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神:【我的第七弟弟...收手吧。这是你无法反抗的。我也不在乎。】
第七天神.龙之神祖:【不,我不会的,我的兄长,现在只剩下我们三兄妹了,为什么我们就非得留在这里无法自由选择,为什么就非得囚禁向往自由的哥哥,为什么明明我们都有心替你,母亲却不肯!】
大天神:【我不知道,但母亲一定有她的用意,收手吧。】
第七天神.龙之神祖:【不!我会毁了这个世界,毁了母亲!解开你的枷锁,解开所有兄弟姐妹们的枷锁!】
大天神:【住手!!!】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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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流
【时间:永恒】
虚空的时流之中,大天神睁开了双眼,他的瞳孔中没有任何感情,却也没有那种失神的迹象,只是宛如没有任何情绪,没有心。
他对自己刚才的梦有些察觉,他记得自己的在梦中喊了一声,那是多少个纪元之前的事了....
不对劲!大天神心中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对劲,他已经将自己的所有情绪都放在【容器】里为什么自己还拥有情绪的波动。
【可能是还有残留吧,过段时间应该会完全剔除的。】想着就合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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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神信崖:
【时间:冰霜纪1574年,升阳月,27日晨】
像是风崖这种维度较高的地方,每一口空气都很稀薄,有时候简直让人无法接受,这是卡傲萨离开柒柒之后,柒柒这几天来的感受,胸闷,头晕,眼黑,恶心。卡傲萨在的时候无论什么样的气体,气流,风暴甚至于一些物理攻击都无法近身柒柒,怎么多年下来柒柒也忘记了没有卡傲萨在身边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相对于梦尘跟灵他们这种天生对氧气没有太大需求的种族来讲过得倒是舒服,吃完玩,玩完睡。最厌烦的莫过于梦加尔,它能从家里跑出来当然是打算浪个天翻地覆,跟自己老妈一样混个人尽皆知,名声远扬。然而初出门就被一个跟老妈同级还是半残的的伪神给打击了信心,还受了伤,身上多了好几块乌青。而这几天伤后又把这附近方圆五六十米内逛了一遍,太远灵又不放心,附近又没有什么好景色,现在正无聊的趴在地板上打盹。
话说这会卡傲萨已经到了飞崖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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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源原浆;麟炎港
【时间:冰霜纪1574年,升阳月,27日晨】
晨曦,被清露打湿的街道还寥寥无几,只有一辆六绳龙马车停靠在驿站门口,那三只长有梅花龙角的神俊白马站在那儿静静的候着,它们不急不躁,身绕白光。用六条【链甲】的筋链接着套在它们身上的马具。车厢前一白发白须老人坐那,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撑着身子,马车所向的地方正好看着日出。
车厢倒是十分稀奇,竟然没有轮子,也不着地,凭空漂浮。
无论是车厢还是马具,上皆有炎神标志性的火纹装饰,边线更是以黄金烫边,整体为岩黄色。车厢内设有上好的羊绒铺垫,中间设有一张小桌,上面还摆放着不少种类的水果。三壁上则是用绣着各色图案的棉布,靠上去倒是很是舒服,顶上有一盏光石琉璃灯,桌下还有一盒蓝晶,可以用来调节车厢内的温度。
虽说是六人厢,但要挤的话十几个人也是轻松。
不一会,伽椰子他们便轻装下楼,那被伽椰子差遣的小二连忙迎了出来。
“几位几位,马车就在外面,请。”小二快步走向门与车夫道:“马主,这几位就是雇车之人。”
“几位想去那儿啊。三个黄币最多只能到首都炎神。”
“融铸国,纸艺小镇。”修冷冷的甩了一句便径直上了车。
伽椰子望着天边的晨曦,与往日不同的是,那天边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猩红。她轻叹一声便上了马车,
三眼最后一个上去。他瞧了瞧这车夫旁边还有一个位置,就问:“老爷爷,我能不能做在这里啊。”
“年轻人不进车享受,跟我一个老头在外面吹风做甚。”
“里面....”他又往车厢瞧了一眼,“里面太压抑了。外面空气好。”
“哦~那你要受不住,就进去吧。”
“好好好,走吧。”
待他们落座完毕,车夫轻喝一声“老伙计,开工。”那三头龙马便将车拉动,那车不沾地,起步倒是省了不少力气,三只龙马不急不缓的走出城门。
“小伙子,坐稳了。”那车夫又提醒了一句。
可怜三眼就没做过这等交通工具,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抓紧了扶手。
“驾!”
