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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此刻,埃特霍兴高采烈先到勃朗德上校那里道谢,随后又高高兴兴地去找洛茜。到了贝塔列塔大楼,他实在太高兴了,杰尼森太太第二天来道喜时,洛茜对她说,她生平从未见过他如此兴高采烈。

洛茜自己无疑也是喜气洋洋的。她同杰尼森太太一起,由衷地期望他们大家能在米迦勒节之前安适地聚会在德拉福牧师公馆。同时,听到埃特霍称赞艾莉洛,她也不甘落后,一说起她对他们两人的友情,总是感激不尽,激动不已,立刻承认她对他们恩重如山。她公开宣称,无论现在还是将来,坦斯沃特小姐再怎么对他们尽心尽力,她都不会感到惊讶,因为她为她真正器重的人办事,总是什么都肯干。至于勃朗德上校,她不仅愿意把他尊为圣人,而且迫切希望在一切世俗事物中,确实把他当作圣人对待。她渴望他向教区缴纳的什一税能提高到最大限度。她还暗暗下定决心,到了德拉福,她要尽可能充分利用他的仆人、马车、奶牛和家禽。

自从雅罕·坦斯沃特走访伯克利街,已有一个多星期了。从那之后大家除了口头上询问过一次以外,再也没有理会他妻子的病情,因而艾莉洛觉得有必要去探望她一次。然而,履行这种义务不仅违背她自己的心愿,而且也得不到她同伴的鼓励。梅琳艾不仅自己断然不肯去,还拼命阻止姐姐去。杰尼森太太虽然允许艾莉洛随时可以使用她的马车,但是她太厌恶雅罕·坦斯沃特夫人了。即使很想看看她最近发现她弟弟的隐情之后是个什么样子,即使很想当着她的面替埃特霍打抱不平,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去见她。结果,艾莉洛只好单独前去进行一次她最不心甘情愿的访问,而且还冒着同嫂子单独会面的危险。对于这个女人,其他两位女士都没有像她那样有充分理由感到深恶痛绝。

马车驶到屋前,仆人说坦斯沃特夫人不在家。但是没等马车驶开,她丈夫碰巧走了出来。他表示见到艾莉洛非常高兴,告诉她他刚准备去伯克利街拜访,还说弗妮见到她定会十分高兴,邀请她快进屋去。

他们走上楼,来到客厅。里面没有人。“我想弗妮在她自己房里,”雅罕说,“我就去叫她,我想她决不会不愿意见你——的确不会。特别是现在,不会有什么——不过,我们一向最喜欢你和梅琳艾。梅琳艾怎么不来?”

艾莉洛尽量给妹妹找了个借口。“我想单独见见你也好,”雅罕回答说,“因为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勃朗德上校的这个牧师职位——这能是真的吗?他真的赠给了埃特霍?我是昨天偶然听说的,正想去你那里再打听一下。”

“这是千真万确的。勃朗德上校把德拉福的牧师职位送给了埃特霍。”

“真的!哦!这真叫人吃惊!他们既不沾亲带故,又没有什么交往!再加上牧师的薪俸又那么高!给他多少钱?”

“一年大约二百镑。”“不错嘛——至于给继任牧师那个数额的俸禄——假定在已故牧师年老多病,牧师职位马上就要出现空缺的时候就推举,那他也许能得到一千四百镑。但他为什么不在老牧师去世前就把这桩事料理妥当?现在嘛,确实为时太晚了,再推销就难办了,可是勃朗德上校是个聪明人啊!我感到奇怪,在这么平平常常的一件事情上,他竟然这么没有远见!不过我相信,几乎每个人的性情都是变化无常的。经过考虑,我觉得情况很可能是这样的:埃特霍只是暂时担任这个职务,等真正把圣职买走的那个人长大了,再正式交给他。是的,是的,就是这么回事,请相信我好啦。”可是,艾莉洛断然对他进行反驳。她说她受勃朗德上校的委托,负责向埃特霍转告这项提议,因而应该了解赠送条件的。她哥哥见她说得有根有据,只好折服。“这事确实令人惊讶!”他听了她的话以后嚷道,“上校的用心何在呢?”“用心很简单——想帮助弗勒森先生。”“好啦,好啦,不管勃朗德上校怎么样,埃特霍还是个非常幸运的人!不过,你别向弗妮提起这件事。虽然我已经向她透露过,她也能泰然处之,但她总是不喜欢听人说来说去的。”

