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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情敌能成为朋友吗?(1)

1

宁香豆从医务室的屏风后出来时,陈雅玲已经对她的病况有了一个基本的把握,同时也产生了一连串疑问。

诊断时,宁香豆并没有过多地询问自己的病情,而是一个劲地为昨晚的事情表示歉意。说天蒙蒙亮时,吕泰山才醒过来。他口干舌燥要喝水,宁香豆点着了油灯。吕泰山一把抢过宁香豆手中的水壶,仰脖喝下了多半。他放下水壶后,四下望了望,才记起了喝酒的事,连忙问:“我的两个兄弟呢?” 宁香豆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之后,吕泰山懊悔地一下把酒桌上的酒具推翻在地:“我,再也不会让他喝酒了!”

“别为昨晚的事情过意不去。”陈雅玲听了微笑着说,“大嫂,我想告诉你检查的结果。”

“哦,大妹子,我是一直都没有这么检查过身体哩,村里哪里有医生啊。”宁香豆感激地站起身,连声地说着谢。

“大嫂,你没有生过小孩呀!那你的儿女……”陈雅玲说出了对检查结果的疑问。

“大妹子,你真神了!你,你怎么知道?”宁香豆瞪大了眼睛,对陈雅玲的诊断感到吃惊和佩服。果然名不虚传,村里的人们都知道这次随部队来了一位医术高超的军医,现在才亲眼见识了她的厉害。宁香豆就把她不生养孩子并抱养了两个孩子的实情告诉了陈雅玲。

“别担心,我想只要吃几副中药调理一下,你就能怀上孩子的。”陈雅玲一边说一边写着诊断报告和处方,“一定要按时吃药,慢慢调理。”

“这是真的?”宁香豆惊讶得叫出了声,她呆呆地望着陈雅玲,做梦都没有想到多年来难以启齿的病根,在这位年轻的医生面前能够手到病除。

陈雅玲微笑着说:“只要按时吃药,定时来检查,我们一起努力,你一定能怀上孩子的。”

“陈大夫,你真是太好了……”宁香豆激动得满眼泪花,“听说你学的是洋医,怎么开的是中药?”

陈雅玲告诉宁香豆,她的爷爷是江南一带的老中医。童年时,她在爷爷的教导下就把中医的汤头歌诀全背会了。她是爷爷唯一的小弟子,爷爷不但传授了她治疗不孕等症的祖传秘方,还给她灌输了陈家的家道和医训。这一切,都成了陈雅玲长大后对待工作和生活的准则。宁香豆听了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连连称赞陈雅玲是神医。陈雅玲说着“我可不是什么神医”的话,给宁香豆抓好了药。然后,她又派医院唯一的一辆吉普车把宁香豆送到了村里。

吕泰山参加完会后,谢绝了基地派车送他的美意,独自走上了回家的砂石路。一路上,他激动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多少年来,他一直想着开山洞引水到村里的事情。可是,那工程量太浩大了。为了攒够开山引水的钱,他开了金沙矿。可是,国民党的马匪军为了把金矿据为己有,千方百计地阻挠他开矿。无奈之下,他只好放弃了引水到村的计划。他做梦也想不到啊,今天的解放军会帮吕九庄的老百姓实现这个梦想。这共产党毛主席的军队到底是和国民党的马匪军不一样啊!马匪军除了欺负和压迫老百姓,再啥能耐也没有。这共产党的军队却和咱老百姓一条心,我们想什么,他们做什么,我们缺什么他们给什么,这跟及时雨差不多啊!

他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家里。还没进屋门,就闻见了一股浓浓的中草药的味道,他径直来到了厨房里。宁香豆正在喝中药,见吕泰山回来了,兴奋地说了今天在指挥部医院的检查结果。

吕泰山听了不禁感叹陈大夫医术神奇,激动地说:“宁香豆,我们还不老,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吧。”

话音未落,村党支部书记刘天宝来了。吕泰山马上通报了赶巧参加基地会议的情况,刘天宝高兴地一拍大腿说:“太好了!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吕泰山让刘天宝赶紧去通知,所有能干活的人,不论男女老少,全体出动。另外,派人连夜把打墙用的墙板等家什准备好。

刘天宝领命后兴冲冲地去了。

宁香豆望着吕泰山黯然神伤:“要是能早点遇见陈大夫就好了,我都30多了,你也快50了,还能行吗?”

