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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卧薪尝胆,战火现星(3)

李顺兴看着跑远了的马车,两脚使劲踹了一下地。一只手使劲抓着牟年荣的胳膊。冤家路窄,顶上胸口一股气憋闷得肋条骨生痛。他在心里发狠地说: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后会有期。

牟年荣的胳膊被抓得生疼,嘴里“哎哟”着说:“大哥,你咋憋这么大劲头儿?你……”他摸不清李顺兴为啥看着马车这么激动。

李顺兴定定神松开牟年荣的胳膊说:“老弟呀!咱们也要挺起腰来活下去!”

牟年荣从李顺兴脸上那股刚强劲儿得到了力量,腆腆胸脯说:“大哥,那咱们靠啥活着呢?”

“靠咱们身上的力气,更靠咱们矿工的志气!”

他们边走着边打听千金大街,走到近前一看傻了眼,这里哪有什么大街,只是一条比较宽一点的烂泥路,路的两旁都是矮小的臭油房。远看这些臭油房的房顶象一墩墩黑脸蘑菇。走近点一看,房盖上浇着厚厚一层臭油,房墙七扭八歪,窗户没有斗口大,有的糊着洋灰袋子,有的堵一捆茅草。从小胡同里开出一队人马来,都是十来岁的孩子,穿着破烂衣服,腰上扎着草绳,上边挂着破洋铁盒子,打扮成矿工的模样,边玩耍边捡破烂。

李顺兴上前问道:“小矿工们,谁知道马入海大爷家?”

孩子们一听跳着齐声喊:“老爷爷住老龙宫。”好象谁说慢了就不光彩似地吵嚷起来。

李顺兴看了牟年荣一眼说:“多么漂亮的住处。”他们按照孩子指着的山坡走去。

他们刚拐进一条窄胡同,就听有人唱道:“豆饼陈糠常断肠,破衣烂衫喝淡汤,干起活来象牛马,饿着肚子唱二簧。我老汉鬼见愁是也……”

李顺兴一看,喊道:“马大爷!”他扔下牟年荣迎过去了。

马入海老大爷扭脸一看,用手里的棍子打了下地皮说:“好家伙,你是李顺兴,你自由了?来到我这块贵宝地。”伸手扯住李顺兴的手,老头激动得浑身有些哆嗦起来。

李顺兴抱住马入海的胳膊说:“马大爷,我是来投奔你的呀!”

“要住在我的老龙宫里?好哇,你小子还算把我瞧得上眼珠了。”

李顺兴这才对站在一边发呆的牟年荣招下手说:“马大爷,我们来了两个人,这是牟年荣,也是个没家可归的可怜虫。”

马入海看着牟年荣连连招手说:“好哇,有猫年,那耗子该绝种了。”

牟年荣被马大爷说得哈哈笑,他跳着脚说:“老爷爷,我叫牟年荣。”

“好哇,你当过矿工下过洞子,咱们就对心路。”马入海大爷摆下手说,“顺兴,站着干啥呀,起驾回宫。”

李顺兴和牟年荣跟在马入海身后往左走。马大爷边走边指着这密麻麻的臭油房数道着:“我们住的臭油房,房子只有四堵墙,夏天酷热冬天冷,妻儿老小泪汪汪。你们可别嫌苦!”

说话工夫,走到一个比周围臭油房更矮的小破房跟前,马入海用棍子指指说:“到了,这就是我的老龙宫。”

李顺兴看看这小破房,一扇糊着破洋灰纸袋子的门关着,房子正面朝南。他抬腿要往屋里钻说:“马大爷,你这房子挺朝阳呀!”

马入海把手里拄的棍子扔下,扒掉堵窗户的茅草说:“这火眼金睛的窗户一透亮,满屋子都是太阳老爷。我这小破房赛过太上老君的八卦仙炉,能炼出齐天大圣来。”

屋里边一铺顺墙小炕,一个小四方锅台,窗户下有个小水缸。炕上铺着几块席子头,一个粗布行李卷,一把小扫炕笤帚。墙壁上挂些七零八碎的东西,房门后撮把尖嘴洋镐。这就是从十一岁下洞子挖煤的老矿工的全部家当了。

李顺兴和牟年荣坐在炕沿边上。马入海大爷叫他们盘腿坐在炕里,接着就问起老鼓台(这老头就爱这么叫)发生的事。他拍着大腿说:“这叫啥事,名鼻亮眼是中国的地盘,他小日本拉上刺儿鬼(铁丝网)就占去了,还在地底下掏煤,那不纯粹是掏着咱们的心肝吗?有时我闭上眼睛想,还是死了好,眼不见为净,可又不甘心,我还想看看这煤矿日后到底落谁手里。这么一想,我就拄着棍子四处走动,把浑身血脉蹈开了,好多活几年。”

