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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故事诗(2)

就在这一瞬间

后宫卫士们发现:

国王静谧的花园里,

宝塔昏暗的石阶前,

骤然亮起一排排明灯,

犹如亮闪闪的黄金花鬘。

卫士们将刀剑拔出

飞奔着冲上前去。

“嗨!你是何人?

不惜冒死供奉佛陀!”

传出了甜柔的声音:

“我是佛陀的奴隶——

师利摩蒂!”

那日大理石的塔阶上

留下了鲜血的印证。

那日凉秋的初夜里

幽静的御花园深处

宰堵波下熄灭了

最后一盏供养灯烛。

密约

曾经有那么一天,尊者邬波笈多

在秣菟罗僻静的城根酣睡,

那一会儿,街灯已被风吹熄,

城里的住户也都紧闭了大门,

天穹中闪烁着几颗深夜的小星

在雨季的浓云中有气无力地眨眼。

是谁那脚镯叮当的秀足

忽然轻轻踏在他的身上?

尊者吃惊地赶紧坐起,

蒙眬的睡意即刻飞走——

刺痛他惺忪的睡眼的

是耀眼的一片灯光。

这城中的舞女,春情荡漾

深夜里急迫地去秘会情郎,

一件天蓝色的衣裳穿在身上,

镶嵌着珠玉的环巩发出脆响。

不料一脚踏在尊者身上,瓦萨婆达多

止住了急奔的脚步,无比惊慌。

手提着纱灯仔细打量

尊者是如此的年轻漂亮——

红润的嘴唇上浮现着亲切的笑意,

明亮的双眸中透射着慈祥的光芒,

宽阔白皙的额头上辉映着

月光般的恬静与安详。

眸子中饱含着羞涩

舞女柔情蜜意地说:

“小伙子,我恳请你原谅。

为何不能到我家去?

这冰冷坚硬的湿地

怎能配作你的睡床。”

邬波笈多尊者微笑地回答:

“哦!美丽多情的女郎!

现在尚不到咱俩密约的时期,

一同去你想去的地方,

待到瓜熟蒂落的那一天,

我会欣然跨入你的闺房。”

突然间暴风雨伴随着闪电

裂开了狰狞可怖的巨口,

瓦萨婆达多在恐惧中浑身颤抖;

摇撼宇宙的飓风在空中怒吼,

头上隆隆作响的雷霆

大声地发出一阵阵嘲弄人的狂笑。

距那次难忘的相见,

尚不足一年。

又值一个四月的傍晚,

春风变得愈加甜柔迷人,

路旁树枝上挂满了蓓蕾,

御花园中盛开着茉莉和素馨。

远方送来的柔风

传来婉转动听的短笛声,

满城的男女老少

都奔往秣菟罗林中去喜迎春色,

只有天上那轮柔性的皎月

笑望着寂静无声的空城。

月光下行人寥寥,

尊者只身徜徉在林间小路。

两边的绿叶丛中

杜鹃在不停地婉转啼叫。

或许今夜正是

他秘会情人的良宵?

避开了城市恼人的喧嚣,

尊者朝城郊走去,

在护城河边他突然停步不前,

那女人是谁呢?

只身仰卧在芒果林的暗影里

正在邬波笈多的足边?

可怕的鼠疫疯狂地蔓延,

瓦萨婆达多也未能幸免,

雪白的玉体上

遍布着漆黑的斑点,

被城里那些怕死的居民

抛弃在护城河畔。

尊者将昏厥了的女人

轻轻拥进自己的怀里,

用清水浸湿了她干裂的双唇,

在头前为她低颂着经咒,

又亲手在她的周身

涂遍了清爽的檀香油。

盛开的花朵飘落在月夜,

杜鹃在枝头声声地啼鸣。

女郎柔柔地说——

“你是谁?如此好心肠?”

尊者回答她:“亲爱的瓦萨婆达多,

是邬波笈多今宵特来与你相会。”

报答

“御库里竟出了盗案,将盗贼

立即抓来押到我面前;否则,

小心你的脑袋搬家,守城官!”

