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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再见耶律楚念(二)

棺内躺着的人正是我要寻找的耶律楚念,棺内没有任何东西,她静静地躺在棺内像是酣睡一般,她的身上穿着那件黑色的紧身装,我确定这就是耶律楚念本人。难道说耶律楚念已经死了。

由于对死亡的恐惧,所以对棺材这种东西,人人都会避之。我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激动,颤抖着将手指移向耶律楚念的人中处。没有呼吸!

“楚念。”我一把将棺中的她抓起,摇晃着她的肩膀。我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人真的死了,前一个多月还去医院看我的耶律楚念就这样没了。我的心中百味杂处,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雨夜她给我喂药的场景,还有在鬼城中她的样子。深沉不失活泼,我渐渐地将她当做了文玲。我使劲摇晃着耶律楚念,泪水从我的眼角顺流而下,“楚念,楚念。”

这时一阵摇晃将我弄醒,我坐起来看见苏小小正奸笑摇晃我的肩膀。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sorry,我睡了多长时间。”

苏小小噗呲一声,看样子是憋了很久,然后她抱着树枝在那里大笑起来,“我说单淳,没想到啊,笑死我了。”我看了看自己正在树冠处,四处已经没有了那种光蝶的踪影,这里光线依旧一片晦暗,在距离我五十米处的地方有一处闪着金光的地方,应该是安北说的金棺不错。

“走吧”我起身一把将背包扯到背上。苏小小笑意未尽地走在我的身后。

“你是不是想耶律楚念了,刚刚抱着我,等等,我再笑一会儿。”说完后苏小小抓着我的背包带笑了一阵子,然后接着说,“喊着耶律楚念的名字,就说你们男人的心太花了,耶律楚念你都不放过。”

我没有搭理她,这种女孩子嘴厉害地很,和她斗嘴的结果是,等明年过年也斗不出个结果。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

眼前的金棺与我梦中看到的一模一样,我的心顿时悬了起来,如果里边躺着的也是耶律楚念,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这时苏小小凑上来阴笑着说道,“怎么不打开啊。”我白了她一眼,然后走早金棺前,对着棺盖使出全身力气,但是棺盖纹丝未动。我再次使出全身力气棺盖依旧是纹丝未动。我尴尬地看了看苏小小,苏小小再次扑哧一下。然后走到棺盖前,对我神秘地说道“这是纯金地,你要是能打开你就是人猿泰山了,但是我有办法。”苏小小说完后从背包抽出铲子交到我手里,“单淳君,冈吧嘚,劈吧,有兴趣的话还能装一块回家。”我对她伸出了拇指,然后二话没说,抡起袖子就劈,苏小小上前就要拦住我,但为时已晚,棺盖的一角已经被我削下一块。

苏小小张了张嘴,用手指指了指我的鼻子,又指了指棺盖。半天才破口大骂,“单淳孙子,你这人还真是没品,就这么劈了。”我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你教我的么。”

苏小小已经被气笑了,“他妈可惜了这做工。”我哂笑,然后又一铲子劈下,并说道,“怎么,给自己打算的?”

苏小小干脆不再搭理我,“随便吧。”

在纠结中我几个起合,棺盖已经七零八落了,当我看清棺内时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落地,里边没有耶律楚念,是台阶,很明显这是个通道。

“姑娘,你去试水还是我去。”我将铲子递给苏小小,笑着问道。

“我去吧,你这人没品透了。”苏小小说完后向着棺内纵身一跃。我跟着一跃而下。

甬道很宽敞,足以容得下我和苏小小并肩而行,我走到苏小小的身边低声问道,“我们就这么进来了,是不是有些简单了。”苏小小没有说话。看来刚刚的事情她还真的生了气。

苏小小进入这里后的行为开始变得有些古怪,首先是她在甬道中一直猫着腰前行,我也学着她尾随其后。其次,苏小小不断地在壁上敲打着。

“姑娘,你又多动症吧,能不能消停会儿。”我低声对她说道。

“嘘,别说话。”苏小小转过身对我低声说道。

经过十分钟的脚程,终于我感觉到了周围温度的变化,一阵寒意顿时袭遍我的全身。

苏小小忽然转过身,两只眼睛盯着我,像是看见了怪物似的。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般这种情况都没有什么好事发生,“看我做什么。”我一脸疑惑地问道。

“人生难得几次见,看一眼少一眼,单淳,”苏小小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一块紫玉,“拿上,如果我哥哥为难你,你就给他看。”我看了看,然后将手紧紧地放在背后,“不要,别人的东西我不要。”苏小小顿时急了起来,将我的手从背后拽出来,将玉石塞到我的手里,“叫你拿上就拿上,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拿出来。”我将紫玉在手里掂了掂,感觉不是凡品,之前我在山里开矿,所欲对于这些东西我还是有些研究的,我蹲下拿着紫玉观察了一番,这玉纹理清晰,紫色晕雾柔和,是罕见的南阳紫玉,上边还刻了三个字,“慎忠恒。”我笑着将紫玉给苏小小丢了回去,“挺值钱的,我不能收,这玉不凡,应该有些故事,我不敢收。”

苏小小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玉塞到了我的手里,“我的心意,你一定会用到的,就此别过。”

说完后苏小小便向着前方跑去,看样子她是离开的时候了,我将紫玉装进了兜口,“希望不要用得上。”

现在又剩下我一个人要继续前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自己探险了,尽管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但基本不影响我前行。

我所在的地方已经不完全是那种事木质的通道了,里边已经有一些石头块之类的东西在其中,我心想谁会往这么高的地方运这些石头,不是有病就是别有用心。

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咳嗽声,听上去是男人的咳嗽声。我立刻将手电关掉。

接着是一阵我听不懂的语言,不过大体上还可以听得出不是正常的说话,更像是在,念号。不过倒不像是和尚,紧接着念号的声音越来越大,听得明白,这不是一个人在念号,根据我的判断,至少有十几个人。

