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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卧薪尝胆,战火现星(6)

小丫头妈两眼亮亮的,忽然一偏脸皱起眉头说。“谁有能耐把八大矿坑的矿工的心,穿在一根线上呢?”她有些感到为难了。

小丫头忽然在妈妈怀里说着梦话:“李大大!李大大!你别走,你别走。”

小丫头妈拍一下孩子说:“李大大在这!啊,啊!”她拍着孩子,自已的脸却烧得通红。

大半轮月亮从西南方向露出来,把窗户照得一半明一半暗。雨住了,风吹来臭油昧,苦丝丝的冲鼻子。

李顺兴有些尴尬,觉得这话不好往下聊了。他几乎憋了一脑门子汗。但是他还是接上了被孩子打断的话茬。他说:“到时候,大家推举出一些人来,这些人象桶箍似地,把大家往起拢。都是为了不挨饿,心会放在一块儿的。”

小丫头妈吸了口气说:“李大哥,大伙儿准抬举你,你心眼儿摆得正当。”

李顺兴这才顺势说道:“闹罢工这码事,可不是一锤子两斧子干成的,闹不好就要有些人受到日本人和大柜的报复,有人要掉脑袋。我方才就是和人家商量,叫我挑这个头,可是人家不同意。不但不叫我挑头,还叫我不出头儿,万一出了事,不致被人全逮去。要不,连最后点把火儿的人也没有了。当然,这也很难,因为在矿上不少人认识我,可我拿啥理由不挑头呢?还叫日本人和大柜不起疑心呢?”

“是呀!你不挑头儿人家也会把你穿连上的。”小丫妈替李顺兴出主意说,“我看你躲出去几天,过了这阵再回来。”

“不行,日本人那些家伙比狐狸还多两个心眼儿呢。他们也许说我是挑头的,藏在暗处捣鬼。”

小丫头妈关心地问:“那可怎么办呢?”

李顺兴看挑明的机会来了,于是说:“办法倒有一个,大家想请你帮个忙,还是个大忙呢!”

小丫头妈有些意外,但还是挺干脆地说:“我能帮上忙,那我就帮,可我不太明白怎么帮法?”听李顺兴来求她,心里热乎乎的,话谈多了,胆也大了点,说:“你羞啥啊?你有话就说吧。”

李顺兴话到舌尖,还是有些为难,但话已说刭这个份上,也就壮了壮胆说道:“因为我住在马大爷家,大家想叫咱们两个结婚。”

“结婚!”小丫头妈两手抱紧女儿,把脸使劲埋在孩子胸脯上。她觉得脸烧得象团火,心“扑腾扑腾”跳。这事太突然了,就是满心愿意,话也会挤住嗓子眼的。

李顺兴说出这句话来脸发烧。哪有这么厚脸皮的男人,盖三间房子不费劲,可当一个寡妇面这话怎说出口呢!简直没有张嘴的力气。他赶忙又遮掩地说:“我说的结婚是假的。”

小丫头妈立刻感到脑袋又嗡一声,这可更出乎意外了。是不是没有立刻回答,他又变卦了?李大哥也是个正派人,不会耍戏人呀。她不由得说:“啥?假的?”

“是假的。为了咱们矿工,我……”李顺兴把扮成假夫妻的安排说了一遍。最后说:“当然了,我们不能难为你,要是不愿意……”

小丫头妈半晌点下头说:“李大哥,我相信你是正派人。为了咱们矿工能战胜这些吃人的狼。我没话说。”她低下头,眼泪一对一双地往怀里抱着的小丫头身上掉,掉在孩子的小脸上,她又用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指揩下去。

李顺兴站起身来刚要走,“哗啦”一声,有人往窗户扬了把土。他提着斧子走到房门跟前,猛地推开破门,只见一条黑影往南跑了。他没有去追,他心里想:他们谈的话不会被人听去,他们的声音很低。……

李顺兴回到屋里,看见小丫头妈手里拿把剪子,又害起怕来。他看天快亮了,索性等天亮再走吧。

抗金票抢结婚

天亮了,李顺兴走出臭油房,他想把昨夜被撬坏的门收拾好。他一看有人在门上用白粉笔画了一男一女手拉手,下边写着“捉双”。他生气地抓起一把乱草擦着,心里想:曾顺同志了解情况,小丫头妈这日子真不好过。修好门,他离开这孤零零的小房。

李顺兴走到马大爷的臭油房前,牟年荣光着肩膀在门口站着等他呢。

牟年荣一见面,劈头就问:“顺兴哥,你一夜到哪里去了?”

