘱咐:“不能让她把今天听到的事情说出去!当然还必须保证腹中胎儿平安出生!”下人们当然知道掌门人的意思,这节骨眼,哪能允许出岔子!

此刻黑衣男子正与那从梁上飞下来的蒙面少女大打出手,黑衣男子内功深厚,以掌代剑,招招扫向少女要害部位,不错,他就是王公公手下第一高手杨昭廷,他本是武当派得意弟子,与江雨蝶、凌剑飞、蔡萍萍、陈英珠、韩恪等曾共游江湖,只因他生性傲慢,虚荣心强,且工于心计,不太见容于人,加之贪恋富贵荣华,于是便投身太监手下,甘为鹰犬奴才。那黑衣少女双眸豁亮,正是多日来出去探听消息的商羽宫皇甫婉华,她人美如玉,章法飘忽,内功虽不是杨昭廷对手,但仗着轻灵诡奇的身法与飘忽不定的掌法,杨昭廷一时也伤她不得。

可这是劫缘派重地,皇甫婉华孤身一人,长时间不能脱身迟早会落败被抓,这时已经惊动了护院,杨昭廷傲慢自许,本来不愿找人帮忙,只是久战不下不仅焦躁不已,皇甫婉华见对方想急攻躁进,于是便采用游身缠斗的打法,只守不攻,徐图脱身之计。

马仁义见杨昭廷久战不下,内心不仅担心,他是最害怕消息泄露的人,要知道他和林青羽、江雨蝶可都是同门中人,虽然他现在是劫缘派掌门人,可他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这个掌门之位是怎么来的,看杨昭廷一直不让自己帮手,心里甚是不屑:“都这个时候了,还那么争强好胜要面子……”就在杨昭廷与皇甫婉华缠斗时,马仁义手心暗扣一枚淬过毒的飞镖,寻皇甫婉华防守空档部位,当杨昭廷右手食中两指取皇甫婉华双目,左手翻掌平推攻其心窝时,皇甫婉华飘身后退,这时一枚毒镖从身后飞了过来,皇甫婉华要躲闪却也不及,毒镖直插入后背心,皇甫婉华中毒,脚步落地时踉踉跄跄,站立不稳,这时,一个声音娇叱道:“想不到堂堂马大掌门人也会背后偷施暗算!”人未至声先至,一男一女一前一后来到跟前,女子去查看皇甫婉华伤势,男子站在旁边,目光冷酷犀利,逼视着杨昭廷马仁义还有周围打手,以防来袭。

来者正是林青羽和顾玄枫,江雨蝶、凌剑飞隐居多年后,听闻风浪,已经重出江湖,林青羽和顾玄枫已与各自师父相会过,顾玄枫把缘真剑谱还给了林青羽,并向她说明情况,杀害她父亲的不是嵇陵箫,两人相互研讨切磋劫缘派剑法及本门内功心法,在师父们的指导下练成了双剑合璧,剑法威力大增。听闻马东阳要娶亲,结缘派和泰阿教结亲,婚礼前夕,两人便结伴来探听消息,一则寻找仇家,二则解商羽宫之围。只是没想到,两人刚到便看到了皇甫婉华受伤,于是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林青羽拉下黑衣女蒙面黑巾,一看是皇甫婉华,不仅大吃一惊,只见她面目青黑,口角血丝已成黑色,知她中毒甚深,赶紧替她封住伤口穴位,以防毒气侵入其心脉。两人之前曾有过很深的误会,可就在林青羽抱着皇甫婉华的那一刻,四目相投,两人不需要任何解释,误会便涣然冰释,皇甫婉华微微摇了摇头,黯然道:“没用的,是见血封侯!”林青羽双目蕴泪,提剑而起,要找马仁义拼命,皇甫婉华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拉住她,忍着钻心的痛苦,努力地把自己最后听到的消息告诉林青羽:“姐姐,我有要事……要和你说……”她语声微弱断断续续,却在用最后的生命努力地还原事情的真相,不落下每一个细节,林青羽听后悲愤交加,一直含泪点头聆听,对自己以前在商羽宫门前杀人,不仅悔愧不已……

