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442600000008

第8章

“你的心倒还挺好的……”春英吃吃地笑了,“人家说你们男娃儿是铁石心肠,你倒还有几份善心。”

“谁说我们男孩子是铁石心肠,我们男孩子都是心地最善良不过的,根据书上的描写,只有你们女孩子才是心狠手毒的!”

“算了,我们不争这些了,我认为,确定一个人的心眼儿的好坏,完全不在于性别而关键在于品质、情操、精神和为人的风尚,一句话,就是世界观,你说是吗?”春英抬起头来看着怀志问。

“这就对了,如果按性别就能辨别人的好坏,那还搞什么一个又一个的运动,干脆把人按性别分开,规定哪一种性别好,哪一种性别坏就是了,多荒唐啊。”

“哈哈……”二人笑了。他们笑得那么爽朗,那么和谐,笑声回荡在月夜的上空,弥散在宁静的四野。

松涛停息了,月亮偏西了,露气也开始降落下来了。唯有这一对初恋的情人,他们还舍不得离开,他们并没有多少要紧的话说,可又总觉得老是有什么话没有说完。虽然他们天天在见面,可这时他们却总觉得对方是那么的新鲜,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谁也不愿意马上离开。

该分手了,他们相视而立着。春英的头发在飘动,那件合身的宽方格上衣包裹着她那透着青春气息的身躯,富有弹性的胸脯一起一伏地动着。透过这些,怀志看到了她内心那颗火红的、善良的心。他恨不得上前去亲吻她一下,哪怕就只是吻一下对方那件衣服,他也觉得心满意足。但是他没有,他以顽强的毅力控制住自己那强烈的感情,他用理智的缰绳紧紧缚住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那匹爱情的野马。他懂得,年轻人的感情是最容易冲动的,而越是在感情冲动的时候,就越是要冷静,越是要努力控制自己。爱情的野马只能永远让它在爱情的圈子里奔驰,而决不能让它随便冲破那一道最后的爱情防线。

春英呢?她像是看透了怀志的心思,而此情此景,她也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内心,有时,她恨不得怀志伸出双手向她扑来,深深地吻一吻她那发热的脸蛋;有时,她又真怕,她怕他不能控制住自己,而又恰遇自己也不能自主……她有时也怨,怨时间过得太快,而他们却偏偏又两情脉脉情意长;她同时又恨,恨两个人都羞羞答答,把本来非常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

“很晚了,送客千里,终有一别,您请回去吧!”怀志终于开口了。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谢谢了,春英。我总觉得,您将来会是个伟大的作家或者诗人!”

“不论我将来是一个什么,哪怕就是一个被人鄙弃的清道夫,我也决不会对您……”

“别山盟海誓了吧!这些话是不适合用在我们身上的,好了,咱们走吧!啊!”

“您……”

“别说了,看,明月还在等我们赶路呢!”

他们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感慨万端,他握住了她的手,她觉得他的手是那样的有力,那样的温暖。他给了她力量,也给了她信心。他深情地说:“但愿人长久。”他们一起说:“千里共婵娟!”

怀志背好挎包,又深情地看了看春英,她点点头,他转身走了。当他又转过一个山嘴,再回头看时,只见春英还在向他挥手,他也举起手来挥了两下,才各自转身离去。

国庆节快要到了,怀志、春英他们更加忙碌起来,有时白天累一整天,晚上还要加夜班。但他们从来不知道疲倦,也从未叫过一声苦和累。

怀志母亲的蛇伤也好多了,家里又分了些谷子、包谷之类的粮食,农村的气氛又变得活跃了些起来。怀志母亲那种关心儿子的心情,是人人也可以想到的。为了让儿子能更好地工作,老人家随时都嘱咐老伴儿:儿子才回来,身子骨一时还没适应过来,每天参加生产劳动就够累了,家里的事情你就不要安排他做了。

“自留地只有巴掌大的一块,屋里又没啥活路,靠他做啥。

只要他工作积极,人安然、没病没痛的,我就放心了。我们这把老骨头,多做点有啥来头!”老头子一边抽烟一边说。烟雾在屋里升腾着,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旱烟味儿。这几天来,由于生活稍稍有了些好转,怀志父亲的水肿病好了些,母亲的哮喘病也没有以前厉害了。

