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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4)

“哎呀,苏师长,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能用得上我,我一定尽力。”吕泰山盘腿坐在客人的下首,恭敬地望着苏青林。

“开矿的设备已经到了,那么大的东西,怎么才能从火车站运到工地,我们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办法来。”马云天敬重地望着吕泰山,“我和苏书记来,就是请你老哥帮我们出出主意的。”

“设备到了是好事情啊!斗大的麦子从磨眼里下哩,只要有人,就有办法。”吕泰山说:“说吧,这是多大的东西,比小火车还大吗?”

马云天掏出了烟斗,准备抽烟:“差不多,可小火车有轮子,平地上搬运方便,机器没有轮子,根本无法搬动。”

苏青林掏出香烟,在吕泰山的嘴里塞了一支,自己的嘴上也叼了一支。吕泰山马上划着了火柴,给大家点燃了。苏青林抽了一口香烟,然后在山坡上给吕泰山画了个草图,把设备的尺寸、重量告诉了吕泰山。

吕泰山抽着烟想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用人力解决!就像运小火车一样!”

“用人力?”苏青林吃惊地皱了皱眉头说:“老哥啊,那可是个庞然大物啊!用人力谈何容易。”

马云天点燃了烟斗,说:“苏师长,老哥说的有道理,当初小火车也是个庞然大物吧,我们不是也靠人力把它运到目的地了吗!”

苏青林眉头紧锁,默然了一会儿,自言自语说:“用人力?”

吕泰山肯定地望着苏青林说:“对,只有这个法子。放心吧,到哪山打哪柴,过哪河脱哪鞋(西北方言,读hai),我们会有办法的。”

一会儿工夫,吕泰山就设计出了用人力手工搬运设备的具体办法。用几十根檩条托起设备,人力往前滚动,滚一步,把设备后边的檩条挪到设备前边。这个庞然大物虽大,可它下边的檩条就像是轮子。檩条在人的肩扛、棍撬和推力的作用下转动,它转一圈这设备就前进一步。

“好办法!”苏青林高兴地说:“大哥真是诸葛亮再世呀!”

“干就么(方言:就是的),”马云天用地方话说:“我们老吕哥是猪沟子(屁股)上戳了一扫帚——百眼眼儿开着哩!”

大家说笑了一阵,苏青林和马云天向老大哥告辞,说基地还有事儿。吕泰山知道基地的事儿千头万绪,就说:“干啥事儿也要量力而行。千万要悠着点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哪!”

走下山坡后,下午收工的军号吹响了。苏青林和马云天亲自把吕泰山送到了吕九庄,返回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车窗外,茫茫大漠和戈壁荒滩黑黢黢的,只有车灯射到的地方,才能看出它的本来面目。

吉普车在戈壁山道上颠簸着,夜色越来越浓了,寒意也越发地重了。

马云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觉得现在向苏青林说正是时候。他侧过身子望着苏青林说:“师长,田秀丽给你写了封情书。”

“什么?什么情书?”苏青林的目光注视着前方,不解地问。

“早就交到我这里了,她让我转交给你。”马云天一本正经地说,“看来她爱你可是爱得有点死去活来呀!”

苏青林忍不住笑了起来,不以为然地说:“是吗,还有这等事?”

马云天好像在讲述一个有趣的爱情故事:“田秀丽这个同志嘛……也不错啊!要不,请我……”

“请你当我和田秀丽的红娘?”苏青林终于听明白了,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抢过话头问。

“不可以吗?”马云天摩挲着烟斗,轻轻地问。

“马政委,”苏青林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跟雅玲是怎样的关系,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马云天咬住烟斗不动声色地说:“看出来了。”

“既然看出来了,你还乱点什么鸳鸯谱?”苏青林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充满了责怪。

“情况在不断变化嘛!”马云天深深地叹了口气,摸索着在烟斗里塞上了烟丝:“我说你怎么一直不让我当你和雅玲的红娘呢?原来苏师长还有这一手啊!”

