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98700000035

第35章 苏联老大哥(4)

淡淡的朝霞映红了大漠、戈壁,也染红了初具规模的西部公司厂房、烟囱,还有一排排的干打垒房子。厂区、路边的杨树、柳树比起早先的胡杨来茂盛、翠绿了许多,也高大挺拔了许多。树叶上晶莹透亮的露珠,此刻也变成玲珑剔透的彩色玛瑙了。朝霞慢慢地由红变黄,最后完全地白了,日头爷的头顶顶已经从波光潋滟的沙海深处冒出来了,这又是一个夏天中十分炎热的一天。

于振中踏着太阳光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冶炼厂的设备安装已经结束,各个车间都做好了生产的准备。如何组织生产,是于振中目前考虑的首要问题。

朝阳爬进窗子来了,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明媚,给人带来了一天最美的好心情。于振中把桌椅擦得干干净净,顺便把窗台上的仙人掌也用湿抹布擦了擦。气温渐渐升高了,他脱去了外衣,把它挂在了椅背上,然后打开图纸认真地看了起来,不时用铅笔在上面做着记号。

听到一阵敲门声,他下意识地说了声“请进”,可眼睛并没有离开图纸。

“于副总,在忙什么呢?”于振中这才抬起头,原来是王希维到了。见他向自己伸出手来,他机械地伸手握了一下,马上又抽回来了。

看到面前的王希维,于振中猛然想起前两天与马云天书记的一次谈话。

那天午休时间,于振中在院子里散步,走到了马云天办公室的窗前,见马云天正抽着烟斗脸朝外一副思考的样子,就礼貌地打了招呼。马云天让他进去坐一坐,于振中就进办公室和马云天聊了起来。

在于振中心里,一直想为苏青林做点什么,觉得他整天为公司操劳,肩上的担子又那么重,可至今却还是独身一人,眼看周围的人结婚的结婚,有对象的有对象,自己也和上海姑娘吕扬组成了新的家庭,小日子过得舒心极了。他的心里便更加记挂着苏青林,于是在前不久亲自给苏青林介绍了位上海的姑娘。令于振中不明白的是,苏青林连面也不愿意跟人家见,就硬给推了。于振中回家后越想越不服气,心想,我于振中把一个冶炼厂的职工都能领导好,难道给你苏青林做个媒真的就这么难吗?

见到马云天时,他想到马云天是公司党委副书记,他的话管保苏青林能听,再说作为负责政治思想工作的书记,也应该管管这事了。

于是他开门见山地说:“马书记,苏书记也老大不小了,你德高望重,得给他提提呀!”

“于副总,提啥呀?”马云天猛然听到他这没头没脑的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愣怔了一下,让于振中坐下来慢慢说。

“提亲呀!”于振中认真地说,“你看他整天忙着工作,至今还是光棍一条!这叫什么事呀?”

马云天这下总算听明白了,他点燃烟斗,不紧不慢地说:“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呀!苏书记早就有人了,你急个啥呀?”

“早有人了?谁呀?”于振中感到吃惊,连忙问。他觉得自己真是孤陋寡闻,还给人家瞎操心介绍对象呢!又暗自责怪苏青林,有对象也不说说,害得人家干着急,在马云天面前出丑论怪。但是,这又是个好消息。他想知道,苏书记的对象是谁?

“医院里的陈副院长。”马云天笑了笑:“怎么样?苏书记有眼力吧!”

陈副院长的口碑,于振中一来到大漠就有所闻,知道她不仅医术高明,而且待人和善。原来只听说苏青林和她是大学期间的同学……嗨,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他们两个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呀!

“这是真的?马书记,那可是个大美人呀!”于振中心里一高兴,说话也就随便起来了。停了一会儿,于振中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皱起了眉头:“不过……”

“不过什么?”马云天连忙将烟斗从嘴边拿下来,注视着他。

于振中看了他一眼,声音低沉了下来:“我见王总工老跟陈副院长在一起,还听别人说过好像他们在谈恋爱呢。”

“瞎说八道!”马云天用力磕了磕烟斗,好像要把人们的胡言乱语连同烟灰一起磕掉一样。他抬起头来,吹了吹烟斗说:“那是王总工老往人家跟前凑呀!陈雅玲同志碍于老同学的面子,又不好拒绝。”

“原来是这样啊!”于振中恍然大悟,可还是有点儿担心,“不过,那也有问题呀,万一……万一……”

“没有万一,王总工那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马云天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的话说。

“马书记,你是说陈副院长不可能看上王总工?”于振中觉得不放心又问了一句,他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得到确切的答案。

马云天知道于振中是出于对苏青林的关心,微笑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千真万确!”

