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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位小姐没有搭腔,她趾高气扬甚至连一个微笑都没有露出,就马上走了过去。塔卢宾斯科亚公爵夫人摘下手套,急忙走到靠背椅里坐了下来,并且邀请沃希列公爵坐到她的身边。

“勃利茨,”她笑着对儿子说,“我到里屋去看看我的伯爵叔叔,你去找宾艾尔吧,我亲爱的,别忘了告诉他,洛司塔弗家请他过去玩。”

勃利茨耸了耸肩膀。一个佣人领着勃利茨去见宾艾尔了。

[十三]

宾艾尔在彼得堡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职业,而且,他的确是因为他的过激行为被警察驱逐到莫斯科。那天在洛司塔弗家所说的事情确实如此,宾艾尔确实曾经参与捆绑警察和小熊的恶作剧。他是在几天前来莫斯科的,像以前一样,他在父亲那边住。但是,伯爵身边的佣人和沃希列公爵根本不叫宾艾尔去看有病的伯爵,宾艾尔没事在自己的屋里闲坐着。

当勃利茨走进他屋里的时候,他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踱步,他行走行停,对着窗户做出吓人的姿势,似乎是在用一把剑刺杀虚拟的敌人。

“英国没希望了,”他皱着眉,用一只手比划着什么,“皮特先生是我们民族的叛徒,应该把他……”他在想象自己是拿破仑,冒着生命危险渡过加来海峡,拿下了伦敦,但他还没有完成对皮特的判决——便看到一个青年军官走到门口。他站住了。宾艾尔在勃利茨很小的时候就和他分开了,他的脑子里一点他的印象也没了。即便这样,他还是带着迅速而又热情的态度握住了勃利茨的手,而且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勃利茨感到宾艾尔没把他认出来,但却认为没有必要介绍自己,也没有感觉到一点儿不好意思,他从容地看着宾艾尔。勃利茨跟宾艾尔说,他是和母亲一块来看伯爵的,洛司塔弗家曾让宾艾尔去赴宴。勃利茨跟宾艾尔说,他和他的母亲对伯爵的遗产根本没有要的意思。宾艾尔听后,有点不理解,也有点激动和高兴。

佣人进屋请勃利茨到公爵夫人跟前去。公爵夫人要离开了。为了能和勃利茨在一起,宾艾尔痛快答应到洛司塔弗伯爵家去赴宴。他握着勃利茨的手,激动地看着他。勃利茨走后,宾艾尔又在屋里待了很长时间,他已经不再用剑刺那个虚拟的敌人了,只是面带笑容的回想刚才见到的青年军官。

正如生活孤独的人所常有的那样,他对这个青年军官有一种说不出的柔情,他要和这个青年军官交个朋友。

[十四]

当塔卢宾斯科亚公爵夫人从宾佐赫夫家回来时,洛司塔弗伯爵夫人跟前已摆好了七百卢布,这是她刚刚从洛司塔弗伯爵那里讨来的。这些钱全部是崭新的,就放在桌子的中间。

“那里的情况怎么样,我的朋友?”伯爵夫人问进屋来的塔卢宾斯科亚公爵夫人。

“哎呀,他病得真让人害怕呀!他病得十分严重,我都快不认识他了。我在那坐了不长时间,没说几句话……”

“我的朋友,看在上天的分上,请不要拒绝我。”伯爵夫人从桌子上拿起了钱,突然满脸通红,在她那瘦削、庄严的中年妇女的面孔上,这样的脸红显得很特别。

公爵夫人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并且迅速弯下腰,做好了及时、灵巧地与伯爵夫人拥抱的准备。

“这是我给勃利茨的,给他买些衣服……”公爵夫人上前抱住了她的朋友,而且满含热泪。

[十五]

洛司塔弗家的宴会马上开始了,洛司塔弗伯爵夫人和她的儿女已经跟其他客人们坐在餐桌旁了。但是还缺一个人,这就是莫莉耶·阿赫罗西莫娃,她在社交界外号“猛虎”,她并没有因为财富和地位而出名,而是因为一身正气和直言不讳而出名,莫斯科和彼得堡的人都认识她,私下里笑她莽撞,散布关于她的谣言,但人们却又非常害怕她,尊敬她。

宾艾尔在宴会快要开始的时候才急匆匆赶来,他笨拙地在客厅最中间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挡住了人们的路。伯爵夫人想让他说几句话,但他就简单地回答伯爵夫人的一些问题。他让大家觉得不愉快,但只有他自己没有想到这一点。大部分客人都清楚他和熊的故事,人们好奇地看着这个人高马大、仪态万方的人,不清楚这个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会和警察开那样的玩笑。

