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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1)

1

戈壁滩上摆上了两排崭新的干打垒的土房子。

远处,干打垒的房子还在继续地修建着,且工程进展得相当迅速。看着战士们有房子住了,苏青林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一些。他明白,这一切多亏了吕泰山和乡亲们的支持。没有他们,就没有基地的今天。

他走进帐篷坐在了窗前,准备对下一步的工作做一次梳理。

一看这架势,警卫员忙拿出了装瓜子的布袋子。苏青林接过来抓了一把葵花籽,放到嘴里咀嚼着,两眼静静地注视着窗外这些崭新的土房子。这些整齐的土房子和大漠的色彩连成了一体,它们属于同类色调,如果抛开各自的形象和特点,从色差上是难以分辨出来的。就像戈壁滩上的沙鸡以及爬行动物,它们要是一动不动,你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它们的。这些土房子修建在环境恶劣的戈壁滩上,它本身就有很深远的意义。住在这些土房子里的人,就是这里的主人,必将以愚公移山之志,彻底改变这里的一切,让戈壁滩旧貌换新颜。

马云天兴冲冲地走了进来,将一份住房分配方案交到了苏青林手里:“苏师长,住房分配方案已经初步确定好了,你看一下。”

苏青林将装瓜子的布袋子放在了桌子上,接过了马云天递来的报告。他一边嗑葵花籽一边认真地看完了住房分配条件以及住房首次分配的名单。马云天抽着烟斗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苏青林的嗑葵花籽表演。

苏青林停下了嗑葵花籽的动作,冲马云天摇摇头说:“马政委,我是单身,就先不要考虑我了,把我的名字划掉,把给我留的这套大房子换给王希维工程师吧!另外,先照顾有家属的同志,让他们全部搬进去!”

马云天听了奇怪地问:“你还带着陈刚哩,不搬怎么行!”

“唉,刚刚在我这儿才睡过几天呀?现在他跟着雅玲,都快离不开她了!”苏青林若有所思地说:“要知道,目前房子短缺,空出一套房子就能多安排好几十个战士住进去。等后面的房子修好了,我再搬也不迟嘛。”

“堂堂的基地书记、副总指挥,不能老住帐篷吧!为了你的身体,也为了我们基地的建设工作,我看你还是应该带头搬。你如果感觉房子大,换一套小一点的倒是可以的。”马云天是非常讲原则的,他虽然没有多少文化,但是做起思想政治工作来却是有板有眼的。

“你还别说,我在这帐篷里还住习惯了,休息办公一体化,觉得挺好的。”苏青林的主意已定,他认为即使住进了干打垒的房子,办公地点还是在这帐篷里,一点儿也不方便。现在正是忙工作的时候,每分每秒的时间都很宝贵,如果把时间浪费在路上的话,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马云天费了半天口舌,也没有办法说服苏青林,只好在住房分配名单上划去了他的名字。研究完了房屋分配,马云天又谈起了苏青林的个人问题。

“我看啊,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具体办就行了!你放心吧,我全包了!”马云天说道。

“政委,什么事儿?”苏青林疑惑地问道。

“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和雅玲的事儿呀!”马云天笑着说。

“政委呀,这事儿稍微后放放,等基地的工作告一段落后再说吧!”苏青林说。

马云天有点着急了,虽然平时苏青林从不谈自己的个人问题,但是苏青林和陈雅玲之间的感情他这个心细的人早就看出来了,苏青林要是再不抓他和陈雅玲的事儿,那个王希维恐怕就要捷足先登了。在这个问题上,他就是看不惯这个苏青林,他在对待自己的婚姻问题上总是这种慢性格。

“你和雅玲的事是基地的大事!我这个基地的党委副书记不能不管!”马云天的声音大了起来。

苏青林知道马云天是个热心肠的人,再加上他的话也不无道理。他轻描淡写地、认真地阻止道:“你真给我们包办吗?我的好政委,你可千万别这样!这样的问题,让我们自己解决好不好?”

“好好好!我的大师长,我咸吃萝卜淡操心!我狗抓耗子多管闲事!”马云天看到他那严肃的神情,只好无奈地摇着头走出了苏青林的办公室。他边走边在心里说:再不抓紧,你的陈雅玲说不定就是那个王希维的了!