“哎呀,我的妈呀,太好了!”于振中像个孩子似的高兴得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个圈。

想到这些,于振中看到了眼前的王希维,心里的不满情绪就直往上升。这叫什么人呀,明明知道人家苏青林和陈副院长的关系,怎么还能成天在人家当中搅和呢?

王希维看着于振中奇怪的样子,不知其所以然:“于副总,你这是在忙什么呀?”

他瞅了瞅王希维一语双关地说:“都快把我气死了,还能忙什么!”

“气死了?”王希维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笑了笑:“不就一个小小的厕所吗?你给他们修一个不就得了?”

于振中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里更来气,提高声音指桑骂槐:“这还是小事吗?王八蛋!”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生气。”王希维企图说服于振中,“再说了,我感觉在这个问题上,人家苏联专家是对的。”

这句话又一次把于振中惹火了,他正想借题发挥呢。于是,他冲过去吼道:“姓王的!你说什么?”

“于副总,咋了?吃枪药了?”王希维觉得奇怪,平时两人相处得还算可以,怎么今天发这么大的火?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冒犯了他,吃惊地望着他。

“老子就吃枪药了!”王希维的话又一次在于振中的心头火上浇了一瓢油,那火就熊熊燃烧起来了。只见他脸红脖子粗地举起了拳头,一拳就把王希维打倒在了地上……王希维捂着疼痛的胸脯,吃惊地望着于振中。于振中大摇大摆的离开时,还真真切切地给他甩下了一句:“你这个王八蛋!你简直不是个人!”

看到于振中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办公室,王希维只觉得一阵委屈,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不明白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于副总竟对自己大打出手。哼!跟人家苏联专家闹了又跟我闹,简直是不可理喻!

王希维向四周看了看,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庆幸办公室里没有其他的人,否则的话他会下不来台的。他慢慢的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揉了揉被打疼的胸脯。他咽不下这口气去,这事一定得去找苏青林,让他来评评理。

王希维一进苏青林的办公室,二话不说,就解开衣扣,喊道:“老同学,你看看!”

苏青林正在看于振中交来的冶炼厂的生产计划,见王希维气冲冲地跑进来直嚷嚷,连忙站起来迎了上去。他看到王希维胸脯上一块青紫,忙问:“这是咋回事?”

“于副总打的。”王希维说着气鼓鼓地坐在了椅子上。

苏青林一听又是于振中,眉头一下皱了起来。这个老营长怎么这臭脾气就是改不掉呢?他还以为自己是在战场上吗?整天打打杀杀的,和苏联专家的事还没有了结,现在又跟王总工发生纠纷,还动起手来了。唉,真令人失望呀!他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简直太不像话了!”

“我并没有说什么呀。”王希维觉得委屈,继续向苏青林诉苦,“我就说了一句,在小小的厕所这个问题上,苏联专家是对的。我话音未落,他就大打出手了!”

苏青林什么话也没有说,走到桌边,拿起电话,把王希维被打的情况向公司党委副书记马云天作了简单的通报。马云天让苏青林先放下手头的工作,请书记到他办公室去一趟,有事要商量。还说于振中打王希维是为了他苏青林。苏青林愣了一下:“为了我?”马云天说:“苏书记先别急,我告诉你原委,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王希维见苏青林缓缓地放下了电话,又收拾桌上的东西准备出去。他连忙一边扣衣扣,一边说:“苏书记,我建议召开党委会,说说这件事!我先走了!”

苏青林一边走,一边想着刚才马云天在电话里说的话,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进了马云天的办公室,来不及坐下就问:“你是说于副总打希维是为了我?”

“是的。”马云天点点头:“苏书记,振中同志知道你和雅玲同志的关系,他见王总工死缠着雅玲不放,心里早就憋着气了。”

“首先,我们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确关系,所以,人家追一下也没有什么嘛!再说了,希维追雅玲也罪不至挨打呀!”苏青林哭笑不得,但他的语气明显的软了下来,叹了口气:“这个于振中!”

马云天在苏青林和陈雅玲的问题上,和于振中的看法是一致的,只是觉得他动手打人的确有些过分。不过这个东北汉子的耿直脾气倒让人喜欢,便说:“我看,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我去找于副总谈一谈,批评他一顿算了!”