最后,皇甫婉华用雪白而又颤抖的双手从脖颈上取下一枚玉佩,正是之前她拿给紫筝看的那枚刻着“皇甫”二字的玉凤,递到林青羽手中,顿了一顿道:“帮我交给少宫主吧……告诉他,我自小……无父无母,商羽宫……那是我唯一的归宿,少宫主……希望少宫主平安,此生……此生我无福伴他,来生还想遇到他……这只玉凤……玉凤留作念想……”说着把目光投向了遥远的地方,仿佛望见了神明的召唤……阖目而逝,握林青羽放玉佩的双手渐渐松了下来……

林青羽泪如雨下,抱着她径直往外走,仿佛周边一切危险都不值得她分神,她为这名美丽聪明而又善良的女子痛惜悲伤,为自己失去了一个难得的朋友而悲痛不已,她好恨,“恨为何善良无争的人受尽挫磨!为何聪明与智慧总是输给狡黠阴狠算计!为何一切美好短暂易逝!为何黑暗丑陋并世长存!爹爹俯仰无愧天地却惨遭毒手,母亲英侠无双却盛年凋落,婉儿号称女诸葛,痴情善良,美丽素华,却孤影来去,就像天边的一阵风——飘过无痕……还有师父师母,彼此深情却难逃枯寂分离,备受思念与煎熬!世事太多不公,太多无常,就像大海中的航船,即使风平浪静,也要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时时警惕,刻刻留神……如此也难保顺利到达彼岸!”

顾玄枫一把玄蛟宝剑护着林青羽带着皇甫婉华离开,此刻,他已得劫缘派剑法精髓,融合劫魔剑法与缘真剑法,单剑也是威力无比,任杨昭廷紧紧相逼,也是奈何不了他们,只是时间一长,两人却是陷入了劫缘派腹地,脱身不得,还好马仁义功夫相对不是很高,秦子午此刻也不在劫缘派,不过要带着皇甫婉华离开,却也是不容易。

林青羽把皇甫婉华放在中间空地,和顾玄枫并肩而战,双剑合璧,赤虹玄蛟,一红一玄,一攻一守,仿佛两条银色,晃得人耀眼生花……正当他们久战不下时,一曲箫声袅袅而起,先是清幽玄远,迅即便到了耳边,来者身法极快,眨眼功夫便落在林青羽和顾玄枫身旁,不错,正是商羽宫少宫主来了,他事前接到皇甫婉华消息,知道劫缘派总舵有些蹊跷,对劫缘派和泰阿教结亲也觉得事情繁杂,于是结婚前夜也来一探究竟,正巧遇到双方厮杀。

嵇陵箫一到,目光便注意在林青羽身上,看她和顾玄枫剑法一来一去配合妙到毫巅,不禁心中一阵怅然,林青羽看嵇陵箫来到,大声道:“快带婉儿姐姐离开,我和玄枫断后!”嵇陵箫这时才看到躺在地上的皇甫婉华,面色青黑,其实已经没了声息,他还不知,此刻,一直深深地爱着他的那位美丽聪慧而又忠诚的女子和自己已经是阴阳相隔了,更遗憾悲哀的是,皇甫婉华死在了自己“情敌”的怀中,连心爱的男人都没能见最后一眼,虽然林青羽对嵇陵箫无意,可自己的心上人念念不忘的却是别人。

