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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十方符兵动雷霆

剑掠长空,俯瞰万里冰域,但觉地广天高,云沐阳心中一股舒意跳脱,长啸一声,御剑横空,恣意驰骋。忽的心头微微一凛,回首望去,数股霞光****而来,比之剑遁之法还要快上三分。

他当下冷笑一声,这霞光飞来迅疾,虽则不知能够撑过几时,不过看其势若要追上这剑遁之法也是不难,与其狼狈逃窜,不若先下手为强。虽是如此思量,然而倒也不急,先兜转片刻,让这四人以为他心生畏惧,届时若要对付起来必定是省力不少。当下主意打定,心念一动,拔起一道煌煌剑光往洞水国方向而去。

“二师兄,贼人逃了!”妩媚女子见此只以为云沐阳畏惧,当下便是急切喊道。

“催动金符,务必将此人擒获。”二师兄语声中带着一丝热切,激起霞光疾射。

四道霞光飞来已是愈来愈近,云沐阳却是淡定自若,忽的剑光一转,化一赤金剑虹往疾射而来的一道霞光奋力一斩。

四人顿时又惊又怒,原先还道云沐阳一心逃命,不想竟然是急转而来。那人望着杀来剑芒,一时霞光微微一滞,所幸这人也不是傻子,眼见着便要与那剑光相撞,当即便是爆喝一声,捏起一道法印,袍袖之内飞出数十张灿灿符箓往剑芒贴去。只是未料到那剑虹杀气腾卷,剑势不可抵挡,须臾便是斩破数十道符箓,势如破竹,直往那人面门斩下。这人只觉着脸上寒意凛凛,顿时骇然失色,张口一吐,一张似纸非纸,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血色符箓飞腾出来,往剑丸上一贴,顿时剑丸去势稍滞。那人脸色苍白如纸,见此方是松一口气,不过还未缓过气来只见血色符箓咔嚓一声寸寸碎裂,少顷便是脖颈一凉,身子往下坠去。

另外三人见此立时分出一人压制剑丸,原本还道必定能够阻挡片刻,再是救援也是不迟,只是未想只一照面却是被云沐阳当场斩杀。三人是又惊又怒,俱是张大了嘴巴,那二师兄怒声大喝道,“好贼子,杀我师弟,让你血债血偿。”当下带着那妩媚女子往云沐阳出杀去,各自抛出数张金灿灿符箓,顿时四周冰寒之气浓郁起来,符箓之中飞射出数百冰锥,每一枚都是寒光凛凛,杀意腾腾。

云沐阳杀了那掌柜师兄弟之后,便是料到他们必定都是以符箓对敌,见着数百冰锥射来,也是丝毫不着急,这冰锥四处刺来,势不可挡,当下足尖御风一点往后疾射,心念一动那剑丸化一道清光飞回。冰锥一来,便身与剑合,剑虹游走,寻到缝隙便是一钻,不消片刻便是钻出冰锥攻袭。

“布阵!”二师兄爆喝一声,往顶门拍上一张符箓,那张符箓金光大放,将他周身包裹起来。其余二人亦是如此,如若披甲神人,站定横空,都是眉目庄严,凝神施法,指尖弹符,往天上而去。顿时现出千百符箓,铺遍空际,须臾千百符箓化作一个个身披金甲,手持各色法器的甲兵力士。少时便是连成一个大圈,只见着彩云生出,重重互连,光华湛湛,内中雷电闪闪,气势磅礴。

这法阵名为十方符兵大阵,乃是东海门派阳生道镇宫之法。以符箓凝聚五精之气,炼化作五行符兵,各有威能,施展开来如若千军万马奔腾绕来,其势弥天极地,涵盖十方,任你何等法宝神通都要在这大阵之中消弭散尽。若是将这一个法门练到极致,摧山毁岳,干江涸海皆是寻常。

