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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贵族之家(3)

“您为什么不遵守约定?”她说。“我给您看克里斯托弗·费奥多雷奇作的曲子,是因为您向我保证不再向他提及为前提的。”

“是我的错,丽莎维塔·米哈依洛芙娜,——我只是随口而出,没经过大脑的。”

“您让他伤心了,我也一样。现在他再也不会信任我了。”“您让我如何办才好呀!丽莎维塔·米哈依洛芙娜!我从小见到德国人心里就激动:于是就不自觉地想逗他一下了。”

“您怎么能这样说,弗拉基米尔·尼古拉依奇!这个德国人,穷困潦倒,孤身一人,忧郁寡欢,您竟然不可怜他?您还要拿他逗乐?”

潘申变得局促不安起来。“您说得对,丽莎维塔·米哈依洛芙娜,”他说:“说来说去,都是由于我太过火了。不,请不要反驳我,我非常了解我自己。我的冒失使我做了许多坏事。而且因为它,使我得了狂妄自大的名声。”

潘申沉默了一会。不管他从哪儿开始话头,说到最后都把话题引向自己。这些话出自他的口中,令人觉得那么悦耳动听,情意绵绵,又仿佛是无意的。

“就拿你们家里的人来说吧,”他继续说道。“您的妈妈当然对我非常好——她的心肠那么好;您呢……不过我不知道您对我有什么看法;但是您那姑奶奶却简直看不惯我。说不定我哪句冒失的蠢话得罪了她。她不喜欢我,对吗?”

“是的,”丽莎说话的时候稍有点吞吞吐吐。“她不喜欢您。”

潘申的手指迅速地从键盘上滑过;他的嘴角迅速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那么您呢?”他说。“您也认为我是个狂妄自大的人吗?”

“我对您还不太了解,”丽莎答道。“不过我不认为您是个自私自利的人;相反,我应当感谢您……”

“我知道,我知道您想说的是什么,”潘申打断她的话,又用手指在琴键上滑了过去,“为了我带给您的乐谱、书籍,为了我在您的画册上涂鸦的那些蹩脚绘画,等等,等等。虽然这一切我都能做到,但我仍然是个只会想自己的人。我大胆设想,您和我在一起不会感到无聊,您也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坏人,但是您还是会认为我——究竟怎么说好呢——为了说上一句俏皮话,可以不惜辱没自己的父亲和朋友。”

“您和所有纨绔子弟一样,三心二意,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丽莎说道。“我要说的就这些。”

潘申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说,”他说,“咱们再也别谈我的事了;还是弹咱们的奏鸣曲吧。我只求您一件事,”他用手摊平放在谱架上的乐谱的页子,补充道。“您怎么看我都行,甚至说我自私自利——这些都可以!可是别叫我纨绔子弟;这个称号我受不了……Anchioson pittore 。我也是个演唱家,虽然有些差劲,也就是说我是个差劲的演唱家,这一点我现在就要证明给你看。开始吧。”

“开始吧。”丽莎说。

第一段慢板进行得非常顺利,虽然潘申弹错很多次。该他弹的部分以及记熟的部分他弹得非常悠扬,但理解很差。然而曲子的第二部——那是节奏非常明快的一段快板,却怎么也弹不上手:潘申已经慢了两拍,到第二十小节上他弹不下去了,便笑着移开了自己的椅子。

“不行!”他大声说,“今天我不能弹了;幸好莱姆没听见咱们弹:要不他会晕过去的。”

丽莎起身盖上琴盖,转脸看着潘申。“那我们干什么呢?”她问。

“这个问题泄露了您的本性!您是个闲不住的人。这样吧,如果您愿意,趁着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咱们就来画画。也许另一位缪斯——绘画的缪斯,究竟该怎么称呼呢?我忘了……会爱慕于我。您的画册呢?我记得那上面有一幅我还没画完的风景画。”

丽莎到另一个房间去拿画册,潘申独自一人留在屋子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细亚麻布手帕擦自己的手指甲,偏着手欣赏着自己的双手。那双修长而白净的手左手大拇指上戴着一只螺旋形的金戒指。一会儿丽莎回来了;潘申靠近窗口坐下,打开画册。

“啊哈!”他叫起来,“我看您临摹起我的画来了——棒极了。好极了!只是这里——请把铅笔给我——阴影不够浓,看。”

于是潘申拿起铅笔,刷刷地画上长长的几道线条。他总是画同一幅景物:近景是枝叶繁盛的几棵大树,远处是林间空地和以蓝天为背景的参差嵯峨的山岭。丽莎站在他的肩膀后面看他作画。

“在绘画上,以及在生活的每一个方面,”潘申左右摇摆着脑袋,说道,“轻松和果敢是首要的。”

这时莱姆走了进来,他面无表情地欠了欠身,准备告辞。但是潘申把画册和铅笔扔在一边,说道:

“你这么快就要走了,亲爱的克里斯托弗·费奥多雷奇?难道您不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喝茶吗?”

