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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今日早早打发了楠木,让他近几日都别来找我了,我准备乖乖在家等洛禹。谁知楠木闻言竟开心得一蹦三尺高,欢天喜地飞走了。

我……

不想陪我还每天都来做什么!可转念一想又释然了:不想陪我还依旧陪我,得友如此夫复何求啊!

咦?我是不是变聪明了?

我坐在院中,倒是此生头一回发现天上的草木之美。枝叶随风婆娑,碧草游丝般摇曳,我心中竟生出些修行的意味来。

我一整日看着太阳在空中挪动,突觉一日竟如此短暂!

日已落,天已昏,归人未归。我趴在石桌上赏起了月,不由想起了某日夜里,洛禹单薄的背影,便又觉一日无比漫长了。

兴许盼着什么了才会觉得漫漫无期,无所盼了便是弹指一挥间?

我把下巴搁在手背上,瞪着眼朝向院门坐着。便当我觉得天都快亮时,才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进院来。

我“唰”地站了起来:“洛禹!”

洛禹竟生生被我吓了一跳,看他狼狈惊恐的样子,我几乎要以为自己是食人的猛兽了。

“你……你……”他窘迫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等你一天了,你怎么回家还要鬼鬼祟祟的?”

“我……你……”

我无奈了,过去拉住他的手,将他牵往屋内。

“翘楚……”他低低唤了我一声。

我回过头看他:“你是好久不回来了,还是总趁着夜深人静才回来?”

洛禹没有答话。

我想起了央寻的话:“好吧,是我太疏忽你了,都不懂要关心你。”

埋在心中觉得愧疚,说出来倒觉得坦然不少。我自说自话地忙碌起来:“你这回什么时候出门?是休息一下还是怎么?我帮你铺床?”

洛禹喊住我:“翘楚,”他眼中感情几度翻转,终于定了下来,“我来取瓶药,马上就走,他们还在等我。”

我顿时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哪里伤着了?”

他眼中温柔渐起:“没,是虎踞他们的仙元受损,需要补补,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我也定定回望他:“那下次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准备些茶果什么的。对了,你可有喜欢吃的东西?”

洛禹的声音更轻柔了,近乎耳语:“什么都行……”他似是顿了顿,“别累着了。”

洛禹离开时,眼中竟有莹莹泪光,我喉头也不觉一哽:他也不容易啊……

洛禹去丹药房拿了些瓶罐,一步三回头地往家门外走,最后竟像下了大决心般一甩头驾云而去。而我,一路目送。

我从怀中摸出两块木头,一块是长歌给的镜子,一块是洛禹送的镜子。我捏着长歌的那块,咬了咬唇,塞进了怀中,握着洛禹的镜子打量了起来。这叫什么?睹物思人?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睹物思人似乎是男女之情啊!错了,错了!我草草收起镜子,无所事事起来。

又剩我一个了呢……我终于有些后悔了……楠木啊!你还是继续来找我吧!我真的无聊没事干……

我最终是坐在家中等了,等央寻来,告诉她那些她想知道的。说着说着才发现,洛禹竟没说何时回来呢……

央寻亲热地拉着我的手道谢,而我却不觉得开心。

我闷闷地一人离了家,无意间竟朝狐狸山飞去。发现这点时,我已落在家门口了……

我走到窗边,娇姨竟在里头刺绣。看着她专注的样子,我想起了幼时她为我做衣服的情景,不免唏嘘感叹光阴如梭。

“谁在外头!”娇姨到底是发现了我。

我推门进去:“娇姨……”

谁知娇姨见到我竟没一丝喜悦之情,她一挑眉:“又在天上受欺负了?百多岁了还这般没用!”

我郁闷:“没受欺负就不能回来看看嘛?”

哪知娇姨一口咬定了,就是不信:“说吧,是不是跟长歌闹别扭了?上回就没见他跟你一道回来。”

我听到长歌的名字,呼吸一窒。

“瞧,被我说中了吧!”

我连忙申辩:“不是……”只是不愿多想自己的过错……

“行了行了,不跟你折腾了。没事也得回来看看,这么大的年纪了都不懂顾家,不懂孝顺……”娇姨在一边碎碎念,我倒认真听了进去:原来我的确还没长大……

“长歌那孩子也是,毕竟这么多年的情分,居然还闹这么久的别扭,羞不羞。”

我赶紧为他辩解:“不关他的事,是我不好……”

“瞧!还说没闹别扭,这都承认了!”

我低着头对手指,怎样都说不过娇姨啊!

“真不知怎么说你们,一出生就认识的两只,多难得的缘分啊,还这般闹别扭。哎!别提你出生的事了,想了就窝火!”

我好奇心作祟:“怎么了?”

