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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与流氓激战

地点:十五中学内。

这里风景秀美,但只是一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学,从中传出一阵阵学习的声音。

X年X月X月,天气晴。

教室中数学老师在黑板上飞快的演算着一道函数题,一个少年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瞪大了眼睛,尽管他听得很努力,可还是无奈的发现,对这些题目他是彻底的无能为力了。“铃——”,下课铃声终于响了,少年抓起书包跟着人流飞快的冲出了教室。这少年就是本书的主角了:程皓,从小学习不怎么样,可也不怎么调皮;是十五中学高三(7)班的学生。

程皓正混在人流中往外走,一个高大的少年从后面追了上来,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皓子,走,打篮球去。”

程皓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他的铁哥们王虎。这小子跟程皓一样,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类型的,身高足有186,肌肉发达,学习成绩却是一蹋糊涂,就是喜欢打篮球和搞恶作剧,跟他颇有点“臭味相投”。

程皓想起还有一大堆练习没做,为难的说:“算了,你自己去打吧,我还要回家学习呢。”

王虎不满意了:“别烦了,还学个屁啊?咱们没那学习的天赋,怎么学也是考不上大学的,再说马上就要毕业了,不如趁现在抓紧时间玩个痛快。”

程皓看了看王虎手中的篮球,脸上咬牙切齿的,显然正在作激烈的思想斗争。过了几秒钟,他终于点了点头:“好,我就陪你玩几把。”

两个小时的疯狂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程皓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里。一进门,迎面传来老妈的大吼声:“又跑哪去玩了?还想不想上大学了?”说完就拿着扫帚开始打他。

好不容易进了房间,已经是晚上7:30了,程皓摸着隐隐作痛的屁股,坐到书桌前开始学习。

硬着头皮看了半个小时的书,发现什么也没看懂,他烦躁的合上了课本,趴在桌上开始胡思乱想:“妈,对不起啊,我也想考上大学啊,可是你儿子实在不是这块料啊。”

跟大多数同龄人不一样,程皓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在他5岁的时候,爸爸就跟别的女人走了。妈妈从此变得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打他,但长大后的李风并不感到怨恨,因为知道了妈妈一个人把他拉扯大有多么的不容易。

5年前,妈妈下岗了,只好靠摆小吃摊维持一家人的生存,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尽管这样,妈妈仍然要求他考上大学,以后能找份好工作。想起这个程皓就感到头痛:“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还考什么大学啊?就算考上了,能付得起学费吗?”

其实程皓一直对上大学持保留态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实在不是学习的料,另一方面,他想高中毕业就去找工作帮妈妈养家,或者去当兵也能减轻老妈的负担啊。“可是老妈那边怎么交待呢?”,他就这样在矛盾的心情中挣扎了很久,终于作出了决定,“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望着窗外的星空发了一会呆,程皓又开始想别的了,“还有2个月就要毕业了,我要不要向媺表白呢?要是不表白以后可就没机会了,可是,她会喜欢我吗?”

不知不觉中,他趴在桌上睡着了……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高考的时间渐渐临近了。又是一个周末,经过一个下午的思想斗争,程皓终于决定向媺告白了。

媺是李风隔壁高三(6)班的一个女生,身高足有1米76,及腰的长发总是梳成一个马尾辫,又黑又亮的,象电视上的那些洗发水广告,再加上清秀的瓜子脸、白嫩的皮肤、细腰长腿、前挺后翘的身材,绝对是大多数男生心目中的完美情人了。

高中二年级的时候,快速冲出教室的程皓撞到了一个女生,那女生慌张的看了一眼他,又飞快的跑远了。虽然没来得及看清长相,但对于从未跟女孩有过接触的他,那一瞬间给了他很大的冲击。

从此他开始喜欢下课就站在走廊里跟同学打闹,眼睛却漫不经心的扫描着,只为了看到那个靓丽的身影。他还喜欢上了课间操,因为这时他也可以远远的欣赏她,看着她的马尾辫甩来甩去。这个女生就是夏媺了,也是程皓生平的第一个暗恋对象,这种感觉是朦胧的,以前他只要每天能看着她的背影就很快乐了,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可是在这即将毕业的时候,他忽然开始不安了,于是他决定向她表白。

