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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张曼玉:美丽新生

多年来,张曼玉深得观众艳羡,主要是她对待生活和工作的态度有点像她的声线:低调而又韵致无穷。真正要找寻最得体的形容,也许是从容。她在任何时候都有想法,有意念。尽情尽兴地演戏,轰轰烈烈地恋爱,一个人疗伤旅行。从未刻意张扬,但也从不曾有过低调。

“我甘心人们的关注和赞赏,但我不注重这个,我做自己好了……不用太在意是怎么给人看,这样的话,会不自然,所以不像这样子……”

然而,无论如何,于我们,她的生活也是一场精彩的戏。而现在,她与OLAY REGENERIST新生系列有个美丽约会。

我珍惜东西的方式可能与别人不一样

“我珍惜东西的方式可能与别人不一样。我对品牌没有特别的嗜好,也不是非常在意价钱。最重要的还是东西本身,即便是一个很便宜的手袋,但如果我喜欢,那就是in,任何名牌手袋也是一样。”

我们渴望回味她的角色,这是任何时候都不可以被忽略与遗忘的。

《阮玲玉》中,她的曼妙身姿与30年代的衣香鬓影相重叠,从此便是复古风中的翘楚;《滚滚红尘》里,她一派轻狂娇痴,开启了快乐新美人的先河;《花样年华》里,令人炫目的旗袍令这位金马影后时而忧郁,时而雍容,时而悲伤,时而大度。幽暗的灯光下,当张曼玉不断变换着旗袍的颜色和款式时,人们仿佛看到一个东方美人的古典气质。

生活中的张曼玉,却从不沉溺于名牌。买完新衣服的第一个习惯,便是剪掉其上的标签。“我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我会把衣服的label全部剪掉。我不想知道自己穿的是什么品牌,不想知道那是Balenciaga还是Esprit。因为对我来说,这些衣服都应该是张曼玉的,是我的一部分。”

什么是“时尚”和“风格”?她的回答是:“你要对穿在身上的衣服有感觉,而不要只买名牌。被所谓的名牌左右,那是很可悲的事情。是你在穿衣服,不是衣服在穿你。”她表示:“风格最终关乎性格。人,才是最主要的。”

风格独具的张曼玉也有自己的风尚偶像:凯特·摩丝。“Kate Moss几乎是所有人的style icon,她有自己的风格,用的每一样东西都属于她自己,而不理会潮流与否。我十分欣赏这一点。”这无疑与张曼玉自己很像,她说:“我珍惜东西的方式可能与别人不一样。我对品牌没有特别的嗜好,也不是非常在意价钱。最重要的还是东西本身,即便是一个很便宜的手袋,但如果我喜欢,那就是in,任何名牌手袋也是一样。”

“气质最重要,”她坦言,“中国女孩子最好看的装扮就是朴素。淡淡的衣服,淡淡的装扮,比浓妆和穿很多色彩艳丽的衣服要好看。不太打扮反而是最可爱的,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化大浓妆,只是到了现在这个年龄,觉得自然最美。”

保持美丽的秘密当然远远不止与妆容有关。“(美丽)当然和心有关系,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在慢慢变老。不过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过程。于是我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么多。做想做的事情,如果和我谈梦想,我会立刻靓起来。这是假装不了的。”

而她从小的梦想,当然就是做与艺术有关的东西。“那时候并没有想好是要做演员、音乐还是跳舞;忽然之间有机会去演戏,当演员有两种,要么只是做明星,要么当作艺术。拍戏虽然带给我名气和金钱,这些不一定是我想找的,电影要做成艺术不能乱拍,所以我就坚持到现在。”

张曼玉最近并没有新作品问世,热爱艺术的她却对此显得并不着急:“我不希望别人觉得我自大,亦不是有意要显得自大,但是我一生中已经拍过很多不同的电影。如果没有真正合我心意的电影,我实在想不到为何要在名单中再多加一部。现在,我希望拥有更多自己的时间。”

当然,如果能和David Lynch、 Martin Scorsese或者其他令张曼玉心仪的导演合作,那则另当别论。“我可以认识更多的人,了解他们的工作状况。能够看到其他艺术家、艺人工作的样子,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好的事。”而现在的张曼玉?她轻轻将美丽的秀发往肩后一扬,“我正在努力找寻其他方面的工作,不想自己的一生就是演员。我曾问过我自己,若我不是演员,我会做什么?我很想找到答案。”

寻找答案的旅程,抑或短暂,抑或长久。

想爱的人就去爱,但遇不到不会勉强

“我不觉得自己感情一片空白,我经历过这么多段感情,每次都享受到尽,怎能说感情空白?当我遇到另一个让我心动的人,之前那个我会忘记得一干二净。想爱的人就去爱,但遇不到不会勉强,有得拍拖一定就好过没有,一切随缘。”