嵇陵箫初时以为皇甫婉华是受了重伤,一摸她脉搏没了声息,瞬间如五雷轰顶,头脑身心一片空白,连悲伤都顿住了,他紧紧地抱起尚有体温的皇甫婉华,却一动不动,对周边的围攻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顾玄枫打斗之际,瞧见嵇陵箫神态痴惘,迷迷呆呆,这时劫缘派中一剑法较好的弟子向嵇陵箫攻去,眼看就要刺到他背心,嵇陵箫却不知还击躲避,顾玄枫暗扣一枚铜钱打了过去,乒的一声撞飞了那支利剑。听到响声嵇陵箫才反应过来,不过还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顾玄枫不禁有些焦躁:“嵇兄,带着皇甫姑娘赶紧离开,我们有要事在身,安置好后事要紧……”林青羽也道:“赶紧走,我和玄枫随后就来!”嵇陵箫这才反应过来,抱着皇甫婉华如风一般掠过层层包围,所经之处兵器掉了一地。

林青羽和顾玄枫看嵇陵箫带着皇甫婉华离开后,再无顾虑,林青羽防守,顾玄枫一剑削断了杨昭廷的兵器,顺带扫掉了杨昭廷的一缕头发,骇得他面色入灰,剑法凌乱,更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后生可畏,马仁义和杨昭廷联手硬是让他们二人跑了出去,事后对次日的婚礼不禁暗暗有几分担忧。

商羽宫内,白幔重重,哀乐绕梁,阖宫上下都沉浸在深深地悲痛之中,大厅正堂之上,停放着那位年轻美貌一尘不染的姑娘的灵柩,谁曾想过,芳华短暂;谁曾想过,红颜早伤;谁曾想过,圣洁陨落;谁曾想过,慧极苦多……质本洁来还洁去,心牵一念不知来生可续憾然无终之情思。

蔡萍萍视婉儿如亲生女儿,如今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想起十八年前草丛中捡到她的那一刻,她雪白如玉的面庞,乌黑明珠般的双目,虽然四顾无人,她却一点也不怕,看见蔡萍萍,竟然还对她笑了笑……如今,她那么年轻,那么美丽,却永远地告别了这个纷争不已的红尘世界,不得不说是一个令人落泪的遗憾。

紫筝全身缟素,平日里一袭紫衣的她,今日一身丧服,泪落如雨,显得格外素净,想起曾经的月下促膝长谈,不仅黯然:“婉儿姐姐终究没能查出自己的身世,可见世间很多事情是多么的残酷,尽管要告别尘世,却不知自己如何而来,还有少宫主……爱情与生命,她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可她的命却是极苦极苦……而我的归宿却又在哪里?血海深仇如何去报?!”一念至此,紫筝不禁暗暗鼓励自己,勤修武功,忍耐与坚持,总有大仇得报的那一天,后来紫筝得商羽宫武功精髓,接任宫主之位,亲手杀了断魂双鬼,报了父仇。

嵇陵箫一夜之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抱起皇甫婉华的那一刻,他便再没离开过她,不眠不休,整个人精神都散掉了:“她为了我,为了商羽宫,只身犯险,才招致今日杀身之祸……多年来,她对我情深义重,无怨无悔,而我却每次都冷了她的心……她美丽、善良、温柔、包容,有着世间所有女子的优点,仿佛似天上的白云一尘不染,又像池塘里的青莲,圣洁不容亵渎……她来时无父无母,去时无牵无挂,是我辜负了她,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如此年华却身遭横祸,我此生难以温暖她那一颗深沉而又孤单的心,我已有悔,愿来生同化比翼之蝶,风雨不弃……”

一念至此,他手按玉箫,一曲“长相思”缓缓流出:

路漫漫,风阑姗,柔声商羽曲不弹,恍忆绕阁间。

目望断,身已寒,欲遗明珠守宝簪,怅然离恨天。……

箫声如泣如诉,触人心扉,听者无不泪下。

“婉儿,此生你再难随我于左右,你的深情我今日方悔,我对江湖纷争了无兴趣,等替你报完仇,解了商羽宫目下之困,便落发为僧,吃长斋念佛,弃功弃名,愿我们来生再会……”嵇陵箫站在皇甫婉华灵前,语声低沉,说过双手合十,如远离红尘的入道僧人一般坚定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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