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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秘密少儿郎

时光荏苒,继续随着时间往前飘荡。骁城短暂的温暖仿佛不过短短几天,如今又再大雪肆虐,一晚之间犹如千枝万树梨花绽开。

不知不觉又两年,在这座枯城里生存的日子越来越艰难了。将军府每半个月就会开仓赠粮一次,但僧多粥少,每回都像山贼洗劫一般,因此而受伤的老弱妇孺比比皆是,这一团混乱,让看的人无不心酸怜悯。

“军师,今天的粮已发完了,但还是有很多人没拿到,都赖着不肯走呢。”一名小兵报告着,脸上还有些抓痕和瘀伤,都是那些来抢粮的饥民的杰作。

“直接把大门关上吧,他们会慢慢离开的,你们也别武力驱赶。”当初刚刚放粮时,百姓还安分守己的排着队伍领取,但这近年来,贫民饥民越来越多,份量不够,便动手动脚的抢了起来,维持秩序的小兵常常因此受伤,“去王大夫那里上点药吧,这样冷的天,可别让伤口冻坏了。”

“还有呢……军师,万泰米店的老板坐地起价,要加收我们买粮的银子,每公斤要多五十两。”

“五十两?哼,凭他卖给我们的还是最差的米,这也敢多要银子,做梦还早着呢!想发国难财,他还没那个本事。”华凡璎暗自心忖,这个贪得无厌的奸商,还是得让他知道些厉害。

屈翼为人厚实老道,就连对商对民的政策和手段都是宽容的;但是长此以往,就怕百姓造反成了暴民。

不过午时,骁城陷入了昏暗之中,电光在厚厚的云层里闪烁,穿梭;紧接着,豆大的雨水霹雳落下,瞬间湿润了这座孤独的枯城。

“屈大哥亲自出马,米店老板还是不肯维持原价?”

淋了一身寒冷的雨水,滴滴答答的湿了一路,萧途便脱下蓑衣边摇了摇头:“嗯,将军都让价一半了,还是谈不拢。”

“我打听到,这米店老板囤积了不少米,呼着高价却也有人愿意大批收购,而且还是京城的达官贵人。”

“京里的人还远道买这里的粮!这运费、人力物力加起来,米到了京城岂不都天价了!”

华凡璎掐指一算,一双秀眉越拢越紧:“嗯,战事不断,粮食吃紧,这般大手笔卖粮囤粮,此人的财力和后台恐怕不是我们所能抵挡的;这背后所能取得的暴利,难以估计啊。”

“此事非同小可,必须禀报将军!”萧途急步一跨,立马又顿住,“瞧我这记性,将军离开米店后就出关了,说怕那外营的帐篷和马厩抵挡不住这样的雨势,带着几个匠人去搭棚子了。”

“这事明天再禀告也不迟,现在,我倒是有意见必须办的事。”事不宜迟,华凡璎立即披戴上蓑衣,说着就要走。

“这样的坏天气你还要出去?”

“府里的粮不多了,库里给百姓的粮也没了,我必须让那奸商把米让些出来。”

“让?!”萧途直觉她太天真了,“凡璎你别犯傻,那老板怎么可能……再说我们也凑不出那么多银子买米。”

“你放心,我就是不费一分一毫,不出三天,他定然发放白米!”

话罢,她娇小的身影冲进雨幕中,哗啦啦的落水声掩盖了她的脚步声。

万泰米店是骁城里硕果仅存的米店之一,由此可见财力非一般,在这样的情况下,更显出其中的怪异。凭什么呢?这李老板目不识丁,没有任何身份非凡的亲戚,身边也只有一些酒肉朋友,却能坐拥三十几亩良田和豪华媲美官宅的家邸,还不知节制的娶了一妻八妾。

华凡璎早就调查过今日是李老板把家里米库出货到店铺的日子,乔装打扮成帮忙点货的伙计,让她顺利地走进李家的米库。

“喂,你们动作快点,担心米被雨淋湿了!”负责这一趟的掌柜吆喝着,十几名伙计像勤奋的蚂蚁般努力搬运。

没看准地面一低水坑,华凡璎一个踉跄栽了一脚,眼见就要倒下了,靠近她的伙计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

“小心啊,别崴了脚,要不这寒天有你受的。”这是个年轻的男子,虽然急语气,但那语调低缓而斯文。

华凡璎猛点头,不敢吱声,匆匆见仓促地瞥了他一眼,立即认出他就是万泰米店的掌柜的养子。而男子似乎也觉得她有几分眼熟,不由得多看一眼。华凡璎生怕被认出,垂首跟着大伙穿梳在密集的雨幕里,躲开他的视线。

已是夜幕低垂,又下着倾盆大雨,火把在风雨中摇曳昏暗的光芒。华凡璎躲进米库里,每个人都披着蓑衣戴着斗笠,安全的掩饰了陌生的她。

藏身在角落一隅,光线暗淡致使督管的管家和掌柜都没发现她,半个时辰后,要搬的米都清点完毕,正要关门上锁时,李老板突然出现了。只见李老板打发走掌柜,又让下人陆陆续续将三大木箱搬了进来,等所有人都出去了,李老板才将木箱一个个打开。

正在疑惑是什么东西时,李老板就从箱里抓起一锭白银,一张肥肉横生的脸乐不可支的贼笑起来;他贪银子华凡璎不惊奇,却不得不惊诧这银锭的底面竟是烙着官印的图章——这可是朝廷用来发给兵营的军饷和赈灾的官银!