从那天发现“敌情”开始,马云天就对王希维这个人有了一些自己的看法,他从心底里并不喜欢这个小白脸。虽然说他有知识、有文化,尤其在专业技术方面是个行家。但是他那副趾高气扬的嘴脸,还有故意夹在苏青林和陈雅玲中间的行为,确让他受不了!苏青林说他是英雄,他就真的以为自己是英雄了。给了你个箩儿就当成个天了呀,给了你个酒盅盅就当成缸了呀!人家苏青林是看得起你姓王的,你可倒好,蹬鼻子上脸,太不是个东西了!

俗话说,君子要成人之美。你王晓伟明明知道苏青林和陈雅玲两个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你还对陈雅玲紧追不放。对于这样一个品质有问题的人,就因为苏青林和王希维是老同学、老战友,马云天碍于面子,不好在当中多说什么。否则的话他早就发作了!同是有文化的人,你看看人家苏青林是什么做派?你明知道陈雅玲心里喜欢的是苏青林,可整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缠住陈雅玲不放,你也太不懂规矩了!不懂规矩还在其次,这样下去会犯大错误的啊!自己作为基地党的政治思想工作的最高领导人,有责任也有义务把王希维从危险的边缘上拉回来。

后来,马云天策略地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苏青林,苏青林说加强对基地高级干部进行政治思想教育这个提法没有错,可他就是不明白,据他所知,在基地高层的干部里,好像还没有什么不良风气的苗头呀。他问马云天:“你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马云天只好说出了王希维。苏青林一听就明白了,他马上投了反对票:“千万不能这样做!至于希维追雅玲,这是人家的权利。再说了,这事儿的主动权并不在王希维身上,而是雅玲说了算!”最后,苏青林反复强调说,关于他和雅玲的事,希望马云天别再管了。马云天见苏青林反复强调让他别管他的事情,只好悻悻然作罢。

分房方案公布后,干打垒的新房子里,已经有干部和战士们陆续搬了进去。与此同时,王希维做出的露天开采计划也开始正式实施。

在小凤山东山的采矿点上,刘天忠带领着战士们,正在炸开的洞穴里搭建支架,开洞爆破。大伙儿拿着钢钎、大锤,打眼放炮,忙得不亦乐乎……他们正在为露天开采矿石,做着充分的准备工作。

战场上,刘天忠这个团的开道先锋营曾经多次用炸药,立下过汗马功劳。他们砸毁桥梁、道路,阻止过无数次敌人的进攻,也炸毁过敌人无数个城墙和数以百计的碉堡。在解放西部蓝河的战斗中,敌人暗藏在山中和城市的暗堡,就是他们这支队伍给砸掉的。因此,二团多次被上级命名为“模范英雄团”。

如今,战场上的爆破技术在基地建设中派上了用场。哪里该放炸药,怎样铺设炸药威力更强,他们都进行了周密的考虑,仔细地安排。将士们深深地知道,这样的爆破比战场上的爆破更为重要!要打好这一仗,除了勇敢,还需要认真仔细,决不能让国家的地下宝藏受到丝毫损坏。

刘天忠身先士卒,有节奏地抡着大锤,扶钢钎的战士随着大锤的起落灵活地转动着钢钎,他看到团长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了,有的还飞滴在了钢钎上,却仍然一个劲儿地抡锤,便忍不住问道:“团长,你开过矿?”

刘天忠这才停下了舞动着的大锤,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汗:“开过矿?准确地说是在矿上干过,就是我们村吕村长开的金沙矿上。”

战士当然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所以奇怪地问:“团长,我们挖这么大的洞,那得放多少炸药啊?”

刘天忠吸了口气:“按王工程师的设计要求,这个洞里要装35吨炸药。”

战士听了一惊,长大了嘴巴叹道:“乖乖,真是不得了啊!”

这时候通讯员跑进了洞口,向刘天忠报告:“团长,吕村长带着村民给咱们教技术来了。”

刘天忠听了,即刻放下了手中的大锤,穿上军衣,朝洞外走去:“真是太好了,来得正是时候啊!”