吕泰山疼爱地将宁香豆搂在怀里:“我觉得我们并不老,今天听到解放军要引水,我就感觉年轻了许多。要知道,引水入村是我们几十年来的愿望啊!”

宁香豆软软地靠在了吕泰山坚实的胸膛上,希冀陈大夫说的奇迹能够出现。

吕泰山两手用力将宁香豆抱起来放在了睡房的炕头上,惹得宁香豆一阵欢笑。吕泰山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高兴点,我们马上就能有娃子了。”

宁香豆挣脱了吕泰山,她关上并顶好了房门,吕泰山就势和她一起滚到了炕上,宁香豆再次发出一串欢快的呼唤……

2

午后,在戈壁初秋懒散的阳光下,苏青林、陈雅玲和王希维来到了泰山隧洞前,在邵一波、粟一森的墓地前祭奠。他们向两位老同学献上了野草野花编织的花篮,又庄重地向英雄鞠了躬。

王希维再次来到了这块曾经战斗过的故土上,心情十分复杂,为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而悲痛,又为见到了魂牵梦绕的陈雅玲而感到兴奋。面对老同学、老战友苏青林,他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激动,仿佛重新回到了清华园热血沸腾的青春年代。

离开墓地,他们选了一块石子相对少且平坦的戈壁,陈雅玲把一块塑料布铺了上去,苏青林取出了酒、熟黄羊肉和吕泰山送的烙锅盔(大饼)。他们要以这种特殊的方式为王希维接风洗尘。

苏青林望着陈雅玲和王希维,久别重逢的喜悦溢于言表,能够在残酷的战争年代幸存下来已经是万幸了。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今天,为了国家有色金属工业基地的建设,他们再次走到了同一个战壕里。

王希维兴奋地端起装满酒的小茶缸,露出了开朗的笑容:“为了相聚,为了胜利,我们干了这一杯!”

苏青林和王希维碰杯后,朝邵一波、粟一森墓举了举:“两位老同学,为了给新中国探矿,你们牺牲在了这里。我苏青林还有陈雅玲、王希维今天来看你们了。让我们一块儿庆祝今天的胜利吧!”

苏青林把酒倒在了戈壁滩上,陈雅玲、王希维也把酒倒在了戈壁滩上。

陈雅玲又给他们二人倒上了酒。王希维抢过了陈雅玲手中的酒壶:“雅玲,怎么给青林那么少啊?”他给苏青林倒满了酒:“雅玲,你可变了,没有了曾经的率真和公平了!”

“什么呀?”陈雅玲脸红了,可心思儿还在苏青林的酒上,青林啊,你可千万不能喝酒呀!你那个千疮百孔的胃,可再也禁不住这酒精的刺激了。

王希维很是受用陈雅玲不好意思、羞羞答答的样子,她怎么还是当年那个样子呢,人一说她就脸红、人一夸她就害羞。王希维举缸相碰:“来呀!为我们相聚在丝绸之路的戈壁滩上干杯!”

“干杯!”三人齐喊道。

陈雅玲在一旁提醒道:“青林,你少喝点。”

王希维奇怪地看着他俩,陈雅玲怎么这么体贴他,一向有海量的苏青林怎么会怕酒呢?陈雅玲看出了王希维奇怪的眼神,解释道:“他的胃出了毛病,刚从医院出来。”

“我们当年可是最好的朋友,喝点酒没什么吧?”王希维看到陈雅玲对苏青林的态度,心里油然产生了些许醋意。

“不行!”王希维硬要苏青林喝酒。

“今天例外,我可以喝。来,希维,干。”苏青林说着痛快地一饮而尽。

陈雅玲显得很紧张,疼爱地看着他喝完,心里暗暗着急,他不知道爱护自己,不把身体当回事,叫人看了实在担心。

王希维从陈雅玲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的心思,不免有些惆怅。这次他是听说陈雅玲已经来到新川峡的消息之后,才自告奋勇地向组织提出到新川峡有色金属建设指挥部来工作的,而且他也知道陈雅玲至今没有和任何人确定恋爱关系。

他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不动声色地斟酒。陈雅玲一把抢过酒壶,生怕他给苏青林倒多了:“我来分配。”

“雅玲,这么凶啊!还记得我们分手时的情景吗?那时的你多温柔啊!”王希维抚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望着陈雅玲说。

王希维的话让苏青林回忆起了他们当年分别时的场景,他笑着说:“雅玲,你给我们送过一首古诗,是一位七岁的女孩送别哥哥时的真情实感,还记得吗?”