守城官接了国王的旨令,条条

街巷挨家挨户四处搜查案犯。

城效破庙里蜷缩着瓦季勒森——

一介商人,德克西拉的住户。

来到迦尸卖马,惨遭强盗的

洗劫,正可怜地打算返归故乡。

巡逻们擒住了他,硬说他是盗贼,

套上枷锁,要将他关进监狱。

这功夫,夏玛——迦尸的美女,

正靠在窗前不经意地闲望着

街上的人流——眼前梦幻般的

人群的熙攘。忽然她惊讶地

喊道:“哎呀,这因陀罗一般

高贵英俊的少年,是谁将他

像盗贼似的戴上沉重的枷锁?

快去,啊,亲爱的使女,

以我的名义告诉守城官——

说夏玛请他呢,请他光临

寒舍并将囚徒带到我这里。”

夏玛名字的威力犹如符咒,

受宠若惊的守城官听了这意外

邀请,高兴得手舞足蹈。

他马上走进夏玛的房门,背后是

囚徒瓦季勒森——两颊涨得

像涂了血,羞愤交加地低垂着头。

守城官笑着说道:“真不赶巧,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奉到您的宠召;

眼下,我先将回复王命去,

美貌的姑娘,我恳求你允许。”

瓦季勒森突然昂起头来大声说道:

“喂,女人,你玩的什么花招儿!

从路中心将我押到你家里,

戏弄我这个无端受辱的异乡客

来满足你冷酷无情的好奇心!”

“戏弄你!”夏玛叫道:“我甘愿

用我这全身珠宝换掉你身上的

枷锁。异乡的青年啊,现在

羞辱你就无异于羞辱我自己。”

说到这里,夏玛闪着

泪珠的一双秀眼凝视着异乡人

仿佛要将他所受的羞辱用泪水

冲刷干净。她转身向守城官请求说:

“拿走我的全部,释放这个不幸的人吧。”

守城官说:“美人啊,这个要求

我难以接受。盗窃了国库,

不杀了他如何能平息国王的震怒?”

捏住了守城官的手夏玛悄声说:

“我只希望你对这囚徒缓刑两天。”

守城官用一个会心的微笑回答她

说:“你的吩咐我定铭记在心。”

翌日晚的夜尽时分,狱卒悄悄

启开了牢门;夏玛手提着纱灯

迈入监牢,黎明将被处死的

囚徒正在默念着神明祈祷。

女郎使了个眼色,狱卒

马上过去打开了瓦季勒森的枷锁。

囚犯无比惊奇地凝望着

女郎芙蓉般的美貌绝伦的脸。

他哽咽着低声问:“你是谁?

为我送来光明,正如黎明在

噩梦过后送来晨星。

你是谁?啊,你是自由的化身,

凶残的迦尸城中慈悲的救星!”

“慈悲的救星?”夏玛惊叫着发出

一阵狂笑,阴森恐怖的狱牢里

增添了不少的可怕的气氛。

女人不停狂笑着又转成哭泣,

悲楚的泪珠洒落似一阵骤雨。

女人哽咽着说道:“夏玛的心

比迦尸街心的石头还要坚硬,

比夏玛更残酷的人再也难有。”

女郎说着紧紧挽着瓦季勒森的手臂

将囚犯从牢房里带了出去。

曙光已现,投射在瓦鲁纳河岸。

小船拴在渡口,女人立在船头——

“喂,上船来,陌生的异乡人,

我只有一语求你记在心头——

挣脱了所有羁绊,最亲爱的,

我与你在这条河上共济同舟。”

解开栓船的绳索,小船缓缓地

飘浮着,林鸟低唱着清晨之歌。

将夏玛搂在怀里,瓦季勒森说:

“亲爱的异乡女友,回答我,你

耗费了多少资财买回了我的自由?”

热烈拥抱了他,夏玛低声地说:

“别出声!眼下还未到说的时候。”

小舟在扑面的热风里顺流浮荡,

正午的天空悬挂着酷热的太阳

村中妇女洗过午浴穿着湿衣

头顶着汲水的铜罐走回家中。

市集散了场,停息了人声喧哗,

阳光照耀着沉默而孤寂的村路。

青石砌成的渡口躲到榕树的荫凉里,

饥渴的水手在渡口停泊着小船。

这时候,鸟雀藏在树丛里午休,

慵惰的蜜蜂嗡嗡着倦人的长昼。

突然,一阵挟着稻香的正午的

热风吹过,掠下了夏玛的面纱;

瓦季勒森的心狂跳着,声音颤抖地

在她耳边说:“亲爱的,明白吗,

就在你为我解脱枷锁的那一刻,

又为我戴上了永恒的爱的铁链?