李顺兴和牟年荣边唠喀,边按马大爷的指点做好了一顿棒子面糊糊粥。三个人喝着粥也不住嘴地说道着矿山。马大爷听说李顺兴和牟年荣要留下当矿工,这可对他的脾气。爱当矿工的人他打心眼里喜欢。李顺兴这时才知道马大爷有个女儿带着小女孩住山坡下边。马大爷见李顺兴两眼直劲打量这个小破屋,就说:“我那丫头要我住她家。我说,你家大小我不管,可我舍不得撂下这小屋。我和老伴就是拉着手钻进这小屋住一辈子的。”

李顺兴看着牟年荣说:“马大爷,我琢磨明天和小牟动手把墙扒开,往宽里伸伸腰,再把房盖往高了一顶就够大了。”

牟年荣拍着手说:“真要是把房子改动一下,就是个够模样的房子。”

马入海老大爷信任地对李顺兴点点头说。“只要你们愿意猫在我这老龙宫里,你们两个爱咋操办就咋操办。”

第二天李顺兴用领的几个钱买了两根木头,和牟年荣动手顶房盖。他是个木匠,干这类活是手到擒来,牟年荣直夸他干活有两手。眼看小破房改了模样,两个人越干越心盛。

这时,有一个年轻的妇女走来,身上的衣服打着补丁,头上包块旧花布,高个头,长得挺秀气。一手拉个三四岁的小女孩,一手端着葫芦瓢,里边装着野草似的东西。她到跟前愣住了,小房拔高了,窗户也钉得很象样。她看着在房顶上干活的李顺兴不知说啥好。小姑娘问她道:“妈,这是老爷家吗?这房子怎么长高了?还能长大耳朵不?”

这妇女没有回答小女孩,却小声地问李顺兴:“大哥,你们咋修这房子呢?不漏雨不灌风的?”

李顺兴正忙活着,头也没抬就顺口答道:“这是我们的房子,我们的家,不修咋的!”

“你们家?那!那……”那女人手一哆嗦,小葫芦瓢摔在地上。她认为老爹爹岁数大了,还整天四处蹓跶,大概是摔个跟头就咽了气,房子被别人霸占了。

这工夫,马入海老大爷去给李顺兴他们联系工作,从矿山拄着棍回来了,看着发愣的闺女问道:“丫头,你咋的啦,我这老龙宫要变模样了,不敢认啦?”

那妇女这才放下心来,弯腰把葫芦瓢和那把草拾起来,这是她采来的草药,是给老爹煎水喝,止咳化痰的。

马入海大爷知道女儿担心他摔死在半路上,哈哈笑着说:“这回有这两个小伙子和我住在一起,我要扔下拐棍开步跑了!顺兴,介绍一下,这是你大妹子,我的闺女。小猫(牟),你就叫大姐吧!今后是一家人了。”

牟年荣看着马大爷的乐和劲,两手不住揩着眼窝子,他想矿工的命真是苦胆拌黄连——苦上加苦,可马大爷他老这么大岁数一点不灰心。看他那双攥一辈子洋镐的手,十根手指头都伸不直了,整天还是乐呵呵的。

马入海老大爷拍拍牟年荣的大腿说。“小牟别哭,有奔头。我死了一回,埋了一颗脑袋,从那以后,我就不再死了。”

牟年荣不懂地问:“马大爷,你埋了一个脑袋,那现在这脑袋哪来的?”

马大爷哈哈哈笑着说:“孩子,我不是说瞎话,我现在长在脖子上的脑袋是肉的,我还有一颗草脑袋埋在大辽河边上了。”