李顺兴打量着小牟说:“被大雨隔住了。你啥时候回到家的?”

牟年荣说:“我出去一趟也被雨浇了一下。”他的脸还有些发黄,醒了酒的人都是这样。

马入海大爷听见了李顺兴的声音,赶忙走出屋说:“顺兴,你这一宿没回来,我和小牟心里象筛煤车来来回回翻个儿,稳不住神儿。快吃一口饭下坑吧!”

牟年荣小声说:“顺兴哥,今天升坑之后就发工钱,是不是要叫大柜给赔损失?”

“我还弄不清楚!”李顺兴说着往屋里走,两条黑眉毛紧紧锁着。

“你别跟我装洋蒜了。”牟年荣咧下嘴说,对马入海老大爷挤挤眼睛。

李顺兴刚吃完一碗饭,牟年荣摆下手先走了。他心里话:今天发工钱,多少也得给点。这时候,小丫头妈没有挎筐,也没领孩子,独自一个人来了。她比往日打扮了一下,头发梳得光亮顺贴,身上换上平日很少穿的那件带小花的衣服。这样一打扮,显得比往常更俊,双眼皮大眼睛,丰满的嘴唇,洁白的牙齿,弯弯的眉毛梢几乎连上鬓角,看上去质朴、安详,很是动人。她迈进门坎,就悄悄坐在老爹身边,向屋里打量几眼说:“爹,我有个事儿要告诉你。”她低下头看着鞋尖。

马入海大爷看看女儿说:“丫头,有事就说。对了,顺兴,你该走了,一会儿矿上该拉上工笛了。”

小丫头妈抬起头说:“爹,顺兴他今天不下坑了。”

“啥话?!”马入海大爷听糊涂了。

“我们两个人要结婚!”小丫头妈脸红到脖子后头去了。

“啥话?!”马大爷一听几乎跳起身来。

“我和顺兴结婚呗。”小丫头妈又说了一句。

马入海大爷直盯盯看着女儿问道:“这是真的?你们真要结婚,那好!那好呀!”老头激动得掉下眼泪了。

小丫头妈说:“爹,我们过几天就办。”

“过几天就办?顺兴他们要闹罢工。”马大爷急得直摆手,又说,“顺兴今天不到场,日后工友该怎么看他。顺兴,你快去吧,结婚的事有我给操办。”

“爹,今天他不下坑了。”

“丫头,你今天咋的了,你为啥要绊住他的腿呢?”

小丫头妈又掉起眼泪来了,说:“爹,要不,今后的日子没法过。”

“这我知道。可是过些日子再操办也一样,这些年也过来了嘛,再说咱们穷人家有啥可操办的,磕个头就算拜了天地。”

李顺兴走近前说:“马大爷,我已经答应下了,我们要收拾下屋子。”

小丫头妈走到炕沿边跟前,伸手把李顺兴的一个破行李卷,往一起捆一捆,夹在胳膊窝里往屋外去。

马大爷劝说不住火了起来,大声地说:“丫头,你要走,今后你别再登我家的门坎儿。”他两眼直瞪着李顺兴,他不理解为啥女儿变得这么快,李顺兴也变得这么快。他有些伤心了,嘴唇儿抖着。

下坑的汽笛“呜呜呜”响起来了,他们两个人好象没有听见。李顺兴对马入海说:“马大爷,我走了。”

这汽笛使他心里难受,矿工们都下到坑里去了,再升出矿坑时要给日本人、大柜一次打击。在这斗争尖锐的时候,他却离开了朋友,跟在一个女人身后去“结婚”。今后朋友们会怎么样着自己呢?当然这样可以迷惑日本人和大柜,可是心里却感到空虚,惭愧。

马大爷跟在李顺兴身后说:“顺兴,你咋被她迷住了?”

李顺兴没言语,默默地走着。

下矿坑的工人,到坑下不久就上来了,大多数矿工胳膊上都系着红布箍。大罐提升到坑口,矿工们立即把坑口把守起来了。四处贴起了“金票贬值要赔偿损失!”“工人劳动时间太长,实行八小时工作制!”“不答应条件不下坑!”等口号。接着八个矿的矿工分头举行了罢工。

曾顺领着一批工人在井口、在路口大声讲演:“矿工们,大家好好想一想,我们每天在坑下连续干十二个小时的活,可我们拿到手的工钱却是这么少,现在金票发毛,一块钱只能换六角,怎么养活家口!我们要团结起来,要求每天八小时工作,金票贬值的损失得给我们赔偿,不达到目的决不下坑采煤……”

接着八大矿坑选出一千多名代表参加罢工集会,组织了工人纠察队,整个矿山瘫痪了,停在火车站上的运煤车象死蛇似地一节节趴在那里不动。”

大柜看罢工来头很大,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阵势,呼啦一声全停工了。各大柜开头对矿工们劝说:“先发工钱,然后再补损失,决不食言!”