“怎么会不记得?”陈雅玲放下酒壶,将黄羊肉分到他们碗里,心思早已飞回到了那个多灾多难而又动荡的年代。

“记得?那好,雅玲,罚酒一杯吧!”王希维说完,靠在了吉普车车头的挡板上。

“慢。”苏青林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王希维不觉爽朗地笑出声来:“青林,你也偏心眼啊,怎么,我罚雅玲酒,不对吗?”

“我问你,雅玲送你的那首古诗呢?你要能拿出来,罚雅玲三杯。拿不出来,罚你三杯!”苏青林不慌不忙地提出了罚酒的方案。

“好,我同意。”陈雅玲拍掌表示赞同。

“我算看出来了,现在我比较孤立啊,你们是已经站在一个战壕里了。”王希维言语中带着无奈,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显得很开朗,他用平静的语调背诵起了那首诗:“别路云初起,离亭叶正稀。所嗟人异雁,不作一行飞。雅玲,当年你送我们这首诗的情景你还记得吗?”

陈雅玲起身,靠在吉普车门上,双手抱在胸前,望着无尽的戈壁和远处的山崖遐想。怎么会不记得呢?当年他们为了全中国劳苦大众的早日解放而离开了北平,各自奔赴不同的战场,不知道何日再相见。为了表达她对两位同学加战友的祟敬和爱,才一笔一划地为他俩抄录下了《送兄》诗。

苏青林自然也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不禁也激动万分。

“没有想到再见面时竟然是十多年之后……”王希维仰头冲陈雅玲做了个鬼脸:“小女孩已经长大了。”

“别转移话题,希维,你认罚吧。”陈雅玲知道他一定拿不出当年抄给他的《送兄》诗。

“青林,难道说雅玲那首诗你还留着?”王希维这时候已经意识到自己输了,不过要他喝三茶缸酒也可以,他得拉个垫背的。

苏青林嘿嘿一笑:“是要你拿出来,扯我干什么?”

“青林,你要能拿出来,我喝一茶缸。”王希维拿起酒壶,又指指茶缸:“倒满喝,满满一缸子。如果你拿不出来,我罚一半,你罚一缸子!怎么样?”

“不行!你喝完再说。”陈雅玲可不妥协,王希维的鬼点子可多了,说不定到最后,罚酒全给苏青林喝了。

王希维被陈雅玲的认真样给逗乐了:“青林,你看看,我说她偏心眼吧,她还不承认!青林,说!敢不敢?”

苏青林不动声色地点燃香烟:“有什么不敢的?雅玲,斟酒!”

陈雅玲满腹狐疑地望望苏青林,斟满了酒,真搞不懂他们俩要把这个游戏玩成什么样子。

王希维点点头,很高兴苏青林参与进来,他老实交代道:“我说实话,经过了十几年的时间,雅玲送我的《送兄》诗我真不知道放哪了。”

“尊敬的王工程师,认罚吧!”陈雅玲就势把他的酒缸子递给了他。

“等青林拿出来,我绝对服输!”王希维也认真起来。

苏青林从军装上口袋里掏出了半截笔记本,犹豫了一下又塞了进去:“还是别看了吧。”

陈雅玲失望地不出声了,她觉得这个时候的苏青林和工作时的苏青林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此刻表现出的优柔寡断,不但让她失望而且还心痛。说不定他也丢了吧,这都这么多年了,他怎么可能留下那个小小纸条呢?如果是这样,他就和希维一个样,心里没有自己。如果青林拿不出那个字条儿来,他就得喝酒,不行!我绝对不能再让他喝了:“希维,这是两回事,是我俩的事,你不能拉青林进来!”

王希维哈哈一笑,更来劲了:“没有吧,青林,喝酒!”

苏青林端起茶缸刚要喝,突然被陈雅玲拽住了胳膊:“希维,掏!把他的笔记本掏出来!”

苏青林听了连忙站起来,微笑着说:“上面可全是军事机密,我看谁敢掏?”

