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你不懂吧，你还嘴硬？”李士嘲讽了一会艾婐妈。
“这事跟咱儿子有啥关系？”艾婐妈问。
“怎么没关系？”李士不温不和的道。
“啥关系？”艾婐脑子不够使了，想了半天也没想有啥关系。
“你想想，史进鲁娶了他姑家的表妹，生了一个孩子？”
艾婐妈想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
李士继续说，这孩子有生理缺陷，是个哑巴。
艾婐妈点头。
“你想咱以后的孙子也是个哑巴吗？”李士问道。
艾婐妈点头。
李士要发飙了，这娘们咋回事，说了这么多，还希望自己孙子是个哑巴，咋想的。
艾婐妈在李士要发飙之前说道：“不想。”
“这不就行了。”李士平复了一下心情说。
“可是这和咱儿子有啥关系呀？”艾婐妈进入思维误区。
李士心中已经是一片怒火了，简直要给艾婐妈气死了，但还是耐心的给艾婐妈解释。
“你想想，咱二姐不就是艾婐他二姑，你说的那个敏敏不就是艾婐他表妹，这跟那个史进鲁不就是一回事，近亲结婚。”
艾婐妈听完之后，恍然大悟：“明白了，就是说艾婐娶了敏敏，生的孩子是个哑巴？”
“对，就是这么回事。”李士松了一口气。
李士感觉有些虚脱，这比他干活还累，李士终于明白了没文化真可怕，讲什么都是对牛弹琴，你在弹，牛在听，却不懂你在弹什么，弹到累死也没用。
“你以后多读点书，跟你说话真累。”
艾婐妈也觉得自己没有文化，好像挺白痴的，说了半天自己还不懂，但想想自己不识字，怎么读书。
“我不认字啊？”艾婐妈说。
“学啊”。李士恨铁不成钢的道。
“怎么学？”艾婐妈问。
“那是你的事”。李士不想管，这点事都不能办，那自生自灭去吧。
艾婐妈没有说话，在思考着该怎么做。
“那个，儿子今年该上学了吧？”李士问。
“明年吧，明年再送学校。”艾婐妈也有自己的想法。
“我看就今年吧，越早越好，早一点接受教育对孩子好，别跟你一样大字不识一个，什么豆不懂。”李士就这么决定了还顺带批评了一下艾婐妈。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艾婐妈也感觉有些累，不怎么想吵架。
“我给你留一些钱，给孩子做学费。”李士随和的说道。
………
吃过饭后，就是休息时间了。
李士跟李艾婐睡在一起，将艾婐妈撂在一边独守空床，伸手不见五指得夜，独自卧床取暖，寒冷中孤独，凉到脚底的心寒，谁来温暖？
艾婐妈一个人睡习惯，李士要跟谁睡跟谁睡。
李士这么多年没见儿子，就是想跟儿子聊聊天。
聊的内容太无聊了，无非都是一些关心的话题。
一夜无话。
接下来的几天李士都跟李艾婐，父子关系也变得亲和了许多，不再是是那一言不说，李艾婐也会跟李士分享一些自己的小秘密，还让爸爸帮他保密，李士笑笑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