李顺兴一听几乎要跳起身,但他看见马入海老大爷皱着两条浓浓的眉毛,还要往下说,就沉住气往下听。

马入海叹口气说:“说来快过六十年了,那年我才十二岁,爸爸是个穷窑工。从大清国怕挖了龙脉封了抚顺坑,只好出家门打短工耍手艺,一年到头赚的钱养不了一家五口人。只好冒犯大清国条律,每年到三十晚上,爸爸就带我悄悄地钻进旧煤洞子刨煤,用双手捧到柳条筐里,然后从深深的斜洞子往外爬。膝盖上包块老山羊皮,皮子磨破了,膝盖磨得直流鲜血。有次过年,我和爸爸又去偷着挖煤,眼看爬到洞口了,爸爸吹灭了油灯,叫我和他拉开一点距离。爸爸刚把脑袋探出洞口,就突然被人按住了肩膀。我听爸爸喊道:‘你们逮我干什么?,有一个家伙喊道。‘你下洞子挖了龙脉,要砍掉你全家人的脑袋!,我这时已经爬到爸爸腿跟前,忽听爸爸喊了一句:‘你砍吧,我这一颗脑袋够了。’爸爸一脚把我蹬下了洞子。我象个球似地滚到洞子底下昏迷过去。不知躺了多长时间,等我爬出洞子摸回村,乡亲们偷偷告诉我,爸爸妈妈还有两个姐姐全被绑到大辽河边砍掉脑袋去了。没有抓住我,就扎了个草人砍了。人们传说我从煤洞子滚入了大海,从此我就改名叫马入海了……”

李顺兴再也憋闷不住了,抓住马入海的手说:“马大爷,我家就住在大辽河边上,我们村头有座坟叫草头坟,我们屯子就叫草头屯。”

马入海哈哈哈笑着说:“顺兴,看来我那颗脑袋早就和你见过面了。咱们爷俩有缘份。家里还有什么人?”

李顺兴先是愣怔一会儿,接着抓住马入海的手,嘴唇抖着,半晌才说:“家里人叫彭三蝎子害光了!”

牟年荣不懂地问:“彭三蝎子是谁?他怎这么横?比把头还横?”

“彭三蝎子是张作霖的干爹。这矿山大柜就是他大女儿的男人。”李顺兴说着用拳头捶着炕沿说,“我老婆记丑他娘也被逼散了……”

牟年荣也拍下炕说。

“去找回来嘛!”

马入海看出李顺兴的内心痛苦,缓缓地点点头说:“顺兴、小牟说的也沾点道理,你既然成了自由人,我看过些天就去找一找,吉人自有天相嘛!到哪儿去找呢?”

李顺兴重重地打个唉声说:“前几年去奉天城了!现在不容易找着啦,也许早已不在人世……”他又语塞了。

马大爷说;“我看,你住我这老龙宫,也算有了落脚之处。夫妻一场,还是去找一找。该着月老配下的姻缘不散,就许找着人。说句丧气话,就是死了,还要看看坟头呢。”

牟年荣也说:“顺兴大哥,万一能找着大嫂,也是老天爷成全你一家人嘛!”

李顺兴心里活动了,他觉得脑门发热,看着奉天城的方向,自言自语:“我该到奉天城探探亲了……”此刻,好象记丑娘就在奉天城老妈店门口站着等他呢。

李顺兴接着又两次到奉天城小南城门外老妈店去找记丑娘。老妈店的门仍然向南开。张大帅在关内打了胜仗,这条街又多了几家老妈店,因为卖儿卖女的多了。可是他没有找着记丑娘,连个音信也没有打听出来,从此他也就死了这条心……

抚顺城内显战火

抚顺矿工最近议论纷纷了。官方口口声声说闹共产党,可矿工们又不知道共产党啥模样。马入海叨叨咕咕地说:“矿工穷,穷矿工,从早到晚盼救星。共产党啥模样呢,不比穷还可怕吧!顺兴,小牟,你们找一找,找来咱们供上,把财神爷牌位摔掉。”这是半认真半说笑的话儿。

抚顺城跟着奉天城也闹起声援“五卅”运动来了。矿工们闹得更蝎虎,人们说这是地面上的瓦斯大爆炸,把矿里的日本人和中国的“大柜”炸进日本居住区,守备队和矿警架起了枪炮,奉军开来辆火车,拦挡了一阵子,闹了十来天。事情过去了,日本人还是主子,矿工还是奴隶。但是参加游行的矿工明白了许多事情。日本人和张作霖虽然拿着枪抬着炮,可他们怕一种人,就是共产党。他们怕共产党到矿工中间来。好象共产党来了就找矿工,矿工们也盼共产党,就象云彩和雨似地紧相连。

李顺兴在声援“五卅”运动中,开头只是看着,等明白了理就参加游行,跟着闹了八天。牟年荣说,这八天顺兴哥脸上没有一疙瘩愁云,想在游行队伍里找共产党。可是没有找着,脸上又布满了愁云,和抚顺城上空的煤烟子一样污涂涂的。最近抚顺又来了一些新大柜,处处贴招矿工告示,说是今后搞文明生产,防止共产党钻进矿山煽动闹事。他们怕共产党的劲头,比怕炸药崩还蝎虎。这倒引起李顺兴的好奇来了,他干脆领着牟年荣在抚顺串大柜,这儿干几天那儿干几天,来回跳槽四处找共产党。马入海老大爷说:“估摸着共产党身上准有穷味,不然大柜怎么在咱们穷矿工身上防共产党呢。”

