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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有情还似无情(2)

殷传封看着,一手也忍不住抚上她隆起的腹部,扬起的嘴角有几分得意。这时,管家的脚步声打扰了无声的温馨。

“相爷,一个丫鬟给门房递了拜帖,是给大小姐的。”虽是给殷筱柔的,但管家理所当然先请示殷传封,毕恭毕敬的把拜帖呈给他。

“是周夫人,贵客啊。”殷传封看着内容,寥寥数语,最后却问了“殷夫人安好”之语,“这周夫人倒是聪明,以拜访姐姐为名,看望你为实。毕竟直言要来拜访本相或你,以周大人的身份都是不妥的,惟有利用姐姐与她的私交,方可得体。”

“那相爷可准?”管家又问。

“准了,回帖请周夫人明日过府,就到姐姐的院落去——你也去作陪吧。”不必她言语,殷传封也料想得到她的心思。

“不需要我回避?”想不到他会应允,她着实诧异了。

“要回避的人是我,这周夫人的为人还算实在,再说姐姐、你与她的交情,相信也不会出什么差错。”殷传封难得宽宏,着实让她从心里快乐起来,“切记,不可出府半步,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翌日,午膳过后,钟芷媛领着贴身丫鬟离开了殷府。沿途经过繁华市集时,忍不住在自己经营的布庄前落轿,心惦记着要挑些好料子送予华凡璎与她未来的孩子。

只是一进门,看到待客处的那个男人时,她惬意愉悦的心情就收敛了。

“丁大人,不晓得丁大人有何需要,还亲自上门来了。”

“我要和你谈谈。”丁子恒虽只着简单的劲装,却更彰显出他魁梧有力的精壮体魄,俊秀的面容则异常严肃。

“妾身不过一介妇人,与丁大人没有任何交集。”

言下之意便是逐客令,丁子恒是听懂了,但没有让她蒙糊过关的意思,把她拉到一旁存库的小房子里,他低声怒斥道:“为何还要与殷传封身边的人来往?这会害了你自己的,周大人也由着你胡来?太不像话了!”

“丁大人,妇道人家之间的交往,与各位大人在朝堂的厉害关系相似,我们也只是寻找投契的人。再者,你并没有资格插手我们夫妇的事情。”钟芷媛真是搞不懂他哪里一副“必须听话”的姿态来责问自己,“若大人不是来采买衣物,请离开。”

“你这样拒绝我的好意提醒,究竟是因为我的缘故,还是因为——”

“丁大人,妾身敬重你请你也自重,有些话说破了,是没任何意义的。”钟芷媛生气了,怎会有人这样死缠烂打?自以为是的好意,肆意干涉她的事,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妾身来往的人自然清楚她们的底细,若大人是想要提醒妾身提防殷相身边的人,这真的不劳大人费心。”

“芷媛——”

“从以前到现在,妾身不清楚底细的人只有你——丁大人,请你离我远一点!还有,我们并没有那么熟络,请大人称呼妾身为周夫人。”

被架空权利,强迫休息的日子真的让人感到不适应,虽然要处理的事务不少,但少了以往事必躬亲的奔波,清闲下多余的时间,还真得找些新乐子。于是,殷传封把自己三分之一的专注,放到华凡璎身上。对于这个突如其来,不在意料之内的妻子,他总要问清楚自己如何处置。

成亲,之于理性冷漠,权力至上的他而言,不过一场麻烦却又不得不的盛宴,而且是一生只办一回的盛宴。于此,既然没有要休妻或纳妾的心思,那就端正心态,好好对待这个将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女人吧。

华凡璎搞不懂这个日理万机的相爷最近是怎么了,但凡自己醒着,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待就几乎一天。姑且把他这一举动称为“体贴的陪伴”,虽然有时不发一语,有时说些不中听的话揶揄她,有时又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瞅着她;屡屡让她有坐如针毡的紧张感,却又不能开口让他离开。