“不行!一个党的高级干部,开口骂人,动手打人,此风不可长!”苏青林严肃地说。

其实,苏青林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想到一个是老同学,一个是一起出生入死的老营长,竟为了自己伤了和气。王希维对雅玲的态度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他也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啊!再说他来到基地后一贯公私分明,从没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去。让苏青林心里感到难过的是老营长,难道那一点就着的火暴脾气就改不了吗?你为战友可以两肋插刀,这的确让人感动,可现在不是在对敌斗争的战场上,同时王希维也不是你的敌人呀!你身为公司副总经理,要带领着这么多干部工人一起搞国家的建设呀!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地干这种低水平的事情呢?这样下去,怎么和同志们团结一心干好事业?怎么能完成发展西部有色金属工业的重任?

对不起了老营长!这次,我苏青林不能因为你曾经是我的老上级而原谅你,更不能因为你打人是因我而起就放纵你!

在苏青林的坚持下,公司召开了党委会。

会上,首先由于振中作了自我批评,接着,大家对他的错误进行了帮助。最后,马云天总结道:“振中同志,大家对你的错误都不同程度地提出了批评,你要很好地吸取教训。不但要在党委会上作检查,还要当众向王希维同志道歉!”

“我可以当众向苏联专家赔礼道歉。”于振中狠狠地看了王希维一眼:“但是,对于王希维同志的所作所为,我觉得没有歉可道!”

王希维听了,奇怪地望着他,更觉得莫名其妙:“这么说,你打人还有理了?”

苏青林知道,自己再不表态,说不准于振中还会说出什么更出格的话来。他站了起来,严肃地说:“于振中同志,你身为党的高级干部,开口骂人,动手打人,还拒不承认错误!我同意马书记的意见,你必须向王希维同志道歉!否则,你要承担由此而造成的一切后果!”

此时此刻,整个会场出奇地安静,于振中愣在那里了,两眼盯着一脸肃然的苏青林,又看了看低头默然的马云天,心想,难道真的是自己把事情给弄错了?

苏青林与马云天小声交换了一下意见后,马云天望着于振中,诚恳地说:“于振中同志,别再固执了。”

于振中抬起头,看到马云天那双和善的眼睛正望着自己说话呢!那意思再清楚不过了:打人是错误的,必须给人家道歉!

再看看苏青林,眼神中流露出的也是不容置疑的坚定:既然打人了,就要认错!有错必究,有错必改!

其实他也知道,动手打人家了,就得给人家道歉。可是,王希维这个王八蛋也太不够意思了,你明知道人家陈雅玲名花有主了,可还要掺和其中。对于这样的人,就该打!可是,话又说回来,自己不但是一位共产党员,而且还是领导干部。今天这种做法是党的纪律、领导干部的准则所不允许的!对了,王希维就是再混蛋,也有党纪国法管着他,你于振中是不该打人家啊!错了,自己真的是错了!知道错了,此时不认错,还待何时?

于振中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了王希维面前,向他鞠了一躬:“王希维同志,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王希维从座位上站起来:“我接受你的道歉。”

于振中诚恳地先伸出了手。

王希维也伸出手来,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苏青林脸上的肌肉放松了,紧接着露出了笑容,他冲马云天点了点头后带头鼓起掌来,随后,会议室里掌声一片。

为了缓和于振中和王希维之间的关系,让他俩化干戈为玉帛,苏青林着实费了一番心思。现在见老营长终于给人家认错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不过,事后,他还得找于振中谈一谈,这个老营长,也真是太过分了!

陈雅玲知道此事后,向苏青林建议说,由她出面,把老同学和老营长请到她家里来做客。苏青林作陪,也好向于振中表明一下态度,他们的事,她和苏青林自己解决,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苏青林感激地望着她说:“这下又要让你受累了!”

陈雅玲笑着说:“我愿意!”

5

星期天的中午,陈雅玲家桌上的菜可真是丰盛,四个凉菜,四个炒菜,还有一锅羊肉汤。苏青林刚进院子就闻到了羊肉的香味,进门就说好香!见于振中和陈雅玲正在摆碗筷,他望着于振中问:“希维呢?干啥去了?”

于振中故意装着没听见,没有回答他。那天在党委会上,他是屈服了,他是向王希维道歉了,可到现在为止,他这个弯还是没有完全转过来。他还在为苏青林担心,生怕王希维把陈雅玲给抢走了。

陈雅玲看了于振中一眼,对苏青林笑笑说:“希维去拿酒了,我这里没有酒。”

“还有酒?”苏青林高兴地说:“好啊!”