“我得回家,”莱姆发出闷闷不乐的声音说,“头痛。”“嗳,那没什么大不了的,请留下来吧。我还想和您探讨莎士比亚的戏剧呢。”“头疼。”老人重复说。

“您不在场的时候我们本来已经开始弹贝多芬的奏鸣曲了,”潘申殷勤地搂住他的腰,兴奋地莞尔一笑,接着说,“可是根本弹不顺手。您知道,我不可能毫无差错地接连把握两个调子。”

“您还是唱您的拉(浪)漫奇(曲)吧。”莱姆推开潘申的手回答道,然后就走了出去。

丽莎从后面追上去,在门廊的台阶上赶上了他。“克里斯托弗·费奥多雷奇,你听我解释,”她沿着庭院里修得很短的草坪一直送他到门口,用德语说,“我很抱歉,请原谅我。”

莱姆什么也没说。“我给弗拉基米尔·尼古拉依奇看了您写的呈献曲;我相信会得到他的高度赞扬,——他确实很喜欢这首歌。”

莱姆站定了脚。“这没什么,”他用俄语说,然后又用他的母语接着说,“不过他根本无法理解;您难道看不出这一点吗?他只是个二调子——仅此而已。”

“您对他有偏见,”丽莎回答说,“他什么都懂,几乎什么都会做。”

“对,但仍然排不上第一号,廉价货,粗制滥造的东西。大家喜欢这种货色,也喜欢他这号角色,而他也引以为豪了——这多好啊。我倒不生气;这首呈献曲,还有我——我们俩是两个老傻瓜;我感到有点儿耻辱,不过这没关系。”

“原谅我吧,克里斯托弗·费奥多雷奇。”丽莎又说道。“没关系,没关系,”他又用俄语重复说道,“您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看,有人向您走来了。再见,您是个善良的姑娘。”

莱姆加快步伐向大门走去,一位他素不相识的先生,身穿灰色大氅,头戴宽檐草帽,正从门口往里走。莱姆彬彬有礼地对他一鞠躬(他对O城所有的陌生人都躬身行礼;而在街上遇到熟人则转身就走——这已成了他的惯例),从他身边经过,远去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围墙外面了。陌生人惊异地目送他离去,随后看了一眼丽莎,径直向她走过来。

7

“您可能不记得我了,”他摘下帽子说,“我却认出您来了,虽说从我上次见到您,已经是八年前了。那时您还是个小孩,我是拉夫列茨基。您妈妈在家吗?能见见她吗?”

“妈妈会非常开心的,”丽莎回答说,“她听说您回来了。”

“您好像叫叶丽莎维塔?”拉夫列茨基登上门廊的台阶说。

“对。”

“我对您的印象很深;那时候您的脸就已经是这个样子,叫人不能忘;那时候我还给您带来过糖果。”

丽莎脸红了,心想:他这个人真怪。拉夫列茨基在前厅里停留了一会儿。丽莎走进客厅,那里正传来潘申的说话声和笑声;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和盖杰奥诺夫斯基已从花园回到屋里,他向他们说了城里正在传播的一个谣言,于是便对自己说的话大笑不止。听到拉夫列茨基这五个字,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吓坏了,脸色都白了,接着便走出去迎接他。

“您好!您好,我亲爱的cousin !”她拖长了嗓子,几乎带着哭音大声招呼道,“很高兴见到您!”

“您好,我的好表姐,”拉夫列茨基回答说,一面友好地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您过的怎么样?”

“请坐,请快坐下,我亲爱的费奥多尔·伊凡内奇。啊,我太开心了!首先,请允许我向您介绍我的女儿丽莎……”

“我已经向丽莎维塔·米哈依洛芙娜作过自我介绍了。”拉夫列茨基打断她说。

“莫西埃潘申……谢尔盖·彼得罗维奇·盖杰奥诺夫斯基……快坐下!让我瞧瞧,天啊,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您身体怎么样?”

“正如你所见:精神焕发哪。您也一样啊,表姐,但愿您没被下了什么诅咒,这八年来您还是老样子。”

“想想看,我们都好几年没见过了,”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若有所思地说。“您今儿个从哪里来?耽搁在哪儿……也就是说,我是想说,”她急忙接着说,“我是想说您会在我们这儿长住吗?”

“我从柏林来,”拉夫列茨基回答说,“明天动身去乡下——也许要在那里住很久。”

“您真的要在拉夫里基住下?”“不,不是在拉夫里基;离这儿大约二十五俄里我有一个小庄子;我到那里去。”“就是您从格拉菲拉·彼得罗芙娜那里继承来的那个庄子?”