“刹那间谈话止住,目光聚集在这位年轻女子身上。她昂首前行,微微笑着,赏心悦目。熟悉的面孔,熟悉的步伐,令人折服。”《法国电影手册》如此形容张曼玉的出场。

无独有偶,西方媒体对另一位华人女影星巩俐的出场报道也采用如是笔法。她们都曾在国际电影节上频频获奖,都曾担任过国际电影节的评委甚至主席。西方人愿意以她们的出场指代东方或者中国美丽女性的出场。但我们却不曾将她们混淆过。张曼玉是一位影星,更是潇洒活跃的都市女郎,——香港、伦敦、巴黎,她天生就属于城市。她的身上有着太多都市元素,街道、时装、建筑、咖啡馆、气氛,蓬皮杜、泰晤士河……张曼玉总是来去匆匆。一切都在飞速变换。而巩俐则不同,仿佛居于深宅大院,神秘、冷傲、自闭、高不可攀。即便微笑,也令人难以捉摸。

“你是否希望半个世纪后人们还记得你?”凭《阮玲玉》一角斩获柏林电影节影后桂冠,张曼玉曾被如是问道。她耸耸肩:“我觉得半个世纪后有没有人记得我并不重要。但是如果有人真的记得我,却是跟阮玲玉不同的。”

在张曼玉的心里,她的存在完全是个人化的,并不从属于任何人,即便是一代名伶阮玲玉。她的周身散发着浓烈的个人主义色彩,独立、知性,寻求自我价值和认同。她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色都是自我选择的结果:伦敦某书店的收银员,香港某百货公司的营业员兼模特儿,然后是港姐亚军和世界级的影坛天后,她一直在主动塑造自己。与巩俐相比,她给人以动态的美感。她一直在生活着,如同河水,奔流向前。能量无穷涌动。

而巩俐则有勇气消解自己。把自己变成被动的客体——导演、制片人,乃至某个社会形象。她的魅力始终是在失去自我的瞬间:微张的嘴唇,浅浅的呼吸,迷醉的双眼……高粱地、大染坊、诡谲的迈阿密,她永远是视觉的中心。她被注视,离开了目光,她将空无一物。与张曼玉不同,她最“美”的时候,便是最空的时候。

也唯此,我们看到张曼玉的人生故事都在大众媒体的曝光下而显得缤纷多彩。巴黎恋爱,与前男友的数度分分合合,更成为大众关注焦点。

所谓红颜薄命,只是外界的揣测罢了。——无论是旧日恋情的宣告结束,还是高调宣布崭新恋情的开始,我们看到的当事人却从来都是容光焕发,神采飞扬。尔冬升,宋学琪,珠宝商Guillaume,法国新锐导演奥利维叶·阿萨亚,新任德国籍男友Ole scheeren。后者颇是大有来头——荷兰著名建筑公司OMA大都会建筑事务所。

敢爱敢恨,坦坦荡荡,张曼玉堪称是性情女子。讲自己“我不觉得自己感情一片空白,我经历过这么多段感情,每次都享受到尽,怎能说感情空白?虽然说我离了婚,但不觉得婚姻失败,因为我开心了四年,和前夫的快乐回忆比不开心多。”这是当张曼玉和法藉丈夫奥利维叶·阿萨亚宣告婚姻结束后接受媒体访问时说的话。寻常女子,只道离婚是一场灾难。所有的恩爱甜蜜,瞬间化为乌有。只有张曼玉能有这样的硬朗爽性。爱了,散了,聚了,散了。只是同路一场。“当我遇到另一个让我心动的人,之前那个我会忘记得一干二净。想爱的人就去爱,但遇不到不会勉强,有得拍拖一定就好过没有,一切随缘。”她的微笑依然甜美,只是多了几分成熟。话语听起来有些寡情,却更显她的率真性情:爱时轰轰烈烈,无所畏惧;别时坦坦荡荡,心中磊落。人生真是由一段一段的经历构成的。而每一段经历,也许又是一段轮回。在滚滚红尘的跌宕起伏里,她让自己的生命尽可能地拥有更多华彩。

“爱情最重要的是对得起大家,毕竟大家深爱过、尽过力。我现在单身,期待将来会有很好的爱情在我的身上发生。”与法籍男友Guillaume分手后,她也曾如是发表单身宣言。

然而洒脱的她,也曾略略伤感说到自己有一部开了13年的车子,之所以没有换掉,是因为这部车陪伴她度过许多痛苦的日子。她更盛赞这部车“感觉更像一个沉稳而有安全感的男人”,更意味深长地说:“与车一样,希望感情长久,不要常换!”