“相爷,梁大人数日前送来的拜帖,你还没回复呢,总管说梁府的家丁都来问过好几次了。”言下之意就是他该去处理一下,别赖在她眼前碍眼。

“不急。”懒懒的看她一眼,殷传封不甚在意的露出个自有分寸的笑。

“这么闲的日子,习惯?就算不入宫,相信相爷也会有很多台面下的是要忙。”对于那个曾有数面之缘的余海,华凡璎很是印象深刻,毕竟他取代了萧途的位置。

“偷得浮生半日闲,本相也该好好享受一下温香玉枕的滋味了。”话罢,殷传封竟再次把头枕在她的腿上,并拉着她的双手摁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催促道,“好好替我揉一下。”

若是在屋子里,华凡璎就逆来顺受了,但是此刻在凉亭里,几名丫鬟也在不远处候着:“这可是在外面,相爷——”

“我们是夫妻,谁敢嚼舌根。”嚣张霸气的话语一丢,华凡璎也就顺从了;正舒服的闭目假寐,殷传封一手不住又轻抚着她的肚子,突然用气音低声问,“还用生绢束腹么?”毕竟她已有快五个月的身孕,但两人才成亲不足三月,好在她的肚子本就不显眼,时下又是薄凉的季节,宽厚的衣服加上生绢束腹,倒是没人瞧出蹊跷。

华凡璎警惕的瞅着那头的丫鬟,不做声,只是微微点头。

“若是不舒服,记得要说。”再次闭上眼睛,殷传封没再说话。

半晌后,看着他清俊的面容,华凡璎有一丝闪神,突然发觉他似乎“老”了。跟在他身边这些年,除了在骁城的日子,她几乎每天都看着他,可从来不觉得他的长相如何。可昨日听殷姐姐说起偶遇罗云萱的事,自己才又想起那号人物;被殷传封抛之脑后的女人,佳人如今还念念不忘,依依不舍。罗云萱不过是个肤浅又好面子的女人,会如此放不开他,大底是因为他有一副好皮囊吧;不可否认,自己此刻心里也是觉得他好看的。

罗云萱处心积虑想见相爷夫人,若被她知晓,只怕她会恨不得撕了自己;都说红颜祸水,殷传封这男色,只怕不遑多让,想到这儿,华凡璎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不舒服?”殷传封敏感的立刻睁开眼,眼神无比慎重而专注的看着她。

“相爷该不会是在体贴我吧?凡璎真是受宠若惊。”她故意说一些挑衅的话,但殷传封却没像以往那般回击,让她更难堪。

“你有孕在身,本相若刺激了你,只怕殷家的祖宗都不会饶了我。”

这回倒让华凡璎有些意外,他——是在关心自己吗?抑或只是孩子?不晓得是已成定局才让他改变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他心里又盘算着什么。成为天城最炙手可热的相爷夫人,自己做梦也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真的是造化弄人。突如其来的安定与平静,让她有些无措,更别说殷传封有意无意释出的好意与关怀,虽谈不上多温馨感人,至少淡淡的。只不过腹中孩子的命运,依旧如大石压在心头,儿子将来定是富贵荣华享之不尽,但却落入勾心斗角的漩涡;女儿或死或生,都是任人摆布的命运……

忙活了数日,被主子赋予重任的丫鬟终于完成了任务,当罗云萱从中得知自己的猜测被证实后,妒火与怒火烧心,使她多夜不得好眠——他竟真的娶了华凡璎为妻!

连孩子都有了,华凡璎真是好手段啊,说不准还是在成婚前怀上的!那样卑贱的身份,就凭一副狐媚子皮囊,他与其他迷恋美色的男子又有何不同!罗云萱至今牢牢记住殷传封的话,信誓旦旦的绝不会喜欢华凡璎,还说她的美貌只会给她带来不幸!全都是骗人的!如今名正言顺的睡在他身旁的,却是被他曾视为棋子的女人——或许当初所言都不过是他的障眼法!他的欺骗!

“啊——”情绪妒狂的罗云萱将屋里的东西肆意发泄,毫不怜惜的把价值连城的珍宝砸个粉碎,清脆的破碎声接连而起,守在门口的丫鬟们噤若寒蝉,见状无人敢劝阻,生怕一个多管闲事,还会招来她严厉刻薄的责罚。

“你又发什么疯!”卢智维闻声赶来,看到一地狼藉,就连自己最心爱的几件骨玩也遭横祸,顿时也气极攻心!冲过去毫不怜惜的抓住她的肩膀,一手甩去一个响亮的耳光,吓得丫鬟们全退避三舍,“坏女人!砸了这么些宝贝,把你卖了也换不回一个!”

