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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医院中的两个不同女人

火车进站了,小光急速地走下火车,在站台广场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王琳的病情,司机在他的一再催促下,以最快的速度驶到了医院门前,他一下车就直奔跑向了王琳的病房,弄得其他病人和家属都立足而望,以为是哪位病人要病危了似的。

小光敲门后推开了房门,一下子就窜到了王琳的床前,紧紧地握住了王琳的手,而王琳更是像久别的幼童见到了母亲,握着小光的手便放声大哭起来,把小光也哭得极为心酸、泪水直淌。

王琳哭够了,才想起介绍起母亲来,王琳母亲说,医生说王琳恢复得相当不错,这一切都幸亏她公司罗总的帮助和照顾啊!小光这才知道原来罗总他们夫妻也住在这家医院,怎么会那么巧呢?

王琳母亲看着这两个孩子唠的那么亲密,就主动离开了病房。

王琳母亲走后,王琳就把当初她和罗总的事情以及后来罗总悔过、主动帮她,直到最后他们夫妻为我送款时遭遇车祸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小光听,王琳激动的说,真没想到这一生还能见到小光,就算死了也满足了,把小光说得心里痛苦极了。

这时小光想起了电话号码的事,就问王琳,王琳告诉小光,这件事其实很巧,是罗总打听到的,他的同事家里雇了个保姆,保姆说她儿子也曾经在这家公司干过,说儿子名叫罗小光,罗总这才想起你来,罗总知道我时刻都在挂念你,罗总觉得对不住我们俩,所以就想法把你的号码要来给了我,让我和你取得联系也让我了却了这份心愿。王琳还劝小光,把以前的恩怨都忘了吧,其实罗总现在的心情比我们更痛苦。她还劝小光就算为了她,去看一看罗总他们夫妻,就当替王琳谢恩了。

小光其实心里真想去看望一下田姐,可当着罗总的面,田姐会十分尴尬,小光心里真的很为难,当然王琳是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正好这时王琳的母亲回来,说她刚从罗总的病房回来,罗总刚刚出去,说是去公司一趟有点事,小光一听高兴极了,于是对王琳说,那我先过去替你向罗总的妻子带个好吧。按照王琳告诉的房间号码,小光去了田姐的病房。

小光轻轻地敲了敲门,“请进!”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病房中传了出来。

“田姐”小光轻声喊了声。

田梅侧脸望了眼便愣住了,“小光?你怎么来了?”她视乎还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来看朋友,刚刚知道你也在这里,便过来看你来了。来的匆忙,没买东西,田姐可别生气呀。”说着,便上前坐在了田梅的身旁。

“你朋友也住在这里?她怎么了?”田梅问。

“田姐,怎么你还不知道呀?王琳就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小光说。

“啊?怎么他们都没和我说呀!”

“可能是罗总不想在你面前提到我的名字,怕你感觉不舒服的原因吧!”罗小光解释说。

“啊,原来那个女孩就是你的女朋友呀!哎,真可怜,都怪罗总把她害成这样。把你们好端端的一对恋人扯散了。”田梅说。

“田姐别说了,我不也是把你也害得够苦的了吗?田姐你对我那么好,我真的对不起你,我当时心里只想报仇了,把你当成了牺牲品,不但把你玩弄了,最后还去害你。”小光愧疚地说。

“也怪我自己呀!当时罗总很少回家过夜,就算回家也是喝的乱醉,很少过夫妻生活,再说他外面很多女人,对我根本就没兴趣,我心里非常孤闷,遇见你后,觉得很投缘,再说我毕竟是个女人,需要得到温暖和安慰,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这样我们才走到了一起,我真的不怪你,那时你确实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快乐,没有你,我几乎都快把自己忘记是女人了。”说到这,田梅的脸有些泛起了红晕,看着小光,觉得还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田姐,我走后罗总看到咱俩那些床上照片,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小光问“那倒没有,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把我弄得那么多姿势?我当时喝多睡着了一点都不知道,当我看到那些照片时都觉得特难为情,别人看到还不知被你玩成了啥样了呢?你想想,我男人看到后心里会是什么感受?”田梅说到这,喝了口饮料,然后又继续说着。

