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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嬗变(1)

大切诺基行驶在石门坎崎岖的山路上。

反光镜中,早已经没有了追逐的人群。

沈默一干人等犹自心有余悸。

“我们去哪儿?”林涛问。

“去岜沙,找另一半钥匙。走贵阳,走大路,找人多的地方走,我不相信在众目睽睽之下歹徒还会如此嚣张。”沈默想了想说,然后将目光投向夏晓薇,“晓薇,你说程度校长还在不在贵阳?”

“怎么?”夏晓薇不解。

“也许程校长能帮助我们。”沈默说。

“我还是主张报警!如果我们还不报警,等待我们的只有死亡。”夏晓薇说。

“不!教授说过,不能报警。”沈默的声音很沉重,也很坚决。

“教授教授,你的眼里就只有你的教授。你自己的脑子呢?”夏晓薇呛白。

“我的教授,也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沈默语气幽然。

“爸爸是没有看到我和姐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爸爸看到我和姐姐天涯亡命,他自己都会从坟墓里爬出来去报警!”夏晓薇看着昏迷不醒的姐姐,无声地抽泣。

“哥,我觉得你应该好好考虑我姐的建议。你看那帮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就算是我们逃到贵阳,你知道他们哪天会找上门来?你从洞穴里找到的那些宝贝就是祸根。”林涛涛插言。

沈默没有接林涛的话茬儿,而是对夏晓薇说:“晓薇,报警不是不可以,我想,我们再坚持一下。等到我们从车上找到铜砣和钥匙,当然还得从岜沙找到另外一半。我们离最后的谜底不远了。”

“一根筋的考拉!生命才是最宝贵的,失去了生命,就算你知道了谜底又会怎么样?何况,报警并不是不让你探寻秘密,只不过是让你寻求一种更强大的力量。依靠国家的力量,也许你才能更有把握。”夏晓薇叹息道。

大切诺基冲过一道坎儿,车身猛然一颤,那只吉祥球再次打在林涛脸上。

“呸!易龙这王八蛋,挂个吉祥物都弄不好,砸了我两次了。哥,你把那玩意儿摘下来,误事!”

沈默伸手摘下吉祥球。精美的手工,上好的丝线,鲜艳的中国红。掂在手中还有些分量。不经意地摇动,里面居然发出些微细碎的响声。沈默诧异之下用力去摸,有硬物感。小心翼翼地挣大某个孔隙,一弯白白的尖角露出来——硬玉白鱼儿!青铜兽钮莲花权的钥匙!沈默惊喜交集,从孔隙中取出硬玉白鱼儿。里面居然还有东西!取出。这下,沈默完全被惊呆了。居然是硬玉黑鱼儿!青铜兽钮莲花权的另一半钥匙!

“我说怎么砸的那么疼,原来里面有这东西!”林涛说。

沈默不说话,将黑白双鱼儿托在掌心,扭头让夏晓薇看。

“怎么会这样?”夏晓薇格外讶异。

沈默没有回答,而是回身按下车载音响,快进,播放。

易龙的声音:“……哦,对了,你的东西一样不少,全都在这辆车上,你仔细找一找……说不定还能多出一样。哈,兄弟!我把自己自己祖传的护身符都给你留下了,你切不可让我失望啊……”

“祖传的护身符?黑鱼儿?另一半钥匙?”夏晓薇一连串的惊异。

“易龙一家极有可能就是疆提和傅恒的后代。”沈默说,“疆提离开傅恒之后嫁到岜沙,并生下了傅恒的儿子,后来疆提跟贾亚希玛离开岜沙,却把那孩子留下。疆提在岜沙名义上的丈夫叫易元吉,那孩子名叫易万年。”

“岜沙有多少家姓易的?”夏晓薇问。

“岜沙苗寨共有十多个姓氏,有王、吴、唐、梁、贾、孟、蒋、刘、衮、易……想不起来了。姓易的有多少家,这还真说不好。”林涛说。

“这样说来,易龙一家应该是满族人……”夏晓薇说。

“一半满族血统,一半桂家人血统。不过,在苗寨生活了二百三十多年,十几辈人烟传下来,这样的血统还有什么意义呢?再说,易万年自幼就生长在苗家,从小接受的就是苗文化,也许他从来就不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世。”沈默感叹,“我觉得,教授不让报警或许有更深一层的理由……是什么理由我说不上,总是感觉我们现在接触的东西越来越神秘。说不定最后的答案会让我们每一个人目瞪口呆。到时候,或许我们就能知道教授的用心了。”

