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鲁班正手挽野草,攀登一个陡坡,忽然觉得手心像被马蜂蜇了一下似的,又疼又痒。停下一看,手心被划了一道口子,划得还不浅,血都流出来了。鲁班觉得奇怪,什么东西这样锋利呢?仔细一看,除了几墩丝茅草以外,什么东西也没有。鲁班坐在一块石头上,思考着这奇怪的现象。他顺手拔了一根丝茅草,不料手心又被刺了一下,情况和刚才一模一样。他仔细观察起这小小的野草来。鲁班发现,丝茅草叶子的边缘上全是锋利的小细齿。他用叶子的边缘往手背上划了一下,手背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白线,同时觉得又疼又痒。他明白了,原来手心就是被丝茅草叶子上的这些细齿划破的啊!
鲁班看着丝茅草叶子沉思起来。草叶上的齿这么细小,就能划破皮肤,如果在竹片的边缘上做上齿,力量不就更大了吗?
回家后,鲁班找来了一根毛竹,用刀劈成片,把竹片的边缘削得像刀刃一样,然后砍了很多小齿。时间已经是深夜了,鲁班急于试一试这带齿的竹片的效能,于是叫醒了妻子云氏,夫妻两个便在院子里一棵小槐树上试验起来。他们一人握住竹片的一头,来回地拉着,拉了不大一会,小槐树的皮就被划破了。又拉了一会,树干上便出现了一道小沟。可是,再也不能拉了,因为竹片上的小齿几乎都断了。
鲁班对妻子说:“如果换一个比竹片更坚硬的东西,一定会耐磨一些。我想,用这个办法来伐树木,或许比用刀斧砍要快一些。”
妻子云氏赞同地说:“你的想法很好,咱们可以试试。”
鲁班找来了一叶长形的铁片,请铁匠师傅在铁片的边缘上做了很多齿,夫妻两个又在那棵小槐树上试验起来。拉了大约一袋烟的工夫,树干上便出现了一条一寸多深的沟。又拉了一顿饭的功夫,小槐树就断了。鲁班兴奋得几乎跳起来。他拿着带齿的铁片奔上山去,把试验的结果告诉了那些正在用刀斧砍伐树木的人。大家听了,半信半疑。鲁班说:“大家可以当场试一试嘛。”
于是他们在一棵碗口粗的松树上试验起来。试验的结果证明,比用刀斧砍伐要快十多倍。
伐木的主要工具——锯,就这样在鲁班手中诞生了。
有了锯,极大地提高了伐木和加工各种房料的速度。鲁班带领古木村的民工按时完成了建造宫殿的任务。
在宫殿建成的那一天,乡亲们纷纷跑来向鲁班表示感谢。他们说:“咱们的鲁班使乡亲们免了一场大灾难,咱们世世代代都不能忘了这件事啊!”
可以说,锯的发明就是鲁班有目的地实践而产生悟性的结果。
二培养悟性的重要意义
一个缺少悟性的人,他的思想活动及结果从始至终只是靠智力来完成的;一个悟性较好的人,他的思想在初期也是依靠智力来展开的,但在中、后期则是在悟性的辅助下完成的,从而使得思想结果比前者更趋正确与完美。培养悟性是智力开发的最高层次。
1.培养悟性可以激活既有的知识
人类的知识是迄今无数人们经过多次实践对事物的本质和规律理解的结果。对知识的学习,可以区分为两种,一种是机械性学习,也就是机械地认识所学的东西,这在学习过程中也是必要的。但更重要的是理解性学习,也就是说,不但认识所学的东西,而且理解所学的东西。而理解知识,没有悟性的参与是不可想像的,没有较高的悟性对事物的理解所学很可能只是一知半解。
学习知识首先就是理解前人已经理解的东西。理解是要经历一定的过程而逐步深入的。理解可以有种种不同的程度,不同水平,不能说只有对事物的本质、规律的认识才算理解。比如关于“力”的知识,最初对力的认识不可能完全达到揭露其本质、规律的程度,开始我们只懂得力的作用与物体的质量有联系,只知力有大小,后来才逐步理解力不但有大小,还有方向、着力点等,才懂得力是事物之间的相互作用;再进一步,才理解力和运动及速度的关系,等等。不管这种联系、关系的认识程度和深度如何,都不是只靠感知所能达到的,都是要通过思维、感悟、领会、理解才能达到。