怀志母亲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牵上大水牛,背上草背篼出坡去,割完一背草,衣裳裤子就被露水和汗水浸透了,便又急急忙忙地回家做早饭。隔三差五饭煮迟了,母亲生怕儿子着急吃不饱,就会先用盆子给儿子冷上两碗,有时还拿着个扇子给儿子把饭扇凉。看着儿子吃饭,母亲就会随便问起儿子一些近来的情况。儿子本来是十分感激母亲的关怀的,但有时事情多了,或是在外面遇上了不顺心的事,就不免有些不耐烦起来。

老人家很理解儿子,她根本不去计较,要么提上猪食桶去喂猪,要么找个借口添牛草去了。冬天,儿子有时回来晚了,老母亲又怕儿子吃了冷饭会生病,就把饭热在锅里,怕儿子口渴,暖水瓶里从来也没离过开水。只要儿子一拢屋,老母亲就会说:

锅里有热水,先洗个脸;瓶子里有开水,看你喝不喝。而且一定要儿子先歇会儿再吃饭,生怕吃得急了,引起肚子疼。有时儿子到公社去开会或是去同学处找资料什么的,要走远路了,老母亲既怕儿子吃不饱饭,又怕儿子走在路上会口渴,便想尽一切办法要儿子把饭吃好。儿子的衣服穿脏了,不论天寒地冻,总是老母亲给儿子洗。儿子有时太不过意了,把衣服藏起来,老母亲总会想方设法找出来也给洗了,晾干、叠好。儿子在母亲眼里,简直就是希望,就是寄托。怀志也觉得母亲是最好、最慈善的妈妈。

怀志很疼爱自己的母亲,但往往因客观原因又叫他无能为力,常常也只是说几句很是歉意的话而已。老母亲越是听见儿子说这些话,她心里就越是愿意给儿子做。老母亲越是多做,儿子就越是不安,对于父母的关怀,怀志老是觉得无以报答,他只希望父母们寿比南山,等有朝一日,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用实际行动好好报答自己的双亲,特别是当他看见两老都拖着多病的身体,还整天在没日没夜地辛苦劳作时,他的心里很是不安。他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好好工作,不能给父母添任何的麻烦。

一天,怀志的父母亲听说儿子们国庆节要去公社演出,便提出说他们一定要去看。怀志知道父母亲是不喜欢什么文艺节目的,正对两位老人的心思很不理解,怀志父亲说话了。

“这些天来,我听了好些人在我面前夸奖你,”他又把脸转向老伴儿,“说我们两口子养了个好儿子,又精神、又能干,真了不起。哈哈,我给你妈说好了,我们到时候要来看看你们演的节目,也不辜负你妈她天天辛辛苦苦地给你煮饭。”

原来是这样,那算什么呀!哪里值得一夸。怀志在心里想,如果要跟大城市里一比,不,就是跟学校里一比,就显得太不像样了。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父母亲,也对不起这些包括自己的父母亲在内的老实巴交的农民们,他觉得他们太憨厚朴实了,自己每天组织排练节目,是生产队拿了工分的,本来做得就不很好,还得到他们这样好的评价。怀志想到这里,他又猛觉得有些自愧不如,他感到了自己责任的重大,自己对不起他们,对不起自己的父老,同时也对不起自己……怀志正想得出神,母亲又说话了,她慢慢放下正在吃饭的筷子,又拿起一把半新不旧的蒲扇来给儿子扇了几扇,然后喜滋滋地对怀志说:“志娃,妈很久就想问你一件事,也不知……”老母亲欲言又止,停了下来,转身看了看父亲。老头子肯定地点了点头,怀志以为母亲要问什么大事,停止了吃饭,抬起头来,用一双迷惑的眼睛望着母亲。母亲顿了顿,接着说:“人家说坛口封得住,人口封不住,不过这事嘛,你从来也没有向我们说起过,最近,有好多人问我,说你和春英……”老母亲没有继续往下说,停了停,她又问:“有这事吗?”

