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654100000026

第26章 花斑带之谜(2)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问题没这么简单,你继续往下说。”“两年过去了,这两年我比任何时候都孤单寂寞。一个月前,情况有了转机,有位认识多年的朋友向我求婚。他是阿米提奇的二儿子,叫珀西·阿米提奇,住在霍丁附近的克兰瓦特。我继父没对这件婚事表示反对,我们准备春天结婚。两天前,祖屋的西厢要维修,我卧室的墙打了些洞,所以只好搬到姐姐生前住的那个房间,睡在她曾经睡过的床上。昨晚,我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想起姐姐可怕的遭遇。突然,我听到了一声口哨——这可是姐姐死亡的先兆啊!你可以想象我当时是多么惊恐!我赶紧起来点灯,可房间里没有异样。尽管这样,我还是吓得睡不着了,于是穿好衣服坐着。天一亮,我就悄悄溜了出来,在我家大院对面的克朗旅店租了马车赶到莱瑟赫德车站,又从那里乘车赶到你这里向你求教。”

“你这样做很聪明,”我朋友说,“你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吗?”

“是的,都说了。”“没有吧,罗伊拉兹小姐。你袒护了你的继父。”“哎呀,你这话从何说起?”福尔摩斯拉起挡住客人放在膝上的那只手的黑色花边袖,并向上推了一点儿,白皙的手腕上露出了五个清晰的印记,是四个手指和一个大拇指的指痕。

“他虐待你。”女人一脸通红,把受伤的手腕又遮了起来,“他可能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大力气。”室内一阵长时间的沉默。福尔摩斯托着下巴,两眼望着燃烧的炉火。

“这事很复杂,”他终于开口说,“在采取行动前,我还要了解更多的细节问题。但我们不能耽搁时间了,假如我们现在去斯托克莫兰,可不可以在不被你继父知道的情况下察看那些房间?”

“可以,刚巧他今天要进城办一两件事,很可能要待一两天,所以你们去不会有问题。现在家里只一个管家,她又老又糊涂,支开她很容易。”

“太好了。你乐意走一趟吗,华生?”“当然乐意。”

“那我俩一起去。罗伊拉兹小姐,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既然进了城,我想办一两件事,但我会坐中午十二点的火车赶回去,以便及时在家里等候你们的光临。”

“我们下午会早点到的。我也还有点事情要办。你愿意等一等,吃了早餐再走吗?”

“不啦,我得立刻走。把事情跟你们说了后,我感觉轻松多了。我下午会等着你们的。”她把厚厚的面纱又拉上了,走出了房间。

“你怎样看待这件事,华生?”福尔摩斯往后一仰,又靠到了扶手椅的靠背上。

“我想这是一个非常毒辣的阴谋。”“是够阴险毒辣的。”

“如果真像那位女士说的那样,地板和窗户全都仔细敲打检查过了,而门窗和烟囱也被封住了,那她姐姐莫名其妙地死去的时候确实是一个人在房间里。”

“那夜半的口哨声,朱莉娅临死前那些奇怪的话又如何解释?”“我不知道。”“半夜口哨声,和医生关系密切的吉普赛人的在场,都能证实医生想阻止继女结婚。她姐姐临死前提到的带子和金属的碰撞声(也许是那些扣紧百叶窗的铁条落回原处时发出的)这些事实,当你把它们联系在一起后,我想,沿着这些线索就能把谜给解开了。”

“那些吉普赛人又充当了什么角色?”“我现在还不清楚。”“我看,这样推理有很多地方说不通。”

“我也这么认为。但正因为这样,我们今天就必须到斯托克莫兰去。我想去看看这些说不通的地方是不是真的说不通,或者,通过另一些细节可以去说通。到底怎么了?真是见鬼!”

福尔摩斯最后的那声喊叫是因为房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他的穿着既像农夫又像学者,头顶黑礼帽,身穿长礼服,脚蹬高筒靴,手里还挥着一根猎鞭,模样不伦不类。他个头很高,礼帽都擦着门楣了;块头也大,几乎把房门给堵住了。一张黄色大脸上布满皱纹,一脸的邪恶,凶狠的眼睛深陷着,高高的鹰钩鼻,这让他看起来活像一只残暴的猛禽。他看看我,又看看福尔摩斯。

“你们谁是福尔摩斯?”“我是,先生。请问,你是谁?”“我是斯托克莫兰的格莱姆斯比·罗伊拉兹医生。”“哦,久仰。”福尔摩斯很客气地说,“你请坐。”

“少来这套!我一直在跟踪我继女,我知道她来过这儿。她都胡说了些什么?”“现在天气还不怎么暖和。”福尔摩斯说。“她到底跟你们说了些什么?”老头大喊大叫起来。“不过听说藏红花快要开了。”我的朋友从容不迫地说。

“哼!你想敷衍我,是吗?”这位新客人挥舞着猎鞭,向前跨了一步,“我知道你这个混蛋!我早就听说过你,福尔摩斯,一个爱管闲事的家伙!”

