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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好。”毓谨努力不笑出来。“那你亲我一下。”

璿雅脸蛋一红。“哪有人用这种要求的?”

“你的意思是不亲?”他瞥她一眼问。

“我……我没说不要……”她嗫嚅道。

“那就快亲。”毓谨挑起眉,等着她主动献吻。

被他这么盯着看,璿雅就更难为情了,虽然他们是夫妻,也不知欢爱过多少次,但是要她主动,总是会害羞。

最后,璿雅鼓足勇气,凑上前,往他嘴上亲去,不过很快就离开。

“这样可以了吧?”

毓谨扯了下嘴角。“这个吻也太敷衍了,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我哪有敷衍?”

他佯哼一声。“怎么没有?我每次亲你都很认真、很用心,哪像你这样随便,刚刚那个不算,重来一次。”

“可是……”

“嗯”毓谨故意拉长尾音,像在警告她敢不照做,他会气很久。

璿雅瞋他一眼,又害羞又紧张的舔了舔唇瓣,在毓谨的凝视下,终于把唇覆了上去,轻啄慢吮,羞涩的舌尖探进他的口中,学着他吻她的方式。

被她这么撩拨,毓谨也动了情,才要伸臂抱住她,加深这个吻,结果忘了身上的伤,马上痛得冒出冷汗。

“唔……可恶……”

“很痛是不是?”她连忙离开,焦急地查看伤口。

“我全身都痛……”毓谨趴在她肩上撒起娇。

“我去叫大夫……”璿雅心疼的拂去他脸上的汗水。“伤得这么重,为什么不等好了再回来?要是伤口好不了怎么办?”

“因为我想你,没有抱着你,我晚上也睡不着……”他吸了吸气,假哭。

“对不起。”她听了心里更是愧疚。“早知道那天我就坚持留在苏州,不跟王爷回京了……”

“等一下!”毓谨终于听到重点,抬起俊首,眯起眼瞪着她。“你是说你是自愿跟我大哥走的?不是他强迫你?”

璿雅僵笑一下,偷瞄着他的反应,见毓谨神色不豫,有些后悔说溜了嘴。“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避着王爷,兄弟俩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谈谈。”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好?”他的醋坛子打翻了,原以为她是被迫才会离开,那毓谨可以把气出在自己的兄长身上,结果不然,这让他很不是滋味。

“你在说些什么?”她横他一眼。

“不然你为什么要跟他走?”毓谨妒火狂燃地质问。“为什么不等我醒过来?难道你不知道我以为你死了,心里有多痛苦?”

“我知道……”

毓谨火大地低吼。“你根本不知道!我以为我没保护好你,把你害死了,有多想杀了自己……咳咳……”

“对不起。”璿雅梗声说。

“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他怒不可遏地反问。

璿雅泪眼婆娑,不断地跟他陪不是。“我知道错了……只是想到你心中的结一天不打开,就会一直挂在心头,连自己的额娘都不想见到……贝勒爷要知道还有至亲活在世上是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为什么要被那么一点芥蒂给横在中间?如果换作是我……我愿意用一切来交换……只希望能再见阿玛和额娘一面……然后跟他们说一句……我好想他们……我真的好想他们……”

“璿雅……”毓谨被她哭得心都乱了,他始终知道理郡王夫妇的死在璿雅心中造成的阴影,只是从来没真正设身处地为她设想过,此刻才后悔刚刚的话太重了,只不过还是得摆出丈夫的威严,要是这么快就原谅她,不再气她,万一下回又说是为他好,然后扔下他,那才会呕。

他决定稍稍气一下,只要一下就好,等她跟他保证不会再犯,那再说原谅她。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很生气。”

“我去叫大夫进来……”璿雅轻叹,还是先让他把伤养好再说。

“不必了!我要回自个儿的府里,不想待在这儿。”毓谨下巴一扬,就等她温言软语的跟他道歉,然后两人就可以和好如初。

“那好,我去找苏纳他们送你回去。”她也不高兴了。

他怔怔地看着她。“那你呢?”不跟他回去吗?