“妈,你说什么呀?”怀志脸刷地红了,他忙又猛地吃起饭来。

“这些事情可不是玩意儿,一定要考虑好哟,人家是什么人,哥哥当书记,有权有势的。”父亲在一旁严肃而认真地说,“人家那些,二天读大学,当工人什么的,有的是靠山,你有法去和人家比啊。不要到时候说三道四的,逗起人家笑话。总之,你们是咋说的我们不清楚,你要各方面考虑好!”

“尽管人家天天在说嘛!那个女子从小就读书,我见得很少,近来又天天学剧什么的。听人家说,简直就好完了。所以,我和你爸也想国庆那天去看一下,如果平时专门抽时间去看,也不好。”母亲端起碗来喝了一口米汤,接着说,“以前没有听说过这些事,也就没有注意嘛!”

母亲非常高兴,父亲虽然也很高兴,但看得出,他有很多的顾虑,只有怀志还是在不声不响地吃闷饭。不过,他心里也还是喜滋滋的,是啊,他怎么说呢?要说有这事吧,“八”字还没有见一撇呢!要说没有这事吧……那也不行。他想不说,两位老人的兴致又是这么高。于是,他只说了句:“这要等以后慢慢再说!”就出去了,老两口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转眼间,国庆节到了。这天,怀志母亲特地起了个大早,她先煮好早饭,又去换了一件很干净的洗得发了白的但还没有上补疤的灰布衣衫,又催老头子和儿子起来吃了饭,三个人的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怀志父亲又关照一番儿子的东西是否拿完什么的,一家人便上了路。

老两口儿今天特别有精神,好像都一下子年轻了许多,走起路来脚步也快了不少,但毕竟是满六十岁的人了,上得一架高坡,两人都开始喘起粗气来。老头子猛想起怕把儿子给耽搁住了,就叫儿子先前边走,老母亲觉得老伴说得有理,也催儿子快先去。所以怀志说了声:“爸爸妈妈慢慢来!”就匆匆地前边走了。

真不愧是节日,公社里今天特别热闹,恰又正好是个逢场天,赶场的人都不免要多逗留一会儿。还有十个大队的宣传队员,加起来人就显得特别的多,把一个本就不太大的农村乡场挤得水泄不通。各个大队那些要参加演出的队员们都已经早早地化好了妆,在场上到处乱窜,花花麻麻、红红绿绿的,到处都是人。

公社专门派人把演出场地给布置了一番,四周还歪歪斜斜地挂了几幅标语。演出的顺序是从一大队到十大队,如果白天演不完就晚上继续演,节目有多少演多少。一个大队演,其余九个大队必须认真地看。正对台子的中央场地坐的是公社领导和各大队的领队,有的领队又担任有节目,所以下边场地还显得很宽敞。

演出开始了,先是公社领导讲话,他先讲了这次汇演的重大意义。不外乎是将要推动全公社的宣传工作,促进农业学大寨运动。同时,他还说这是小靳庄十件新事的移植和发扬光大。

最后,他又讲了公社、大队的领导是如何如何地重视这次演出,大家又是怎么样地努力等等,并且还告诉大家,公社广播站将要向全公社播放这次汇演的实况录音,同时,还要选送部分节目到县广播站以至省电台去什么的。

怀志的父母亲走拢的时候,正是讲话结束,大家鼓掌的时候。起初老两口儿心里一动,觉得确实还很热闹,等走近一看,虽然人不少,但总给人一种不很景气的感觉。场子周围都已经站满了人,老两口挤不进里面去,只好远远地站着看。只见台上一拨儿人唱或是跳过了就进去,又出来一拨儿人接着唱或者跳。一会儿出来几个拿枪的,接着又出来几个拿刀的,口里说了些什么,他们听不清楚。老头子经常说他看得懂川剧,但今天却全没有他看得懂的川剧。怀志母亲由于很少出过门,见的也少,所以时不时地就会指着台上不懂的问老头子,老头子起初还很耐心地给她解释着,后来见她问得太多了,况且有很多的地方自己也不懂,也就不再理她了,老伴儿还以为他看出了神呢!