“说来说去你又把话转了回来!一根筋的考拉!”夏晓薇一时喜怒无凭。

大切诺基驶过一道河滩。

“哦!”沈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用去岜沙了,直接去贵阳。”

“嗯,回到贵阳我就不再跟你们玩儿了。我得去上学。”林涛说。

反光镜中,一辆豪华大巴远远地追来。

“后面有一辆车!”林涛紧张地说。

“甩掉它!”沈默同样从反光镜中看到了那辆车,车头喷有山水旅行社的广告字样。

芭茅坡。山口。

一群人眼睁睁看着那辆大切诺基呼啸而去。

这种情况是他们始料不及的。原本,他们进山之后直扑山顶上的水泥盒子。那是他们的接收器可以定位的最后位置,在那里易龙接过一次手机。在那个水泥盒子里,等待他们的只有一堆狼藉的食物、废弃的绳索……在下山的途中,他们发现了沈默他们通往芭茅坡的足迹。一路尾随而至,和大切诺基不期而遇。慌乱之中,眼看着沈默他们驾车跑掉。

有人用手机向程度报告情况。

山水旅行社的大巴车里。

程度接听电话,轻描淡写地说:“知道了,我已经找到目标。你们立即设法返回贵阳。”

“先生,你不觉得我们这次行动过于冒失?而且……过于张扬?”扮成阿金的女人从自己脸上揭下一层皮,露出了原本来面目。

程度看了看身边的女人:“你是个有想法的女人。有想法的女人是可怕的。”

女人莞尔一笑:“社主也是女人,她比我更有想法。”

程度在摆弄着手中的一个仪器,戴上耳机。“车速减慢,放过他们!”程度突然说道。

司机:“先生,我没听错吧?”

“他们要去贵阳——找我!”程度说。

女人向程度投过意味深长的一瞥:“先生真是吉星高照。”

大切诺基的反光镜里,那辆大巴越来越小。

“那辆车的速度慢下来了。”林涛说。

“也许是我们过于敏感了,风声鹤唳。”沈默苦笑。

大切诺基的反光镜里,那辆大巴已经看不到了。

猝然刹车,刺耳的尖叫。

几个人的头颅毫无准备地撞上了阻挡物——玻璃或者前面的座椅。

“搞什么鬼?!”沈默的话音未落,眼睛就已经睁得很大。

在本来就不太宽阔的山路上,突然出现一大群羊。咩咩叫着,云彩一样连成一片。一位老者执鞭而行,吆喝着羊群。

一样东西在急刹车时时滚落到王小翠的脚下。王小翠伸手去摸,是一只很小的螺丝刀,悄然无声地握在手里。

林涛紧按汽车喇叭,大切诺基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那群羊——足足有上百只,仿佛司空见惯一样不为所动。挤挤挨挨地迎面而来,不紧不慢,悠然自得。

林涛摇下车窗:“喂,老伯!麻烦你让一让,我们急着赶路。”

老人左手抱鞭,右手搭在耳边,用了很大的气力在喊:“小伙子,你说什么?我不急,一会儿就过去。”

“真倒霉,碰上个聋子!”林涛嘟嘟噜噜。

老人的行动已经明显地有些笨拙,慢慢地挥着鞭,赶羊:“快点走,挡着别人的路了!”

密集的羊群在缓慢地移动,那样的密度实在是限制了羊儿的奔跑。

林涛双手交递地拍打着方向盘,那是一个百无聊赖和莫可奈何混杂在一起的无聊举动。

笃笃——牧羊老人在敲车门上的玻璃:“小伙子,有烟吗?”

林涛摇下车窗:“老伯,您有事?”

老人:“烟瘾犯了,身上没了。想要支烟。”

沈默下意识地掏衣袋,空的。烟,自己似乎也很久没有吸烟了。他看着车外的老人,老人的脸上像是不均匀地涂了煤灰,看上去十分龌龊。沈默大吃一惊——居然是和柳墩儿在一起的那个老头儿!聊城火车站初遇、中水村头再遇、现在三遇,几天前还在送炭,现在又改成牧羊。心中暗叫不好,脱口喊道:“林涛小心!”

老头儿突然用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做出一连串动作。伸手进车窗,拉开销子,打开车窗,卡住林涛的脖子,一把扯下车来。“都别动!不然我杀了他!”

