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幻由人生，世间诸法，如是我斩！
七：圣魔分界（下）
喧闹声中，倒映人世百相，莫名间，一阵清风拂过，不是清凉，而是莫名凄凉！
“这是……”心念一动，胖某人疑惑中放眼望去，远方入口，似有风尘弥漫，看不清事物，看不透来人。
“是风尘先生。”向学年道出来者身份，顿时，本就因莫名气氛而沉寂下去的场面更加寂静，似是在等待来人。
“身行世间，笑看人情，谁染风尘？”沉着诗号想起，莫名间的悲伤让人心中酸涩，究竟人染了风尘，还是风尘染了人，分不清的惆怅，是为了什么？
好可怕的修为！相比众人的各种反应，胖某人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人影未至，便已经影响众人心神，这种类似被动的光环领域的神秘力量，虽然是无意而为，却也是绝对是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那种大杀器级别的存在。要不是胖某人经过脱胎换骨的洗礼，心智锻炼的极为坚韧，恐怕也会同众人一同，被这种气场给感染。
来者一身朴素，简洁的身上，是萦绕不散的人世悲伤，是凡人，更是不凡，众人屏息，注视着来者，却是不知不觉已经忘记来时所想。
“这风霜，呼呼入目，染起尘世凄凉，映入心底惆怅，笑之荒唐！”肃冷的厅堂之中，忽起一声叹然，惊醒在场众人，惊愕自身同时更是不由望去，欲寻何人竟有如此能为，不受影响，不料所见者竟是一略显矮胖的普通少年。说他普通很简单，因为胖某人那三流的修为实在很低，基本上就是垫底的，何况胖某人真气特异，只要不运使真气，就和普通人并没有分别。
“荒唐是人，还是情？”
“是人心？”
“何种心情？”
“就是此刻。”
是问是答，亦问亦答，机锋的两人似乎有莫名的默契，互相凝望，是在打量还是在思量？
默契你妹妹啊！胖某人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压力，虽然这神秘的笑染风尘并无针对自己，也没有动神秘阴招，只不过来自世间顶尖人物的注视亦是胖某人这种还是小人物的普通人所难以承受的，只不过胖某人隐藏的很好，别人看不出来而已。
“后生可畏，哈——”一声轻笑，不知是赞叹还是失落，笑染风尘落座首席，一指胖某人，“少年人，敢问名号？”
“玄峰道奇——虚。”胖某人表示不卑不亢也很有压力。
“嗯，吾记下了。”笑染风尘点了点头，不多做言语，反而直入主题，“吾之问题，何为圣魔分界？”
问题一出，众人表现不一，不过疑惑者却是最多，此地为圣魔分界，问出这种问题，这是在暗示么？
“先生请了，学生秋名华此地名为圣魔分界，乃是因为昔日武圣尊与乱世魔神决战于天荒神丘，世所皆知，先生如此问题，实在太过简单了。”一名文士打扮的年轻人回答道，更是反问。
“答非所问！”笑染风尘直接给出否定，“简单与否，存乎一心，若你之智慧如此简单，那书也白读了。”
“不知学生之答案有和不妥。”确实，这样的答案和那种标准答案差不多，属于万金油那种，非说他对似乎也说的过去。
“吾说了，答非所问！”笑染风尘似乎惜字如金，不在多说。
“先生所言甚是，学生向学年，学友，汝这些小聪明用错地方了。”笑染风尘不答，但是这边向学年却是站了出来，“先生所问乃是何为圣魔分界，不是问你此地因何而命名，你之答案，确实答非所问。”
“那不知学友有和见解？”
“圣与魔，本就飘渺难寻，先生之意，学生大胆揣测，应是人之圣魔！”
“学友说法，未免可笑，追根究底，不是要说回武圣尊与乱世魔神。”
“学友虽然语带尖锐，却也有其中的，武圣尊与乱世魔神皆为武道至尊，昔日，乱世魔神祸乱武林，武圣尊为武林苍生约战乱世魔神，此举为圣，但两位至尊争斗之结果，世间众人只注意到武林神话，江湖传奇，又有几人注意到两人之争之中，武圣尊为了击败乱世魔神竟是不惜抽取云遥洲地脉之气，以致损伤云遥洲之根基，此举举世皆知，虽言乃是有所牺牲，不比挂怀，但其后果致使云遥洲穷困得人烟稀少，帝国罕见，此举如何不为魔，武圣尊，武者所尊崇之圣贤，亦是一念而生魔，遗祸百年，圣魔分界，分得了圣魔之界，却分不了人的圣魔之念。先生以为如何。”
“圣贤之道之学生确实不凡。”笑染风尘给出了一个似乎模棱两可的评价。
“学生修持尚浅，不敢言及师门，惭愧！”向学年被道破身份，却是丝毫不觉得骄傲。这里说一下，儒门两大圣地，除了之前提及的六艺学院外，就是这个圣贤之道了。
“嗯——不骄不馁，自持修身，未来可期。”顿了顿，“可有其他答案？”
人群肃静，一时无声，虽有人不服，但确实是无其他的解释可以说了，或者说即使有，大概也没有人家这么上得了台面，拿不大出手。
“适才先生曾夸赞这位道兄，想必道兄必有不凡见解。”俗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之前就胖某人一人独善其身，还被笑染风尘称赞，自然有不少人心底惦记着胖某人，至于继续打击向学年，大家又不是傻子，人家可是顶级的名门大派子弟……
“是也，兄长学问见识皆在愚弟之上，未知兄长之高见如何？”
“高见不敢当，小人之见却有一二？”胖某人虽然很不习惯这种出风头的事情，之前也只是被刺激到了，心中有点别扭，所以出于恶趣味而作为，现在么，被人问到头上了，你要是不说，估计会被别人笑话什么的，这可不是胖某人的风格，被自己笑笑没什么，被别人鄙视，胖某人就不爽了，何况胖某人身为穿越者，也有着自己的坚持，事到临头，怎会怯场，当然，如果被追杀什么的，危机自身性命，气节什么的只是浮云……
“哦——小人之见！”这边没反应，笑染风尘却是表现出的兴趣。
“圣魔无踪，人心难测，所谓分界，不足而一。”胖某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善恶难分界，圣魔谁人知。终来须问心，此生可有愧。”
“无大义，无正邪，其实原在自身，愚弟受教了。”向学年又一次给胖某人行了大礼。
“哈哈，少年便知是非之根由，透彻人心，玄峰道奇果然非虚也。”
“哈——先生过奖了。”胖某人有点心虚，这位笑染风尘怎么都觉得是话里有话。
“此回路过，却得见两位少年俊杰，笑染风尘此行却也值得了。”话毕，笑染风尘潇洒而去，没有丝毫留恋。
“此回得胜者，乃是这两位公子，玄峰道奇——虚道长以及向学年向公子。”逍遥楼的主事者在笑染风尘闪人后，立马窜了出来，“两位请与我来，领取奖品。”
“吾等非是为利而来……”向学年就想要拒绝，不过却被胖某人拦了下来。
“向兄弟，他不过照规矩办事，吾等何必为难。”
“道长所言甚是，两位，请——”
囧……老实说，这章写的不满意，但是却似乎也写不出更好的来了，估计是我心急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