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下了地铁,我的小伙伴正在地铁的出口处接我,说起来我们也好几年没有见了,说话间自然少不了问长问短,“江帆,你又帅了啊!”,朋友的话让我听着很舒服,我也附和着说道:“你不也是,这几年在上海,小金库存了不少钱吧!”李哲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然后对我说:“江帆,走我们去吃顿好的,为你接接风”。
走在繁华的霓虹灯闪烁的路面上,看着金碧辉煌的楼宇大厦,站在中国最繁华的内地城市,感受着魔都富丽堂皇的生活气息。突然间就由生出一种优越感,我知道这些都是**丝的想法,虽然我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丝,可是我还是止不住的有这种想法。
晚上的时候,我们回到他租的一间小房子里面,虽然刚才的优越感一扫而空,不过也累了一天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洗洗睡觉!在洗澡的时候,我忘记带毛巾了,就让朋友给我送了过来,因为是玩的特别好的朋友,我也没有顾忌什么,等我洗澡出来的时候,我的朋友突然间问我:“江帆,你的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胎记啊?”
“胎记?”,我几乎是惊讶的问他,因为我不记得自己的身上有什么胎记啊。我以为李哲是和我开玩笑,谁知道倔强的李哲竟然拿出了镜子,透过镜子的反光,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我的背部靠上肩膀的地方,赫然印着一个手印,手印的大小看上去像是成年男子手掌。
我似乎慌了起来,因为我确确实实的记着,我的背部不应该会有胎记的,这个手印大小的胎记是什么时候印上去的呢?为什么我会不知道?我左思右想想不出答案,索性就用李哲的电脑查了起来,因为在国外的病史记录上,常常有很多奇怪的病症,最后不治身亡的。
可是我查遍了电脑,并没有发现有相识的病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因为知道李哲明天还要上班,就极不情愿的躺回了床上,可是这样的夜理我怎么能够睡得着,明天,我一定要去医院查查,看看这是什么病症。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被一阵风吹醒,这时候我看到一位老大爷缓缓的走了进来,我认识这位老大爷,他就是我在地铁上看到的那位,他走到我的身边,然后对我说:“江帆,你接了日本武士田中的挑战书,也就是说在八月十八号的时候你必须前去擂台和他比武,不然的话,你的一辈子将被恶鬼缠身,生不如死,你看看你背后的血手印,这个就是那天在你逃出地铁的时候,田中按上去的挑战书,不管是是输是赢,你必须迎战。
还没有等老者说完,我就吓醒了过来,加上天气本来就热,我又被这么一吓,汗水立即就浸湿了床单,被我吵醒的李哲打开了灯,看我惊慌失措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就将梦里的情景给他讲了一边,李哲拍了拍我说:“你一定是太紧张了,这个世界上那里会有鬼,你想得太多了,赶紧睡吧,明天我陪你到医院检查检查。”
我重新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就再也睡不着了,虽然李哲说的有些道理,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为什么我从还没有到上海就做那么诡异的梦,又接二连三的梦到同一个老头,并且那天在地铁上,我确定我并没有看花眼。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李哲就给领导打电话请了假,然后带着我奔向了虹桥医院,不过在现场几位皮肤专家的确诊都惊人的一致,胎记,这就是胎记。我真的疑惑了,难道我身上真的有这么一个胎记我不知道,我打电话给远在老家的妈妈,问她我的身后是不是有个胎记,老妈显然被我这么一问弄得满头雾水,没有啊,你身后哪里有什么胎记啊,你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我失措的回答说:“没事,没有什么事情。”然后挂了电话。
我失魂落魄的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李哲安慰着我不要担心,我突然间觉得好无助,难道梦里的事情都是真的。正当我无精打采的行走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病人看到我之后惊慌失措,跌倒在了地上,我伸手想去扶她,不过她好像很害怕我的样子,当我再次靠近的时候,却看到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放过她,我停住了脚步,对她说:“您怎么了,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先起来,老人家还是不理会我的样子,继续的求我放过她,看得出来她是真得很怕我,因为我看到她的双腿跪在地上一直瑟瑟发抖。这时候很多病人围观了过来,几个护士也走了过来,搀扶着她离开了这里。
听其他的护士说这个老太太是个精神病患者,劝我不要介意,但我始终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老人家跪在我的面前一定不是偶然,她也许真的看到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紧绷的心就更加的紧了,好像是暴风雨前浓烈的黑云,压在我的心里让我喘不过气来,这个世界,也许真的存在着一些我们人类不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