一大队演完了,二大队、三大队接着演。老两口儿觉得总是在重复一样,或者是大同小异。只见前一个大队演的是一个穿灰衣服的男的,草鞋上一朵花,扎着裹腿,耍一阵大刀后,接着就出来一路男的女的,也是耍刀弄枪。如此这般地重复了三四次,倒是怀志母亲先觉得她能看懂了。每当那个耍大刀的人耍到最后,在空中用明晃晃的大刀画上一个大弧线,将左手往腰间一撑,头先向右,然后用力向左一摆时,老太婆就会说:

“要出来人啦。”果然就出来不少的人,渐渐地她就有十之八九是说准了的。老太婆向来就觉得儿女们读书是最苦的,老头子也常常说:“读书劳心啦,苦得很!”但这时,老太婆却想:也不过就是这些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过两遍了,不也就懂些了吗?要是自己年轻些,有人教,再学一学,不也就会了吗?

连我这快满六十岁了的老婆子都能学会,何况这些年轻人,有的年轻人还说学不会,那是太笨和太不用功了。她又想起了只可惜自己年轻时没有机会读书。

事情一多,人往往也就不知道累和饿了,老太婆今天就想得有些太多了。突然,台上一声锣响,打断了她的沉思,她突然觉得背上有些烧乎乎的,抬头一看,太阳已经当顶了。老人家早上并没有吃得多饱,又加上走了十几里山路,所以此时,她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起来,但是,她能忍住。老头子则蹲在一旁抽闷烟去了,也不再看戏了。要知道,他们是来看儿子演剧的,也还是来看儿媳妇的,哪有心思忍着肚子饿、腰杆疼来看这重复况且又不懂的戏呢?但是很不凑巧,由于他们是八大队,按顺序给排在倒数第三去了,还早得很呢!他们天天在家里做活路时,倒还不觉得疲倦,可是今天,当他们停下紧张的劳动一闲下来时,却觉得累得出奇。农民们用土话说,把这叫做“伤刑发了”。老两口今天倒确实伤刑发了,老头子说背缝疼,四肢无力;老太婆说腰杆痛,腿酸胀。看看都晌午过了,还不见儿子上台,也不见儿子来找一下他们。听说,怀志他们队员是有纪律规定的,自己没演的时候不准乱动,要坐在那里看别人演出,这叫虚心向别人学习。人又多,又挤,他们想去找儿子看看,又不知道他在哪里,也觉得不方便,同时,他们也不想去打扰儿子。

再说尹怀志,自从他前边匆匆走后,赶拢公社,领队史正仁已经到了,队员们也都基本到齐了,只有春英还在路上等他同路。史正仁见他俩来了,老远就把个面孔板得铁青。但当怀志走到他的面前和他说话时,他却又很是和颜悦色,尽量流露出没关系的神情。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往往在你面前变换各式各样的嘴脸,因为这样可以使有的人敬他,有的人怕他,有的人感激他。尹怀志呢?他觉得今天是自己错了,按常理,他应该走在所有队员的前面才对,虽然离演出开始还早,不能算是迟到,但毕竟人家史书记和部分队员都已经先他而来了。他认为史正仁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是完全正常的,就是批评他一顿,甚至指着鼻子骂他一通,也是完全应该的。但史正仁并没有这样,怀志认为自己完全应该自觉,处处谨慎才对。怀志就是这样的,即使自己在工作中有了小小的一点毛病,他也要狠狠地检查,不轻易放过,并且把它作为警钟一样在思想上常常敲着。