在学习知识的过程中,仅仅靠直接感知虽然可以获得某些对客观事物的认识,而且这种认识也是不可缺少的,但是要学习前人已经总结的认识成果,仅靠这种认识是不够的,只有通过理解、领会、感悟、体悟才能尽快地占有前人的认识成果,离开理解、感悟、学习知识,不能达到真正掌握知识的目的。
培养悟性,对理解知识、掌握知识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我们在学习已有知识的过程中,必须重视对悟性的培养。
2.培养悟性可以盘活思维的灵气
悟性与灵感联姻,与创新结伴,与革新、开拓为伍,人们常说的举一反三、闻一知十、触类旁通、恍然大悟等,就是对悟性思维的最通俗概括。不难看出,培养悟性可以使我们的思维更灵动,更有活力,悟性思维可以使我们对对象本性和内蕴有一种直接的透现。
这是由悟性思维的特点所决定的。
从哲学思维方式的角度进行界定,“悟”是对对象本性或内蕴的一种直觉的、明澈的观照和透察。而“悟性”则是兼有感性和理性特点,因而也具有辩证性质的对对象本性或内蕴的一种直觉的、明澈的洞察或领悟能力。综括而论,这种突出体现在中国传统哲学特别是中国禅宗中的悟性思维或悟性体验,具有下述本质特点。
自我性。悟性本质上具有自我意识性质,是一种自我意识性,与自我相关联。悟,要通过自我,以自我为悟之主体。同时,道或佛性就在我自身上体现,因此,我又是悟之客体。即使是悟物,也以悟我为前提。如此,道我不分,佛我不分,故需要自格自致,自修自悟。孔子说,“道不远人”,“君子求诸己”,“吾日三省吾身”。老子说,“自知者明”。慧能说,“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自悟自修”,“识自本心”。悟性的这种自我性,在根本上决定了它首先是一种个体的认知体验。
本体性。这里的本体性,是指一种道德的本体性,即以道德本体为根基。《大学》开宗明义:“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其要旨是将思建立在善的基础之上,将善作为思的前提。老子的“重积德则无不克”和慧能的“善生慧”也体现了同一意旨。此点鲜明地体现了中国哲学的这一特色,即认识论与伦理学密不可分:认识论包括伦理学,真与善有机融合和统一,两者浑然一体。这种认识论要求人们不是仅用理性去认知对象,而是用整个身心去感悟、体验对象,因此,它必然要求人们遵从道德律令,以便使其自身的行为与对象的内在节律相一致。
整体性。也就是说,是对对象的整体性把握。悟性的整体性源于对象的整体性,是对象的整体性的要求。具体说来,在儒道释那里,它源于道或佛性的整体性,即道体为一,佛性不二。老子提出“是以圣人报一为天下式”,庄子论及“主之以太一”,孔子申明“吾道一以贯之”,这些都可以视为对对象即“始源”之统一性的不同把握和表述。而慧能主张“性在身心存”、“佛是自性作”,强调佛我的统一,泯除主客的分离与对立,其实质也是表达和再现对象的统一和完整。
直接性。即摈除事象、语言、文字等一切间接性,直接指至整体、本性。如佛教所言,“忘象息言”,“彻悟言外”。《老子》开篇就讲“道可道,非常道”,庄子说“得意而妄言”,孔子亦云“言不尽意”,慧能则强调“以心传心”、“不假文字”,从中可见,悟性所诉诸的直接性,不是面对事象、表象、现象的直接性,而是面对“始源”本体即所谓道体或佛性的直接性。这里,如何对待语言十分重要和棘手。语言具有二重性,既有解蔽功能,又有遮蔽功能。但是禅宗对待语言的态度十分辩证,表现了高度的智慧。譬如慧能提出的“不取不舍”法。就语言而言,“不取”的含义是弃绝、回避语言、文字、思维逻辑、理性思辨等中介的运用,“自用智慧观照,不假文字”,以免“心不行《法华》转”;“不舍”的含义则是,在不取的同时,又运用语言、文字、思维逻辑、理性思辨等中介,通过对它们的运用来超越它们,即所谓“心行转《法华》”。这在理论上,实际既承认了语言性空,又肯定了语言性不空,如《坛经》所说:“即云不用文字,人不合言语;言语即是文字。自性上说空,正言语本性不空。迷人自惑,语言除故。”