“顺兴大哥,这新大柜还真不孬……”牟年荣躺在李顺兴身边说梦话。

李顺兴心里想:不管新、旧大柜,都是吃咱们矿工肉,喝咱们矿工血。他不由得重重地叹了口气,怎么也睡不着。他用两手紧紧压住胸口,感到这老龙宫太小了,憋闷得喘口气都费劲,满脑门子都是汗水。他索性坐起来,瞪着眼睛看那个斗口大的窗子。想着白天招工的念的顺口溜。“我们这个大柜新开张,给你的好处一大筐。夏单冬棉矿工服,胶鞋水靴各一双,铁锹洋镐闪闪亮,矿灯电池天天装。带家眷的分房号,单身工人住排房……”骗鬼去吧,他苦笑了一下。

这天早晨,马入海领着李顺兴和牟年荣在矿区转游,想再跳个槽。有人给念招工告示,他说:“这么一大堆好处,拿不了还得兜着扛着,还不压坏身子骨!”

旁边一个矿工说:“扛不动,你就用筐抬嘛。”

另一个矿工说:“就差给娶个小媳妇蛋了。”

马入海说:“这些大柜的把头,招工的时候嘴巴头上抹蜂蜜,等你钻进他家大柜,他嘴里就安上了毒蛇牙,屁股后头露出黄蜂钩。”

李顺兴眉头越皱越紧,他在各家大柜门前看够那些讨厌的嘴脸。日本鬼子不露面了,可是这些把头都是日本人的走狗,他们的心肠隔着肚皮都能闻着臭味。他不由地往奉天城方向看看叹口气。几年来他曾有过这么个愿望,找着记丑娘,接到矿山上来,她准会象马大爷的女儿似的爱上这矿山。这矿山这么好,捧起一捧煤来恨不得吞下肚里去。可是,这一车车煤被日本守备队押运到日本国去,换回来的是什么呢?是落在矿工身上的皮鞭,南山埋下一层又摞上一层的矿工尸骨……。他心灰意懒了,觉得眼前黑洞洞的象坑下一样,看不见头,摸不着边,这无头的日子何时了呢?游行示威的时候,他高兴了几天,可结果还是照旧,也没有找到共产党。他真不想再转悠了。牟年荣看出李顺兴的心思,说:“大哥,再走走看!”

马大爷说:“咱们多开开眼,心里有了定盘星,就能看准斤两了。”

牟年荣是小眼睛里装不下大月亮,看丁点啥都闪光心热。他每到一处就很激动地说:“马大爷,顺兴哥,这个大柜不错呀!把名字挂上吧!”

马大爷说:“小牟,别光看给东西多,可咱们身上一斤血,二斤汗换多少东西!”

最后他们走到一家大柜,新修的办公楼,门前铁栅栏上涂着柔和的绿颜色,门钉上有儿架用铁筋拧成的圆花。牟年荣用手指着说:“凭门口打扮的这份漂亮劲儿,孬不了!咱们挂上号吧!”

李顺兴一把拉住他说:“小牟,别慌,问问这一家是啥大柜。”

他们走上前一问,有个葫芦瓢脸的家伙,瘦得宰他一刀也没有一酒盅子血。他说:“我们大柜是个不同寻常的大柜,文明生产,文明采矿,对矿工生产讲究文明。”

牟年荣问了句:“啥叫文明?”

“文明嘛,就是矿工要天天洗澡,经常刮胡子。……”

“请问,洗澡谁付钱?”

“当然谁洗谁付。”

“那就收起你这一套吧!”突然背后有一个人插言进来。

李顺兴回头一看,那人很年轻,个子很高,大脸盘,两只大眼睛忽忽闪闪的,声若洪钟。他觉得这个人说的话有力量,很打动人。

马大爷心里琢磨:这个人以往没在矿山露过面。

牟年荣心里埋怨:人家正唠着文明,你从中插了一杠子给扒拉散了。

葫芦瓢脸好象看透牟年荣的心思,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说:“这位老弟当过矿工吧!磨出多厚的茧子,多可怕!我们讲文明发手套。老弟,你至少干了三年矿工了。挂上名吧!”

牟年荣觉得这人叫他“老弟”,没有叫“黑爪子”,还真有点文明。

葫芦瓢脸对李顺兴一招手,意思是叫他也伸手。

李顺兴把右手往前一伸,心里想看你能说出个啥名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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