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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恩情难了(3)

这一切事的发生,确是眨眼间事,管宁只觉眼前人影一现,腰畔一麻,便已坐到椅上,等到他想惊呼反抗的时候,他已发觉自己不但真的无法再动弹一下,而且甚至连出声都不能够了。

杜宇一惊之下,长身而起,脱口惊呼道:“你是谁?”

暗中的人影冷冷一笑,缓缓道:“你连我是谁都认不出了吗?你不是说我的面容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吗?”

杜宇面容骤变,后退一步,却又碰到床沿,扑到床上,随又长身而起,一个箭步,掠出五步,疾伸双手,拾起了地上的长剑,手腕一抖,脚步微错,目光笔直地瞪向仍然依墙而立的人影,大声道:“你是凌影!”

黑暗中人影冷冷一笑,缓缓道:“不错,我就是凌影!就是杀死你爹爹的人。”

杜宇失声一喊,纤腰微扭,剑尖长引,突地一招“长河出蛟”,黑暗中犹见寒光的长剑,便电也似的向凌影刺去。

凌影轻轻一笑,脚步微错,婀娜身影,便曼妙地避了开去,杜宇剑势未歇,“扑”地刺到墙上,凌影又冷冷一笑道:“就凭你这点武功,要想报仇,怕……哼哼,还嫌太早哩!”

杜宇此刻目眦欲裂,早已忘记自己是个女孩子,扭身撤剑,唰唰又是两招,口中大骂道:“你这贱人……你这贱人……快赔我爹爹的命来!”

纵然如此,恶劣之言,她还是说不出口,一连说了两声“你这贱人”,才将下面的话说了下去。

刹那之间,她已电射般发出数招,“金丸铁剑”杜守仓昔年主持江南大甲镖局,剑法暗器,一时颇负盛名,此刻杜宇急怒悲愤之下,所施展的剑法,虽仍功力稍弱,但却已颇有威力。

哪知凌影却将这有如长河出蛟、七海飞龙的剑法,视如儿戏一般,口中冷笑连连,身形腾挪闪展,在这最多丈余见方的小室中,竟施展出武林中最上乘的轻功身法,将招招剑式都巧妙地避了开去。

管宁穴道被点,无助地倒在椅上,只见眼前剑光错落,人影闪动,根本分不清谁是杜宇,谁是凌影!却知道这两人其中之一,毋庸片刻,便会倒下一个,而这两个不共戴天的女子,却是一个对他有恩,一个对他有情!

一时之间,他但觉心中如煎如沸,恨不得自己能有力量将她们制止,但他此刻却有如泥塑木雕,除了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动手之外,便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突地——又是“锵锒”一声,杜宇手中的长剑,竟又落在地上。

只是这次却并非因她自己心中激动,而是因为凌影一招“金丝反手”,令她无法抵挡。

她惊呼一声,连退三步,哪知面前的凌影,却如影附形般迫了上来,手掌一伸,眼看明明是拍向她的胸膛,她举手欲架,哪知腰畔却已一麻,原来凌影的手已又先点在她的“期门”穴上。

冷笑道:“你也躺下吧。”

脚步微伸,双手微托,身躯一转,竟将她也托在管宁身侧坐下,拍了拍两人的膝头,忽地低声唱道:“排排坐,吃果果,好朋友,真快乐……”

唱的虽是儿歌,但歌声之中,却有无比的寂寞凄凉之意,唱到后来,竟亦自低声地啜泣起来。

管宁只觉心中仿佛无数浪涛汹涌,一浪接着一浪地涌向他心的深处,又像是有无数块巨石,一块接着一块地投向他心的深处。

他但愿自己能大声呼喊出来,更希望自己能跳起来,捉住凌影的手掌,只见凌影低低地垂着头,低低地啜泣半晌,突地抬起头,望向杜宇,道:“你刚才说了个故事给别人听,现在我也说个故事给你听——”

她语声停顿了许久,方自接道:“从前,有个女孩子,当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她爹爹就被一个叫‘金丸铁剑’的人杀死了,那只是因为她爹爹的名字叫作‘铁丸枪’,而那金丸铁剑却认为这犯了他的忌讳。”