逆向性。打破日常和常规思维定势,采用反的、负的或逆的说明方法,通过诉诸差异、矛盾、对立、悖论、冲突、抵牾来打破偏执、区分、片面、极端、僵死、界限和限定,达到和实现对对象整体之直接的乃至瞬时的领悟。老子说“反者道之动”、“孰知其极,其无正?”孔子讲“叩其两端而竭”、“执其两端”,程颐提出“物极必反”,方以智论及“相反相因”,这些与慧能的“相因”法或“反说”法一样,都体现出通过“执端”而最后“取中”的特征。应予以特别注意和重视的是,对于“始源”这一最高对象的认知来说,这种反的或负的方法的实质和特殊意义在于:不说不可言说和不可思议的东西是什么,而只去说它不是什么;通过可思议和言说的东西,思议和言说不可思议和言说的东西。
从上述悟性思维的若干特质中可以看出,悟性如同感性、理性一样,也是人类认识固有的一个重要层次或重要因素。
这一人类认识中固有的重要层次即悟性思维具感性和理性的特征。是直接性与间接性,具体性与抽象性,生动性与深刻性,多样性与统一性的融合。培养悟性就有了悟性思维,就可以盘活思维灵气。
3.培养悟性可以大幅度提升学习能力
学习是人的本性。我们每个人生来都具有学习的能力。也正是由于人类具有探索未知事物的好奇心,才有了人类物质、精神文明的持续进步,学习的本质是在掌握理解已有知识的基础上,掌握新技术,发现新事物。只有学习能力强,才能更好地掌握知识和理解知识,才能最终达到掌握新技术、发现新事物的目的。
学习能力由多种因素构成,它包括注意力、观察力、思考力、应用力、自觉力、记忆力、想像力、创造力等。从构成学习能力的要素中我们可以看到观察力、思考力、应用力、想像力、创造力的增强必须有悟性的参与,通过感悟、领悟、体悟等方式才可能达到学习能力的提高。以想像力为例,对它的培养在于启迪人的心智,使人们在五彩缤纷的生活中迸发出一种感悟的活力。生活永远涵融于人的情感之中,柳枝,因为心的欢跃而摇曳;蓝天,因为泪的涌起而迷蒙。感受到了生活的本真,想像力也随之增强。
学习知识的过程,就是感悟和理解知识的过程,只有掌握了知识的内在意义,才能真正掌握知识,运用知识。掌握知识,运用知识是靠学习能力来实现的,对知识的理解过程,需要有悟性才能完成。对知识的理解包括:
对事物类属的理解。当学习知识中要确定一类事物“是什么”时,理解的性质是把该事物归入某一范畴,归入相应的已获得的概念。知觉的理解性也是这种性质的理解之一,是直接的理解。把低一级的概念归入较高一级概念时,理解的性质也属于类属的理解,是间接的理解,类属的理解是认识事物的类属关系。
对因果关系的理解。当学习知识中要弄清一种现象为什么发生,以及怎样发生和变化,或者弄清一种情况在某些条件下可能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时,理解的性质就在于揭露现象间的因果关系。
对逻辑关系的理解。当学习知识中要认识某一原理的依据,确信其合理性时,如学习定理,进行证明与解释道理时,理解的性质则为弄清其间的内在逻辑联系与相互依存或类比的关系等。
对事物内部构成、组织的理解。当所学习的知识涉及事物内部的成分、结构、组成时,理解的性质则为弄清事物内部应有结构、各部分成分的性质、作用及其间的相互关系等。
所列举的各种不同情况下的理解,其性质虽有区别,但不是各自孤立的,其中有许多是相互交错在一起的。
所有这些理解都是感悟、领悟和体悟的过程。悟性高学习能力强,理解得就更准确、更深入。
培养悟性,可以提高理解效果,大大提高学习能力。知识的理解是通过思维实现的,即通过感悟、体会,通过丰富的、典型的、正确的感性材料进行比较、分析、综合、抽象、概括,从而理解事物的本质和规律。不管是进行分析、综合、抽象,还是进行抽象、概括等思维活动,都离不开“悟性”,只有“悟”才能掌握、理解知识的意义,才能进一步提高学习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