原本东宣山房真人便是出身阳生道,只是屡犯门规,被收了本命符箓,驱逐出去,后来到得北野,在东宣山上修行,又收了十数名弟子,并将这法门教给门下。只是他被逐出门派,连本命符箓都被收回,所学符法大半去了根基,故而数百年来都是在东宣山上修行。直至数十年前被仇家寻上门来,受了重伤,寿元有损,这才四处诱抓修士,抽取精华,炼成符箓延缓生机。他为使门下弟子在外行走更是安全,不惜再度违反禁令将这法门传下。若是一日被阳生道发现必定要将他抽魂炼魄。

这十方符兵大阵他虽然也只是学了皮毛,不得精髓,但仍旧极是厉害,若是聚齐十位筑基修士将这符兵大阵施展开来,便是金丹真人也能够斩得,传下这法门之后又让他延缓了十数年。

云沐阳见着这光景便知不好对付,这三人显然是练这法门时日长久,必定是配合佳妙,想要破去也是极难,当下不再犹豫,拔起剑虹急退而去。只是那三人却是绝对不会让他如愿,一见云沐阳御剑疾走,二师兄怒声一喝,手指一点,一道煌煌雷光往云沐阳身上劈下,当是时,又有一枚玉符灵光绽放,一道刀芒自天落下直往云沐阳顶门斩去。

云沐阳微微一惊,这雷光已是脱出道术范畴,几近于小神通,再一看那刀芒乃是正纯金精之气化刃,若是被斩时立时身首两段,元灵陨灭。他竟是低估了来人,原先还道凭着剑遁之法,进可攻退可守,不想局面竟然变得如此糟糕。不过他也是不恼,斗法经验不是凭空而来,乃是日积月累,不断进步。

只心中暗叹周身并无守御宝物,六如金刚法相身虽是修炼入门,可是要将这雷光、刀芒挡下,那是自家寻死绝无可能,已是下定决心必定要寻到一件护身宝物来,并将四时六御阵图守御法阵炼制出来。他已是退无可退,要么往后退去入得十方符兵大阵,要么迎头斩破开得新局。可是既便是将雷光刀芒挡下,也立时要被他们追上,圈入阵中。

只一瞬间,他已是想明白,四方都是被阻住,当下拔一道剑虹往后一退。

二师兄三人见此不由一喜,“入得我这十方符兵大阵来,任你千般本事也要俯首称臣。”二师兄大喝一声,三人结阵施法,符兵大阵飞速而行,雷鸣电闪,刀光斧影,眼见着便要将云沐阳卷入阵中。谁知只见他一闪,竟是了无痕迹。三人登时惊诧,面面相觑,二师兄怒声喝道,“诸位同门,这厮不过是使了个隐身法术,莫要着了道。”他如是叫喊,手下也是不停,符兵大阵已是将周边百丈覆盖进去。

只是忽然闻得一声惊天铃声,直入神魂,震得三人元灵一阵摇晃,喉头一股鲜血便要涌出,胸腹如若重锤击打,几乎要从空中坠落。

云沐阳忽的一闪,出现在阵中,神情凝重,手持一枚金铃铛,袖袍一抖十数面五色阵旗倏忽飞出,便往其中一个方位落去。云沐阳也是阵法行家,已是看出这符兵大阵虽是威能煌大,不过灵机运转却不甚流畅,他稍稍一想,便是猜测这符兵大阵必定要人手足够方能布下,尽数施展威能。

故而他才自愿入得符兵大阵之中,感受灵机运转。果不其然,正如他心中猜测,不过片刻便是寻到破绽,摄魂金铃一晃镇住三人心神,又是挥出阵旗,生生打出一个缺口来。符兵大阵被阵旗一搅,顿时气机混乱,雷光黯淡,云沐阳把袖一挥,冲起一道虹芒,往其中一处奋力斩下,不旋踵便是冲出符兵大阵。

他一出得符兵大阵又将摄魂金铃一摇,又是铃声铃铃,那三人到现在都还是不明白怎会被人冲出去,被那铃声一惑,更是目滞神呆。

云沐阳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放眼望去,满地都是暗灰符箓,皆已失了灵性。他环首四顾,袖袍一荡,将诸般事物都是卷起,旋即化一道夭矫剑光往洞水国疾射而去。他方才太过轻敌,已是犯了大错,幸而本身也是通晓法阵,方是逃得一命,如今岂能不谨慎?