你怎样完成的解救我的艰难工作,

亲爱的,请讲给我其中的过程。

你拯救了我,我死誓要以

生命来回报。”夏玛掩上了面纱,

淡淡地回答说:“现在先不去谈它!”

白昼的光船收起了金色船帆,

渐渐驶近日落的渡口。

岸边附近是一片丛林的河边,

晚风中,泊下了夏玛的轻舟。

平静的河面上倒映着初四的

廋削月影,树根下的草丛里

出发了琴声般的蟋蟀的微鸣。

夏玛吹熄了灯光,静静坐在

窗前,头偎在青年的肩上。

她的蓬松的长发飘散着奇香

遮掩着青年的胸膛,滑软如

波浪,漆黑如一道沉睡的丝网。

她低声说:“我为你所做的事

确实相当艰巨,但要讲给你,

最亲爱的,更是非常困难。

我只简单地讲给你,你听完

务必要马上将它从心中抹去。

是那个发疯地热恋着我的

少年乌蒂耶,在我的授意下

代替你揽过了那桩盗窃案,

用他的青春做了爱情的祭品。

这是多么大的罪过,我的知己,

我如此做,仅是为了爱着你。”

弯月西沉,丛林背负着无数鸟雀的

睡眠默默矗立。那紧搂着女人

腰肢的异乡人的双臂,渐渐地松弛,

分离的折磨残酷地沉落在两人心里。

瓦季勒森沉默着似一座冰冷的石雕,

夏玛如折断了的藤蔓一般搭拉在地上。

突然,女郎紧抱住青年的膝头,

跪在他的身下,哭着低声哀求:

“这罪恶的严酷惩罚,就叫它留在

上帝的手中吧,我是为你才做了

这样残酷的事!爱人啊,请原谅我吧!”

挪开他的脚,瓦季勒森怒斥道:

“用你罪恶的代价买出我的生命,

这沾满鲜血的生命实在应该被诅咒!

残忍的女人!可耻的生命的债主!

你使我的每一次呼吸都爱上了耻辱。”

他离开船,跳上岸,钻进丛林里。

黑暗中,枯叶在他脚下沙沙作响,

腐草散发着扑鼻的霉烂气息,

向四方伸展着无数杈枒的

老树,形成的黑影千奇百怪。

他不停地走啊走,直到路已不见——

整个丛林伸出缠满乱藤的巨臂,

默默阻拦着他继续往前走。

他疲惫地坐在地上歇息,那如

幽灵似的站在他身后的是谁呢——

那黙不作声,一步步跟踪前来,

在漆黑的丛林里留下血淋淋的

足迹的?瓦季勒森攥起拳头

喊道:“你怎么还不放过我?”女人

闪电般奔来,扑进他的怀里,

她的披散的头发,馨香的衣裙,

急促的喘息,雨泪似的狂吻

似潮水一般淹没了他的肢体。

夏玛哭着说:“我不让你走,不,

我不能离开你。为你我作了恶,

惩处我吧,我的主人,倘使你

愿意,杀死我吧,用你的手

来结束我的罪恶。”忽然,暗夜

在看不见繁星的丛林里颤栗,

地下伸展的树根也恐惧地发抖。

窒息中挤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之后,不知是谁跌倒在地上的枯叶里。

瓦季勒森钻出丛林的时候,

初升的晨光正照在远处的湿婆庙顶。

整个清晨,他如疯子一般失神地

在河边寂静的沙滩上不停地徘徊。

正午燃烧着的日光,火鞭似的

狠抽着他的周身,他口渴难耐,

却想不起喝一口近在身边的滚滚的河水。

他仿佛听不见汲水村女同情的召唤——

“请到我家歇息吧,远方来的青年。”

夜里,他乏倦不堪地奔回小船

似飞蛾怀着强烈的渴望扑向灯火。

啊!小床上,一只玲珑的脚镯放在上面!

他不知多少次地将它紧贴在胸口,

那镯上金铃的微响也不知多少次

似箭一般刺穿他的心窝。船角里

置着一件天蓝色的纱丽,他扑在它上面

将脸埋进皱褶里——那丝的柔软,

无形的香气,不由自主地令他

勾起那窈窕、动人的身段的忆想。

诗一般的初五的弯月,缓缓躲在

七叶树的身后,瓦季勒森伸开双臂

朝森林大声呼唤:“回来吧,亲爱的!”