罗云萱先是愣了半分,随之颊上火辣辣的疼,刺痛了她的神经和脆弱的自尊,娇惯跋扈的脾气立马又张狂起来:“混账!你竟敢对我动手!”

“就你也敢对本侯撒野!”卢智维看着她,只觉得自己当初着了她舅舅的道。若说当时被她的美貌迷惑,那如今泼妇无状的她已叫自己倒尽胃口,“若还想坐稳侯爷夫人这个位置,就给本侯识相点!”

罗云萱捂着脸,痛得连话都不太说得清楚,但一双怒目犀利,威胁道:“宫中三日后设宴,你把我的脸打伤了,我倒要看看皇上会对你有何新看法!伪君子!”

“本侯府中的家眷可不止你一个女人!”卢智维冷冷一笑,这愚蠢的女人还真以为能捉住自己什么把柄?虽说出席宫宴不带正室夫人是有失礼节,但若是她身子抱恙,才由如夫人代替出席,这也不是什么失礼的事。

“你敢带她去!”罗云萱震怒了,想到那个三个月前新入门的妾室,如今风头无量,很是得他欢心;这些日子,他与自己同房的次数十根手指都数得出来。叫她不得不对那个女人恨之入骨。

“有何不敢?再说,如今的她身娇肉贵,已怀有本侯的骨肉,正好趁此宫宴入宫向皇上告喜。”无视她惊愕难堪的神色,卢智维对她不屑道,“不要怨天尤人,要怪就怪自己不争气,成婚近三年,却未生育一儿半女,本侯的子嗣可不能断送在你身上。”

话罢,卢智维阔步离去,嫌恶得不愿多看她一眼。而颓然坐在一旁的罗云萱则无声的留着泪,咬着唇,阴狠的眸光中闪烁着决绝。

“备轿,本夫人要入宫求见皇上!”

又在奢华冰冷的宫中醒来,屈翼无声叹了口气,简单梳洗后,便在厅室内行气运功,既然不得在宫中兵戎加身、习武操练,那就只能每日趁宫女未来伺候前动动筋骨。自从皇上把自己扣留宫中,他这个大将军的权利与名讳便形同虚设,不曾再参与朝中之事;每日虽在御前行走,但暗处却也被不少皇上的眼线监视着。

早膳后,屈翼正想法子恳请皇上放他出宫一趟,皇上却给他安排了任务。

“迎接那幽的议和大使?”那幽何时与金鑫协议停战的?我朝应允了什么条件或付出了什么?自己竟一概不知!而此刻只突然被告知那幽议和大使已抵达天城门外。“皇上,事从突然,只怕其中有诈!两军交战,那幽一直占于上风却主动议和,这虽然对我朝有利,但——”

“将军无需担心,朕与众议臣已讨论过,议和大使前来,不过是正式立定相关协议。”打断他的话,皇上显得胸有成竹,胜券在握,又道,“今夜宫中设宴,朕已让人通知殷卿,毕竟是国之大事,一国之相可缺席不得。对了,今夜之宴,百官家眷都在受邀之列,将军夫人与殷卿夫人久居深院,这回总算让众卿能一睹风姿。”

“皇上,今夜宫中设宴,不知道巡逻侍卫与禁军的——”

手一摆,皇上再次打断他的话:“这事威远侯已经汇报过了,朕也把宫中安全责任任命于他了,至于朕的安全,可就看屈将军的本事了。”

“是,微臣遵旨。”

“现在就准备出宫吧,朕已命陆公公拿着圣旨在西武门等候,将军一同出发即可。”

殿外,久候多时的水户提督周誓,与杜文均等六位尚书终于得见圣颜。

“今日并无早朝,各位爱卿有事求见?”皇上看似心情很好的休闲姿态,“今夜的宫宴翼翼非同一般,还望各位爱卿重视。”

“皇上,臣以为不必急于召见议和大使,大可让他们在馆驿中先行住下,观察数日,然后——”

“周大人,朕欣赏你谨慎稳重的行事作风,但国事如战事,有些事理当速战速决,以免将来好事多磨。”

“正因为是国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所有条约与规定都该再三斟酌!”周誓据理力争,依他打探到的消息,威慑那幽王金浩的屈翼都被架空了权利,试问还有谁可在那幽人面前为金鑫振立威严?皇上虽是天命所归的真龙,但在沙场上英勇奋战以一敌百,让敌军畏惧的并不是皇上,议和说到底是在看谁的脸面与本事,如今看来,并不利于金鑫!