管宁头不能动,口不能言,眼珠却向旁边一转,但却仍看不到杜宇面上的表情,不禁心中长叹,忖道:“原来此事其中还有如许曲折——”

却听凌影已接道:“这小女孩子运气不好,连个弟弟都没有,一个人孤苦伶仃,到处要饭要了许久,才遇着一个女中奇人,把她带回山,传给她一身武功,而且替她报了杀父的深仇,只是她因为那金丸铁剑没有将自己杀死,所以她也就放了杜守仓的一双儿女的生路。”

她语声一顿,突地转向管宁,大声道:“你说,她是不是该报仇的,你说,你若是她的儿女,你该怎么办?哼哼——只怕你此刻真的连杜守仓的儿女也一齐杀死了。”

管宁呆呆地望着她,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见她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有如两粒明星,一闪一闪地发着光。

哪知,这明星般的眼睛突然一闭,她竟突地幽幽长叹了一声,缓缓道:“但是,她没有这样做,因为她怕这样做,会伤了另外一个人的心,这个人为了报恩,虽然想为杜守仓的女儿杀死她,但是她却一点也不恨这个人,因为……唉,我不说这个人你也该知道。”

管宁只觉耳畔轰然一声,那一浪接着一浪的浪涛,一块接着一块的巨石,此刻都化作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向他当头压了下来。

而杜宇呢?她更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却听凌影长叹一声,又道:“她虽然脾气很坏,也不是好人,但是现在她却让自己的仇人,和自己……自己最最喜欢的人坐在一起,而她自己却立刻要走了,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这为了什么……这为了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说到一半,又开始啜泣,说到后来,更已泣不成声,语声方了,突地双手掩面,转身奔到门口,脚步又一顿,缓缓回过身来,缓缓走到管宁身前,缓缓垂下头,含泪说道:“我点了你的穴道,是因为怕你在我和她见面的时候,你难以做人;我还不解开你的穴道,是因为我想要你和她多坐一会儿,你……你知道吗?”

狠狠一顿脚,电也似的掠到门口,转瞬便消失在门外的黑暗里,只留下她悲哀啜泣之声,仿佛在管宁耳畔飘荡着。

这是一份怎么样的情感,又使管宁心中生出怎么样的感觉?

我无法描述这些,因为世间有些至真至善至美的情感、事物,本都是无法描述的,你能够吗?

现在,管宁和杜宇,又一次可以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了。而杜宇,却恨不得自己的心立刻停止跳动才好,她不能忍受这份屈辱,更不能接受这份施舍的恩惠,她在心中狂喊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又不禁在心中狂喊道:“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只是她此刻根本无法说话,她心中的狂喊,自然也不会有人听到。

门外夜色深沉处,忽地飘下数朵纯白雪花,转瞬之间,漫天大雪便自落下,寒意也越发浓重,然而这侵人刺骨的寒意,管宁却一丝也没有觉察到。此刻,他的四肢、躯体,都似已不再属于他自己,只有脑海中的思绪,仍然如潮如涌,还有一阵阵微带甜意的香气,也像是他脑海中的思潮一样,不断地飘向他的鼻端。

虽然他的四肢躯体已因穴道的被点而麻痹,而这种麻痹,又使他无法感觉到任何一种加诸他身体的变化,但奇怪的是,他却仍可感觉到此刻紧靠在他身畔的,是一个柔软的躯体,他也知道这柔软的躯体,和那甜甜的香气,都是属于杜宇的。

他想将自己的身躯移开一些,但是“黄山翠袖”的独门点穴名传天下,那凌影所施的手法虽然极为轻微而有分寸,却已足够使得他在一个对时之中,全身上下都无法动弹一下。

因之,此刻他便在自己心中已极为紊乱的思绪之中,又加了一种难以描摹的不安之感,在如此黑暗的静夜之中,和一个少女如此相处,这在管宁一生之中,又该是一个多么奇怪的遇合呀!

