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李文把谭奇抱得死死的,李婶不高兴了,“臭小子,还不松手,别把小奇弄疼了”。有了老妈的话,他哪敢继续啊,只能松手。和他在沙发上说起话来。
还真比说,自从李文退役后,加入了公安部门,经过几年的辛勤工作,最近被任命为金陵市刑侦总队的大队长,可谓是位高权重。再加上他年富力强,日后再次升官也不是问题啊。
两人聊的跟来劲儿,好像没说多久,就听见李婶从厨房喊到:行了,你们两兄弟就先停停吧,快来吃饭。
“哎哟,婶儿的手艺还是那么好,闻着真香”谭奇坐在椅子上笑到。
“好吃你就多吃点,吃光最好”李婶儿递了双筷子给谭奇。
“不等等武哥?”正要动筷的时候看向李叔。李叔笑着说:别管他,他一天就知道应酬应酬。饿不死他的,我们吃。
“爸你又说我坏话了,我哪儿是整天应酬啊”刚到家门口的李武听到李叔在说他,于是回了一句。
“武哥,快点,洗手吃饭”谭奇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给李武留了个位子。
李武坐过来,李叔很不满的说“先前我和你妈出去买菜的时候就给你打过电话,让你早点回来,你是满口答应,结果还让我们等你,哼”李武没法子了,谁叫李叔是他爸呢,要是在外面,李叔可能还会给他就几分面子,可在家里,李武就是个儿子,该说说,该骂骂,还必须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谭奇本想替李武解围的,结果快人快语的李文先开口了:爸教训的是,既然答应了人家,没有实现诺言是不是该罚酒三杯啊。
谭奇笑了,原来重点在这儿啊,李文就是想找个借口喝酒,谭奇笑了,李武也笑了,李叔夫妇也笑了,“你小子,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行,喝酒是吧,爸妈你批准吗”李武向李叔李婶问到。
“喝,今儿高兴,我批准你们喝酒了”李婶看了看两个儿子,看了看谭奇,不假思索的就同意了。
这下可把李文给高兴的,跑到储物间拖了一箱平兴集团旗下酒业公司生产的葡萄酒,在外面一瓶至少六七千的红酒就这样被李文给每人都倒了满满一杯,今天是给谭奇的接风宴,众人都很高兴,酒也喝得不少。
最后喝的迷迷糊糊的谭奇被人抬到房间里,闻着自己的小房间里独有的那种熏香,原本有些头疼的感觉也没了。
渐渐的进入梦乡。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否则李家两兄弟都醉醺醺的上班还不被人说三道四啊。
李武还好,一个大老板,谁敢说啊,不然就是不想混了。可李文不同,他是人民公安,满身酒气的上班那铁定是要受处分的啊。就算领导再如何关照他也不可能免责吧。
睡了一夜,酒劲儿都退了。
还在模糊状态的谭奇摸了摸手机,看了看时间,觉得有点晚了,就起床准备洗漱。他不知道的是,有个人正在帝都飞往金陵的一架客机上。看他满脸深沉的脸色,就知道他遇上麻烦事儿了。走下楼梯的谭奇看见李婶在给花浇水,问了句:婶儿,我叔呢?”
“他出去遛狗了,”说完就进屋给谭奇准备吃的。
几百平的别墅,就住了三个人,这多亏谭奇回来了,否则让两位老人住在偌大的房子总有种空虚寂寞。所以老两口就养了条哈士奇。这哈士奇有李叔半个身子高,很是威猛,加上听话,很是招李叔李婶喜欢,对它宝贝的不得了。
吃着早点的谭奇问到:哥哥们都出去了?
“走了,也不知道周六有什么好忙的”李婶见两个儿子一大早就没影儿,很不高兴。
“兴许他们真有急事儿呢”。临近中午,一位身着西装,戴着蓝色墨镜,还有一顶鸭舌帽的男子踏在了金陵的土地上,瞧他神情极为狼狈。嘴角也时不时的抽搐着,额头也一直冒着冷汗,显然是身体出了毛病。
他望了望四周,见没什么可疑人物,于是掏出一个军用的卫星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他的神情依旧极为紧张,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监视他。
这时谭奇的手机响了,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喂,找哪位”谭奇小心的问道。
“兄弟,是我”吕逸涛的声音,谭奇一听就知道是谁。
但是从说话的声音里听出来他的身体很差,以前生龙活虎的吕逸涛说话的时候精力十足,可现在如同一个病入膏肓的病秧子。
于是很好奇“你身体怎么了”
“我在机场等你,快来接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把这部价格十分昂贵的军用卫星电话扔在了机场边上的下水道里。
在解决了一切都有可能会被动手脚的尾巴后,吕逸涛一个人站在机场公路边,等着谭奇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