过了不多会,莫莉耶·阿赫罗西莫娃来了,她站在门口,五大三粗,高昂着银发鬈曲的头颅,看着客厅里的客人。

“祝贺亲爱的过命名日的人和所有的朋友们,”她用浑厚而又沙哑的嗓音说道,压倒了客厅里所有的声音。“我的哥萨克好吗?(莫莉耶总是称娜苔丝为‘哥萨克’。)我知道她是个坏丫头,但是我还是特别爱见她。”

她扭转身,把手递给伯爵:“现在,我该入席了吧?”伯爵和莫莉耶·阿赫罗西莫娃走在最前头,随后跟着伯爵夫人胳膊的骠骑兵上校,这位上校是个贵客,他将要和马拉尔一块去追赶部队。紧随其后是塔卢宾斯科亚公爵夫人和伯爵夫人的堂兄申申。禁卫军中尉贝格把手臂伸给维莉。

面带微笑的索琳和马拉尔一块入席。他们后边还有成双成对的男女,他们这些男女恋人占据了整个大厅,最后是单个走的小孩和男女老师。仆人们忙碌起来,响起挪动椅子的声音,乐队开始奏乐,客人们开始就座。餐桌的正前方坐着伯爵夫人,紧挨着坐着伯爵。长餐桌的一边坐着大龄青年:维莉挨着贝格,宾艾尔挨着勃利茨:另一边坐着小孩和老师。伯爵不时望一眼他的妻子以及她头上系着蓝色花结的高耸的帽子,热情地给邻座斟酒,同时也没忘记给自己斟酒。伯爵夫人没忘了自己是主人的职责,同时目不转睛地看了丈夫一眼,她心想,丈夫的秃顶和脸面在白发的映衬下更加红润了。女士们那边传来了窃窃私语声,男人们则开始大声谈论,尤其是那位骠骑兵上校,他边吃边喝,满脸通红,伯爵让人们都要学习上校。贝格面带温柔的微笑和维莉谈情说爱,勃利茨向他的新朋友宾艾尔逐个介绍着餐桌上其他客人,并不时和坐在对面的娜苔丝交换一下眼神。宾艾尔不爱讲话,光低着头吃,从鱼汤到馅饼,到松鸡,每道菜他都要尝一口,酒也一样都要喝一口尝尝味道。他心情舒畅地喝着,带着十分可爱的样子看着大家。娜苔丝坐在他的对面,不时看着勃利茨,看着她刚刚吻过的、他所爱的男孩子。她的这种目光有时移到宾艾尔的身上,看到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宾艾尔不知怎么老是想笑。

[十六]

在男宾们就座的这一端,谈话声越来越大。上校说到,宣战的文件已经在彼得堡公开发布。

“我们到底为什么要去和拿破仑开战呢?”申申说。上校是一位身材肥胖、高大、急躁的德国人后裔,他显然是一个忠心爱国的人,他讲着一口德国腔的俄语说道:“亲爱的先生,这原因皇上是清楚的。他在文件中说,他不能不管那种对俄国构成的威胁,为了国家的安全,民族的尊严,以及神圣的同盟。”他特别强调了“同盟”这两个字,似乎问题的焦点就在这里,因此,他凭着他对公文那种一点不差的记忆力,重复了文件的引言部分:“……皇帝之希望,也就是最后目的,乃在于在欧洲奠定巩固和平之基础,因此决定派军队到外国,为保卫祖国作出努力。”“这就是主要的原因,亲爱的先生。”过了片刻,他又拍了几下桌子说:“我们一定要战斗到最后胜利。为我们的国家而死,然后一切就会安然无恙了。这是我们老骠骑兵的见解。您有什么看法呢,年轻的骠骑兵?”他转向马拉尔。马拉尔听到上校在谈论战争,便丢开谈话女伴,用眼睛关注地看着上校,用耳朵认真地听着。

“我完全同意您的看法。”马拉尔回答,他十分激动,决然地推开了面前的碟子和杯子,好像此刻就要上战场一样。“我相信,俄国人要么获胜,要么战死。”他自己也和别人一样,在话出口之后,又觉得这些话用在这样的场合是不太合适、有点夸张了。

音乐开始奏起,仆人们又忙碌了起来,椅子挪动了起来,大家按照刚才走进来的次序走出客厅,带着一张张通红的脸庞,回到客厅和伯爵的书房里去了。

[十七]

麻将桌摆开了,伯爵的客人们兴致很高。小字辈们受伯爵夫人怂恿,都到钢琴和竖琴旁,索琳应朋友的请求,在竖琴上弹了一支独奏曲,接着又和其他孩子们一起,请求以有音乐天赋著称的娜苔丝和马拉尔对唱。娜苔丝找来了玛莎(她正因为马拉尔的即将离开和马拉尔对索琳的亲近态度而躲在一个角落里抽泣),洛司塔弗家的四个孩子齐声为客人们唱了《友谊地久天长》和其他的歌曲。

他们的演唱还没有完,青年人就已经准备在大厅中跳舞了,乐台上的乐师们已经被烟呛得咳嗽了。

音乐再次响起时,娜苔丝走到客厅中间,一直走到宾艾尔跟前,她亲昵地红着脸说:

“妈妈让我和您跳舞。”他垂下他的大胖手,伸给苗条的小姑娘。当舞伴们各就各位、乐师在调音的时候,宾艾尔和他的小舞伴坐到椅子上。娜苔丝高兴极了:她已经和大人、和从国外回来的大人跳舞了。她坐在客人都能看得见的地方,像大人一样的和宾艾尔谈话。她手里拿着一把扇子,这是一位小姐让她暂时拿着的。她摆出一副交际家的姿势(谁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摇动着扇子,从扇子后面露出笑脸,和她的男舞伴热烈地交谈着。

舞会继续欢快地进行,越来越热闹。

[十八]

洛司塔弗家的大厅里,大家正在跳第六节交谊舞,忙碌的仆人和厨师们正在做夜宵,这时,宾佐赫夫的病又一次发作了。大夫说已经没有希望了,人们已经为病人做了祈祷和圣餐礼,而且开始准备后事了。像平时在这个时刻会出现的情景—样,屋子里一片忙乱,笼罩在不安的气氛中,门口站了一大群棺材商人,他们在等候做一笔安葬伯爵的好生意。不断派人来了解伯爵病情进展情况的莫斯科卫戍司令,这天晚上特意来和这位叶卡捷琳娜时代的高官要人告辞了。

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坐满了人。当单独和病人待了约三十分钟的卫戍司令走到客厅,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卫戍司令微微点头示意,加快脚步从那些大夫、教士和亲友们旁边走过。这几天里眼看憔悴的沃希列公爵陪伴着卫戍司令,小声地给他讲着什么。

送走卫戍司令,沃希列公爵快步走上楼去,推开了公爵小姐的房门。

“哦,你来了,表兄。”公爵小姐站了起来,用手把头发理到了脑后,她的头发永远是异常光滑的,现在也不例外,好像头发和头是用同一种材料做成的,并且还抹了油。

“有什么急事吗?”她问,“我十分害怕。”“没有什么,还是那样子。我是来和你商量一些事情的,卡嘉。”公爵说着,疲倦地坐到椅子上。公爵心乱如麻,用片言只语绕着圈说着。

公爵最后吞吞吐吐地说道:“但是,总之……问题是,你也十分清楚,去年秋天伯爵写了份遗嘱,在遗嘱里他并没有把所有财产继承给我们这些直系亲属,而是给了宾艾尔。”

“让他去写他的遗嘱好了,”公爵小姐气愤地说,“但他不能把全部财产留给宾艾尔,因为他是个私生子。”

“我的亲爱的,”沃希列公爵激动的站起身来,开始迅速地说,“可是伯爵给皇上写了书信,要求承认宾艾尔是他的亲儿子,按照伯爵的功绩,他的要求是能够被批准的。他写的信还没送出去,皇上却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问题是这封信销毁了没有,假如没有,那么宾艾尔就会得到全部财产。”

“岂有此理!”公爵小姐愤愤不平地说,并没有表示出太多的担心,“按照法律,私生子是不能继承……”“你怎么还不清楚,卡嘉!假如伯爵给皇上写的信到了皇上手里,那么宾艾尔就不再是宾艾尔了,而成了宾佐赫夫伯爵,那时,他就能按照遗嘱得到一切。假如这份遗嘱和给皇上的信都没有被销毁,你就什么都别想得到,这是百分之百肯定的。我已经问过家里的法律顾问了。”

看来,公爵小姐的意识中忽然发生了什么变化,她那两片薄嘴唇没有血色,她开始讲话,声音如雷贯耳,这显然也出乎她自己的想象。

“这样也不错,”她说,“我以前就没想过,现在也不需要。”

“是的,你只考虑你自己,还有你妹妹呢。”沃希列公爵回答说。

但是公爵小姐打断他的话。“是的,这我早就预料到了,不过不要去想了,在这个家里,我算看清楚了,除了最卑劣的忘恩负义,我还能讲些什么呢……”

“你究竟清不清楚遗嘱放在哪里?”沃希列伯爵问道,他的腮帮颤抖得更厉害了。

“是的,我笨,我轻易信人,我喜欢他们,牺牲自己。可是只有那些卑鄙的小人处处得手。我清楚这是谁的主意。这个人就是那个受到您呵护的人,您亲爱的塔卢宾斯科亚公爵夫人,去年秋天她硬闯了进来,就是她劝说伯爵写了那份卑鄙的文件。”

“文件究竟放到什么地方了?”“在他的公文包里,公文包压在他的枕头下面。现在我清楚了,”公爵小姐说道,“是的,假如说我有罪过,有滔天大罪,那就是我轻易相信这个卑鄙的女人,”公爵小姐大声叫着,颤动着嘴角,“她为什么要闯到这里来?我一定把要说的话全都对她讲清楚,全都讲清楚,总有那么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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