他为什么会有?!

震惊这背后的真相,华凡璎不敢妄动,耐心等待时机,又半个时辰后,李老板满头大汗地将箱里的白银都堆藏在一处暗格后,爱不释手的又赏玩了好一会儿,这才熄了烛火,心满意足地锁门离开。

放眼看去,层层叠叠的粮袋,伸手摸着米槽中尚未装进麻袋的饱满米粒,比起卖给屈翼的要好上百倍。

“狗贼!奸商!”她咬牙狠狠低咒一声。

米库里顿时少了流动的空气,没有烛火,伸手不见五指,有几分诡异和恐怖,被隔绝在外的雨声,隐隐约约,她压抑的呼吸声此刻被死寂的密室无限扩大。

再不回去,萧途肯定要急着告诉屈大哥了,记住藏赃的暗格位置,华凡璎顺着堆累的米袋,一手一步地往上攀爬;到了顶端,与横梁只有一人之高,她蹩腿的轻功总算有用武之地。跃坐上横梁,伸手就够着了冰冷的瓦片,接着,她将瓦片一块块拿下,搁在横梁上不敢往下扔,那会发出声音把巡视的人招来;然后顺着四通八达的横梁走到另一处,依然是把瓦片拿下,如此把屋顶开了四个窟窿,确定雨水大量流入,湿透了堆在高处大片的米袋,这才甘愿从窟窿里逃出,在月色和雨势的掩护下悄然离去。

果如华凡璎所言,在隔天,雨势转小的傍晚,李老板家前门庭若市,家丁们忙着给百姓发放大米——湿润的上等大米。于是,踩着泥巴泞,冒雨来取米的百姓络绎不绝。

“没有阳光把米晒干,也没有那个功夫用炉火烘干,时间一久,米的质量还不能保证;这些米也无法低价出售,毕竟没有商家愿意买湿重且发酵的米,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赈灾于民。”

“凡璎,你是怎么办到的?”李老板可是一文不拔的铁公鸡,这样的“善举”绝不可能是他自动自觉的。要不是自己亲自走一趟,屈翼还真不相信仆人耳闻相传这事。

“我只是帮他积点阴德。”华凡璎故做正经,但语气却是那样幸灾乐祸,又忍不住吐气扬眉的微微一笑,毫无保留的自己昨夜的行动和所见全盘托出。

屈翼既感激她付出的心思,又为她的冲动而担忧:“你、你真是太乱来了!万一失手了,你要我怎么找李老板说理去?”

“别操心了屈大哥,天掉下来自然有人顶着,再说,李老板是不敢大声嚷的,更不可能报官。毕竟米库为人潜入又没损失什么财物,充其量不过是米遭了水灾;但若惊动了官府的人,不管怎么样,他的米库都要被查究一番,届时,还说不准泄漏什么蛛丝马迹。”

“你说那米库里藏着官银,当真认清了?”

“这一年来都是我给军营里点算军饷的,我绝不会搞错。”

屈翼沉吟着,这时萧途脸色微凝的迈步进来,瞅了华凡璎一眼,问道:“确定昨晚没有人发现你的行踪么?”

“……我不确定,但要不是天时地利,我不敢那般贸然行动。”是的,她不敢拍胸口保证,甚至因他此时的严肃而有几分惶然,“怎么了?”

“李老板让管家来报官,也不算是报官,至少他没有要求我们调查通缉——我看像是个警告;那管家说在今天搬米出来发放时,发现一组可疑的脚印。其实昨晚进出米库搬运的人不少,有来来回回走动,留下潮湿的脚印并不奇怪;但怪就怪在这组脚印很小,不是男子的尺寸,而且脚印一直延伸到米库里的隐秘处,所以,李老板断定这脚印是属于潜入米库捣鬼的小贼——还是名女子。”

“……想不到这李老板也有心细如尘的时候。”屈翼冷冷一笑,被人这般放一冷箭,让他很不爽快,“不过凡璎女扮男装这么些年了,从没被识破过,他们要查也无从查起。”

“应当不是他……心细的恐怕是另有其人。”蓦地,华凡璎想起昨夜的小插曲,那掌柜的养子——该不会是他吧?

李老板大早时已发过一顿脾气。

眼睁睁地看着白花花的米拱手送给百姓,别提他有多心疼——心疼因此而流失的银子!

