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有功法的呀!若不是因为还没到天道铸羽的境界,早让你们看看这功法的威力了!可是,这样的话,真的还能有那种速度吗?如果是因为紫金圣莲的话,那为什么古老头不亲自……传承,也许只是为了传承吧。也许这任务,就是每一位紫金圣莲拥有者必须承担的呢。
“臭小子,你发什么呆,老爹睡着了,测试完了没有?”
“功法、神技、武器契合度,全部为零……”
“你说什么!”老爹怒吼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混小子!这下好了,行啊,从现在开始,乖乖和我学手艺,真想不明白了,想不明白了!”
“老爹,你睁大眼睛看看!”
“看什么!”
“衣服啊!”
老爹皱着眉看了看我的衣服,简直是暴怒了,说:“混小子,敢耍我!”
哎呀,衣服没有变化,那额头,古老头那里有藏起来的小莲花,我就不信我没有。我便说:“老爹别着急,看我的额头。”
老爹一怔,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过了许久,才说:“你这是,紫金圣莲?”
“嗯!刚刚阴皇和枢院的古院长还来了这儿,老爹,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阴皇?古院长?他们是干嘛的……我一个石匠,哪知道那么多。”
“老爹,你是酒还没醒吧!你肯定知道天枢国的皇帝是谁吧!”看老爹这样子,我真不想和他说话,于是对着隔壁喊道:“王婆,解酒草还有吗?”
“有!有,这就给你送来。”不一会儿,王婆步履轻快地来到我身边,“小衢,我都听见啦,紫金圣莲,真是不得了!”
我接过解酒草,硬着头皮塞进了老爹嘴里,趁着老爹还昏昏沉沉的时候给他灌下去。十分钟后,老爹终于清醒了过来。等待的过程中我把事情和王婆说了一遍,见老爹醒来,王婆又管不住嘴,抢在我之前和老爹讲了一遍,还不住地夸我。
听完王婆的叙述,老爹没有丝毫的迟疑,对我说:“明天和关院长去吧,眼不见心不烦,也让我过几天清净日子。”
“老爹……”
“这么好的事,我是不是又该庆祝一下!去玩吧,老爹要工作喽!”
你哪有什么工作,就你那醉样!可我真的不想和他争,当我知道自己是紫金圣莲之后,思维就在迅速地成长,我忽然发现,许多过去执着的东西,变得一点都不重要了。以前,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活着,现在好像忽然有了方向。我并没有纠结去不去这件事,其实我可能什么都没在想。
小虎已经完成测试了,镇长怎么没告诉我他是哪一派呀,我得去问问。就是,我们见面会不会很尴尬,毕竟我伤了他,他又伤了我,诶,这部是两不相欠了吗?哈哈,走,去找小虎。
既然老爹这么说了,我也懒得和他说,直接起身慢悠悠地往镇中心走去。只要不出去玩,荫儿都会和小虎一起在镇里到处闲逛,就是不知道完成测试的小虎还会不会继续带着荫儿。要是他躲起来修炼,那就没办法了。
这一路上,人们看我的眼神,比上次还更奇怪了,带着点畏惧,甚至,恐惧。我才不管他们呢,来到镇里小水塘边,果然发现了小虎和荫儿,不过,他们两个,好像在闹矛盾呢。我来到小虎跟前,却忽然发现小虎那恐惧的表情。
我问:“小虎,早上挺着镇长说你已经做了测试了只不过他没告诉我你是哪一派的,你能告诉我吗?”
小虎一愣,说:“你不是来找我算账的?”
“怎么可能,我们不是扯平了吗?”
小虎松了口气,说:“我是逆天派的,和我父亲母亲一样。”
“上次去布衣山,我没走完,你能带我去玩玩吗?明天我要去璇枢院了。”
小虎笑得灿烂,说:“当然,荫儿,一起去吧?”