吕泰山见刘天忠出来了亲热地叫着:“天忠!”刘天忠见吕泰山刮去了胡子,一下子精神了好多,高兴地说:“老村长,刮掉胡子好!你这样最起码年轻了十岁!”吕泰山哈哈哈笑着说:“这叫做人逢喜事精神爽。我高兴啊!”

刘天忠以为老村长是为引水的事情高兴,就连忙说:“老村长,这水还没有进村,你就年轻了十岁,如果水进村了,那你得年轻多少岁啊?”吕泰山笑着说:“好了,天忠啊,我给你带来了想当年跟着我开过矿的好把式呀!”

“这么多人啊!”刘团长望着乐呵呵的乡亲们,高兴地说。

吕泰山说:“不多不多,一个班才能分到一个人。天忠呀,快安排他们进洞吧。”

卓玛吉气喘吁吁地从吕泰山后面跑过来了:“天忠哥!还有我!”

吕泰山对刘天忠笑了笑,望着女儿,脸上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这丫头,你不能进洞!”

卓玛吉撅起了小嘴巴:“我天忠哥说了,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了,我要进去!”

吕泰山沉下了脸,提高嗓门说:“不准进去!”

刘天忠连忙解围:“卓玛吉,回去吧,别惹阿爸生气,你和你的姐妹们可以继续为我们提供后勤服务呀。”

吕泰山再次对女儿严肃地告诫道:“你们千万不能进洞!如果你不听话,我敲断你的干干梁(西北方言,指小腿)!”

卓玛吉调皮地吐吐舌头,低声说:“阿爸,知道了!”

开山凿洞存在着的危险难以估计,即使支架再牢固,山洞顶部随时有可能会跌落石块,甚至会塌方、冒顶。不论是哪种情况,洞里的人都会有生命危险。吕泰山带来的这些村民对开山洞都有一定的经验,他们不仅开过矿,还在泰山隧洞的建设中立下过汗马功劳,所以对这一地区的山体结构十分的熟悉。因此,如何开洞,炮眼开在什么位置上,这些老把式们都是轻车熟路、心中有数。

吕泰山不希望在开山洞时出现任何的闪失,这些年轻的战士们刚刚离开硝烟弥漫的战场就来到了这荒漠戈壁,决心为祖国开采地下的宝藏,他从心眼里佩服他们。尤其是苏青林、马云天等领导人,他们不仅待人诚恳说话在理,而且和自己一样对挖掘宝藏,改变沙漠地区面貌有远大的志向和决心。他觉得帮助这支队伍搞好建设是自己应尽的义务与职责。在过去开凿泰山隧洞以及开金沙矿的过程中,遇到的重重困难,村民们几乎都有不同程度的应对办法,他们所总结的许多开山经验,可以说都是用生命换来的。眼下,他们把这些经验教给战士们,就是要让战士们避免不必要损伤的同时,加快决定建设工程的进度。

村民们被安排到各个开凿点后,工作进度大大地加快了。到处是大锤打在钢钎上的声音,这“叮叮当当”的声音此起彼伏,响彻了整个小凤山……

2

吃过晚饭,陈雅玲拉着陈刚有说有笑地向苏青林的办公室兼住处走去,他和苏青林事先约好一起到村里去看望吕泰山和宁香豆。陈雅玲拉着陈刚走着,还哼唱着苏联的抒情歌曲《红莓花儿开》。她一边唱歌一边欣赏着基地黄昏来临时的景致。

此时此刻,忙活完一天工作的将士们在帐篷里,或者在干打垒的院子里,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有的在聊天,有的在下棋,有的在讲故事……整个基地呈现出一派安宁、祥和的景象。

远处苏青林的帐篷里,有微弱的煤油灯光从窗口照射出来,陈雅玲看到那灯光就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步伐。

陈雅玲穿着的黄色军装一尘不染,牛皮武装带扎着腰身,勾勒出了迷人的胸臆……武装带上小巧的枪套里露出了黑色手枪的枪把,这是她身上唯一的装扮和饰物,落肩的秀发在夜色阑珊里轻轻飘动。她的步履轻巧而健美,整个体形的韵味都和哼唱着的音符有机地结合了起来。小陈刚说:“阿姨,你真漂亮!”