艾莉洛听到这里,好不容易才忍住没说出这话:她认为弗妮若是真的听说她弟弟发了财,倒会泰然处之,因为这样一来,她和她孩子便不会受穷了。

“现在,”雅罕接着说,声音压得很低,以便同这么个重要话题协调起来,“弗勒森太太还不知道这件事,我想最好彻底瞒着她,能瞒多久瞒多久。他们一结婚,恐怕她就全知道了。”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翼翼呢?本来,谁也不认为弗勒森太太会对她儿子有足够的钱维持生活感到满意,因为那根本不可能。鉴于她最近的所作所为,为什么还要期望她会有什么感情呢?她已经和她儿子断绝了关系,永远抛弃了他,还迫使她可以左右的那些人也都抛弃了他。的确,她做出这种事情之后,你就不能设想她会为埃特霍而感到悲伤或喜悦。她不可能对埃特霍遇到的任何事情发生兴趣。她并不是个精神脆弱的人,连孩子的安适都不顾了,还会感到做母亲的不安!”

“啊!艾莉洛,”雅罕说,“你这个道理讲得很好,但那是建立在不懂人类天性的基础上。等到埃特霍举办他那不幸的婚事的时候,保证他的母亲会觉得像是从没抛弃他似的。因此,可能促进那起可怕事件的每个情况,都得尽量瞒着她。弗勒森太太决不会忘记埃特霍是她的儿子。”

“你真使我吃惊。我倒是认为,她此时一定忘得差不多一干二净了。”

“你完全冤枉了她。弗勒森太太是天下最慈爱的一位母亲。”

艾莉洛默然不语。“我们现在正在考虑,”坦斯沃特先生停了片刻,然后说,“让劳帕德娶莫顿小姐。”艾莉洛听到她哥哥那一本正经、果决自负的口气,不禁微微一笑,一面镇静地答道:“我想,这位小姐在这件事上是没有选择权的。”

“选择权!你这是什么意思?”“照你的说法推想,莫顿小姐不管嫁给埃特霍还是嫁给劳帕德,反正都是一个样,我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是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劳帕德实际上要被当作长子了。至于说到别的方面,他们都是很讨人喜欢的年轻人——我不知道哪个比哪个好。”

艾莉洛没再说话,雅罕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最后谈出了这样的看法:“有一件事,亲爱的妹妹,”他温存地握住她的手,悄声低语地说道,“我可以告诉你,而且我也愿意告诉你,因为我知道这一定会使你感到高兴。我有充分理由认为——的确,我是从最可靠的来源得到的消息,不然我就不会再重复了,因为否则的话,就什么也不该说——不过我是从最可靠的来源得到的消息——我倒不是明言直语地听见弗勒森太太亲口说过,但是她女儿听到了,我是从她那儿听来的。总而言之,有那么一门亲事——你明白我的意思,不管它有什么缺陷,却会更合弗勒森太太的心意,也远远不会像这门亲事那样给她带来这么多的烦恼,我很高兴地听说弗勒森太太用这种观点考虑问题。你知道,这对我们大家是一个十分可喜的情况。‘两害相权取其轻,’她说,‘这本来是无法比较的,我现在决不肯弃轻取重。’然而,那事是根本不可能的——想也不要想,提也不要提。至于说到感情,你知道——那决不可能——已经全部付诸东流了。但是,我想还是告诉你,我知道这一定会使你感到非常高兴。亲爱的艾莉洛,你没有任何理由感到懊悔。你无疑是极其走运的——通盘考虑一下,简直同样理想,也许更加理想。勃朗德上校最近和你在一起过吗?”艾莉洛听到这些话,非但没有满足她的虚荣心,没有激起她的自负感,反而搞得她神经紧张,头脑发胀。因此,一见劳帕德·弗勒森先生进来,她感到非常高兴,这样她就不用回答她哥哥,也不用听他再说三道四了。大家闲谈了一会,雅罕·坦斯沃特想起弗妮还不知道他妹妹来了,便走出房去找她,留下艾莉洛可以进一步增进对劳帕德的了解。此人举止轻浮,无忧无虑,沾沾自喜,想不到只是因为生活放荡,便得到了他母亲的过分宠爱和厚待。而他哥哥却因为为人正直,反被驱出了家门。这一切进一步坚定了她对他的头脑和心地的反感。

