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红:薄红最终没有继续和月儿争吵,只是默默地搬了出去。正当知情者纷纷感叹薄红大度时,她却不停地请客送礼,目标竟然是主管公司宿舍分配的巴耀尔。
晚风习习,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在月儿家楼下的暗角处发射出怒芒:“小样,先让你嚣张几天,等我搬进你家楼上那个空置单位,本小姐也让你尝尝,虾米叫水漫金山!”
白M闷闷地走在步行街上,心里恨恨的把牛G身上每一个毛孔都狠狠地刷了一遍,四周那琳琅满目的商品并未让她升起半丝购买欲望。这时,一声呼唤引起了她的注意,回身一看,却原来是黑M在不远处微笑着不停地向她挥手。好朋友久别重逢本来是一件乐事,白M和黑M都显得很兴奋,紧拉着的手久久不放,贴着脸低语高笑。
可白M一直是个实在人,心里藏不了事,说着说着就情绪渐渐低落,脸上分明写着“我很忧伤”。黑M连着说了好几个别后趣事,可白M却只低低地附和着哼哼几声,这种不正常表现终于引起了黑M的注意:“白姐啊,你怎么好象闷闷不乐呀?是不是有什么事烦心,说出来给妹妹听听。”
“没什么,就是家里那猪,天天只知道往外跑,我出门时他才回来,等我回来,他早就出去了。”白M一说起牛G心中就来气,不由得向老朋友诉起苦来:“你说说,一周加起来,和他相处也超不过十小时,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你要及早打算,好好管管他,都说是男人不归家,外面定有花。”黑M也并非有意加上一把火,只是心里为好友着急,说话就没去细想:“白姐啊,你别怪我话多,一定要狠下心来,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要有决心,还要有耐心,可别象我,一不小心就……”
“你以为我不想,我也知道该怎么做,可是那家伙不但名字叫牛,连脾气也象牛,和他说不通。”白M都快郁闷死了,说到激动处,脸上的肌肉就象大海的波浪,层层起伏。
“什么?名字叫牛,脾气更象牛?”黑M一声惊叫:“啊?白姐,你家的猪猪该不会是牛G吧?”问完双目定定地盯着白M,紧张得手都出了汗。
“吖,就是那猪,我真是恨当初自己心……咦,妹啊,你干吗了?是不是不舒服?手都出汗了,还有,你别握得那么紧,指甲都快把我手刺穿了。”白M奇怪地看着黑M那惨白的脸蛋,手痛得直甩。
“哦?那个……嗯……那啥,白姐啊,我记起还有事要办,很急的,刚见到你,开心得忘了。啊,不行了不行了,我得赶快走,有空咱约出来喝茶,再好好唠唠。”黑M喃喃几句,声音才慢慢抬高,说完急不可待地转身就走。
“不对,我怎么觉得你好奇怪,刚还好好的,一提起牛G,你就脸色发白,还找个低级借口想遁走。”白M一手拉住黑M,满脸疑色:“不许撒谎,你连我电话都不问就要走,哪有这么急的事?比得了多年姐妹重逢?”
“你真要问?”黑M低头默然良久,才抬起头来,幽幽发问,说完,眼神飘移不定,就是没敢在白M的小脸上停驻,更别提看着她的眼睛了。
“当然了,你说吧,究竟你是干吗了?我们是好姐妹,我关心你才会问你,难道不应该吗?”白M心中越发好奇,语速快得就象打冲锋。
“其实……”黑M终于把视线定格在白M的脸上,眼中满是挣扎,最后下定决心,狠狠地一跺脚:“其实,我是你的前任。”语罢匆匆而去。
白M一楞神,抬眼看去,黑M已不见了踪影,自个傻傻地站在街边,脑海回荡着黑M那句话,心酸得就象喝下了一罐绍兴陈醋。良久良久,才回过神来,狠狠地低声怒喝:“臭牛死牛,我回头就找个铁头罩让你做一回游坦之,看你还怎么招蜂引蝶,看你还怎么牛!”
“不会吧?白姐姐,你要把牛G铁皮化啊?”一声低呼吓了白梅一大跳,急急看过去,却原来是冰心那丫头,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边,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
“怎么?那是我老公,我想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白M心情本来就不好,又被吓了一跳,语气不由得带着不善,内容更是有点过份:“难不成,你也和那只臭牛有点什么?还是说,你对他有什么企图?”
“没没没,你可别乱造谣,就算是有企图,那也是对你有。”冰心小手连摆,急忙撇清关系,可是一时口快,说出来的话是越描越黑。白M一听,吓得猛飘移了几步,离冰心长达十米才敢回头,脸色闪烁不定地看着小冰心。
“别误会别误会啊,都怪我,我嘴笨,话没说清楚更没连接好,白姐你可别想岔了。”冰心笑眯眯地看着白M,小手还往她指了指:“我确定是对白姐你……哦,不过不是企图,是祈望,嗯,怎么说呢?我希望,吖,其实……我希望白姐你能成为我的前任。”
冰心话音刚落,白M已一头砸在地上,可是冰心还在刺激着白M那脆弱的神经:“我刚才打断你是因为,吖,怎么说呢?白姐啊,我真是太崇拜你了!让牛G戴上铁面具成为游坦之第二,多好的点子啊!真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嗯,当我成功取代你的位置后,我一定坚定不移地执行你这个伟大的决定!”
疯狂医院据说是随风菜菜家族在争夺情感村厕所败给刀刀家族后失去寄生之所,含泪所建。首任院长为紫茉莉莉;院长助理这个位置无悔是当仁不让;而菜菜家族老大烟菜则出任了内科主治医师;就连菜菜家族第二号人物红楼也从兽医行列中退伍,改治人,时任疯狂医院外科主治医师。有了这四面光辉大旗,菜菜们悉数移民,就连情感村的村民也削尖了脑壳,以进入疯狂医院为幸事。
医院成立之初就把卑鄙无耻的宗旨发挥得淋漓尽致,不但把患者医治得痛苦万分,还让许多人为了垫付庞大的医疗费用而破产。面对这种情况,刀刀家族的老大把酒横刀非常火大,连连贴出名为细考疯狂医院的黑幕等等大字报,而在与星月家族的湘桥对刷中更是频频出招,以横刀反击战的名义加深揭发疯狂医院的种种罪恶行径;虽说湘桥把横刀当作头号大敌,可面对菜菜们的下流行径,还是发动了一场正义斗争,连续写出了横刀血泪史和疯狂医院流水帐两个系列,使得菜菜们的真面目被心情,棋类和斗村的村民所了解。
面对刀刀家和星月家的一系列舆论打击,疯狂医院迅速败落,入院率连续出现几个月为零,菜菜们纷纷被饿得面黄肌瘦,脸色清一色成了菜色。穷途末路的菜菜们只好纷纷另谋出路,茉莉和无悔联手开了个小摊,专卖鹅肠鸡蛋;老烟菜则远渡重洋,去了德国卖烟肉;可怜的红楼做兽医也没人肯要,只好摆弄着卖些狗皮膏药。面对空荡荡的医院能卖的东西全被卖了填肚子,没人买而能搬的则被菜菜们顺手牵羊,留守的雪菜泪如雨下,一番思索后决定发出布告,重新招集人手,再现菜菜家风采,重振疯狂医院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