这时远处冰山一具断作两截的尸体灵光一闪,须臾一道符箓往西****而去。

云沐阳一路御剑东行,遇见岛屿都是尽量避开,路上也是遇上诸多妖兽,幸而有惊无险。这一****御剑停在空际,眺目望去,但见一处高山重峦,霞舞烟腾,险石峻岳,青苍叠翠,山脉起伏,远远望去若一条巨龙卧眠。时而见着有宝光从山岳之中透出,冲上云霄,又偶见禽鸟翔空云集。

少时,金阳洒下,却是云雾聚拢,将那无数青山半隐半藏,青烟袅袅着浮云,苍龙抓地望乾坤。

云沐阳面上微微露出一丝喜色,这一处地界远见是苍翠重叠,又有无数宫阙楼宇,高墙古城,宝光流溢,不见一丝暴雪肆虐之景。他已是确定,此地必定是洞水国界无疑。

他把剑光一催,须臾便是落下来。只见着两个身穿长衣赤袍的中年男子乘着两只黄羽雀鸟而来,修为俱是一般到得凝元筑基二重。

“你这小儿,难道不知但凡到了洞水国扶绥仙城三百里外,不得飞遁御器吗?”左手一粗眉男子喝骂一声,举手便投来一只长枪。

云沐阳也是不知这规矩,原本还想着道歉了事,不想这人甫一见面便下杀手,不由心中一寒,起指一点,赤金剑虹倏忽而起,朝着那投来长枪就是一斩,只听得铿锵一声那长枪顿时灵光晦暗,断作两截,掉落在地。

粗眉男子顿时一惊,身子一跳便自雀鸟背后跳了下来,喝道,“不知道友来自何处?可有路引?”他语气也是大是转变,面目惊疑,不敢小视。

“我自潜真岛而来,今日方到,并无路引。”云沐阳冷声说道。

“休来诓我,潜真岛离此地十数万里,途中不知几多凶险,凭你一人也能到得此地?”粗眉男子听得此言嘿嘿一笑,旋而扁起嘴来,指着云沐阳怒骂一声,“你最好从实道来,否则将你扭送到扶绥城诸长老处,给你点苦头尝尝。”

“贫道乃是随云生海楼玄鸟泸州燕氏一同来此,你若是不信,尽可去寻燕真人问个究竟。”云沐阳也是不惧,面上冷哂道。

“你这贼道,莫以为某家好欺不成,燕真人宝船到得此地已一月有余,立时给我认个错来,交代清楚来历,再同某家去见彭长老。”粗眉男子不为所动,嗤笑一声道。

“既如此,贫道随你去见彭长老便是,届时自有人能证我身份来历。”云沐阳本不愿与他纠缠,双目一扫这二人神色,却见另一人长须浓眉,始终站在一旁,看起神色却是微微有些急切。他心头一转,只觉这有些蹊跷,便自试探道。

“好贼道,某家这就绑了你去见彭长老。”粗眉男子怒声一喝,便要动手。

“道兄且慢,且慢。”另一人见此立时站出身来,劝阻道,“道兄莫急,兴许这一位道友真是同燕上真同来。”

“你看这贼道身上衣袍都是俗物,又怎会同燕上真有关联?速速擒了他,去彭长老处领上一功。”粗眉男子面带鄙夷,气哼哼闪了开来。

“道友莫要理他,只不过一枚路引,费得三五瓶丹药便可拿来,还未请教道友名姓。”长须男子做了个揖,笑着问道。

“贫道名姓不说也罢,贫道只问一句,不知云生海楼玄鸟泸州来的晏定衡真人可是在扶绥城内?若是她在,便可证明贫道来历。”云沐阳心中嗤笑一声,他早已听闻扶绥城最是缺少丹师,丹药都是珍贵无比,而这一处又是妖族横行,无有纲常规矩,常有劫道之人,已有了计议,当下便是抬首朗声喝问道。

“嘿嘿,”这人笑了一笑,便道,“晏定衡真人自然是在扶绥城内,等待一月之后回返云生海楼。”他这话一说完,原本还是笑意满面,忽然一道灿灿剑华自天降下,杀意凛然,直将他吓得面无人色,只挥出一面盾牌,僵着脖子,口中惊惧喊道,“尔敢,我乃仙城值守。”