他们在一起刚刚呆了两分钟,劳帕德就谈起了埃特霍,因为他也听说了那个牧师职位,很想打听打听。艾莉洛就像刚才给雅罕介绍的那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细说了一遍。劳帕德的反应虽然大不相同,但却和雅罕的反应一样惹人注意。他肆无忌惮地纵声大笑。一想到埃特霍要当牧师,住在一幢小小的牧师公馆里,真叫他乐不可支。再加上异想天开地想到埃特霍穿着白色法衣念祈祷文,发布雅罕·施密森和玛丽·布朗即将结婚的公告,这更使他感到滑稽透顶。

艾莉洛一面沉默不语、肃然不动地等着他停止这种愚蠢的举动,一面又情不自禁地凝视着他,目光里流露出极为蔑视的神气。然而,这股神气表现得恰到好处,既发泄了她自己的愤懑之情,又叫对方浑然不觉,劳帕德凭借自己的情感,而不是由于受到她的指责的缘故,逐渐从嬉笑中恢复了理智。

“我们可以把这当作玩笑,”他终于止住了笑声说道。其实,真正没有那么多好乐的,他只不过想要矫揉造作地多笑一阵子罢了。“不过,说句真心话,这是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可怜的埃特霍!他永远被毁灭了。我感到万分惋惜,因为我知道他是个好心人,也许是个心肠比谁都好的人。坦斯沃特小姐,你不能凭着你和他的泛泛之交,就对他妄下结论。可怜的埃特霍!他的言谈举止当然不是最讨人喜欢的。不过你知道,我们大家生下来并不是样样能力一般齐——言谈举止也不一致。可怜的家伙!你若是见他和一伙生人在一起,那可真够可怜的!不过,说句良心话,我相信他有一副好心肠,好得不亚于王国的任何人。说实在的,这事猛然一出来,我生平从没那么震惊过。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母亲第一个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我觉得她是求我采取果断行动,于是我立即对她说:‘亲爱的母亲,我不知道你在这个关头会打算怎么办,但是就我而论,我要说,如果埃特霍真的娶了这个年轻女人,那我决不要再见到他。’这就是我当时说的话。的确,我这一惊吃得非同小可!可怜的埃特霍!他完全把自己葬送了!永远把自己排除在上流社会之外!不过,正如我立即向我母亲说的,我对此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从他所受的教育方式看,他总要出这种事的。我可怜的母亲简直有点发疯了。”

“你见过那位小姐吗?”

“是的,见过一次,当她呆在这座房子里的时候。我偶然进来逗留了十分钟,把她好好看了看。只不过是个别别扭扭的乡下姑娘,既不风流,也不漂亮。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她。我想她就是可以迷住可怜的埃特霍的那种姑娘。我母亲把事情对我一说,我就立即提出要亲自和他谈谈,说服他放弃这门婚事。但是我发现,当时已经为时过晚,无法挽救了。因为不幸的是,我一开始不在家,直到关系破裂之后,我才知道这件事,不过你知道,这时候我已经无法干预了。我若是早得知几个小时的话,我想十有八九是可以想出办法来的。我势必会极力向埃特霍陈说的。‘我的好伙计,’我会说,‘考虑一下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在谋求一桩极不体面的婚事,遭到了你一家人的一致反对。’总之一句话,我认为当时是有办法的。但是现在太晚了。你知道,他肯定要挨饿,这是确定无疑的,绝对要挨饿。”

劳帕德刚刚泰然自若地说完这一点,雅罕·坦斯沃特夫人走了进来,打断了这个话题。不过,虽然她从不同外人谈论这件事,可艾莉洛还是看得出来这件事给她精神上带来的影响:她才进来时,神气就有点慌乱,后来又试图对艾莉洛表现得热诚些。当她发现艾莉洛和她妹妹很快就要离开城里时,她甚至还表示关切,好像她一直希望能多见见她们。她一面在说,陪她一起进来的丈夫一面在洗耳恭听,好像哪里说得最富有感情,哪里说得最温文尔雅,他都能辨别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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