林涛的呼吸很困难,心里想着反抗,手脚已然无力。

“双手放在脑后,下车!”牧羊老人的声音沉静得让人恐惧。

沈默悄悄地将黑白双鱼儿塞进座椅的缝隙里,下车,双手交叉置于脑后。接着是王小翠和夏晓薇。

林涛的脸色红紫,嘴唇乌青。

“放了他!”沈默说。

老头儿笑着松手。

林涛如土委地一般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看到老头放开了林涛,沈默便想冲上去和老头儿一博。

“沈默先生,别动!”老头儿已经将枪口对准了沈默,“你只是一个教书先生,别看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像你这样的文弱书生,十个八个都不是个儿。所以,和我配合是你最明智的选择。”老头儿一改原先那浓重的地方口音,一口流利而标准的普通话。

夏晓薇也认出了那个老头儿。从心里泛起一股冷意:这又是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这样的炸弹还有多少。

“你到底是什么人?”沈默问。

“我有义务回答你吗?”老头儿反问,枪口对着沈默:“过来!”

沈默不得不走向前去。

王小翠双手紧紧抓住夏晓薇的一条胳膊,颤抖不已。

老头儿的确是高手,沈默根本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双臂已经被捆绑在身后了。那姿势非常特别,左臂反拧在背后,右臂却从肩头绕过,然后生生将双臂扯在一起。老头儿像个吝啬鬼,仅仅用了很小一段细绳将沈默的两个姆指捆扎在一起。这真是一件杰作,沈默的双臂再也用不上力,只觉得双臂扯得生疼。

“你们两个姑娘怎么办?过来过来,我会轻一点儿的。小姑娘家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折腾。”老头儿招呼。

两个男人被如此轻易地制服之后,女孩儿哪还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和勇气!夏晓薇和王小翠很快就领略到了所谓的“轻一点儿”是什么意思。

老头儿如法炮制,用极其吝啬的损招将夏晓薇和王小翠捆绑起来。“车上应该还有一个,算了,她早就被强制服用了过量的镇定剂,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你们几个,上车!回到车上去。”老头儿挥动着手枪。

“你想干什么?”沈默问。

“年轻人,好奇心会害死人的。该你知道的,自然会让你知道。上车!”老头儿颇不耐烦。

几个人陆续回到车上。

老头用同样的办法将刚刚缓过气来的林涛捆绑起来,塞到车里后排座椅上。然后自己跳上驾驶位:“各位坐好了,现在六条人命可都在我手上攥着呢!谁都别想耍花招儿,除非你们想和我同归于尽。”

羊群挨挨擦擦地从大切诺基旁边过去。

老头儿开车驶向一条岔路。

车外。陌生的路。陌生的山。一道又一道的弯。

车内。一阵嘤嘤地抽泣声。居然是林涛。林涛以一种看上去非常难受的姿势倒卧,上身倾斜在夏晓薇腿上。

夏晓薇关切地问:“林涛,你怎么了?”

林涛的抽泣声应得更加响亮:“我不该跟你们来?我干嘛要来?现在悔得我肠子都青了!”

“现在说后悔?晚了!早说不让你来,谁让你死乞白赖地跟来?瞧你那熊样!”副驾驶位上的沈默喝斥。

“林涛,好弟弟,别怕……”夏晓薇的安慰自己都觉得苍白。

“姐,我没怕。我不是怕,我是觉得窝囊!每次遇到状况,我哥,我呸!我才不再叫他哥呢!沈默。每次遇到状况,沈默最大的本事就是缴械投降任人摆布。算什么男人?命算什么?拼死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死就死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怎么着都比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好!姐,你看看他还有脸牛鼻子牛眼地教训我?”林涛转而冲着前面的沈默,“姓沈的,从现在开始,你少在我面前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你但凡身上长着一根公鸡毛儿也不至于这样?读书人?我呸!你的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士可杀不可辱!你的那条命就那么值钱?你以为投降就能活命?熊包!软蛋!……”

沈默的脸色变得腊黄,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任由林涛一通臭骂。

夏晓薇实在听不下去了,说道:“林涛,有点过份了啊!”

林涛意犹未尽:“姐,不是我过份。不算大姐,我们四个人。四个对一个!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我们四个一起上,不信打不过那个棺材瓤子!”