丛林的寂静的黑暗里有个人影

闪出,幽灵般的站立在沙滩。

“来,亲爱的!”“我已经回来了,”

女郎扑在他的身下说:“原谅我,

最亲爱的,你那慈悲的手没有

把我杀死,或许是我命中有救。”

望着她的脸,瓦季勒森伸出

双臂将她搂在怀里,猛地一阵

颤抖,又使劲将她推得很远。

他惊叫着:“哦,为什么,哦,

你为什么又回来?”闭紧双目,

将脸扭开,轻声道:“你走吧!

别再跟着我。”女人沉吟了片刻,

终于跪倒在地向青年摸足行礼,

而后朝岸边走去——似梦幻一样地

慢慢消失在丛林中的暗夜里。

轻微的损害

腊月天里,吹起了寒风

瓦鲁纳河泛涌着微波。

远离都市的村落里,静谧的

芭蕉林里,石筑的堤岸上

走来了迦尸国的皇后格鲁那,

整整一百名宫女簇拥着她去洗澡。

严守着国王的禁令,早晨的

河堤上竟看不到人迹;

住在近处几座草舍里的

人家早已回避,河畔

一片寂静,仅有树丛中

传出鸟雀的啼鸣。

瓦鲁纳河水翻涌在

轻轻喧啸着的北风中,

金色的阳光闪烁在水面上,

层层波浪欢乐地跳跃着,

犹如狂舞着的舞女飘荡起

缀满夺目珠宝的衣裙。

女郎甜柔声音

羞煞了浪花的低语;

莲藕般美丽的手臂

激起了河水浓浓的爱意;

蓝天不安地观望着水中

纵情嬉笑的一百名宫女。

沐完了浴,女郎们

纷纷回到了岸上——

皇后说:“噢,真冷!

我的周身都在战栗,

燃一把火吧,朋友,

叫烈火驱走寒意。”

女郎们进了树林

搜寻柴草准备点火,

彼此欢乐地拽着

树枝互相争抢;

突然皇后召唤她们

不无惊喜地说:

“赶快来呀!瞧那边

是谁的草舍就在近前?

你们将它点着了,

让我烤烤手脚和全身。”

说完皇后兴奋地笑了,

笑得如蜂蜜一般甜。

宫女马乐蒂提出异议:

“皇后!这是荒唐的戏谑。

为何要放火将它无故烧毁,

知道是谁盖起了这茅屋?

大概是穷人,或是异乡客,

还许是修道的隐居者。”

皇后说:“快扔到一边去

这不值钱的怜悯心肠!”

难以抑制的好奇心,

疯子一般的理智,

将草舍燃起火的是这些

狠心的年轻女郎。

浓烟翻滚着翻滚着

旋卷四散。

只眨眼功夫,浓烟里

迸出了熊熊的烈焰,

烈焰伸出千百条贪馋的

舌头吞噬了蓝天。

如一群暴动的火蛇

逃出裂缝的地狱,

头颈狂舞着伸向天穹

发出嘶嘶的吼叫声,

毁灭在女人耳畔得意地

弹奏着焚烧曲。

晨鸟抖颤地止住了

欢快的歌声。

成群的乌鸦呱呱地惊叫着,

北风助威地吹着——

更多的草舍茅屋接连着延烧起

更加猛烈的熊熊大火。

焚毁的馋舌舔光了

河畔的小村落。

冷寂的路上,腊月的清晨里,

带着满足的疲倦,伴着百名佳丽,

皇后回宫了,青莲花挣在手中,

深赤的纱丽裹在身上。

法庭里审判的宝座上

威坐着大地之王。

流离失所的人一群群走来,

胆怯地在他的脚前俯伏,

抖战着期期艾艾地

痛诉他们的不幸。

国王将头垂下——

羞愤烧红了眼睫。

他走出法庭,奔向后宫,

质问皇后道:“你干的什么事!

焚烧穷苦百姓的茅屋,

说吧!这是依据哪家的律法?”

皇后冷笑道:

“那也配称房屋!

烧了几间破烂不堪的草房

对他们能有多大损伤?

只要能使皇后有一霎的快乐

耗去多少金银财宝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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