我朋友微微一笑。“福尔摩斯,你这个爱管闲事的混蛋!”我的朋友笑得更厉害了。“福尔摩斯,你这个伦敦警察厅的自以为是的小人!”

福尔摩斯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你真幽默,”他说,“你出去时麻烦把门带上,冷风吹进来怪凉的。”

“我说完了自然会走的。你竟敢管到我头上来了!我知道我女儿到过你这儿,我一直跟着她!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你瞧瞧吧!”说着,他快步向前走了几步,抓起火钳,用他那双粗壮的褐色手一下子就把它拗弯了。

“当心别栽到我手上!”他气呼呼地把弯了的火钳扔进壁炉,大踏步地走了。

“他可真和气!”福尔摩斯哈哈地笑着说,“我块头是没他大,可他要是再多待一会儿,就会知道我的手劲并不比他小。”说着,他捡起那把钢火钳,猛一使劲,火钳又直了。

“他认为我跟那些警察一样,真好笑!不过,这段小插曲会让调查更有趣的。希望我们那位小姐小心点,让他跟上了,可有点麻烦。好了,华生,我们开始叫早餐吧。饭后我得去一趟律师协会,希望能在那里找些有助于我们的资料。”

福尔摩斯回来时快一点钟了,手里拿着张潦草地写了些字和数的蓝纸。

“我查了查他妻子的遗嘱,”他说,“为了弄清她到底留下多少遗产,我必须先计算出他们能从哪些投资中获多少利。那女人去世时,总收入稍稍低于一千一百英镑,但现在,因为农产品贬值,这笔收入每年还不到七百五十英镑。但每个女儿结婚后,都有权每年得到二百五十英镑。很显然,要是她们都结了婚,我们这位可爱的继父就只有三分之一的收入了。即使只一个女儿嫁出去,他的收入也会大大减少。我一上午的工作没有白费,这些资料能证明医生阻止女儿结婚的目的。华生,事情非常严重,一分钟都不能耽搁了,何况那家伙已经知道我们要插手这件事。你要是准备妥当了,我们这就去叫马车赶往滑铁卢车站。把你的左轮手枪带上吧,会有用的。用埃雷二号手枪去对付能把钢火钳弄弯的家伙应该没问题。另外,再把牙刷带上就行了。”

我们到滑铁卢时正好赶上一趟开往莱瑟赫德的火车。到了目的地后,我们租了辆双轮轻便马车,沿萨里风景优美的大道行驶了五六英里。天空晴朗,阳光明媚,朵朵白云自由自在地飘在空中,道路两边的灌木嫩芽初绽,空气中荡漾着湿润的泥土气息。这融融春意,与我们正在调查的险恶案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福尔摩斯坐在马车前部,抱着双臂,帽子遮在眼睛上,脑袋都埋到胸前了。突然,一路沉思不语的他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对面的草地。

“你瞧,那边。”他说。一片葱郁的树木沿着缓和的坡地一直向远处伸延,到最末端,形成了密密的丛林,一座古老的建筑矗立其中。“斯托克莫兰?”他说。“不错,先生,正是格莱姆斯比·罗伊拉兹医生的房子。”车夫说。

“那里正在维修,我们就是去那里。”“村子在那边,”车夫指了指左边一些房屋说,“如果你们想到医生那儿去,走篱笆边那条小路会近一点儿,就是那儿,那位小姐正走的那条路。”

我们下了车,把钱付了后,马车便按原路返回了。我们登上台阶时,福尔摩斯说:“马车夫肯定把我们当成建筑师了,这样子很好,免得他闲话不断。下午好,斯通纳小姐,看,我们还准时吧。”

我们早上见过的那拉委托人高兴地迎了上来。“我一直在焦急地等着,”她热情地和我们握了握手,“一切顺利,我继父进城去了,估计天黑前回不来。”

“我们已经很荣幸地见过了医生。”福尔摩斯说,然后把早上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斯通纳小姐听着听着,脸和嘴唇渐渐变白。

“老天!他一直跟着我!”“是的。”

“他太狡猾了,我每时每刻都在他的监视中。他回来后怎么对付我呢?”