逗留在米库里,李老板愤愤然地看着那因潮湿而依然存在的脚印,一张嘴就是粗言秽语恣意咒骂着,脸上的肥肉也随之晃动;絮絮叨叨,比裹脚布还长还臭,让伺候在旁的掌柜不住掩嘴,频频打瞌睡。

“李老板。”男子的出现,打断了正发泄情绪的他。

一见是他,李老板噤声了,二掌柜更是恭敬的福了福身,无需吩咐,自己就识趣的退出门外将门扉轻轻关上。

“杜公子,你可真是阔绰啊,不过也对,这米不是你的,银子也不是你的,花去了你一点也不心疼!”那可是几百公斤的上等米啊!不酸酸的嘲弄他一两句,李老板心头这窝囊气就是膨胀发涩。谁让把湿了的米送给饥民是姓杜出的主意,试问不冲他泄愤还冲谁去?

“要不是李老板抬哄米价,拒绝卖米给屈将军的事做得太难看,属下也不必这么急着为李老板立个好口碑;要知道你不过是一介米商,却能在贫瘠的骁城腰缠万贯,没有任何实力和背景,天晓得屈将军的人盯了你多久,你竟还浑然不知。”说他蠢钝如猪还欺负了猪的智商,杜姓男子语调温雅,但眼神流露出对他的轻蔑却是尖锐。

“我、我这不是……是给屈翼一个下马威……”到这份上,李老板倒是气焰弱了。

微眯起眼,冷声怒斥:“愚蠢!你是什么身份,三教九流的你也敢对威名远播的屈将军无礼,你这不摆明告诉别人你背后有人么!”

“但是……”

“不必再说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米的事你也别心疼了,就当是消灾解难,毕竟你平常也贪了不少好处。”男子负手于身后,最后冷冷警告一句,“别再给我惹事,要知道小事我可以饶你,但坏了大事——丞相可饶不了你!”

不敢再在他面前趾高气扬,这看似文雅却是狠角色的年轻男子并不好惹,李老板臃肿的身子一抖再抖,唯唯诺诺地猛点头:“是、是……我知道了……”

杜姓男子的视线也落在那脚印上,回想起昨夜自己扶了一把的那个人,那明媚的五官,分明是屈将军身边的军师,叫什么来着……是屈凡吧。难道屈将军已经怀疑了,所以才派人来?恐怕藏在这里的官银他们都知道了……

灰茫的天空终于恢复平静,大雨肆虐数日后,所有小贩小商终于能出门忙生计了。

自赈米善举后,李老板似乎变得好说话了,不仅恢复与将军府的买卖,并且不增加一分一文的米价;这日,萧途和华凡璎亲自领着家丁到万泰米店押运米粮。

“见过萧捕头、屈军师。”年轻男子恭恭敬敬地迎上来,笑意斯文。

“你……你就掌柜的儿子吧?”萧途不太确定是不是他,只知道半年前,这里的确多名年轻伙计,传闻就是掌柜收的义子。

“是的,小人杜文均。”

华凡璎不动声色的观察他,但看他笑容亲切,一副恳切乖巧的模样——事情都过去大半个月了,但自己不知怎的,就怀疑他是那个“心细”的人。

“听你谈吐不俗,该是个读书人吧。”华凡璎闲聊似的问他,“有没有想过考取功名?”

“ 军师过奖了,小人肚子里的文墨不够,出息不了。”他态度谦恭温和,让人很舒服,那平凡的五官也因他的文雅而明亮起来。

你来我往地说着平常话,华凡璎安心了,该是自己多疑了。

“咦,军师也爱佩戴香囊啊……不对,该是姑娘送的吧?”杜文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小人这鼻子比狗儿还灵,不过就不懂分辨什么香,不然就可以习医当大夫去,兴许能多赚些银子。”

“是啊,府里丫鬟送的小香囊。”华凡璎微微一惊,但还可神色自若地把露在腰带外的一抹黄色塞进去,不再露出一丝。

“军师平易近人,姑娘自然喜欢亲近的。”

不再回应什么,待米袋都装上所有推车后,华凡璎掏出荷包要付他银子。

“请你转告李老板,将军今日不在府里,我不能到账房支银票,所以这回只能给你们现银;给李老板造成不便,还请他多多原谅。”

“正好呢军师,不瞒你说……”杜文均突然靠近,压低音量附到她耳畔窃语,“老板怕骁城随时会爆发战争,这几天正忙着把现银装箱运走呢!将军府这笔银子,正好装满剩下的一箱。”

“这……李老板打算把产业移出骁城?”不要银票是怕兑现不了?否则运着沉甸甸的银子,不是给自己增加了风险和负担。还是……

“这就不清楚了……喔,军师请吧,萧捕头等着呢。”

什么在脑中一闪而过,骑在马背上的华凡璎猛一回首,百步之外杜文均还立在原地,双手负于身后,纹丝不动;在人群里明明不显眼,但她就是觉得他还看着自己,嘴角那淡淡的笑容似乎还在……总有一个细节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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