同类推荐
  • 人体

    人体

    2011年,凭借畅销书《质数的孤独》,意大利80后物理学博士保罗乔尔达诺让中国读者记住了他。事实上,《人体》距离他的处女作《质数的孤独》在意大利出版有五年之久,这五年里,乔尔达诺一直在寻找下一本书的主题。直到他跟随部队前往阿富战争第一线,短短的十天留给他极富冲击的印象并结交了一位同龄人朋友,他找到了自己真正想写的东西——其实每一代人都会经历属于自己那一代的战争。《人体》是一部关于“战争”的小说,但并不停留在字面上的“战争”,除了硝烟纷飞的战场,乔尔达诺更多触及的是人与人之间看不见硝烟的战争,情感上的战争、家人间的战争……每一个书中人物都经历了痛苦的蜕变,从不谙世事的年轻人到最终发现自己变成了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成年人,要去承担他们并不想或是还未准备好去承担的责任。
  • 生活的门

    生活的门

    罗伟章,1967年生于四川宣汉县,毕业于重庆师范大学中文系、上海作家研究生班。曾获人民文学奖、小说选刊奖、中篇小说选刊奖、小说月报百花奖、四川文学奖等,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被有关专家称为“活跃的同辈当中分量最重、最突出、最值得关注的作家之一”。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居成都。
  • 水浒传

    水浒传

    《水浒传》,是我国第一部以农民起义为题材的长篇章回小说,是古代英雄传奇小说的典范作品。数百年来,它一直深受我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的喜爱。
  • 网络风暴

    网络风暴

    麦克·米歇尔是一个生活在纽约的普通人,当人们生活的繁华都市发生了一系列灾难时,他在困境中挣扎着维系自己的家庭。互联网和通讯网络中断……一场致命的传染性病毒席卷整个城市……紧接着如猛兽般的暴风雪封锁了整个纽约。连续好几天无法与外界联系。接着好几个星期,法律已经失去约束力,秩序一片混乱,凶杀、治安队出现在了街头。百万民众被困纽约。在混乱当中,阴谋论者对来自外国的网络袭击感到愤怒——这可能是大国强权局面产生巨大变迁的第一次震波——而这些都无关紧要,因为麦克和他的家人将在注定毁灭的纽约——这个寒冬坟墓中挣扎求生。
  • 天定风华IV此心倾

    天定风华IV此心倾

    她曾相遇那春日暖阳一般的男子。她曾厌憎那月华般光辉、珍珠般滑溜的男子。她只想和捡到的纨绔儿子好好过一生,调教得他开明知事,无人能及。谁知,那个纨绔而寂寞的孩子,拥有最尊贵的身份。她抚摸他鬓角的指尖,触及皇朝最高统治者的利益。搏杀之路至此开启。她欲不争而不得不争。她所想拥有的,是他人欲夺去的;她所要坚持的,是他人必打破的。她率三千军力抗敌军突袭,夺城、杀官、诈降、刺将……阻番军未进一尺,成女将无双传奇。她行最坚实强者之路,搏一场宿命的惊艳起伏。而他和他,迷离的日光和坚定的月色,谁能照亮她的前路,成就这宏大传说、无双大帝、烈火深情?
热门推荐
  • 逆境中的自在

    逆境中的自在

    领悟佛语经典,参透人生百味,看破荣辱得失,活得自在安然。一桩桩禅宗公案,一则则佛家故事,在轻松自然的享受中,让你参透人生的禅机,发现人生的真谛,升华人生的意义。
  • 我的爱情不贱卖

    我的爱情不贱卖

    一场全民相亲的电视节目《非爱不婚》,一群身份各异命运不同的男男女女,在这个人生大舞台上,粉墨登场:有“灭绝师太”型女编导,却偏恋上阅尽天下美色的“豪门公子”;有被小三抢走丈夫自暴自弃的“离婚主妇”,却偏与风度儒雅的已婚作家暖昧不清;有假借电视相亲想成名嫁豪门的“拜金女”,却偏被为了爱情不惜作奸犯料的“外来打工者”纠缠……他们在“婚与不婚”、“爱与不爱”中称斤算两,进退两难。他们终于明白,爱情,没有聪不聪明,只有愿不愿意。爱情不是交易,不可贱卖!
  • 乘风破浪:解放舟山群岛、苏南诸岛和万山群岛