“我敢!”王希维一边说着一边扑了过去,他抢到了苏青林的笔记本,他断定,这本子里也绝对不会有那个小小纸条。他兴奋地说:“雅玲作证,我不看军事机密,只看别的。” 王希维把笔记本朝下一抖,从里边掉出了一个折叠边已经有些毛了的纸条。

陈雅玲眼疾手快地拾起纸条打开,她的热血马上沸腾了起来。是那个纸条,苏青林那熟悉的笔迹更让她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王希维见状心中不由一惊,凑过来一看,果真是陈雅玲当年抄的那首《送兄》诗,脸色立马变了,表情复杂地再次坐下靠在了吉普车挡板上。陈雅玲还在细致地看着这张保存多年的纸条,苏青林在背面写的一行字是:亲爱的,今日一别,何时相会……

苏青林不好意思地伸手从陈雅玲手里拿过《送兄》诗,折好夹进了笔记本:“希维,喝吧,我也陪你喝一口!”

陈雅玲感动地望着苏青林,一股暖流从胸中涌来,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既然那个时候你就这么想,为什么一直到现在都不曾向我表白;既然把这首诗一直保存到了现在,为什么不面对自己的感情?此时此刻,有太多的疑问占据了她的大脑,真的是让人欢喜让人忧啊!

王希维无奈地端起满满的一茶缸酒,默默地喝进口里、咽进了肚里,真是一杯苦酒啊!新川峡的水苦,酒难道也是苦的吗?酒下了肚,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升腾起来,直冲脑门。王希维又自顾自地把酒斟满,拿起来再次准备干掉。陈雅玲按住了他的手臂:“慢点,别喝这么急。”

“雅玲,这是心疼我吗?”王希维迷着双眼,笑嘻嘻地说。

“老同学、老朋友好不容易见面,怎么能让你喝多呢,吃点羊肉吧。”陈雅玲放下他的酒,将羊肉硬塞到了他的手里。

“是呀,希维,你这话问的有问题呀,我们之间不心疼,谁心疼?能够再次相逢……”苏青林将烟头摁灭在沙地里,眼看着王希维的眼神已经有了些许醉意,便伸手拉了拉他,“你先躺一会吧。”

王希维推开苏青林的手,没有理睬他,一个劲儿盯着陈雅玲问道:“雅玲,你告诉我,你、你是不是烦我了?”

“什么呀,希维,你为什么这么说话呀?”陈雅玲也感觉他有些不可思议,说话的语气中带着酒劲,让她觉得突然之间王希维变得怪怪的,没有了十多年前的那种大度和宽容。

“没什么,能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再见到你,我很高兴!青林,我们喝!”王希维毅然决然地端起酒,“咕噜咕噜”地又喝了一缸子。

“哈哈,好酒量!”苏青林也乐意奉陪,端起酒又喝了一口。陈雅玲见状想拦也拦不住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关心谁好了,只有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指挥部还有很多的工作等着我们呢!”

陈雅玲、苏青林把王希维搀扶上了车后座,王希维歪倒在了一边,嘴里嘟哝着:“今天我扫了兴,改天我做东,请你们再喝,今天能见面,这就是缘分啊……”说完,就睡了过去。

苏青林望着他的睡态,若有所思地说:“看来他是喝多了点。”

苏青林下车又上车,发动了车子,向指挥部开去。陈雅玲说:“酒真是个坏东西。我说别喝酒,你就是不听。”

“老同学来基地工作了,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我们不喝点他能高兴吗?”苏青林低声说。

陈雅玲温柔地看了他一眼,嗔怪地说:“你老是这样,每次都为喝酒给自己找理由。我告诉你,一个连自己都不爱护的人,是不可能去爱护别人的!”

3

连日来,戈壁滩上突兀地呈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让大漠戈壁、荒原野岭上的生灵有了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躲在暗处的狼群和在荒漠上觅食的黄羊,全露出了惊恐的样子,它们都竖起了灵敏的耳朵,惊恐万状地观察着鼎沸的人群,聆听着震耳欲聋的炮声和车辆机器的轰鸣。

戈壁大漠已经进入了新的洗牌过程,眼前这支穿着军装、纪律严明、训练有素的庞大队伍,已经成为了这里新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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