“他首先会想法保护他自己的,因为他已经知道有个更狡猾的人在盯他。今晚你一定得把自己锁进房里,别和他碰面。如果他对你动粗,我们就把你送到你姨妈家去。现在我们得抓紧时间,请你这就带我们去看那些房间。”

房子是用大灰石砌成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房子中部高耸,两侧是弧形的厢房。其中一厢的窗户玻璃都没有,钉着宽宽的木板,有些墙已经朝内塌陷,一副破败的景象;房子的中间部分修缮得比较好;唯一有生机的是右厢房,窗子挂着窗帘,烟囱里蓝色炊烟袅袅上升,很显然,这家人是住在这边的。山墙边立着几个脚手架,墙壁被凿穿了,可我们到那的时候并没有工人在干活。福尔摩斯慢慢地在乱糟糟的草坪上来回走着,十分仔细地检查窗户外边的情况。

“我想,这是你以前的卧室,中间是你姐姐的,靠主楼那是罗伊拉兹医生的。”

“是这样的,但我现在睡中间那间了。”

“是因为修房子吧,不过,我看不出那堵墙有什么修的必要。”

“我也觉得没必要,只不过是借此让我搬出来。”“嗯,这里头肯定有问题。这厢房的另一侧是走廊吧,三间卧室的门都是朝走廊开的,里面有窗户吧?”“有,不过很窄,窄得钻不进人。”“就是说,你们晚上把门插上后,没人能从窗子进去,是吧?好啦,请你回你房里去,把门闩上,好吗?”斯通纳小姐照做了。福尔摩斯仔细检查了一番小窗户后,又想方设法去打开门闩,可一切都是徒劳,门上连可以让刀片插进去拨开门闩的缝都没有。他又用放大镜检查门的合叶,合叶是铁铸的,牢牢地嵌在石壁上。“嗯,”他困惑不解地挠着下巴说,“看来我的推理有点站不住脚了。门闩上后,没人能进去,希望房里头有一些帮我们解开谜团的线索。”

我们进入了斯通纳小姐现在住着的、她姐姐遇害的房间里。房间小而简朴,天花板不高,壁炉是开口式的,完全是老式农舍的风格。房间的一角竖着一个带抽屉的橱柜,另一角放着张罩白色床罩的小床,梳妆台在窗户左侧。此外,还有两张柳条椅子,地板上铺着威尔顿地毯。房间的墙壁是棕色橡木做的,到处是虫眼,并且褪了色,看来年代已经很久了。福尔摩斯搬过一把椅子,在角落里坐着,前后、左右、上下地不停打量着,把房里的每个地方都看了个仔细。

“这根拉铃绳通往什么地方?”他指着床边那根粗粗的拉铃绳问,绳子床边这头实际上是搭在枕头上的。

“通往管家的房间。”“看上去它比别的东西要新一点儿?”“是的,这是两年前才装的。”“是你姐姐要装的?”

“不是,她从没拉过铃,我们要什么东西总是自己去拿。”

“这么说来,装这么好的一根拉绳干什么呢?对了,我要检查一下地板。”

他说着趴到地上,手里拿着放大镜,来回爬动,仔仔细细地察看木板上的每条裂纹,他又同样仔细地检查了墙壁,最后猛地拉了下拉铃绳。

“嘿,这玩意不过是个摆设。”他说。“不响吗?”

“不响,根本就没接在铃上。你看,多怪呀,它那头是系在通风孔上的那个钩子上的。”

“真荒唐!我以前一直没注意到呢。”福尔摩斯拉着拉铃绳喃喃地说,“这房间有一两个地方太古怪了。例如,盖这房子的人完全可以把通风孔开到朝外的墙上的,但他却开在通向隔壁的墙上,多蠢啊!”

“这也是后来开的。”小姐说。“和装铃铛的拉绳一起吗?”福尔摩斯问。“是的,那次还改了几个地方。”“这些东西太有趣了——拉不响的拉铃绳和不通风的通风孔。你如果不介意,斯通纳小姐,我想看看你继父的房间。”格莱姆斯比·罗伊拉兹医生的房间比他继女的要大,但陈设同样简朴。一张行军床,一个摆满了技术性书籍的小木书架,一把扶手椅放在床边,墙脚还有一把普通的木椅,一张圆桌和一个大大的铁质保险柜。房间里就这些东西了。福尔摩斯在房间里踱了一圈,将房里的大小东西都逐一细细检查了一遍。

“这里头装着什么?”他拍了拍保险箱问。“是我继父业务上的一些文件。”“哦?这么说你见过里头的东西?”