矿工们说:“好!”排成队到大柜领工钱。

李顺兴也到大柜来领工钱,小丫头妈寸步不离地跟在后边。好多矿工把他们围了起来,有的问道:“老李,你今天猫哪里去了?怎么不参加罢工,你咋关键时刻往后退?”

李顺兴不好意思地说:“我要结婚了,你们罢工也不在乎缺我一个人嘛!”

小丫头妈紧紧地扯着李顺兴的胳膊。她头上插朵鲜红鲜红的绒花,真有点要办喜事的样子,把头在帐房屋里看着,心里说:今天这小子怎没参加罢工,是被媳妇迷住了!日后他有了崽子更不敢乱动了……

当李顺兴把工钱拿到手时,有些矿工斜眼看着他。有的用鼻子“哼”他一声走了。有的唾他一日,说他是媳妇迷!有的冷讽热嘲:“李木匠,娶媳妇用钱不?我施舍给你点。”“唉,真是英雄难度美人关哪!”

这时,曾顺走过来,挡住李顺兴说:“李顺兴,跟我们去罢工吧!”

李顺兴低下头说:“我要结婚,有好多事要准备。”

小丫头妈说:“结婚是人生一辈子的大事,咋的也得放天假,忙活忙活。”她紧紧地拉住李顺兴的胳膊,好象怕别人把他抢走似的。

曾顺一摆手说:“罢工是自愿,你不参加不勉强,快回家吧,别让木棒子碰着你这戴花的脑袋。”他说完领着纠察队走了。

矿工们把工钱拿到手并没有下坑,他们立刻开了个一千多代表的集会,大会通过了决心书,不赔偿金票贬值给工人带来的损失决不复工。

奉军和日本守备队集合起来,堵住会场门口,等矿工走出会场的时候冲散游行队伍。他们很凶,大枪上安着刺刀,手提棍棒,一个个象凶神似的。矿工们扛着洋镐、铁锹,摆出谁要敢来拦挡,就要和谁拚命的架势。

同时另几处矿工包围了大柜,包围了日本人的住宅。要是日本守备队敢动手,那几处矿工就砸烂大柜,火烧日本人的住宅。

矿山当局不答应矿工的合理要求,矿工们不肯罢休。两下僵持起来。奉天城工人得知这个消息,也上街游行,声援抚顺矿工。张作霖政府赶快和日本人商量,认为不能扩大事态,否则会卷起全省大罢工,东北三省也不得安宁。他们想先把矛盾缓和下来,然后再设法对付矿工。

八大矿坑的大柜接到了这个指示,分头派人去找罢工代表商量条件。

总代表是曾顺,带着各坑的代表,到豆腐西施老大彭汉花的男人孙大柜的客厅里谈判。这座小洋房很阔气,院里栽着花草树木,屋里地板上铺满地毯,硬木黑漆桌上摆着古玩,顶棚上吊着的花灯是带金穗的,椅子是带靠背的,整个屋子亮堂得象水晶宫。曾顺屁股刚沾到软沙发上,呼啦一声八九个掖着匣枪的奉军闯进客厅,紧接着孙大柜慢腾腾走出来说:“你们是工人代表吗?”他摆出头不高抬眼不大睁的模样。

曾顺腾地站起身来说:“你是请我们来商量条件的吧,这些拿枪的得给我请出去。不然,我们楼门外的矿工都得开进屋来!”他的声音很高,根本没把那八九个拿匣枪的奉军肴在眼里。

孙大柜浑身哆嗦了一下,他知道院外矿工成千上万,要是拥进来,这满院花草树木和一屋的古玩摆设就遭损失。他赶忙摆了下手说:“下去,下去!都是自家人嘛!曾先生请坐!”那些拿枪的家伙一转身不见影了。

“你们谁是头目人呀?”孙大柜又不阴不阳地问道。

曾顺大大方方地用手指着进屋的十二位代表说:“先生,这十二位都是我们矿工的代表,没有什么头目人。”