那粗眉男子见此顿时一怔,他们二人还是首次遇到这般情况,见那剑气扑来,不由一慌,少时回过神来亮出兵器。

“二位也来消遣贫道不成?你等二人冒充仙城值守,若是将你们二人擒到仙城长老跟前,贫道还怕拿不来一枚路引吗?”云沐阳清喝一声,剑丸已是堪堪将盾牌斩破。

“道友赎罪,饶恕则个,饶恕则个。”长须男子暗道晦气,他们二人做这行当不知许久,寻常只消一唬,岂有不惊惧就范的?凭此也不知骗了几多修士,不想今日却是踢到了铁板。

云沐阳起指一点,长须男子只觉着一片冰凉透入心扉,再一摸脖颈,但觉一缕发丝飘落下来,更是惊的面无人色。云沐阳却是不管,又将剑丸一点,剑丸倏忽往来将那粗眉男子吓得远遁而去。

“姓甚名谁,老实道来,如若不然定,让你试试我这剑丸锋利与否。”云沐阳一道缚灵法印将这人困住,摔将在地上喝问道。

“道长容我说来。”这人眼光乱闪,见着无有人来帮手,不由咬牙,面上又是苦笑道,“某的确不是仙城值守,某只是打个先锋,给入城的道友提个醒,莫要被人坑了去。”他说完这话也是暗骂,他做这事也不是一两次了,没有骗不了的。但凡见着在这御剑飞腾的,只需三两句言语恐吓一番,立时就是服软,从来不敢与他讨价论价。到最后都是乖乖奉上手中灵丹,即便之后知晓被人坑了,也不敢来寻麻烦。

云沐阳环首四顾,冷笑一声,骈指一点。长须男子只觉坠入冰脚一般,连牙齿也是打颤,又有一缕鬓角发丝在眼前飘荡。

“道长且慢,我这就道来,这就道来。”长须男子心惧胆寒,苦着脸道,“扶绥城背靠洞水国国界,最是不缺少灵药宝材,只是此地偏寒荒僻,便是修道之人也是不来,又有洞水国主坐镇,将洞水国化作一小界,但凡修为高些进了水国便不能得自由,故而少有高明修士来此。我等虽是不缺灵药,但是此地却没有几位丹师,平日里修炼就只能吞吐灵机,生吃草药,修炼极是缓慢。故而我兄弟二人这才起了歪心,在此收些买路钱。”

云沐阳细细一想,便知此人所言非虚,洞水国国主早有命令,但凡是洞水国臣民不得擅离国土水域,否则定斩不赦。此地也确实极缺少丹师,因着大部分丹师都是一派之宝,大都是只管炼丹修炼,不修道法,寻常丹师都不愿来此,只有每五年云生海楼驾驭宝船来此以丹药换取灵药宝材。只是听闻只要修炼到真人境界都绝对不会踏入洞水国,至多也只是在扶绥城中逗留几日,此事他也是不知缘由,想到此处,云沐阳目光微冷下来,心念一动,剑气自指尖流溢出来。

长须修士吃这一吓,面色更是煞白,一想便又是哭笑道,“道长好言语,好言语,某姓俞单名一个丹字,某所言绝对无有虚假啊。”他方才不愿说出来,便是防着云沐阳来日又寻他晦气,不过先下见着云沐阳发狠,只道云沐阳怒他遮掩名姓,登时心中叫苦不迭,原先还道他不敢下杀手,如今见了这狠戾模样,哪会有什么忌讳?

“贫道也不取你性命,不过…”云沐阳方才也只是吓他一吓,见他实话,便自清笑一声。

“某俞丹,指天为誓,只要今日道长饶恕则个,必定对道长言听计从,如违此誓,天诛地灭,形神俱散。”俞丹嘿嘿苦笑,见着这机会那还不知云沐阳意图。

云沐阳微微一笑,将他扶了起身,朗声道,“多有得罪,还望道友莫要多多海涵。”

俞丹见他说得温和,反而遍体生寒,口中忙道,“道长言笑,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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