“我先声明一点,你可不许喝!”陈雅玲说着,给苏青林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对于你来说,喝酒就是自杀。”

于振中望着陈雅玲对苏青林体贴的样子,心情觉得舒畅了许多。但是,他还在心里骂王希维不是东西,挨了打就知道告状,不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

陈刚跑了过来,进门就叫:“爸爸,王叔叔来了!”

“人呢?”苏青林搂过陈刚,向门外望着。

王希维拎着两瓶酒,快步走进屋来:“老同学,我可没有迟到,我去取酒了。”

“快坐吧,谁也没说你迟到呀!”陈雅玲热情地招呼王希维入座。

陈雅玲对王希维的态度于振中特别敏感,他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苏青林接过王希维手中的酒,欣喜地看了看,便给每个人的酒杯里斟上了酒:“希维的好酒呀!来,都满上。”

“你不许喝!”陈雅玲说着,把手按在了苏青林的酒杯上,轻轻地说:“再喝酒,我就永远也不管你了!”

于振中从陈雅玲的话里感觉到这不仅仅是医生对患者的关心,更含有对恋人的疼爱。他有意地看了王希维一眼,见后者正默默地坐在那里,看看陈雅玲又望望苏青林,眼里流露出的是妒忌的目光。

于振中心里痛快极了,站起来说道:“苏书记,陈大夫说得对,你少整点!”

“遵命!我就少整点。”苏青林感激地望望于振中,端起酒杯,“来!王总工、于副总、雅玲……”

陈雅玲抢过苏青林的酒杯看了看,见酒确实少便又还了过去:“干杯吧!”

“还有我!”陈刚也端着水杯跟着站起来。

于振中摸摸陈刚的头:“对,还有小家伙!”

大家举杯,五只杯子碰在了一起。

“来,请吃菜!”雅玲拿起了筷子。

菜做得色香味恰到好处,大家边吃边赞不绝口。

苏青林是个好酒之人,看见老同学和老营长言归于好,心里高兴,酒兴就上来了。

他情不自禁地又端起了酒杯,陈雅玲见了,连忙把自己的酒杯递了过去:“来,给我也倒点。”

同类推荐
  • 夏天、烟火和我的尸体

    夏天、烟火和我的尸体

    乙一16岁惊世成名作,高口碑暗黑杰作,获第6届JUMP小说大奖。九岁那年夏天,我看着我的尸体漫山遍野奔跑。一部书写恶与天真的暗黑杰作。这个盛夏的故事,让人冷到骨子里。 乙一16岁惊世成名作,高口碑暗黑杰作,获第6届JUMP小说大奖。夏日的下午六点天还很亮,我和好朋友坐在高高的树上,看着我喜欢的男孩挥着手从森林那头跑来。风抚摩着我的脸颊,周围全是叶子的香气,真好啊!一只温热的小手搭到我背上,我摔了下去,死掉了。男孩跑到树下,对着一动不动的我笑了。“把五月藏起来吧。”他说。我睁着眼睛,看着他们拼命去藏起我的身体,努力不让别人发现。啊!真是辛苦啊,怎么藏也不得安宁。
  • 薄梦挽凉

    薄梦挽凉

    鸳鸯迟归情殊散,薄梦难挽缘凉尽。她的小半生,都在面对他的孤独与幻觉的对峙中。曾经有过灰暗的时刻,曾经自我封闭,曾经踽踽独行,曾经让爱与时间僵持,让孤独与幻觉对峙。
  • 世界最具推理性的侦破故事(五)

    世界最具推理性的侦破故事(五)

    我的课外第一本书——震撼心灵阅读之旅经典文库,《阅读文库》编委会编。通过各种形式的故事和语言,讲述我们在成长中需要的知识。
  • 爱在温哥华

    爱在温哥华

    每个人的气味都是不一样的,通常是两个气味差距大的人会互相吸引。曾经问过小程我身上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他毫不犹豫地说是淡淡清香。每个人的感官不一样,所以当闻到相投的气味时就会演变成不一样的气味。而小程的味道用雏菊来形容就刚刚好。
  • 军队的女儿