孙大柜皮笑肉不笑地说:“都是自家人有话好说。曾先生,这日本金票的贬值,不是单独抚顺城,席卷了日本国。鄙人在国外曾一度研究过经济,这种贬值是经济衰退的现象,大柜和你们一样都遭到了天然的损失。不过……”他刚把腔调拉长,还想长篇大论地往下说。

曾顺一摆手说:“先生,我们矿工的脾气,就象我们手里的镐一样,指到哪里就刨到哪里,说话不要拐弯,往直了说,金票贬值,大柜得给赔偿损失,这是第一点。”

孙大柜闭上了嘴,小胡子在嘴唇上颤动着,半晌说:“大家都在坑底下干活,眼睛看得清楚,好长一阵子没有采出多少煤炭呀,大柜亏损的多着呢!”他无力地摊开了双手。

曾顺冷笑一声说:“这笔帐要从我们矿工受剥削的帐里来算,你们剥削我们多少血汗,你受什么损失?我看金票变成金叶子发给我们,也亏不着你们。”

他这句话,把八大矿的代表说得愤怒地瞪起眼睛。一个矿工代表从打进屋就仰着脸四处看,他听到这里,大声地说:“你的大柜亏损多少?远了暂时先不说,这座洋楼不是用我们矿工的血泪盖的吗?你们看,我觉得每根房梁都是我们矿工的骨头,你们看,那就是。”他指着房棚上画着的白团花纹。

矿工代表都仰起脸来看着这问华丽的客厅,满脸怒容,有的使劲地攥着拳头,恨不得把房顶打飞才解恨。

曾顺站起身来,吸了口长气说:“着哇!这是矿工们的血泪建筑的呀!”

孙大柜揩了揩眼睛,他见矿工们先是看着这华丽的客厅,接着愤怒的眼睛在他脸上打转转。他象着了寒似地浑身哆嗦了一下说:“这座楼我也不大爱住哟!这……”

曾顺连连冷笑几声说:“那你到千金寨去住矿工的臭油房吧,我们欢迎呀!”

“八大矿让鄙人先跟诸位碰碰面,有些事情鄙人也做不了主。”孙大柜意识到了,扯远了没用,他掰着手指头说,“有话好商量,都是中国人嘛!”

“我们和你都是中国人不假,但不是自家人。我们受剥削,你们是剥削我们的。”曾顺两眼盯着孙大柜说,“这次非得百分之百地赔偿损失不行。关于下坑的时间,矿工的福利都要按我们的条件办!否则……”

客厅的两扇门猛然被推开了。豆腐西施老大彭汉花,身上穿着花长袍,脸上抹很厚一层胭脂,脚上穿着花拖鞋,手里提根褐色文明棍,闯进屋就歇斯底里地喊着:“强盗,强盗,你们全是强盗!”她瞪着两眼,咬牙切齿,举起文明棍对曾顺抽打下来,曾顺伸手把文明棍接住,往上一举,“嘎巴”一声,文明棍就两断了。他往地上一掼说:“你们才是货真价实的强盗!告诉你,我们半步也不会退让的!强盗太太,你没有这根棍子硬吧?”

矿工们都站起身来了,差不点把彭汉花吓瘫在那里。

矿工非常强硬,不赔偿百分之百损失,不把日本金票改为银圆作本位计算工资就不复工。

八大矿坑的大柜不同意。结果矿工又罢了两天工,大柜们才勉强地同意了。在下坑时间上,大柜坚持十小时。矿工坚持八小时。而且各矿要修洗澡塘子,要给矿工发下坑的衣服、手套、毛巾,改善劳动条件。

先有六个矿坑同意了工人提出的全部条件。这六个矿坑的矿工复工了。剩下的两个矿坑不同意,矿工们持续了十天的罢工,最后终于满足了工人要求。这场斗争以工人的胜利结束。

这是抚顺煤矿第一次由共产党领导的罢工。通过罢工,矿工们明白了团结起来力量大。奉天和日本人也明白了抚顺有了共产党。

在工人热火朝天向矿方斗争的日子里,李顺兴把小丫头妈家的臭油房收拾得干干净净,那七裂八瓣的房盖新浇了臭油,窗户门是新修的,用纸糊好,在斗口大的窗户上贴着双喜字。屋里新换了炕沿,炕席也用热水烫了几遍。就连房门口到街上的一段路,都用铁锹拍平,铺上一层沙子。往日人人看着说窝窝囊囊的臭油房,经过勤快的手一收拾,如今人人夸奖。一间小臭油房喜气洋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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