老头儿大笑:“棺材瓤子?这称呼不错,我喜欢。不过,小伙子,你也太小看我这棺材瓤子了。就你们这样的,别说四个,四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鸡蛋碰石头——碰不过你也弄你一头鸡蛋黄子!死在战场上的是勇士,投降的才是孬种!”林涛愤然吼叫。

“好样的,有种!我这老棺材瓤子有点想收你做徒弟了。”老头儿说。

“啊呸!老不死的,你以为你是谁呀!林家大爷虽然今天栽在你手里了,但别以为我怕你!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有什么呀?”林涛一味逞口舌之利。

大切诺基一路驶向山深林密之处。

一处废弃的石灰窑。

大切诺基停下。

“你,下车!”老头儿命令沈默,“哦,是我糊涂了,你打不开车门。还得让我老棺材瓤子伺候你。”说完,老头儿先将方向盘上了锁,自己下车,绕道汽车另一侧打开车门:“请吧,沈默先生。”

沈默下车。

老头儿将车门锁死,对沈默说:“往前走!”

沈默在老头儿的枪口威逼下走进石灰窑的窑洞,脚步踏起一片石灰粉尘,剧烈的咳嗽。

“脚下轻一点儿,瞧你弄得!”老头是埋怨的口气,“行了,站住吧!”

沈默站住。

老头儿将一只手掌伸向沈默,掌心写着三个字:“别出声。”

沈默疑惑。

老头儿居然开始脱沈默的衣服,先抽腰带。

沈默张嘴。

老头儿再次伸出手掌亮出那三个字——别出声!

沈默不再出声。

老头儿将沈默的下身扒了个净光,连鞋袜和内裤都没有放过,然后给沈默松绑,再扒上衣。

沈默很配合,老头儿怪异的行为引起他的好奇,他特别想知道老头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一会儿功夫,就被老头扒得一丝不挂。

老头儿将沈默的衣服胡乱拢成一团,抱在怀里走出窑洞。不到一分钟,老头再次进到窑洞,手里是空的——沈默的衣服不见了。

“沈默先生,现在我们可以讲话了。”老头儿说。

“就这样——赤诚相见?”沈默问。

“我也很想和你一样,赤诚相见。可是,怕我这身老树皮吓着你,还是免了吧!开个玩笑。实在是怕你身上被人放置了窃听器,所以才出此下策,沈默先生委屈一下吧。”老头儿的突然变得很客气。

“你——到底是什么人?”沈默直视那老头儿。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关键是我一直在帮你。如果不是我暗中相助,在火车进入菏泽站的时候你就被人绑架了。同样是我,暗中助你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怪歌何,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带你去苏科寨的原因。只是我并不知道第二天怪歌何要去石门坎。其实,我所做的还远不只是这些……”

“从聊城你就开始盯梢我?”

“聊城?不!那太晚了。准确地说是从虞江,或者说是从大连。在虞江码头,云雀号的甲板上,你撞了我一跤。”老头儿说。

一些场景在沈默的脑海中掠过。汹涌的人潮。沈默在跑。和一个老人撞了个满怀。老人朝沈默摆手,离去。沈默伸开的手掌,一个小小的纸团。抻平,四个字——沙漠玫瑰。

“沙漠玫瑰?是你?”沈默疑虑重重地看着眼前的老头儿,除了身板有些相近,容貌却截然不同。

“没办法。”老头儿叹息,“为了活命,不得不换一张脸。”同时,很恐怖地揭开脸上的面具。紧接着又抠自己的眼睛,取下添加了特制色素的隐形眼镜。最终露出了本来面目——长脸,浓眉,眼窝深陷,目光如炬。果然就是云雀号客轮上的那个老者。

“沙漠玫瑰是什么意思?”

“沙漠玫瑰是你的对手,你是搞历史研究的,你知道日本的鸟居龙臧这个人吗?”

“鸟居龙臧?日本有名的旅行家,曾经多次来到中国。”

“准确地说,应该是曾经多次来到中国贵州。”

“对,红崖天书的拓片就是此人带到日本的。”

“这个人远远不止旅行家这么简单。他来中国的目的和你的教授所研究的课题一样。”

沈默讶异:“梵天之眼?”

“从清光绪年间开始,日本人就盯上了这颗钻石。当时,除了鸟居龙臧,还有日本国领事得丸作藏。一次一次地跑到贵州来打探这颗钻石的下落。”老头儿说。

“日本人怎么知道这颗钻石在中国贵州?”沈默的疑问实在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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