娇姨继续低头刺绣,嘴却不停歇:“你刚生下来时啊,突然满屋白光,本就是晚上,给你这么一弄都睁不开眼。等光亮退去啊,才发现你竟化作人形了,我可是修炼了三百年才会化出人形的,当时还道得了个世间奇宝。当时听说山那头也有家生孩子的,我还抱你过去跟人家得瑟。谁知人家家的小狐狸也资质不凡,开口就道:我以后肯定比它强。”

我忍不住接话:“那就是长歌?”

娇姨应道:“可不是?当时我还嘲笑了他几句,谁知你越长越不成器,人家却越长越厉害,想到当初我还去他家得瑟,悔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我笑了,头一遭听娇姨说起,真不知还有这么一茬。

“搞得后来你被长歌欺负,我都不好意思去他家理论,反正是你自己活该!不过那次之后,他就再没欺负过你,我倒也安心不少。”说罢丢了手中的活,“哎,我说你们这次是怎么回事?从没见你们闹这么久的。”

我愧疚地低下头,不敢说出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

不多时,娇姨叹了一声:“罢了罢了,我也不问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现在回想起来就发愁,我当初是哪来的耐性把你带这么大的?现在真恨死小孩子了!”

我傻兮兮说了句:“难道你以后就不要孩子了?”

娇姨啐了我一声:“谁要孩子就给我找别只去!”

我暗暗惊奇:没孩子的话多冷清啊!要我就得生他一屋,把洛禹空空的院子全都塞满!。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掩嘴笑了。

闹腾了好一番,娇姨问我是不是要住下,我看向自己原本放床的位置都已改放了大衣柜,只得摇摇头:哎!有些东西,总觉得不同了……是不是长大了就会孤单?

趁着天没黑,我还能辨认方向,我急急回了天上,可飞到家门口时愣住了。

洛禹如同一尊石雕般立在院门口,任吊在他手臂上的央寻如何撒娇都不动,呆呆看着我归来的方向。

我心中顿时一片悔意……

洛禹嘴唇动了好几下,才终于发出声音:“这便是你想要的吗?”

我看向央寻,她却依旧笑着看向洛禹,没看我。

他又逼问了一遍:“是吗?”

看着他眼中翻滚却倔强不滑落的泪水,我心乱如麻,竟胡乱点了点头。

洛禹说:“好,如你所愿。”说完便架着央寻转身走了。

我顿时觉得自己做错了。我这算不算是为了自己的友谊,把洛禹卖了?

看着黏在一起的两人,我心里很不舒服。洛禹不论做什么,央寻都抱着他手臂不放,洛禹也不挥开她,就这么任她抱着。

我走到一边默默看着。洛禹来来去去几次路过我身边,都只把我当透明。看久了,我也觉得没意义,看了不舒服还站这干嘛?

我刚想离去,却见家门口来了个小仙,眉目紧锁:“司琴,在下前来打扰是有些不妥,但您今日这般草草了事急急离去,可有想过会有诸多善后事宜我们根本处理不了?当时只道您事务繁多十分忙碌倒也理解。如今一看……”他看了眼挂在洛禹手臂上的禾及,“竟只是为了泡妞吗?”

我立在旁边倒抽一口气。昨夜便是我要他早早回来的……

我已忍不住要哭出声了,看向洛禹,他仍面无表情:“这回是我错了,走吧,这便随你去处理。”说罢终于抽出央寻怀中的手臂,随那小仙去了。经过我身边时,仍未看我一眼。

我看着他们离去,使劲忍住眼泪。他都是为了我才匆匆赶回,可回到家迎接他的却是什么啊……

我的双手被握住了,我抬起头,是美丽的央寻:“谢谢好翘楚,若是没甚意外,我会是你的师祖母了,你可高兴?”

我觉得泪水快要决堤,赶紧胡乱点了点头,抽手跑走。

真的……央寻的亲近,让我一点都不开心……

我回到自己屋中,关上门便开始哭。我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有人敲了我的门,才慌张抹了眼泪过去开门。站在我门前的是楠木。

楠木紧锁着眉看着我:“我都知道了。你这么做,可有想过洛禹他乐不乐意?”

我一愣,顿时蹲在了地上,哭得更大声了。

楠木急了,赶紧进屋关上门:“你这是做什么!朝我撒泼吗!到时洛禹还当是我欺负了你,又是一顿好打。”

我急得脱了鞋子就去砸楠木:“别说了!你别说了!”

楠木想是见我哭得太惨,终于喃喃闭嘴:“哎!瞧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也不知楠木是来安慰我的还是火上浇油的,他一开口就没好话,不让他开口他就默默走了。

我独自躲在屋内,也不知哭了几日。终于有一天,我的房门被踢开了,洛禹站在我门口看着我:“出来走走吧,总闷在屋里不好。”说罢便大敞着门离开了。

我这般待他,他还关心我做什么!楠木不是说他出奇的小心眼吗?