“说也奇怪,当他看到那些照片和信件后视乎并没发火,但却感觉到他极度伤心。我本来想把那些东西烧掉,但担心你再拿照片把公司弄得满城风雨,让我女儿知道后让她今后怎样去面对生活?没办法,我只好按照你的说法,把你给我的照片和信件及我另外写给他的书信一并全部放在了家中的桌子上,然后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火速来家,随即我就去了该了结我们夫妻恩怨的悬崖上了。”

“悬崖?”小光好奇地问道。

“对,那是我们相识的地方,也是罗总当年曾要自杀的地方。”因为田梅和小光曾有过肌肤之亲,所以并没有把小光当作外人,就把她和罗总的事讲述给现在称为弟弟的小光听。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和几个女朋友几天前就约好了搞个野餐。

将近中午的时候,我们爬上了山顶,因为那地势山高,视野开阔,空气也好,吃起饭来心情格外开朗,于是我们铺好朔料布,把各自带的食物和水果都拿了出来,准备兴高采烈的大吃一顿。

这时有个姊妹需要小解,谁知她刚刚蹲下就提着裤子惊叫着往回跑,我们当初还以为是遇到蛇之类的东西了,有个胆大的拎着旁边的树棍就迎了上去。

那往回跑的姊妹气喘吁吁的说,是个人,好像是死了,一动不动,大家便一起壮着胆渐渐围了上去。

“小心点,别掉下悬崖!”大家互相嘱咐着。

因为头天晚上下了场雨,那人身上已被浇透,在日光的照射下还微微冒着蒸汽。

不远处只见有两个喝光了的白酒瓶子。

“又是个酒鬼”一个姊妹说。

我反驳说:“你家酒鬼才那么勤快,跑到山崖边上喝酒呢!想找死啊!”

我这句话一下把大家提醒了,‘是不是想不开要自杀呀!’这时有人说:“没死,你看胸还起伏呢!”

我说:“赶快救他去医院呀!”

有个姊妹对我说:“怎么救,都快死了你愿背呀,要是死在路上,你背个死人一辈子都得晦气!”

看看那人已气若游丝,再耽误下去就真的没救了。

我一赌气,说:“我背就我背”

好不容易一个多小时才背到山下,大家凑钱堵了辆车把他送到了医院进行着抢救。

好好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力也出了,钱也花了,我只能好人做到底继续陪护了。

半夜那人才清醒过来,醒来后就要拔去吊瓶不想活了。

我生气的说:“我好不容易把你从山上背下来,你说死就死,能对得起我吗?”

他看了看我,把眼闭上,一句话也不说了。

打了一天一宿的吊瓶,第二天傍晚出院了,我担心他还去自杀,强行将他拽到了我的家里。

我家住在市郊,我从小父亲病逝,只有母女二人在家,母亲见我把一个陌生男人弄到家里,十分不愿意,不管怎样,救人要紧,最终我还是把他留在了我的房间里。

我当时想,他都不想活了,根本不会有其他的想法。我屋就一个大床,只能将就睡了。

夏天穿的很单薄,由于头天背他下山累得感觉很疲乏,又一宿在医院没睡,所以晚上躺下不久我就死死地睡过去了。

半夜里我被一阵疼痛弄醒,感觉身上被压得喘不过气,睁开双眼虽然看不清楚,但我知道是他趴在我的身上,他好像受了刺激,只听到他嘴里一直在念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我怕母亲知道会骂我,我不敢出声,又推不动他,我知道他已经进入里面了,一切都晚了,我只能生气的瞪着他,任凭他猛烈的撞击着我。

等他发泄完毕,我的身子已完全散架了,完事后他就呼呼地睡着了,就像我理所当然应该让他泄欲一样,我这时真后悔把他带回家中,糊里糊涂就被人破了身,连第一次做女人的幸福感都没尝到。

我第二天一大早就早早地起来,我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向我解释,谁知他睁眼后还是像来时那样一句话也不说。

我生气地问他:“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你救了你怎么还这样对待我?再说,你把我搞了,你连一句‘谢谢’或是‘对不起’的话都不会说了吗?”