“只见过一次,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我记得里头全是纸。”

同类推荐
  • 侏罗纪公园

    侏罗纪公园

    全球最卖座最经典科幻电影之一《侏罗纪公园》原著小说。富翁哈蒙德在一座小岛上复活了恐龙,建起一座恐龙主题公园,但意外接二连三地发生,地球上最凶猛的猎食者挣脱了牢笼。
  • 母亲

    母亲

    本书取材于高尔基的家乡,以真实的人物和事件为素材,塑造了尼洛夫娜这位有血有肉的、不断觉醒的母亲形象。尼洛夫娜不仅是传统的贤妻良母,而且是革命时代的英雄。小说的独特之处在于不仅刻画了年轻人的革命激情和斗争精神,而且记录了母亲从目光短浅的家庭主妇慢慢觉醒和发展成革命者的过程,母亲性格的变化发展说明无产阶级革命精神的传播之广、革命真理的影响之深。
  • 忽必烈秘器

    忽必烈秘器

    在英国皇家学会的支持下,宝音和包绮丽继续寻找成吉思汗陵。要想找到成吉思汗陵,必须从寻找忽必烈墓入手。而要想找到忽必烈墓,必须拥有神秘法器玄灵圣石。此时,英国皇家学会派来的文森特博士也加入到考古队。他从不忽木的干尸身上拿走了一条项链,那项链上有一块用宝石雕琢的佩饰,能够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宝音经过考证,确认这块佩饰就是他苦苦寻找的神秘法器玄灵圣石。它是成吉思汗远征印度时从一座神庙掠夺而来。成吉思汗称之为“腾格里哈森”,忽必烈称之为“玄灵圣石”。传说这个法器拥有神秘力量,可以打开神国之门获得永生。靠着玄灵圣石的指引,宝音推断忽必烈的陵墓也许就在贝尔湖底。
  • 项链

    项链

    一阵迅疾而狂暴的秋风,在门外的树林中呼号着。无数可怜巴巴依附着大树的枯叶,被风吹落,然后扬向云端,漫天飞舞。那些打猎的人吃完了晚饭,却都没有脱掉他们的长筒皮靴,他们满面绯红,兴致勃勃。这些人都是诺曼底省的一些半贵族半乡绅而又半务农的人,家境富豪,身体壮健,气力大得可以击断那些在集市里蹲着的牛的双角。他们在艾巴乡的村长白龙兑尔老板的山场里打了一整天的猎,现在正在那个别墅般的田庄里围着一张大桌子吃东西,田庄的主人就是他们的东道主。他们吼叫着说话,像野物嗥着一般大笑,他们无拘无束地伸长了脖子,肘拐撑在桌布上面,眼睛在灯光下面睁得大而有神,身体被一座向天花板吐出血色微光的大火炉烘得火热;他们所谈的都是打猎和猎狗。
  • 杨小阳的假期

    杨小阳的假期

    杨小阳是一个10岁的男孩,和爸爸妈妈一起住在东海边上的一个小渔村里。他的爸爸叫杨大海,妈妈叫王海秀,反正都和海有关,因为他们两人都是渔民的后代。杨小阳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渔民。爸爸妈妈出海打鱼的时候,杨小阳就跟着爷爷奶奶一起在小渔村里生活,或者他有时还跑到姥姥姥爷住的另一个小渔村玩儿。既然杨小阳的爸爸妈妈的名字都和海有关,杨小阳的名字也该和海有关啊,怎么看上去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呢?告诉你吧,杨小阳的名字和海关系可大啦。
热门推荐
  • 农家生活小窍门

    农家生活小窍门

    本书从现代农民朋友生活的需要出发,分门别类的为农民朋友提供日常生活中必备的各种生活和生产常识。
  • 醉醒迟

    醉醒迟

    一对莫逆于心的挚友,一场命中注定的相逢,身处江湖风浪中的三个人何去何从?相知的人苦笑着与她割席分坐,“因为我从未说出口,所以你就当不存在!”相爱的人将司南掷于她足下,“像你这样连感情都充满机心的人,爱,我不能;恨,你不配!”敬重的人据她于门外,“意志薄弱的人,如临悬崖绝境。如拉一把,便是晴天坦途;如推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如果世界上的感情皆可归于爱恨,那么事情是否就能变得简单?曾以为眼泪已随着若水长逝,此生当再无泪水,笑看风云;而当亲情、爱情、友情都愈渐远去,才发现自己从未脱出宿命的囚笼。江湖云诡波谲,变化无常,谁能立于不败之地!
  • 离烟醉

