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魏所楠感觉到绝对不能被这群孙子给白占了便宜,他草你麻痹的太气人了,自个儿不跟这群孙子计较,居然咬住自个儿不放了,从来只有他魏所楠算计其他人的份,还没有人在他这里儿占去半分便宜呢!
想了想,魏所楠便对面前的那人道:“好的啊,没有事了,你去休息吧,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今日晚上,可一定要做个好梦哦!”
那人便很听话地回去了,魏所楠也走回了寝室,里面是提心吊胆的乔死胖子,估摸着魏所楠这会是不是被人给做了,看他平安无事地进来,不晓得究竟是什么情况,于是问发消息道:“哥们,你怎么个一回事啊,不会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你去探消息了?他怎么可能告诉你啊?”
魏所楠一看艾丰五艾斯是乔死胖子的消息,也懒得搭理他,虽说今日他帮了自个儿大忙,但是无奈这个人呢实在是太啰嗦了,再说了自个儿这会真的很困,于是便回了句“快休息!”便关了机。
也没想那么多,魏所楠放宽心地睡了过去,眼前这群小喽啰,还不够格让他很费心,自个儿要是决定了跟他们斗,他是绝逼占不到一点便宜的。
就在凌晨的时候,外面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就见真的有人过来了,不过听得出那人鬼鬼祟祟,相当的小心,唯恐惊醒了一丁点儿还在睡觉的人,胆小的乔死胖子就被这么点小动静给吓着了,忽的一下睁开了眼,这时候就近寝室的门慢慢的移动,接着,就进来了个人。
乔死胖子一看就惊呆了,居然是那司马晓明司马晓明,此时他蹑手蹑脚,手里提着一只黑色的水桶,也不晓得里面装的是啥东西。
乔死胖子一下就明白了,瞧上去自个儿是猜对了,这群孙子果然来整蛊魏所楠了,只是不晓得他们究竟要做什么,眼见着魏所楠今日是躲不开了,看眼前的情况,这魏所楠昨晚出去,也没问到个啥啊!
乔死胖子很想告诉魏所楠要提防,但是电话打不通,自个儿又不敢多说什么,要是被钱志超抓到,自个儿估摸着就死定了,只能怯怯地不敢出声,心道:“实在是对不住了哥们,今日的事情不是不管你,管你我就死定了啊!”于是什么都没再理会,乖乖地钻进了床上。
马上,他就听见一阵不小的动静,忙起身一看,那司马晓明将手中的桶反扣在了一张床上。
当即整个寝室就充满了鬼哭狼嚎的声音,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了啊,但是唯一能判断的就是这一下确实是厉害,光听那人的叫声就已然儿极惨了。
乔死胖子心里头想应该是魏所楠被他们给整到了,真真是可怜,那叫声简直跟杀猪一样,于是忙起来看情况,但是这一看就彻彻底底地傻眼了。只见翻身起床的人并非是他仔细那么想一想象中的魏所楠,而是他们的老大钱志超。
此时的钱志超一脸儿惊异和苦逼相,乔死胖子也看到了浇在床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是一桶碎冰块。要晓得现在已然儿是深秋了,这一下可不是盖的,在床上温暖的被窝里面,突然被来上这么一下,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钱志超本来是在熟睡中,就这个样子一下被惊醒,仿佛有蛇精病一般,一起来就哇哇乱叫,但是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个一回事,于是忙喝道:“你他麻痹谁啊,三更半夜的做啥子玩意,哪来的有蛇精病?你草你麻痹的!”
仔细起床一看居然是自个儿的手下司马晓明,那钱志超就惊了,接着开始死命怒骂:“你丫挺的,你瞎啊,大清早的给我被子里面弄冰块,你丫挺的是不是不想活啦!”
但是瞧一瞧对面司马晓明的模样儿,就如同是被谁下了什么诅咒一样,居然面无表情,一副傻傻的模样儿看着钱志超的床,听见他的话则是继续道:“整的就是你,谁叫你得罪咋们儿老大,你活该!”
钱志超就彻彻底底傻眼了,这会自个儿身上可是一件衣服都没穿,压根儿就不敢下床,不然一定来劈了这傻逼。接着那司马晓明就开始了下一步动作,张嘴就说道:“好呀,叫你小子不晓得天高地厚,在这地方居然敢得罪咋们儿,让你尝尝厉害!”