至于选择男友的条件,张曼玉轻笑:“才华我想不是第一个条件,但是不管什么情况,首先我需要欣赏他。”

换种姿态善待生活、善待自己,也换种角度关爱他人

“换种姿态善待生活、善待自己,也换种角度关爱他人,奉献社会,我想,这也是一种‘新生’吧!面对未知的前路,我始终觉得,内心深处对生活充满热爱和赞美的人,是最幸福的,也是最美丽的。”

无人否认,张曼玉是时光雕刻的宠儿,钻石般璀璨的女人。她光华润泽的肌肤,更如美钻般闪烁灼目光华。举手投足,一笑一颦,由内而外散发的卓然气质,更令张曼玉自信满满。

在OLAY Regenerist新生系列广告拍摄现场,闪亮的镁光灯下,张曼玉倾情演绎新时代完美女性,再次带来突破性的惊艳。碳金黑,些许跳跃的浓烈的红,拍摄背景色调张扬而时尚。而她多重呵护的肌肤,更宛如其精彩人生,惊喜不断。当追求时尚典雅的张曼玉代言OLAY Regenerist新生系列,无疑是最体贴动人的典藏。

如同珍珠蚌必须经历苦痛方能孕育珍珠一般,张曼玉经受了所有强者都要经受的种种考验与磨砺。70部电影,她的知名度从香港到全世界,辉煌头衔无数。人们看到她,感怀她,恩宠她。但,她并非仅仅是一位明星。优雅高贵,自信独立,凭借不断的创造力演绎着新生。张曼玉回忆起自己3年前初次接触OLAY Regenerist新生系列,即一见倾心,被其由内而外的细胞护理概念深深打动。而3年来,张曼玉更与OLAY一路同行,互相信任,更见证彼此的成长。而此番,不断寻求改变的张曼玉与OLAY再次成功演绎彼此的超越。

美并非如许多人所想象的那般飘忽与浮光掠影,相反,它会贯穿女性的一生。而在不同阶段的女人,则呈现出不同质地的美感。时代前行,美更被赋予了更多的期望。延续女性美好内涵,增添闪亮时尚感觉,这既是对成熟人生的完善演绎,更是对时尚精髓的把握。而OLAY新生系列的全新升级正是要把这份不断完美的企盼分享给不断成长的中国女性。张曼玉全新展现的完美魅力气质,与Regeneris时尚高端的特质相契合,全新呈现“简约不简单,高贵而亲切,时尚但有内涵”的完美新女性形象。

连续两天的紧凑拍摄显然没有影响张曼玉的好心情。她依旧保持一贯的愉悦和开心。镜头前的张曼玉,双眸明亮,顾盼生姿。表演火候更是老辣成熟,眼神、动作、细微表情,无不恰到好处、生动完美。拍摄中,她会和导演、摄影师反复探讨走位、角度、表情和对白效果,不时提出自己富于建设性的想法。加之此前已有过愉快的合作,大家在现场很快达成默契。导演表示,许多镜头都是一次即可通过,尤其是压轴镜头和台词:“年轻,就这么简单!”更是完全发自张曼玉内心,语句简单,却饱含她对新生的理解和对人生的看法。

的确,炉火纯青的演技和发人深省的内涵,方是岁月沉淀的美好。内外兼修的执着,是百分之一百的重要。“也许完美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但渴望完美是我内心不变的态度。”而张曼玉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主动完美主义者。

“什么是新生?”她凝神认真思索,“新生不是一个华而不实的名词,而是一种体验,一种人生态度和选择。而超越新生,更讲求回报和奉献社会。”

所以尽管总是日程忙碌,她却总会挤出更多时间投身社会公益事业。“这份热爱是骨子里天生的。”她的星座和属相,按照星象书的解释,都有乐于助人的特质:处女座是乐于助人的,而属龙的人,也是乐于助人的。所以,张曼玉等于拥有了双倍助人的特点,如同双重新生。她不但自己身体力行,更以自己的号召力和影响力,唤起身边朋友和公众对社会公益事业和慈善的关注。“换种姿态善待生活、善待自己,也换种角度关爱他人,奉献社会,我想,这也是一种‘新生’吧!面对未知的前路,我始终觉得,内心深处对生活充满热爱和赞美的人,是最幸福的,也是最美丽的。”

最近,张曼玉与杨澜、张亚东等人一起,出现在由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发起、中国科学技术协会负责实施的“童梦圆”公益活动走进云南的爱心之旅中。而她更创建了旨在帮助年轻女孩子创造机会做有关艺术工作的“女性创新与梦想基金”。“我希望能多做一些慈善方面的事情,”她说,“亲自参与、安排,当然会有些困难,但是我情愿去做这样的事情,少拍一些可有可无的电影。”

她更表示,做慈善于她“不是赶潮流,好几年前就有这个想法。”她优雅微笑,“就算被人说赶潮流也没什么,对我来说,我希望可以更长久地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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