    离烟醉

    俗话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地方就有恩远情仇!子言默身为江湖中人,为寻回母亲遗物离烟醉,踏入盛京,却发现,那一块小小的玉佩,竟藏着她的身世之谜。时而热情如火,时而文质彬彬的乔羽书,“你接近我,只是为了我身上的离烟醉?”子言默:“是,可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喜欢你也是真的,想要带你走也是真的!”冰冷而又神秘的失忆杀手离歌,病娇开朗的天楚三皇子楚安修,温文尔雅,忠心耿耿的闻熙阁阁主南玄....
  • 伊人依你

    伊人依你

    发生在浙江大学的几段故事,严歆、路云、金瑾等是学生,他们在这个故事中成长,周明儒和方剑钧是老师,他们在这个故事中回忆。
  • 那轮红月之下

    那轮红月之下

    战争、杀戮、牺牲、绝望……人类与精灵的战争从未停止,任由一个又一个千年过去……为什么战斗?为什么掠夺?又为什么失去生命?就连征战沙场的士兵都无法找到任何战斗的意义。或许是因为无休止的贪婪与傲慢。又或者,是早已被遗忘的神灵扭曲的娱乐?一个又一个家庭的破碎、一个又一个城镇的消失不能点醒沉浸于战争中的世人,就连教堂中黯淡无光的神像也无法超度逝者的灵魂。直到,一位“天选之子”伴着猩红的圆月降生……“你是谁?”“神的使者。”(书友群:921336018)
  • 最后,决定爱上你

    最后,决定爱上你

    卢杉:“初见,你是我的学长,新生见面会上,你站在讲台上演讲,那时心里“噗通,噗通”跳个不停,我想这就是一见钟情吧!”吴擎:“我是家族的继承人,为此不能有任何的弱点,预示着我不能有任何的七情六欲,“吴擎,无情”命中注定吗?”韩子韵:“卢杉,我曾说过我可以为了你倾尽我的所有,但卢杉啊!我喜欢上了一个爱你的人呐”韩子奇:“妹啊,你把哥喜欢的人带到了我身边,原来那个冷冰冰的人也会变啊!“卢杉”这次就让我守护你吧!”苏落:“很可笑呢?我你居然爱上了同一个人,这个名义上的妹妹真是让人恶心呐!”季乔帆:“呵,卢杉看见没,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权力,值得吗?到最后只换来了一声枪响,那绝望的滋味不好受吧!”
  • 秦霄贤日常撒狗粮

    秦霄贤日常撒狗粮

    高甜!高甜!!高甜!!!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本文主要写秦霄贤与小师妹的高甜爱情故事话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德云社突然收女徒弟啦!我们晓玖特别喜欢相声所以就去报名了,没想到真的被收为了霄字科的徒弟啦!从此便开始了边说相声边撒狗粮的生活。全文无虐,放心入坑!!!
  • 诸天结界

    诸天结界

    在这世界上魔族猖狂,人类的文明一次次的被践踏,被踩灭。看透了人间的一切,生死轮回。再有的世界想无的东西,在无的东西里是不想有的东西的。魔尊狂妄的笑道:“世间的一切苍生,都是阻止我成为世界巅峰的绊脚石。”天君冷静的说道:“你应该是不会得逞的,有我在这世界,这九天十三界,永远是安宁的。”诸天结界,能者诸天,帝国之争,天下无敌。适者生存!!!!!!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腹黑总裁:重生千金不好惹

    腹黑总裁:重生千金不好惹

    (作者已弃此坑,另开了一本书,神秘养女:重生遇私生子总裁)在未婚夫、“亲”妹妹、好闺蜜的设计下,她的婚礼变成了葬礼。在死之前,她才得知自己被毁容,父母和妹妹的惨死都是他们一手操控的。最后被他们从17楼高的房间推下。一朝重生,她回到了高中时期。逗太妹虐渣男贱女,重生一世的她做的得心应手。他,夜都最有钱的男人,z国的继承人,也是全球最大军火贩卖组织的幕后大boss,自从就一次见面之后,她就成为了他的解药,被他缠上。本书一个QQ讨论群:565462581,欢迎各位的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