于是又忍不住趴在床上,掉了好一会儿的眼泪。直到一只温暖的手拉住我,一直把我拖到太阳底下才松开。

“洛禹……”我声音嘶哑而颤抖。

他猛地背过身去:“你这是做什么,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嘛。”说罢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我跟上几步,听到外头传来央寻的声音,欢欢喜喜的,似乎很美好:“洛禹你看,这一对紫微星君送给咱两的香囊,你一个我一个,要一直带着不能离身哦!”

我愣住,连抽泣都忘了。竟觉得“咱两”二字无比刺耳。

洛禹伸手接过香囊,突然回头看我,于是央寻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我:“呀,翘楚,怎么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快告诉师祖母,师祖母替你去报仇。”她拉着我的手,认真地对我说。

我心中很不是滋味:“没什么……”

她摇摇我的手:“好了好了,多大了还哭鼻子。快来帮师祖母挑挑哪种料子给你师祖做衣服比较好。”

我喉头一呜咽,险些发出声来,赶紧想办法逃跑:“只要是你做的都好。我去找楠木玩。”说罢连忙埋着头逃出院子。

我逃到院墙外,脑中回响起某日洛禹说的话:“什么都行……”后面多该理所当然地跟一句“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可他说的却是“别累着了。”

我捂住了嘴:为什么?为什么他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我狼狈地直起身招云,一路飞到了天之涯,不想却在涯边看到了静立着的楠木。

我没喊他,径自走到他身边一同立着。

“翘楚?”

我嗯了一声。他没再开口,我两便静静站在了涯边。

我看着流云,回想着家中的一幕幕,越想心中越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央寻抱着洛禹的手,我会想拉开,看着她给洛禹成对的东西,我恨不得抓来烧了,看着央寻和洛禹出双入对十分般配的身影,我真想抢了洛禹就跑。我到底是怎么了?从前见禾及缠着洛禹也并无任何不适啊?

也许是我太笨了吧,想了很久都想不出答案,于是只好开口了:“楠木……你说我是怎么了?”

楠木扭头看了我好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了:“翘楚你爱上洛禹了。男女之情的爱。”

我顿时惊悚了!“什么时候的事!”

楠木伸手揉我的头发:“真是个笨丫头,比她笨多了。”

他这算什么答案?或许我那也根本不算个问题?连我都不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楠木说的必是对的。我左思右想,我那些奇怪的感受也只有这一种合理的解释。或许我就这么爱上了洛禹?

可是这样对吗?他是神,我是妖。不,或许我连妖都不是……

在狐狸山上时,山下那些话本早被我说过几百遍了:神和人的爱情,人和妖的爱情,神和妖的爱情,无一不是悲剧。这感情……是错了吧?确实……错了吧?

“楠木……”

“嗯?”

“我这感情是错了吧?”

楠木又笑了:“翘楚啊翘楚,你什么时候才能学着长大?你说错了便是错了吗?你怎么还不会为洛禹想想?去告诉他吧!问问他的想法。这毕竟是两个人是事情。”

我认真地看着楠木,他并不像在出歪主意,或是故意捉弄我。于是我徘徊良久,终于想通了,欢天喜地跑回家。

还好央寻已走了。我追进洛禹的房中,不请自入。

洛禹衣衫半解,正在给自己使用治愈术。我的目光迎上他肩头贯穿至胸口的一道伤痕,赶紧跑了过去,挽起彼岸花。

彼岸花点在他心口,我真切地感受着他的伤痛……和心痛?

“洛禹……你有什么伤心事吗?”

洛禹穿好衣衫:“没有。”

我这才想起自己前来的意图:“对了,洛禹,我好像是爱上你了。”

我微笑地看向他的表情。他猛地愣住,连系着腰带的手都停住了。

我见他没反应,便又重复了一遍:“洛禹,我好像爱上你了。”

洛禹双手微微颤抖,系好腰带,便转身走到窗边背对我,颤抖的呼吸把周围的气氛都扰得凌乱。

“洛禹?”我走过去,将手搭上他的肩,他确实颤抖得厉害。

他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平缓,我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十分不确定地再问一遍:“洛禹?可以吗?我可以爱你吗?”

我不知静候了多久,直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却开口了:“不可以。”

我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不可以!”

我急了:“为什么不可以!”

“我是你师祖,这是乱伦。”

我反驳:“我没有拜谁为师,也只在有外人时喊你师祖。”

“所以在外人眼里,我就是你师祖。”

我看了眼自己搭在他肩上的手:“那你为什么颤抖得这么厉害?”

他伸手扫开了我的手:“我受伤了,疼的。”

我急得一跺脚:“你管那些外人做什么!”

他平静道:“事关名誉。我不过也是个沽名钓誉之人。”

我眼泪便忍不住了:“你的名誉竟比活生生的一个我还重要吗!”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很久:“你不懂。”

我又恨又急,气得一跺脚:“什么叫我不懂!那央寻就懂了吗!我就知道爱你是爱错了!”拿衣袖一抹眼泪,我转身便跑了。

我听见身后的屋内“砰“的一声,我脚步停了停,最终还是一狠心,不去管他,自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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