皇上微微扬起嘴角,似笑非笑:“有些事,周大人可能不太清楚,朕也不怪你,毕竟从两方交战到议和这过程中,都是议政殿中的议员大臣在筹谋。”

皇上不明而喻的意思,着实让周誓怔了怔,顿时难堪的不想也不能再多言语;若说之前皇上还需依赖他的权利制衡殷相,那此刻显然是不再需要了。丁子恒若有所思的瞅了周誓一眼,杜文均也意外皇上对周誓的态度,自己不过离开天城三个月,朝堂之上竟又是一个新局。

“皇上,微臣自入宫就一直留心所有护卫的队列位置,微臣发现隐藏在宴场花丛处的护卫,似乎太过明显了,议和大使定能发觉,这可是大忌,微臣认为须得重新安排。”

“威远侯到底不熟悉规矩,罢了,丁大人,你领人去巡视一遍,若有不妥之处,立刻调整。”皇上背过身去,不让人他们看到他眼中的怒意,这个卢智维真是个无用的草包,办事从来虎头蛇尾,再如何给机会培养也枉然。

“微臣遵旨。”

“皇上,微臣还有事禀报。”杜文均与皇上对视一眼,皇上颇为愉悦的点了点头,便让其他人都退下了。

周誓步出殿外,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疲惫感,一朝得势,皇上已不是从前谦恭和顺的太子殿下了。

“周大人,为人臣子,说话还是当心点。”丁子恒缓步走到他身边,语气不善道,“自己惹了杀生之祸,可是会牵连妻儿的,想来周大人也不愿看到那样的悲剧。”

“谢丁大人提醒,周某自有分寸。”周誓顿了顿,霎时明白他隐而不发的怒火从哪来,“不过,对别人的家务事,丁大人可别好心做坏事,僭越了。”

“但愿你有这样的自信保护妻儿的平安!”丁子恒叫嚣着,虽明白自己已不能改变什么,却抑不住心里的嫉妒。

周誓看着一脸愤愤不平的他,罢了,看在他也是在乎妻子安危的份上,周誓心里也不计较他的无礼:“丁大人不会明白,周某对妻儿的爱护,是可以舍弃一切的。”

一出宫门,屈翼竟有恍如隔世的感慨。天是一样的蓝,风是一样的清爽,但感觉起来就是不一样的舒畅。

“不过在宫中住了数日,就已有樊笼中鸟被放飞的感觉。陆公公,您在宫中当差多久了?”内敛木讷的屈翼难得主动开口闲聊,就是想抒发一下郁闷的心情。

“回将军的话,奴才已在宫中伺候二十六年了。”陆公公恭敬地回答道,瞅了一眼屈翼,陆公公也笑着问,“宫中规矩多人也杂,看来,将军是闷坏了。”

“公公的眼睛还真利,宫中奢华,非我这般武将能承受。”

屈翼就这么随口一说,没想到陆公公还点头附和:“宫中奢华,确实非一般人能承受之贵重,但凡在那金丝笼里存活的人,早就被练就一身杀人不见血的绝技了。”

“陆公公?”这是交浅言深了吧?下意识回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其他侍卫,屈翼提醒道,“咱们都只是小卒,不可肆意议论宫野之事。”

“屈将军是个明白人,奴才知道。”陆公公笑着点点头,同时把手中的的圣旨递给他,“将军请下马吧,咱们到了。”

屈翼牢牢握住圣旨,更牢牢的握住随之偷渡到他手中的纸条,这一刻,他猜到陆公公就是殷传封安排在宫中最得力的探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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