他愣愣地望着我,好像是我给他讲了一个神话故事。

我指着身下带有血迹的床单给他看,他还是莫名其妙,他急忙翻看自己的内/裤,霎时明白了。

“对不起!”这是我两天来第一次听他说话,能看得出来他的内疚和不安。

从那天起,他觉得对不住我,就不再对我那样冷淡了,他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我说,你看咱们都这样了,你娶我吧,他说他刚离婚,他很想念妻子和孩子,还没有从离婚的阴影中走出来,往后再说吧!他说他要去工作,不再会轻生了,让我放心,还说过阵他会把钱送来让我还给别人,还劝我找份好的工作。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搞建筑的小包工头。在我的一再挽留下,他又住了两天,这两天我才真正体验到了生活的快乐。后来我们就结婚了。

田梅在讲述着她们的过去,就像她又回到了从前一样。我见她饮料喝完了,又给她打开了一瓶。

“小光,其实我心里真的很感激你,自从我们那事出现以后,他不但没有责怪我,时常还对我多了一些关心,家庭和谐了许多,也很少夜不归宿了,尽管他很不情愿和我过性/生活,但他能原谅我的过错我已经很满足了。”

“自从王琳出事以后,似乎对他打击很大,像变了个人似的,非常痛苦,当他看到我能理解他的时候,极度兴奋,我俩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仿佛回到了婚前。在我车祸的前一天,是我们夫妻俩自从有了女儿之后第一次才有过那样的激情,我当时感到太幸福了,只是日子太暂短了,同时我也在内心感激你和王琳,如果没有你们的出现,罗总他将会永远陷入在别的女人的泥泞之中。”

“对了小光,我忽然想起了件事情,你还记得有一次你把我带到你朋友家里的事情吗?我想问一问,我那次酒后和你们四个人乱伦的碟还在你手里吗?你千万别让它流入到外人的手里,我现在都已经成为废人了,我不想让我的丈夫知道后心里再受到伤害了。”田梅说。

“放心吧田姐,我不会的,就算把它留给我作个纪念吧,想你的时候我会看看,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一生中第一个接触的女人,不过我今后会把你当作姐姐来看待,如果我还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亲自来照顾你的,在我的一生中,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

“来客人了?”女子对田姐说。

“你好!”一位漂亮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随后又向我打着招呼。

“你好!”我回应着。看着她手里提着的东西和饭菜,心想这一定是田姐的亲戚。

“田姐,来人看你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着小光便站了起来。

“没事你坐着吧,这是我的大女儿。”田姐说完便告诉她女儿说:“这位是王琳以前的男朋友。”

“奥?妈妈,原来你们早就认识?”李微听到王琳的男朋友称呼自己的妈妈为姐姐,感到很惊奇。

“哎,还不都是因为你父亲做得孽,把我都陷里头了!”田姐苦涩地说。

“我都成这样了,妈事情也不想瞒你了,我们俩相好过,这都是因为你父亲把他女朋友糟蹋了,他恨你父亲才把我也带进去了,不过现在来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他来看王琳,知道我也住院在此便顺便来看看我,孩子,我们现在已不是那种关系了,妈妈也因为孤闷做过错事啊!”田姐自责地说。

小光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他没想到田姐能当着他的面把不光彩的事告诉了女儿。

“小光呀,不要紧,我女儿是个很懂事的人,她会理解我们的。”田姐说。

“你叫小光?”李微迟疑了一下问道。在她的记忆里曾经听到过这个名字。

“对呀,我叫罗小光。”小光很有礼貌地回答着。

“不能吧。”李微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着。

“怎么,你听说过?”田梅疑虑地望着女儿。

“没有、没有。”李微急忙地回答着她的母亲。

小光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不早了,便站了起来。

“好了田姐,我该过去了,王琳一定很着急了,你一定要好好休息、注意身体呀!等我有时间再回来时一定过来看你”

走出了房门,小光再次和田梅摆了摆手。

看到田梅那灿烂的笑容,小光的心里得到了无限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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