“哪一手?”苏青林感到莫名其妙,奇怪地望了他一眼,语气生硬地问。

马云天拿出火柴,不紧不慢地说:“我看你最近老是往文工团那边跑……”

“是的,最近是去的多了些,那是田秀丽要我去看他们文工团表演,大家都知道的。”苏青林打断了他的话说。

“这就对了嘛。”马云天划燃了火柴:“你不好意思向田秀丽同志表白,我去给她说,怎么样?”

苏青林猛一下把车刹住了,马云天的脑袋差点撞到了风挡玻璃上,手中的烟斗、火柴全掉到脚下边了。马云天气恼地坐正了身子,望着苏青林:“干什么?你,你怎么回事?”

“我怎么回事?”苏青林气冲冲地说:“你难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马云天知道苏青林仍然爱的是陈雅玲时,心里一阵高兴,他弯腰从脚下摸起了烟斗和火柴,嘟囔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苏青林没好气地:“你说什么?大声点好吗?”

“我没说什么!”马云天故意装着生气的样子,要侦察出敌情,火力就得猛烈一些:“你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人家田秀丽哪点不好?”

“你要是再给我提这个田秀丽,我就请你下车!”苏青林气不打一处来。

马云天又在烟斗里装上了烟沫子,他划燃火柴点着了烟,吸了两口后,“呵呵”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苏青林有点莫名其妙。

“我这是火力侦察。”马云天吐着淡淡的烟雾,接着慢腾腾地说:“就像打蓝河时,司令员的试进攻一样。我这里不出击,你那里的暗藏火力点,我能看清楚吗?看来,你得重新调整军事部署。”

“好你个老哥。”苏青林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猛然明白了过来,又发动了车子,抿着嘴笑道:“我要是调整军事部署,你还能不知道?我还能瞒着你吗?真是的!”

“对不起了。”马云天咬着烟斗,又吧嗒着:“我必须把你这边的情况先摸清楚呀!”

马云天“火力侦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想再和苏青林继续说田秀丽的事情了,只是惬意地一个劲地抽着烟斗。随着喷出的烟雾在车厢里弥漫,他向苏青林说起了那天到医院去找陈雅玲谈话的情景。

10

那天,马云天就坐在医院陈雅玲临时宿舍的床上。他望着简陋的房间,接过了雅玲递给他的茶水。马云天关切地说:“雅玲同志,据我观察,你深爱着苏师长,而他呢,我可以作证,你当年在清华园给他的一首叫什么妹妹送哥哥的诗,还记得吧?”

陈雅玲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这就对了。”马云天也点点头,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我可以作证,他至今还把这首诗当宝贝一样地保存着,这就足以证明他也是非常非常地爱你的。”

陈雅玲的眼圈红了,她默默地低下了头,搬到医院住下后,对苏青林的思念更加强烈了。饭吃得怎么样?衣服洗了没有?等等,她没有一样不牵挂。

马云天见陈雅玲擦着眼角,深深地叹了口气。掏出烟斗一边塞烟丝,一边说:“青林同志常常对我讲起你们在清华园共同战斗时的情景,我都被感动了!”

马云天的话,勾起了陈雅玲太多的回忆,情到深处,泪水奔涌而出,这一段感情来得实在是不容易。

马云天见陈雅玲默默地低着头流泪,就接着说:“我的话又让你想起了你们共同战斗时的情景吧。我还记得你刚到蓝河,你俩见面的情景。青林同志给大家介绍,说你们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我当时就看出来了,你们的关系不同于一般,就又加了一句,还是一个战壕里的恋人吧!大家听了都笑了。”

“马政委,你的记性真好。”陈雅玲擦去了眼泪,笑了。

“别的记不住,你们这档子儿女情长的事,我可忘不了。”马云天故意板起面孔,一本正经地说。

“马政委,我知道你的意思。”陈雅玲感激地望着他:“你是一个好大哥啊!”

“我好不好无关紧要。”马云天拿着烟斗在空中晃了晃,严肃地说,“你既然懂得了我的意思,为什么还搬到医院来住呢?”