    乘风破浪:解放舟山群岛、苏南诸岛和万山群岛

    中华人民共和国自1949年10月1日成立以来,已走过了六十多年的风雨历程。历史是一面镜子,我们可以从多视角、多侧面对其进行解读。然而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半个多世纪以来,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外交、文化、教育、科技、社会、民生等领域,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中华民族已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 默默疗伤之内心在逃亡

    默默疗伤之内心在逃亡

    童话的结局不一定美满。本文记录了一个六年级毕业生(女)最后一个学期间的故事,传说毕业季就是分手季,那么她会不会创出奇迹呢?敬请期待吧!
  • 民国草根

    民国草根

    那年,雪下得极大。邵家死的只剩下一人,一个叫做邵满囤的少年。为了活下去,他敲开了村子里院墙最高的那户人家。初家。当邵满囤迈入那扇涂着红漆的角门时,他从没想过,他推开的不仅仅是一扇能让他活命的门。……在那扇门后,有他的新的名字:邵年时。有他为之奋斗了一辈子的道路:行商。有他敬了一辈子的人物:初家老爷。还有他疼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初雪……这是一个小长工的民国飘摇路……哪怕风吹雨打,我自坚如磐石。
  • 冷漠总裁遇上小狐仙

    冷漠总裁遇上小狐仙

    岁月流转,千年轮回,千年的修行灰飞烟灭,千年的辛酸泪流成海,千年之后,已修行两个千年的胡颜心发现她根本无法忘掉自己被爱轻易放弃的心痛,“前世他负了我,今世,我要他用泪来偿还!”于是胡颜心和妹妹胡小歌来到了滚滚红尘,今生,那个欠她情债的牧之凡已是天香集团的总经理,和林婉香已有婚约。为了促成姐姐胡颜心和牧之凡的婚事,胡小歌千方百计阻止牧之凡和林婉香在一起……胡颜心却在婚礼上选择了逃避……
  • 时间里的爱与忧伤

    时间里的爱与忧伤

    本书为散文集,火养围绕时间、爱的主题写作了一系列文章,本书选取了其中的40篇结集出版。这些文章都曾发布在作者业余经营的微信公众号——火养读书时间,《我们相隔的不仅是时间,还有渐行渐远的价值观》等文在网络上曾引发大范围的讨论。全书语言精细、表达细腻,读来丝丝入扣。作者不骄不躁的理性表达,不紧不慢的勇敢阐述,构成了与当下社会“快”节奏相间离的舒缓情境。
  • 韩娱之姐妹们的修罗场

    韩娱之姐妹们的修罗场

    喂,听说过“史上最大放送事故”事件吗?哎,我可是在场观众之一。真的吗?真像电视上那么火爆吗?比你想象的还要激烈。呀,赶紧给我讲讲。嗯,听我慢慢讲吧??
  • 狂暴舞姬

    狂暴舞姬

    她,只是武替,但灵巧动作却比能打败真正的武术家。投胎既是传说的开始,一根初始武器,千层变化,升级越过所有的极品。稀有材料?一扔一大把。打BOSS?那山头不就是我的领地。没下限的高手?都到我碗里来。唯一的玩家冷饮店?就成为我们的碗好了。谁说舞姬是辅助的,人家在妩媚的状态下,已经是天下无敌!
  • 凌小姐的月季花

    凌小姐的月季花

    七年,说长不长,但说短?那你可能是个能活上千年的狼人。七年前,凌梓尘遇到那人的时候,正是风华正茂的十六岁。那一年,春节期间人们还没有为了某张折磨人的福卡小妖精挠秃了头;那一年,街道两旁还没有成群结队的小黄车;那一年,上帝还不想听关于武侠和迪士尼的故事,也不想深造物理学;那一年,五一还只放三天假……啊更正一下,对于凌梓尘来说是两天。但是那一年,她遇到了曾让她无比心动的人与事,在整套五三黄冈的重压下,恣意挥洒的汗水、又甜又涩的眼泪、只此一次的纵容……如雨,如雪,浇灌着那朵盛开的月季。“青春就像朵月季花。”“顽强美丽幽香四溢?”“……也可以这么说?”【青春就像朵月季花。一生一季,一季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