荫儿原本阴郁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点了点头说:“嗯,好。”
其实布衣山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我就是打发时间。小虎一路上非常热情地解说,荫儿有意地疏离小虎,向我靠近,可我怎么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呢。分别时小虎和荫儿都有些不舍,可我巴不得赶紧离开他们。我本以为老爹会煮一顿好的来庆祝,没想到又是炖蘑菇。今晚的修炼,一如既往,我还是痛晕了过去。
关院长很早就来了,当我见到他时,唯一的感觉就是无尽的威严。关院长并没有像古老头一样改变容貌,俨然是个白发长者。老爹自昨天酒醒后就没再喝酒,我竟然在他的眼中发现了一丝的不舍。关院长很是郑重地问:“你,做好决定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我希望你们能带我走上这条路。”
“好!”关院长的脸上竟是出现了难以察觉的笑容,“这就随我去璇枢院吧,别舍不得,你若是想回来,随时都可以。不过去之前,几个规矩你得先懂,人前,要叫我关院长,人后,叫我师父……这个先不用,待会进行了拜师礼之后,你才能叫我师父。我今年143岁,带过几个弟子,只是都活不过老朽,所以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弟子,璇院各众,可能叫你师叔、师叔祖等等,记着,点头回礼。然后一周七天,逢单在我这儿上课,周七自由活动……其它的……碰到了再告诉你。”
“好的关院长。”
“嗯,孺子可教。”
关院长又转向老爹说:“道先生,老朽这便带令郎离去了,你大可放心,只需令郎完成课业,便可每日回家。”
老爹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关院长抓着我的手,青光闪过,我便是已来到了璇枢院的大门口。
“璇枢星上有两块大陆,一个名为天璇,一个名为天枢,分列……分列东西两极。两个大陆之间,是一圈环形的海,这海叫什么,老头子已经忘了。这璇枢院,便是循着这海转着圈圈。你看这门,很大对吧?”
“嗯。”
“其实中间有个隔膜,往左走,是枢院的地盘,往右走,是我们璇院的地盘。这道隔膜,鸟能过,声音能过,可就是人不能过。你别看璇枢院璇枢院地叫着,实际上啊,是各管各的。而且你也别以为璇枢院什么都管,这儿不过就是个大的学院,给两个大陆的修炼者定了一些小规则而已。管理,可不关我们的事,自有他们两国的政府会办。”
“可是阴月曦阿姨,不也是我们璇枢院的人吗?”
“额……这个,哎呀,我不是和你说过嘛,我们这儿就是个大的学院,她曾经是这儿的学生……”
“可是,为什么是她帮我完成了仪式?”
“我……我不知道!”关老头显然是有些着急,可他那脸上却是云淡风轻,“这些琐事,不知道也罢。来,随我来,和我去璇院祖师庙进行拜师仪式。”
说是大门,其实就是一个牌坊,镶着云纹的六根玉柱将两朵祥云托起,祥云将一蓝玉牌匾衔起,牌匾上书大字“璇枢院。”穿过大门,却是看见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左半边,一条冰道笔直地通向远方,望不见尽头,主道边有许多的支道,也是笔直地通向一个个区域,但是那些区域,却丝毫没有道路的规整。而右边的路,很乱,不如说根本找不到路,可一个个分区却是规整极了。
“关院长,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规划?”
“我不知道。”
一路上我们沉默不语,我只是尽情地欣赏着璇枢院一个个宏伟的建筑,不,应该说是璇院的建筑。用料极精,工艺水平极高,和质量参差不齐的另一边,完全是两个世界里走出来的。拜师仪式真是繁琐至极,沐浴净身,焚香更衣,三叩九拜,还有乱七八糟的咒文,整整半天才办完。
从祖庙出来,师父带着我去了他的办公室,不得不说,他的办公室,真是乱到了一定的境界。没有书架,没有办公桌,没有椅子,只有一个一大一小两个蒲团,还有就是摆放得毫无规律的书和文件。
“师父,这儿……”
“你没到我这个境界,不知道怎样才是好的,不要被你看见的表象迷惑了双眼。老朽可是活了一百多年,这点东西还会做不好吗?”
“师父,璇枢星阴气最强大地方在哪?”
“就在青衫镇,阴气强又有什么用,没人能用啊!”
“师父,我能。”
“小子别开玩笑。”
“我真的可以,只不过每次阴气锻体的时候,我都会痛晕过去……”
“什么!你说你会痛晕过去!”
“对啊。”
“天地六气,越是低级,就越难吸收,痛苦也越大。我们顺天派,虽然不要把天地之气吸进去,但还是要用天地之气来锻体的。我告诉你,选对气可是最重要的。晕过去,为师相信你,为师当初受了一些太阴神气的锻炼,太痛苦了,差点儿就要晕过去了。”
“您那时候多大啊?”
“就和你这么大,古院长好玩,引了些太阴神气来和我玩,唉。”
“师父,我想回家的话怎么回?”
“待会教你阵法,对了,锻体的话,要清醒着,这个最重要了!”
“哦。”
“这是最基本的传送阵法,最重要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