“马政委……”

“你听我把话说完。”马云天扬起烟斗示意她停一停:“记住,支持苏师长的工作,就是支持基地的工作啊。”

陈雅玲点着头。

“现在基地的工作千头万绪,你能帮他带着刚刚,给他减轻了不少负担啊!”马云天将准备划火柴的手又停下来:“我代表基地党委向你表示感谢!”

陈雅玲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她很多次都想忍住自己的泪水,但是每每触及到与苏青林之间的感情时,泪腺就变得过于发达,眼泪就条件反射似地滑出了眼眶。马云天的一席话,她都听进去了,她一直是苦于没有个倾诉的对象。如果有人听她诉说,当然这个人必须是她信赖的、是值得她尊敬的人。如果是这样,她会把对苏青林的情感一股脑儿说出来的。

当年她把自己对苏青林的爱悄悄地藏在了心底。因为在那个时候,她不敢向苏青林表露心迹。后来,在十多年的战斗生涯中,她碰到过不少追求她的人,每当有人向她求爱的时候,她总是理直气壮地说,她有对象了,她的对象也是一名军人,他叫苏青林。好多情况下她就想,她会和苏青林见面的。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她奉命从解放军野战医院调到了英雄第一师,才和苏青林再次相逢了。这是多么的不容易啊!她要珍惜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在这种时候,她不但不该和苏青林闹别扭,还应该主动地为他分担一切啊!

她知道,他肩膀上的担子的确是够重的了,在这种特殊的时期,她不理解他让谁去理解他呢?对了,我应该马上搬回去,在关心和支持他工作的过程中等待,等待国家宝藏浮出水面的那一天,等到胡子白了的时候。

“苏师长这人也真是的!他什么都好,就这一点让我这个老哥看不上!”

“你别怪他,天河易移,禀性难改。他就那么个性格。”

“他要是一直不提这个事儿呢?”

“到了那个时候,他如果还不向我求爱的话,我就厚着脸皮请老大哥给我们当红娘……”

11

马云天将苏青林和陈雅玲两边的情况摸清楚后,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该到找田秀丽好好谈一谈的时候了,人家苏青林和陈雅玲本来就是互相深爱着对方的一对儿,你不能再在当中搅和了。这件事情可不是个小问题,一个是基地的一号首长,一个是基地医院的二号首长,你田秀丽再这么搅和下去,不光是影响人家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问题,往大了说,这是关系到整个有色金属工业基地的建设能否顺利进行的大问题!

他决定在第二天下午找田秀丽谈一谈这件事。

下午一上班,马云天在办公室把手头的事处理完后,便向基地文工团那边走去,结果是王希维先他而到了。王希维已经知道了马云天的意图,他找田秀丽,是为了再次让她守口如瓶。田秀丽也是个刚烈的姑娘,她对婆婆妈妈的王希维很是反感。

“秀丽同志,马政委正在追查你那封信的事呢。”王希维显得有些担心的样子:“你知道吗?”

“王工,这信是我写的,就是说,事儿是我做的,我光明磊落,敢作敢当。”田秀丽穿着一件紧身毛衣,一边说着一边把腿跷在窗台上压,然后把腿又放了下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就放心吧,这事儿跟你没有一点儿关系。”

“可你是按我的意思把信给马政委的呀!”王希维担心田秀丽供出自己,显得忧心忡忡。

田秀丽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王工,真的,这事儿真的与你无关!”

“如果让马政委知道是咱们俩商量好的,那就糟了!”王希维担忧地说。

“哎哟!你……”田秀丽本来要抢白王希维几句,可她从窗口望见马云天正朝这边走来。便手往窗外一指:“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王工,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王希维向窗外望去,见马云天已快走到大门口了。他一边连忙朝一旁的侧门走去,一边回头对她说:“他是来找你的,我走了。你也别站在这儿,到办公室去等他吧。”

田秀丽见王希维走出了侧门,便穿好了外衣,在办公室门外的走廊上故意悠闲地踱步。

“秀丽同志,这是在等谁呢?”马云天一进门就看见了她,紧走几步,大声问。

“等你马政委呀!”田秀丽站在门口大声答道。

“知道我要找你?”马云天把手一挥:“走,咱们到刘团长办公室里去谈。”