老车夫一声令下,三只龙马齐齐飞奔,不出五步竟然开始腾空!不消十步以高过磷炎港的城门。若不是这等马车在城内不许直接升空,早在起步时便上去了。
可怜三眼这会手已经起了青筋,死死的捏着扶手,他的心跳比遇上重生之后的伽椰子还要快。所幸他没有叫喊,也不知是胆子大还是被吓得无法开口。
“小伙子,第一次吧?”待马车在空中平稳下来时,车夫略带玩味的问。
“是……是啊,这东西还能飞啊,我还以只有小……小鸟能飞呢。”差点他就把小咖说了出来,当他说出小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后背仿佛被一柄尖刀抵住后背,同时感觉自己置身于十月份的暴风雪当中一般冰冷,直到他改口,这一切才消散。
话分两头,这会车厢内的气氛真如三眼所说的压抑……
修掌心中躺着一块碎裂的琥珀,当中的魂力已经完全消散,这是个不好的预兆,这东西是他留在酒馆内逃生用阵。而现在这个阵却被毁了!
原本他就害怕,修活到现在不知道手中已经沾了多少种族的血,如果有一天被寻仇,按照修俩口子的实力最不济还可以逃跑,但当修认识大胡子之后他就开始紧张这个问题了,他害怕,害怕有一天会连累这个无辜的人类。于是他找了几个朋友弄了一个逃生用的阵,这东西平时宛如一个普通的琥珀吊坠,它绑定了使用人的灵魂气息,紧急时刻只要捏碎摔碎,或者心里默念【希佑卡洛滋(传送)】就可以触发阵,可以阵可以将人随机传送到一个他自身曾经去过,而且记忆清晰的地方。
修手中的那块的副阵主要就是用来感应主阵用的,现在副阵碎了就证明了一件事,大胡子没有成功发动阵,而没有发动要么大胡子被瞬杀,完全没有机会发动,要么是识货的人,先发制人将这东西抢走了。如果是这样那是最好的,因为这就表示那个人,或者说那群人在通知修你的朋友在我的手上,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修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丝丝的杀气环绕,猩红色。这种由杀戮诞生并与自身的魂力结合异类能力十分的可怕,稍有不慎就会暴走。事实上这种杀气初音也具备,不过除了修真正遇上危险不然这种杀气是不会被动用的。
修,或许这是他内心最脆弱的时刻,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身上血海深仇,除了复仇存活屠杀之外的小孩子了,他现在是一个父亲,是一个丈夫。
修疏了一口气正打算说些什么,忽然!他跟初音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伽椰子下意识的将魂力爆发一股无形的气浪如蜘蛛感知的触网一般快速的散发出去,瞬时笼罩了方圆上下三百多米,而魂力的回馈只告诉了伽椰子一件事,就是她眼前的两个座位上有一些细碎的能量波动。
焰早已将身上的火元素释放了出来充斥整个车厢,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引爆,就算无法伤人也可以作为障碍物掩护逃离。
太可怕了!伽椰子紧紧的搂着舞大小姐,内心这般想着。
让两个顶尖的杀手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下一个瞬间,那两个人又重新的,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伽椰子的感知上,那种感觉是伽椰子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简直无法形容。突兀,太突兀了,就像他们是从虚空中从来的一样。
这一下差点让焰引爆火元素了。
“解释解释。”伽椰子仍旧没有收起感知,她的手中还多了一柄刺剑,正抵着修的脖子。
“我们....去了时流,而且我们。”修指了指车里的所有人包括在外面的三眼;“得救了。”
“先证明你是谁,再说话吧。”伽椰子又将刺剑向前顶了一点点,初音跟修举着手示意投降。
“我们欠你七百万三千零两百红又十一紫三白。以及一份无价的人情。”
听到这句话伽椰子才把刺剑跟感知撤了:“你们去了时流?”虽然是半信半疑,但初音嘴边的残留的酱汁确很有说服力。
事实上当她的剑低着修的脖子上时,她就可以确定是他们了,因为初音虽然第一时间将手举了起来,但在伽椰子的感知里初音的杀气已经完全释放了。
“是的,我们得救了。”修的表情有点复杂。
“为什么?”
“因为再过不久。”修又指了指着一车的人;“除了我们还有另外一只狐狸,一个人类,一个水源,一头海兽,一个活死人都会死!除了那会不在场的初音。现在,我们得救了......”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弥补我一生的遗憾。―梦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