“正是。”“那太好了,费奥多尔·伊凡内奇!您在拉夫里基有那么漂亮的一幢房子!”拉夫列茨基把眉头皱了一下。“是呀……可是那个庄子里只有一间小屋;不过眼下我别的什么也不缺。这个地方现在对我来说是再合适没有了。”

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又再次显得不知所措,她挺直了身子,摊开了双手。机智的潘申给她解了围,和拉夫列茨基聊起天来。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这才平静下来,舒服的靠到了安乐椅的椅背上,偶而插上一两句话;与此同时她却用十分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客人,意味深长地叹息着,伤心地摇头,终于客人忍无可忍,非常不客气地问:她是不是病了?

“托上帝的福,我很好。”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回答说。“有事吗?”

“是这样,我觉得您不太舒服。”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既然如此,”她想,“与我何干,我的老兄啊,你看上去倒很潇洒;要是别人,可能都快痛苦死了,可你居然还发福了。”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在心里和自己嘀咕时毫不避讳;在出声说话的时候可就礼貌有加了。

拉夫列茨基的确不像厄运的牺牲品。他那张双颊绯红、纯俄罗斯型的脸庞,脸上那宽阔白净的天庭、略显粗大的鼻子和宽阔端正的嘴唇,总是洋溢着草原人的健美和坚忍不拔、拥有用之不尽的力量。他英俊不凡,浅色的头发卷曲在头上,看上去还是个青年。只是在他的双眼里,在那双蓝色的、向外突出的而且有点凝视不动的双眼里流露出来的神情,既不像是沉思,也不像是困倦;他说话的声音似乎也显得过于深沉。

此时潘申还在继续努力,使谈话不致中断。他把话题转向制糖业的收益上去,这是他不久前从两本法国小册子上看来的。他开始有模有样、一本正经地叙述两本书里的内容,至于小册子本身,却一个字也没说到。

“这不是费佳吗!”隔壁房间半开着的门里突然传来玛尔法·季莫菲耶芙娜的声音。“是费佳,一点没错!”老太太利索地走进了客厅。还没等拉夫列茨基从椅子上起来,她已经拥抱他了。“让我瞧瞧,瞧瞧,”她放开他的脸向后退一步说道。“唉!你长得真帅。虽然老了点儿,可一点儿也不见丑,真的。你干嘛亲我的手——如果不介意我脸上的皱纹,就直接亲我的脸嘛。到现在你还没问起过我吧:姑妈还活着吗?你可是我最亲的哦,看,变得这么老了!不过也没什么;你哪有时间想起我呢!不过你回来了,就是个聪明人。你怎么,上帝呀,”她转向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说道,“用什么招待他来着?”

“我什么也不要。”拉夫列茨基忙说。“就是喝口茶也好。哦,我的天!不知他从哪儿来到这里,连茶也不让喝一口。丽莎,你去张罗一下,快点儿。我记得他小时候是有名的爱吃鬼,今儿个说不定胃口大开呢。”“您好,玛尔法·季莫菲耶芙娜。”潘申从侧面靠近兴冲冲的老太太,向他深深一鞠躬说。

“对不起,我的阁下,”玛尔法·季莫菲耶芙娜回道,“我太高兴竟没有注意您在这儿。”“她重新转脸向着拉夫列茨基,继续说道,你变得更像你妈妈了,她是个可亲可爱的人。”“不过你的鼻子还是像你爸爸。对了,你在我们这儿呆多久?”

“我明天就走,姑妈。”“去哪儿?”“回家,去瓦西利耶夫斯科耶。”“明天?”

“明天。”“好,明天就明天吧。祝你一路顺风——你心里清楚要干什么。不过你可别忘了来告辞。”老太太拍拍他的面颊。“我没想到还能等到你回来;那倒不是说我快去见上帝了;不,我也许还能够活上十来年:我们彼斯托夫家的命都很长;你死的爷爷以前老说我们这一家人一生能活两世;那时,不知道你还要在国外混多久。你可是个好样儿的,出色的人;大概还跟从前一样,一只手举得起十普特重?你已故的爸爸,尽管很荒谬,但有一件事做得好,他为你雇了个瑞士人;你记得你们赤手空拳和他对打吗?那叫体操来着,是吗?唉,看我扯到哪儿去了,妨碍彭欣(她从不按正确的读法叫他潘申)先生说话了。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到凉台上喝茶去;我们的奶脂是最好的——你们伦敦、巴黎的是无法相比。走吧,走吧,费裘沙,让我牵着你的手。哦!你的手臂好粗!和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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