“王爷邀请我住上几天,可以多陪陪婆婆。”璿雅的脾气也上来了,谁教他刚刚胡乱冤枉她,在他眼里,她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吗?那她也不必再苦苦哀求他原谅。

“好,那你就留下来!”毓谨火大地吼着,不过一出口就想反悔了,他不是真的要跟她吵架的。

璿雅咬着下唇,委屈地瞋他。“多谢贝勒爷。”说完就出去叫人了。

“璿……璿……”他想叫住她,可是人已经出去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不是照着我想的那么演?”

呜呜,他不想真的跟她冷战啊……

没一会儿,毓谨在苏纳和依汗的搀扶下又坐上马车,他还不死心地到处张望,就是没看到那个狠心的小女人出来送他,看来她当真不跟他回家,瞬间全身的力气都没了。

回到贝勒府没多久,皇上也已经得到消息,要御医赶紧来瞧瞧毓谨的伤势,就见他无精打采地躺在炕床上,像是真的很严重的样子。

“贝勒爷除了伤口,还有哪儿不舒坦?”御医把过脉,除了虚弱些,还是要问问病人,才能完全了解病况。

“本贝勒的心好痛。”毓谨捂着心口,叹了口气。

“心?”御医听了,赶紧再把一次脉,不敢马虎。“这……”怎么也找不到心痛的原因。

依汗轻咳一声,示意御医到一旁说话去。“贝勒爷和福晋吵架了,所以多半只是心病。”

“原来如此。”他这才恍然大悟地点头,不过御医最后还是开了药方子,然后回宫跟皇上覆命去了。

“贝勒爷要不要吃点东西,这样才能快点恢复元气。”依汗送御医走后,端了午膳进来劝道。

“我吃不下……”他幽幽一叹。

“呃……原谅属下多嘴,贝勒爷多哄哄福晋,福晋开心,自然就回来了。”依汗在旁边看了都难过。

毓谨越想越闷。“我只是想假装气她一下,她可以先顺着我,那我就会说不生气了,偏偏那女人就是不肯这么做。”

“唉!”依汗也想叹气,主子真是被女人宠坏了,是该受点教训。“贝勒爷说得对,福晋的确不该这么做。”只能假装附和。

“你说该怎么办?”毓谨一脸懊恼。他的女人跟那些庸脂俗粉不同,可是有自己的原则和脾气的,自己不该使出那种烂步数,那是行不通的,这会儿真的尝到苦头了,他真的好想念璿雅,想得他根本无法安心养伤。“她会不会就不回来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躺不住了。

“贝勒爷不能起来,御医说再乱动,伤口会更难愈合。”依汗看着主子的脸色,不禁有些同情。“贝勒爷何不先跟福晋道歉。”

听了,毓谨只是哼了哼。“这个还要你说吗?问题是……该怎么把她骗回来,才能跟她道歉?”

翌日接近午时,璿雅坐着恭亲王府的轿子回到贝勒府。

因为依汗一早便急着来见她,说毓谨昨夜又发高烧,还不肯喝药,众人都拿他没办法,所以不得不来请她回去。璿雅一听,担心得不得了,哪还有办法继续再跟他冷战下去。

她来到两人居住的寝房,绕过屏风进了内室,就见床上的毓谨脸色苍白,虚弱无力地躺在那儿,再也气不起来。

“贝勒爷……”璿雅坐在床沿,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烫不烫,结果才刚碰到,就被一双男性臂膀紧紧地搂住,再望进毓谨那双促狭的笑眼,便知道自己上当了。“你……你骗我!”

毓谨嘿嘿一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想咱们成亲那天,你不是也装病,还把我骗得团团转。”

“快点放手……”她不敢挣扎得太大力,就怕弄疼他的伤口。

“不放。”他乘机亲了下她的粉颊。

“你真可恶!”璿雅着恼的啐了一口,还是任由他抱着。

“我爱你!”他使出杀手,这一招保证可以让两人和好。

璿雅一怔,旋即眼眶泛红。“你什么时候不说,偏挑这时间才说,别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

“我爱你、我爱你……”毓谨说了一大串,惹得她又哭又笑。

“够了!”璿雅娇嗔地嚷道。

“还生气吗?”他贼恁兮兮地笑着。

“下次你再随便冤枉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毓谨吻着她含嗔带怒的嘴角。

“我就一辈子住在恭亲王府里,婆婆可是很欢迎,王爷自然也不会反对。”璿雅要让他知道,她的靠山可是很硬。

“那可不成!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得跟我住、跟我睡。”毓谨不正经的手已经开始在她的纤躯上游移。

