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枫熙看着坐在对面的轩辕裕风,思绪飘到了五年前,那时的少年的模样还记忆犹新。真诚而洒脱,眉眼之间还不曾染上愁绪。对初次见面的自己可以说出那番真挚而热烈的话语,可以好不避讳的说,“只要姑娘说对在下有那么一丝的感觉,吾便可允许自己任性一次,叫父皇解了你的婚约,让父皇为我们赐婚。”
这个傻瓜,就算自己说了就是真的了吗,难道这个傻瓜就不曾想,在当时一个女子知道了他王爷的身份会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慕容枫熙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音,嘴里还不饶人的低语;“真是个傻瓜。”
还沉浸在黑白大军的谁赢谁输的旋涡里的轩辕裕风,忽听见一声低语,带着如黄莺般好听的嬉笑。抬头便见那个如女子般白皙的男妻正在自己的对面,掩面而笑的好不暇意。
望着对面的慕容枫熙,总有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轩辕裕风看了看棋盘上的黑白双子,有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对面的慕容枫熙。
“如若现在,本王要黑子赢,先生可有解。”轩辕裕风就这么亦如每次望进慕容枫熙的眼一般,总是那么的认真。
“以后有我在的时候,还是尽量的不要独自对弈了,麻烦。”麻烦,太麻烦了,慕容枫熙口中虽然抱怨道,可是还是举手拿起一枚黑子欲落在棋盘之上。
“为何。”轩辕裕风并没有在对面的人的脸上看见不高兴的情绪,所以不解的问到。
“为何?”慕容枫熙打算落下的黑子就这样举在半空,就地思考起来,几个呼吸后道:“我也不知为何。”
话落黑子也跟着落了下来。轩辕裕风再看眼前的棋海,亦如对弈之初,一切重新开始。“枫熙能这样对弈多久。”周而复始,想赢时就赢,想输时就输,一切只在心情。
慕容枫熙托着腮仔细的回想着,那些无聊的时光。
“嗯、、、、家里的那盘棋下了快三年了,布庄的也快半年了吧,梵花苑的那盘、、、、皇帝赐婚后下的,具体日子,记不得了。”
轩辕裕风看着对面比自己瘦弱许多的男子,如女子般托腮摇晃着自己的小脑袋,忽然眼前就浮现了那样的一幅景象;
身穿女装的慕容枫熙,一身紫色琉璃衣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对着自己笑颜如花。
“怎么可能。”轩辕裕风想想刚才脑子里浮现的情景,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不会骗你的,真的记不得了。”慕容枫熙也像轩辕裕风那样认真的望着对面的轩辕裕风。
轩辕裕风就这样的被慕容枫熙看着,也看着对方。慕容枫熙只是单纯的想让轩辕裕风知道自己没有骗他。可是在那副景象里出来的轩辕裕风却不如慕容枫熙一样想的单纯。
轩辕裕风再次低下头,认真的看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的布局。亦如自己初投棋子时一样的棋局。忽然想起一句流传在各国的预言。
生死由命,意在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