他听得到她呼吸的声音,她又何尝听不到他的?两人呼吸相闻,躯体相接,想到方才那凌影临去之前所说的话,各自心中,都不知是什么滋味。杜宇悄然闭起眼睛,生像是唯恐自己的目光,会将自己心中的感觉泄露一样。

因为她自己知道,当自己第一眼见着这个倜傥潇洒的少年,便对他有了一分难言的情感,这种情感是每一个豆蔻年华的怀春少女心中惯有的秘密,而她却忍受了比任何一个少女都要多的痛苦,才将这分情感深深地隐藏在自己心里。

许多日子来,她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她将他看成一株高枝修干的玉树,而自己仅是一株托庇在树下的弱草而已,这种感觉自然是自怜而自卑的,然而,却已足够使她满足,因为她毕竟在依靠着他,而他也允许她依靠。

管宁出去游历的时候,她期待着他回来。

于是,当她知道他已回来的时候,她便忍不住从院中悄悄溜出来,只要他对她一笑,已足以使她铭心刻骨。

但是——他的确回来了,却带回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她看到他和这少女亲密的神情,也看清了这少女竟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呀——这是一分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她险些晕厥在她所伫立的屋檐下!

回到她独居的小室,取出她父亲的灵位和遗物,换上她仅有的一身紧身服装,跪在她爹爹的灵位前痛哭默祷,她虽然未尝有一日中断自己武功的锻炼,但是她仍然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绝非人家的敌手,只是,这却也不能阻止她复仇的决心。

哪知——他却突然来了,此后每件事的发生与变化,都是她事前所没有预料到的,而此刻,她被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安排和他紧紧坐在一起,她心里虽然悲愤、哀伤、痛苦,却还有一分其他的感觉。这种感觉便就是她不敢泄露出来的——她多么愿意自己能永远坐在他的身畔,一齐享受这份黑暗、寒冷,但却美丽的宁静!他虽然绝顶聪明,却再也想不到她心中会有这种情感,他只是在想着凌影临去时的眼波与身影,一幕幕记忆犹新的往事,使得这眼波与身影在他心中的分量更形沉重,他又怎会想到四明山庄小桥前的匆匆一面,此刻竟变成永生难忘的刻骨相思。

一阵较为强烈的风,卷入了数片雪花,门外静静的长廊上,突地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娇柔的声音低低呼唤着:“公子……公子……”

管宁双目一张,抬头望去,只见门外黑暗之中,仿佛有了些许微光,这呼唤之声,也越来越近,他知道这是家中的丫头来寻找自己了。

微光越来越亮,呼唤之声也越来越近,管宁心中又是高兴,却又有些难堪。

“她们若是见了我和文香这样坐在一起,又会如何想法?”

哪知,呼唤之声、脚步之声,突地一齐顿住,那声音却低低说道:“前面是文香的房间了,公子怎么会到那里去了?”

另一个声音立刻接口说道:“前面那么黑,看样子文香那妮子一定是因为有点不舒服所以睡了,我们还是别去吵她吧!”

于是脚步声又渐渐远去,在这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中,依稀仍可听到:“可是……公子到哪儿去了呢?这可真怪,找不到他,老太爷又该……”

管宁心中暗叹一声,知道先前带着自己来到此处的那个丫头,必定没有将此事说出来,是以她们才找不到自己。

“但是,她们若找不到我,我岂非要这样耽上一夜?”他又不禁为之焦急,“就算她们找到了我,却也无法将我的穴道解开呀!”

心中一动,突地想到自己在归途上一路暗暗修习的内功心法:“我姑且试试,也许它能帮我解开穴道也未可知!”

一时之间,许多种对那如意青钱妙用的传说,又复涌上心头:“这件武林秘宝上所记载的武功,是否真的有如许妙用呢?”他暗中一正心神,摒绝杂念,将一点真气,凝集在方寸之间,一面又自暗中忖道:“这问题的答案是否正确,只要等到我自己试验一下便可知道了。”

真气的运行,起初是艰难的,艰难得几乎已使他完全灰心,他却不知道一个被点中穴道的人暗中运气调息,本是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若非他得到这种妙绝天下的内功心法,便让他再苦练十年,只怕也难以做到。

但是,毋庸片刻,他自觉真气的运行,已开始活泼起来,上下十二重楼,行走卅六周天,他暗中狂喜地呼喊一声,方待冲破腰畔那一点僵木处,哪知门外又复响起一阵脚步之声,其中还夹杂着嘈乱的人声,显见这次走过来的人数,远较方才为多,且也远较方才快些。

刹那之间,门外映入灯光,脚步声已到了门口,管宁心头一跳,张目望去,只见三两个青衣小环已拥着一个身着绛紫长衫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

屋中的景象,在这些人的眼中确乎是值得诧异的,那中年汉子惊呼一惊,倏然止住脚步,口中说道:“公子,你在这里!”