“你这会儿受了伤,不可以乱来。”璿雅拍掉他的毛手。

“我受伤的地方又不是那里……”他可回答得理直气壮。

“总之等你的伤好,我就……随你,现在不成。”璿雅好气又好笑,不过为了让他的伤早点痊愈,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得逞。

“那恐怕还要等个十天半个月。”他像个正在闹别扭的孩子。

“你就先忍一忍。”璿雅柔声哄道。“不然伤口愈合的状况不好,我看了好难受、好心疼。”

毓谨被这温言软语一哄,心头也舒坦多了。“好吧,那你也要保证不再随便扔下我走掉。”

“我才舍不得扔下你……”她赏他一个吻。

毓谨连忙张嘴衔住,密密地吻着,心爱的女人主动献吻,享受都来不及,其他的事就先别去想。

“在我的伤完全好之前,你每天都要这样亲我。”他乘机索讨,既然不能做想做的事,就勉强用亲吻凑合一下。

“你就会得寸进尺。”她羞恼地瞪眼。

“可是我就只对你得寸进尺。”毓谨坏坏地笑说。

璿雅噗哧一笑。“贝勒爷这句话我可得牢牢的记在心里。”她知道他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承诺。

“这还用说,当然要记住。”他可是认真的。

于是,就在璿雅的悉心照料之下,毓谨的伤口也好得特别快,才不过四、五天,就能在府里走动了。

这天午后,格日勒总算拨冗来探病,两人走在园子里,他打量一眼毓谨春风满面的神态,也放心许多。

“看你这模样可不像个受伤的病人,我这趟是白来了。”

毓谨笑睇一眼身边的邪魅男子。“有心爱的女人在身边照顾,我的伤自然好得快了,看到你来,心情也更开心,可惜空一道长到现在连半个字都不肯说,也不吃东西,看来他是有意寻死。”

“我当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死了,他可是还有利用价值。”格日勒冷笑一声。“再说,昨日尼满已经进宫面圣,跟皇上说要告老还乡,也缴还了议政权。”

听完,毓谨先是惊讶,接着便明白了。“我懂了,他是怕落得跟穆都哩一样被抄了家,与其那样,还不如先保命还有财产再说,真不知道该说他狡猾还是窝囊,就这么想溜了。”

格日勒把玩着拇指上的和阗玉扳指,眼底透着冷酷的笑意。“我可不能让他就这么全身而退,回东北享福去,天底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那就从苏州知府身上下手,尼满和日月会暗中往来的事他可全都知道,这会儿还关在知府衙门的大牢里,我可以派人把他押进京来审问,不怕他不招。”毓谨走得有点累了,在凉亭内的石椅上坐下。

他颔了下首。“就这么办,你快点把伤养好吧。”格日勒说得简单,却又听得出语气中饱含关切之情。“我先回去了。”

待格日勒走后,毓谨独自坐在石椅上沉思,想着跟日月会的帐还没算,再说他做事也不喜欢半途而废,或许过一阵子得再去一趟苏州。

“你在想什么?”璿雅让总管送格日勒出去,然后来到花园。“是坏消息吗?”她以为做了这么多努力,还是无法扳倒尼满。

毓谨微微一笑。“不算是,只是还不够满意。”

“你在外头也待了好一会儿,现在就跟我回房躺着。”她伸手扶他,毓谨顺势整个人都靠向她。

“福晋说什么,我都听。”

“这样才乖。”璿雅嗔笑。

“当我是小孩子。”他揽住她的纤腰,笑得邪恶。“你看我精神已经好多了,咱们今晚可以来试试。”

“才不过几天,不要太逞强了。”她笑睐他一眼。

“只要姿势做对,让我不用太费力,就绝对没有问题的。”毓谨在她耳畔哄诱着,告诉她可以怎么做,就希望璿雅能点个头。

“真的没有问题?”

“绝对没有问题。”毓谨目光熠熠。

“是吗?”璿雅状似不经心的往他的伤口按去,马上痛得他龇牙咧嘴。“你瞧,还很痛对不对?我看还是再过一阵子比较妥当。”

他疼到想发笑。“好,现在就先放你一马,等我的伤好了,你就知道本贝勒有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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