说完就掏出了他们之前准备好的道具,一只毒蜘蛛,那家伙看上去真心是挺可怕的,居然有半个手掌那么大。就见那司马晓明坏笑着看着钱志超,接着,就将那蜘蛛放到了钱志超的脖子里……
钱志超当即就开始哇哇乱叫。
要说这蜘蛛还是自个儿昨天找来给司马晓明,让他整蛊魏所楠的,这威力自个儿再也清楚不过了,但是眼见着居然被放在了自个儿的脖子里,这一下真真是将他吓得不轻,再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站起身就开始哇哇乱叫:“救命啊,这东西有毒……”
看着旁边的司马晓明,似乎并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钱志超是彻彻底底地爆发了:“你丫挺的蠢货,我要杀了你,你他草你麻痹的我给你安排的究竟啥事,你居然敢来这里儿整我,你丫挺的是不是脑子给驴踢了……”
司马晓明却像是在睡梦里一般,压根儿就不理会钱志超的话,见他已然儿起身,便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也就是将这一切录制下来,无奈钱志超的身上是有点儿包扎物在的,于是司马晓明毫不含糊,走上前去就将那钱志超身上只要是挡着他身体的东西全部撕掉……
可怜那钱志超昨天吃了那么大亏,这会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身上全都是些药棉包着,这一下就全部被撤掉了,钱志超疼得一个劲地大喊,但是没有人理会,想反抗,但是无奈司马晓明的力气实在是太大,自个儿根本儿就没有办法与之抗衡,于是乎分分钟间,那钱志超就已然儿被脱得连内裤都不剩了……
钱志超很是激动,这会看这套路大约也就明白了是怎么个情况,估摸着是这司马晓明认岔人了,于是忙大吼道:“你他草你麻痹的是不是真瞎,你睁大你的狗眼瞧一瞧我究竟是谁你丫挺的就下手,草你麻痹的,你怎么不去死……”
就见那司马晓明压根儿就不理会,只是自顾自地撕扯着,这会已然儿基本死扒得精光了,接着,就架起DV机,对着钱志超就开始录制……
这一切实在是太突然,钱志超压根儿就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只能傻着眼任由他们录……
在热乎乎的被窝里睡到一半,然后被人用冰块浇到身上的感觉,试过的人就晓得了,那种痛苦简直就是无以复加,之前,那钱志超常常儿用这个样子的馊办法整蛊其他人,终于,在今日华丽丽地被人家给整蛊了一回,这个教训可以说是血淋淋的。
此时的钱志超,一脸儿衰相,浑身****地正在自个儿的床上嚎啕大哭,已然没有了之前威风凛凛的老大哥模样,倒是像一只丧家犬。
再瞧见旁边的司马晓明,以为是自个儿相当的漂亮地完成了“任务”,此时则是满脸的傻笑乐呵,心里头想着回去老大那里,应该有少不了一番奖赏,但是不晓得,自个儿的老大就在眼前,已然儿被自个儿一桶碎冰块浇成了狗。
终于,由于那钱志超的动静太大,鬼哭狼嚎招来了寝室大妈,大妈一进来就放开嗓子大骂:“你么大清早的要死了啦,还没睡醒就被你们哭丧的声音吵醒来,究竟是咋回事啊你们?”
大妈还迷糊着朦胧的双眼,这会走进来睁大眼睛一看,站在床上的钱志超一丝不挂,那大妈忙尖叫着冲了出去,不晓得这究竟是怎么个一回事。
大妈一声尖叫更是为此时的情况加了点料,这会已然儿是凌晨了,大家伙儿都起了床,听见这边有动静便忙跑过来看热闹,想晓得这究竟是怎么个一回事。
进来一看就都傻眼了,这可是学院的霸王,钱志超啊,此时完全就是一副丧家犬的模样,头发湿湿的粘在头上,一看就是刚被浇了水,在瑟瑟发抖着,地上则是一滩碎冰块,那钱志超浑身一丝不挂,坐在床上使劲抖,估摸着是被冻傻了,这会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都想不起来穿衣服。
更令大家伙儿费解的是,一旁就是钱志超那手下司马晓明了,这人不是一直都在追随着钱志超忠心耿耿的么,怎么这会不但不上前去帮忙,还拿着个DV在那使劲拍着钱志超的裸体,还带着一脸儿傻笑,口中念念有词:“叫你再惹咋们儿老大,叫你再在咋们儿的地盘上不听话……”那模样儿实在一个傻逼模样。
按说认错人也不会啊,这会已然儿天亮了,司马晓明明明就能看清楚自个儿面前的究竟是哪个,魏所楠还是钱志超,但是他并没停下来的意思,不晓得情况的人以为是这司马晓明叛变了,估摸着是跟钱志超有了什么恩怨,这会来趁机报复了。只有床上的乔死胖子晓得,这肯定是魏所楠动的手脚,心里头想丫挺的这哥们也太能耐了。
过了老半晌,这钱志超才算是缓过来了一些,也反应过来这究竟是咋回事了,慌忙穿好了自个儿的衣服,这会那寝室大嫂子才又一次跑了进来,制止了正在兴致勃勃地录制DV的司马晓明,张嘴就说道:“怎么个一回事你,在寝室一大早闹得鸡犬不宁的,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信不信我通报学院……”
那钱志超穿好衣服,倒是二话不说,直接冲上来朝着那司马晓明的脸上啪一下就是一个耳光,直将他打懵了,张嘴就说道:“你丫挺的脑子进****了是不是,居然敢来这里儿整格劳资,是不是活腻了……’
那司马晓明这会才反应了过来,但还是一脸儿委屈地道:“老大,不是您跟我交代好的啊,时间一到就在您这里儿来,把这桶碎冰倒您的被窝里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