他再也想不到,这位公子竟会在黑暗之中,和一个府中的丫环坐在一处,那三个青衣丫环更是惊得目定口呆,几乎将手中举着的烛台都惊得掉在地上。

杜宇暗中娇嗔一声,赶紧闭起眼睛,她了解这些人心里所想的事,心中正是羞愧交集,恨不得自己能立刻躲到一个新开的地缝中去,哪知身侧突地一动,管宁竟倏然站起身来。

管宁被点的穴道若是没有自行解开,他此刻如不能站起来也还罢了,他这一站起来,不但自己今后惹出无穷烦恼,使得杜宇也因之受累不浅,因为这么一来,人人都只道他是和杜宇在此温存,还有谁会相信其中的真相呢?

那中年汉子是这豪富之家的内宅管事,此刻只道自己暗中撞破了公子的好事,垂首连退三步,心中暗道一声:“倒霉。”口中却恭声道:“前厅有人来拜访公子,请问公子是见,还是不见?”

此人老于世故,脸上装作平静的样子,就像是方才的事他根本没有看见一样,管宁方才一惊之下,真气猛然一冲,冲过了原本就点得不重的穴道,此刻呆呆地愕在那里,还在为自己的成功而狂喜,直到那中年管家将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他方自抬起头来,茫然问道:“是谁?”

这中年管家见他这种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越发想到另一件事上去,暗中哧然一笑,口中方待答话,哪知——门外却突地响起一阵高亢洪亮的笑声,哈哈大笑着道:“贫道们不远千里而来,却想不到竟惊破了公子的温存好梦,真是罪过得很,罪过得很。”

中年管家、青衣丫环、杜宇、管宁齐地一惊,转目望去,只见一个身躯高大,声如洪钟,鹰鼻狮口,重眉虎目,身上穿着一袭杏黄道袍,头上戴着一顶尺高黄冠的长髯道人,大步走了进来,双臂轻轻一分,中年管家、青衣丫环,都只觉一股大力涌来,蹬蹬,齐地往两侧冲出数步,灯火摇摇,骤然一暗,“当”的一声,一支灯台掉在地上,只剩下一支火光仍在飘摇不住的蜡烛,维持着这间房间的光亮。

中年管家虽然暗怒这道人的鲁莽,但见了这等声威,口中哪里还敢说话?只见这黄冠道人旁若无人地走到管宁身前,单掌斜立,打了个问讯,算是见了礼,一面又自哈哈大笑着道:“贫道们在厅中久候公子不至,是以便冒昧随着贵管家走了进来,哈哈——贫道久居化外,野莽成性,想公子不会怪罪吧!”

中年管家心中又自一惊:“怎地这道人一路跟在我身后,我却连一点影子都不知道!”

却见管宁剑眉一轩,沉声道:“在下与道长素不相识,此来有何见教?”

这黄冠长髯的道人笑声方住,此刻却又捋髯狂笑起来,一面朗声道:“公子不认识贫道,贫道却是认识公子的——”

他话声一顿,目光突地闪电般在兀自不能动弹的杜宇身上一扫,接着道:“公子在四明山中,语惊天下武林中的一等豪士,与黄山‘翠袖夫人’的高足结伴北来,行踪所至,狐裘大马,挥手千金,哈哈——如花美眷,似锦年华,江湖中谁不知道武林中多了一个武功虽不甚高,但豪气却可凌云的管公子!”

这黄冠道人边笑边说,说的全都是赞扬管宁的言语,但管宁听了,心中却不禁为之凛然一惊,暗中忖道:“难道这数月以来,我已成了江湖中的知名人物,可是,我并未做出什么足以扬名之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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