文工团刘团长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马云天心想,这正是谈话的环境,于是他关上门坐在了刘团长的椅子上,望着田秀丽。

田秀丽倒了一杯开水递给了马云天,然后坐在了办公桌旁的椅子上,等着马云天开口。

马云天习惯地拿出烟斗,却没去装烟。他面对这个心性很高,又很任性的文工团的漂亮女团员,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等着呢,马政委,你快说吧!”田秀丽知道来者不善,她要以攻为守,有意用挑衅的语气催促道。

田秀丽的催促让马云天感到这个丫头的确不简单,他看也没看她一眼,从烟袋里捏出了一撮烟沫,塞进了烟斗里,他咬着烟斗嘴,又摸出火柴划着了,他把烟斗对准火苗,吧吧几下,嘴里吐出了淡淡的烟雾。

田秀丽是个聪明人,她看得出来,马云天已经被她刚才的话激怒了,借不紧不慢地装烟、划火、点燃烟斗的慢动作来压制心里的火气。

田秀丽的父亲是党的早期地下工作者,在东北被日寇暗杀,母亲也死于日军的马蹄之下,小小年纪的她成了孤儿。入伍后,组织上对她十分关心,把她送到延安中学去学习。可是她自幼养成了孤僻自傲的个性,常常受不了人们对她的轻慢和小瞧。现在马政委对她的态度,本来也没有啥,可田秀丽就有点受不了。

虽然平时她很尊重马云天这样的领导,但今天马政委一进门的神情,她认为有些咄咄逼人了,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为了那封信而兴师问罪来的。

她想,不就是给首长写了封求爱的信吗?这犯了什么天条啊,值得你这个大政委这样吗?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政委会怎么处置我,说得差不多了我不吭声,要是说得过头了,我田秀丽也不是吃素的。主意拿定后,她觑了马云天一眼,又蹦出一句:“马政委,我洗耳恭听呢!”

“好!”马云天也耐不住了,握紧烟斗严肃地说,“田秀丽同志,我代表基地党委和你谈话,你要如实向组织说明一切。”

田秀丽听了鼻子里哼了一声,看着马云天说:“我也有爱首长的权利吧,难道爱个人也要向组织交代吗?”

“你不知道陈雅玲同志和苏师长的关系吗?”马云天反问一句,咬紧烟斗,抽了一口,烟斗中的火早就灭了。

“这个知道呀!”田秀丽强忍着压住了心头火,努力地使自己坦然起来。她扬起头,莞尔一笑,“马政委,你别激动,烟斗里的火灭了。”

对于田秀丽这样无所谓的态度,马云天觉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他压低嗓子说,“你既然知道,还乱插杠子!”

“我乱插什么杠子了?他们不是还没有确定关系吗?”田秀丽把头一扬,她不喜欢听这样的话,她觉得首长真有点小题大做了。

“你明明知道他俩的关系,你还给苏师长写那样的信。”马云天换了个文雅的词儿,把话说得更明白了,之后又加重了语气:“你这样做像话吗?”

“请问马政委,”田秀丽缓了缓气,理直气壮地说:“他们结婚了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马云天一愣,划火柴点燃了烟斗。

“他们没有结婚,对吧?”田秀丽向前探了一下身子:“没有结婚,我就有权利和她陈雅玲一比高低!”

马云天从嘴上拿下烟斗,冷冷地说:“田秀丽同志,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你有这个勇气,恐怕还没有这个资格吧?”

“我从延安学习到入伍,算起来,我参加革命的年头也不短了,怎么,队伍里还有士兵不能找首长谈恋爱的规定吗?如果没有,为什么说我没有资格?”田秀丽豁出去了,她要为爱情而战!为自己的尊严而战!

但是,她还是尽可能地压住了自己心头呼呼升起的怒火。她用手压着胸膛,仿佛不这样那心头的火苗子又会升起来似的。她慢慢地站起来,学着首长的样子,在办公室里不大的空地上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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