    军队的女儿

    四十几年前,被誉为“中国的保尔”十一岁从湘江来到天山博格达奥拉峰下虚报岁数从军,如今在南海之滨粤西农垦干部疗养院蜂疗科主任王孟筠以她当年顽强与疾病作斗争、把青春献给军垦事业的动人事迹,被作家邓普写进小说《军队的女儿》和电影《生命的火花》。这部小说和电影中的主角刘海英,便是她的化身。
热门推荐
  • 我爱的人比我大几岁

    我爱的人比我大几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都市男女的爱情,没有套路,有的都是为爱奋不顾身!
  • 阴妻

    阴妻

    我生在棺中,养在鬼地,魂魄不全,天生灵根。我降妖除魔,惩恶扬善,却不知自己为何生在天地间。我杀过人,灭过鬼,斗过神魔,斩过妖邪,却不知道我是谁。我踏遍千山万水,走过神州大地,却两眼迷茫,不知去向何方。我叫碧玺,这是我的传记,我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只能一步步的走下去……
  • 我在异国他乡做社畜

    我在异国他乡做社畜

    从日本名校硕士毕业的中国留学生到日本企业的社畜一路跌跌撞撞沉沉浮浮浮浮沉沉的职业生涯
  • 摘取属于你的桂冠

    摘取属于你的桂冠

    本套丛书每册故事内容相辅相成,优化配套组合,自成体系,又相互补充,组成了中国好故事的完美体系,具有很强的系统性、可读性和启迪性。这些中外最具有智慧性的美好故事,短小精悍,意蕴隽永,充满了睿智的哲理,最容易使广大读者阅读,也最能打动心灵。一粒沙子蕴含一个世界,一滴露珠足以反映太阳光辉,一则小故事饱含世间大道理,这就是每一篇故事的魅力。从这些最感动心灵的小故事里,广大读者可以吸取心灵智慧之光,并碰出生命的火花,化渺小为伟大,化平凡为神奇,从而获得伟大的精神感召,融入进永不停止的人生追求。
  • 与龙共舞

    与龙共舞

    [花雨授权]虽然她和丈夫有名无分,她更不爱他,但她又怎能爱上别人呢?可她竟对自己救的粗鲁大胡子念念不忘?咦?居然冒出个美女跟他抢老婆!不行!他要捍卫夫权——谁也抢不走他的老婆!
  • 大道向远方

    大道向远方

    公告(此章节使用人物名称没有针对性,对于医生行为没有攻击性,对于社会没有逆反性)记得上一次写长篇小说的时候已经距离现在有五年了,我想应该动笔可以写一篇五年的文字了。以下内容体现年代和历史较多,如果有错误,请各路朋友指正。谢谢!小说名称暂定“《大道向远方》”又名:《贾道》刘向成2014
  • 少年过于放肆

    少年过于放肆

    十七岁那年,我在校园里喜欢上了一个女孩,而她是我不可触及的未来。我是一名“三好”学生,好吹,好色,好玩。我在学校里考过一百分,后来考出了个位数。我不抽烟,更不嗜酒,更没酩酊大醉过!我不会泡妹,更不会花言巧语,遇到女生只会支支吾吾低着头,更未曾碰过女孩的一寸肌肤。我不喜欢打架,更不崇尚暴力,但我的双手却在这个青春沾满了血腥,心灵也越发的肮脏!后来,有人跟我说,青春应该放肆!我是一个少年,在校园里有一个简单且普通的故事。
  • 霸道总裁娇妻休想逃

    霸道总裁娇妻休想逃

    她被迫嫁给沈家少爷,那个男人组止了这场婚姻把她带走了,她逃出了那个男人的怀抱,来到其他城市,可是三年之后,他们在偶然间竟然已上下属关系见面。“唉,怎么是你墨言?”“难道不能是我吗?”墨言嘴角一勾邪魅的说道。爱情路漫漫……很多未知的坎坷还在等着他们……
  • 妄言有忌之梦魇杀师

    妄言有忌之梦魇杀师

    他是社会世家的二世祖,却被牵扯进一个巨大的局。一切的开端,究竟是天意,还是人为?危机四起,坚守的信仰,竟抛下重磅炸弹。他冒死归来,失了热血,浑浑噩噩之间,那丝曙光,究竟是希望,还是天罗地网下的最大阴谋?
  • 王者归来:都市之风云崛起

    王者归来:都市之风云崛起

    我十岁出来混,十五岁被抓,一进去就是五年光阴消失。里面的生活让我见了许多以前混得牛叉一时的人物,在里面度过余生。五年后我出来,找了一份保安工作,决定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