我蹲在一处石堆后听着那些声音,感觉有些怪怪的。忽然一声参加传进了我的耳朵,紧接着整个甬道一道蓝光从我的眼前闪过。我立刻屏住呼吸靠着石堆静听动静。很快惨叫声便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更急促的号声。

忽然我想起刚刚苏小小远去的方向正是号声传来的方向,顿时我想到苏小小出事了。

我立刻从背包将铲子取出来向着念号声传来的方向跑去,并大声喊着苏小小的名字。

我寻这声音终于到了地方,但是四周却变得死一样的寂静。这里看上去像是一个祭坛,这件室完全是木质,可能就是将树的内部掏空了,木室看上去差不多长宽各有三十米,四周是各种我叫不上名的神像,而且周围充斥着各种香灰的味道,地上是斑驳的紫色不规则图案,看上去应该是某种液体干化留下的,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是血。很快我在地上发现了尚未干掉的血迹。很明显这里在不就之前经历过屠杀,神像前还有一些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肉,不是牛头猪头之类可以判别动物特征的肉。

我再次试着大声喊了几次苏小小的名字,依旧没有人回应。

这时我想起了安北交给我的任务,进入实验室找到药液。可是这个实验室又在上面地方。

“小小,小小。”我再次大喊了几声,依旧没有回音。

如果苏小小没有出事的话,应该不在这里,按说她身手不错,鬼精鬼精的,一般人应该无法暗算到她。

安北说他会在这里和我汇合,但是现在连他老人家的一根**毛都没有见到。

这时一阵怪叫从木室的四面八方传来,我一时难以分辨声源的方向,而且这些声音使我浑身起疙瘩,牙酸!

我将铲子死死地握在手里,到时候如果有什么状况,也好有何应防。

紧张之下,我向着里侧飞速地奔跑而去,不管这里有什么东西,至少不至于立刻追上我。

但是我发现,随着我的奔跑,我并没有感觉到怪叫声在远离,而且更加清晰地感受这些东西竟然在靠近。

“安北,你孙子要是听见了就赶紧现身。”我喊完之后故意停顿了一下脚步,但是除了那些怪叫声,并没有任何的回应。

忽然我有一个恐怖的想法,这些怪叫声不会就是鬼叫吧,要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那么今天就是凶多吉少了。

这时我看到一些蓝色的光晕从四面八方而来,那种怪叫声突然更加的明显,我已经明白了,这怪叫声就是这些蓝光发出的。忽然我想起刚刚我进来之前从我眼前飞掠而过的蓝光。

难道说这就是幽魂?我忽然想起之前安北交给我的那张符纸,于是我将符纸举在手中狂奔着。貌似这符纸倒是真的起了一些作用,这些蓝色的光晕只是在靠近我,但也都在离我一米的地方不再向我靠近。这时我的心几乎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尽管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我却害怕地要命。正所谓的人最大的恐惧就是来自于对未知的恐惧。

现在我已经在一个不是很宽敞的甬道中跑了许久,那些蓝色的光晕一直在我身后,在与我大约一米的地方紧跟着,既不向前也不靠后,速度与我的速度几乎差不多。

忽然我的眼前传来了一道淡黄色的光,我的心开始放松了下来,这里应该可以一避。

发出黄光的地方正是一个二十公分长宽的玻璃窗口,我跑到跟前看到眼前是一个大铁门,具体厚度无法估量,但大小也就平时家里门的大小。

我在门把手的位置用手电照着看了看,并没有找到什么可以开门的东西,哪怕不是把手是个钥匙孔也行啊。

我通过玻璃门向着里边看去,只见里边一盏散发着黄色光芒的吊灯吊在室顶,我想再看看有没有人。这时我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我猛回头将铲子横立在身前。

来者冲我微笑了一下,我顿时感觉都想哭。这人正是耶律楚念。

我没有在意那些蓝色的光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不见了。眼前的耶律楚念脸庞有些消瘦,身上依旧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装,只是她的神色看上去疲惫了不少。

“楚念。”我走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原来你真的在这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耶律楚念看着我眼睛一动不动,两行热泪流了下来,然后一把将我抱住,“原来你真的会来,我以为我出不去了,单淳,你是这一个多月来我看到的第一个活人,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听耶律楚念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于是我抱着她拍了拍她的后背,“不怕,我来了,我带你出去。”

这时我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楚念,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耶律楚念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本来是去寻找出去的路的,但是没有结果,于是我想原路返回来,当我到了这里时,就看见你在这里张望。”

我想了想,然后问道耶律楚念,“你说你,在这里住着?”

耶律楚念点了点头头,“这里没有白天黑夜,好像是和外界隔离的一般,后来我发现了这个地方,里边有吃的,有水,有电,里边粮食不多了,我真不知道等这些东西吃完,我要怎么活下去。”说完后耶律楚念抱的我脖子更紧了,我甚至感觉脖子快要被掐断了。

“姑娘,送送气,要被掐死了。”我咳嗽了两声说道。

“哦,对了,我们进去说吧,”说完后耶律楚念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硬质的角状物在门的四处点了几下,这门忽然从中间呈锯齿状分开。

我顿时感觉这东西够科技的,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了耶律楚念一句,“这不会是触摸感应吧。”耶律楚念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跟着耶律楚念脚前后进入了屋内,之后耶律楚念又用一种角状物在门上的四个角各点了一下,门又缓缓地合上了,不出任何声音,而且我看了看刚刚合上处的锯齿部位竟然完全合上,就像互相融化在了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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