“是吗?”陈雅玲摸了一下陈刚的头,然后高兴地弯腰和小家伙抵触了一下脑门:“谢谢!”

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一个缓慢的人影,正随着她的步履前行。在影影绰绰间,她看不清楚这个人是谁,只是从走路的姿势可看得出是个动作轻盈、身材高挑的男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希维。这时候,他的脸上充满了焦躁和无奈。陈雅玲没有理后面跟着的人,如果这个人是王希维,就让他跟着好了,就是要让他知道,我陈雅玲爱着的人是苏青林而不是他王希维。这样一来,自己不好意思说出的话就让他看到了。

陈雅玲这样一想时,身体越发轻盈了,她拉着小陈刚蹦蹦跳跳地走着。走到离苏青林帐篷不远时,她突然停了下来。她发现苏青林窗户下的黑暗处有一个人,这人紧盯着窗户上苏青林的身影。陈雅玲立刻警觉起来,迅速地将陈刚拉到了暗处,然后拔出了手枪,小声对陈刚说:“藏在这里,别动!我过去看看!”

陈雅玲悄悄地顺着墙根的暗影摸了过去,她要先看个究竟,到底是谁这么晚了在基地最高领导人的窗下鬼鬼祟祟地张望呢?该不是坏人吧?陈雅玲稍稍走近一看,见是一个女人,她的手里并没有什么武器,没有要侵犯首长的意思,倒是那望着窗口的眼神,显得异常地痴迷和专注。仔细一看,才看清是文工团的女兵田秀丽。

陈雅玲后退着把手枪装进了枪套里,转身拉着陈刚低声说:“没事了,我们走吧,没有坏人。”陈刚好奇地问:“她是谁呀?”陈雅玲笑而不语,从陈刚手里拿过手电筒打开了,还有意地朝苏青林的帐篷周围晃了晃,然后一边走一边提高嗓门对陈刚说:“刚刚,你爸中午吃我做的饺子了吗?”

“爸爸说,一看到阿姨做的饺子就想吃,可惜……”陈刚朝前面望着,聪明地领会到了阿姨的意思,故意提高声音朗朗地说。

陈雅玲心里暗自好笑,陈刚还会卖关子,便故意问:“可惜什么?”

陈刚摇着头回答:“他在刘天忠叔叔工地上和大家吃过了!”

当他们俩走近了帐篷时,窗户下的人已经不见了。

陈雅玲敲了两下门,然后若有所思地回头望了望,黑暗里空寂无人。陈刚亲热地朝帐篷外叫着:“爸爸,我们回来了。”帐篷应声打开了,煤油灯光照亮了帐篷前的台阶,灯影里苏青林伟岸的身躯一把将陈刚揽了过去,他朝陈雅玲微笑着:“我正要去找你哩!”

“有事?”陈雅玲问。

“当然。我们去村里之前,我想知道一下吕大嫂的病情有什么变化没有?”苏青林问道。

“吕大嫂治疗后的情况应该非常好!”陈雅玲进门后,一边关帐篷门一边说。

“你真的能让他们有孩子?”苏青林欣喜地问道。

“怎么?你可以不相信我的医术,但是,你应该相信科学啊!”陈雅玲一边忙着给他整理房间,一边说。

“太好了,简直是神奇。”苏青林摸摸陈刚的后脑勺,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点燃香烟,“吕泰山带领乡亲们帮了我们指挥部不少的忙,这次你能让他们有孩子,他们不知会高兴成啥样呢!”

“乡亲们都挺好的,所以说群众的力量不能低估,我们共产党夺取政权不正是靠着广大群众的支持吗?再说了,这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事业吗?”陈雅玲收拾完里屋,站到了他的面前,给他的茶杯里续上了水。

“自从来到了新川峡,我每经历一件事情之后,就更觉得我们服从组织安排来到这里,是正确的选择。你说得对,现在我终于可以学以致用了。”苏青林感慨地点点头,眼神中显出一种坚强和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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