放学铃声一响,程皓就提着书包等在了教室门口。几分钟后,媺终于出现了,和两个女生一起有说有笑的从他面前走了过去。他感到嗓子有点发干,心跳得很厉害,勇气一下就不知到哪里去了,他暗自给自己鼓劲,“现在人太多了,还是跟着她,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再表白吧。”于是他悄悄的跟在了几个女生的后面。

出了校门口,媺跟另外两个女生分开了,走向了一个公共汽车站。他走到了她旁边却发现人太多了,只好站在一边坐立不安的等待机会。

809路公共汽车到站了,媺上了车,他连忙也跟了上去。公共汽车开了20多分钟,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终于下车了,他也跟着下了车。

“这是什么地方?”,程皓发现周围的环境很陌生,看来公共汽车已经开到了郊区,“原来她家住得这么远啊?”远远的跟着前面那个苗条的背影,几次想冲上去拦住她,可就是没有勇气,眼睁睁的看着她跨进了家门。他只好灰溜溜的往回走,心里安慰自己,“今天也不算没收获嘛,至少知道了她家住在哪里。”

自从知道了媺家的地址后,他就开始隔三差五的跟踪她,可是总找不到表白的机会,他觉得自己的勇气开始慢慢的失去了。

离高考只有一星期了,明天开始学校就不上课了,老师说让同学们在家复习。他想:“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一定要向她表白,不然太不甘心了。”

可是六班放得特别晚。看到程皓又等在了教室门口,王虎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加油!”然后就先回家了(程皓的行动只告诉了王虎)。

他一个人在教室门口等了很久,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了吧,到天快黑的时候,(6)班终于下课了,一大堆人吵吵嚷嚷的走了出来。

他赶快缩回了自己的教室里,等六班的人全走光了才出来,开始了他高中时代的最后一次跟踪。

跟着媺到了她家附近的一条小路,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连路灯都亮了。整条小路上没什么人,他想:“现在是个好机会了,我是不是该上去向她表白了呢?”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前方远远的走来了4个青年拦住了媺的去路,其中一个瘦弱的小子说:“大哥,就是这妞了。”

那名被称作“大哥”的青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媺:“果然不错啊,小妞,陪哥们玩玩吧。”说完就上来拉林玫的手。

“你想干什么?”,她惊慌的叫了起来,转身想跑,却被4人围住了。路上一辆骑过的自行车看到这架势飞快的骑远了,整条街上暂时是没人了。

他紧张的靠在墙角,大气也不敢出:“怎么办?怎么会碰到这种事?”他想冲出去救她,可是对方有4个人,而且其中3个看上去都有1米8左右,一看就是流氓的架势,自己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打得过4个壮汉的,他感到了一丝恐惧和无奈。

在媺的尖叫声中,只听“嘶——”的一声,是衣服撕裂的声音,他再也忍不住了,猛的冲了出去,大吼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几个小子楞了一下,看到他只有一个人,为首的一个淫笑了一下:“哎呀,还有人想英雄救美啊?兄弟们,扁他!”手一挥,两个强壮的流氓扑了上来。

程皓连忙扔掉书包冲了上去,跟这两个小子扭打在了一起,一边对媺喊:“快跑啊!快去打110!”

媺愣了一下,赶快往家里跑,可惜没跑几步就被那个“大哥”追上了,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了回来,“想跑?没那么容易!”

妯被按在墙上,那名“大哥”对准她的脖子就啃了下去。李风感到脑袋“轰”的一声,热血上涌,奋力推开两个围住他的流氓朝“大哥”冲了过去。

“大哥”正在媺白嫩的脖子上、脸上肆意蹂躏,忽然腰部被狠狠的踹了一脚,一下子就跌开了几步。程皓猛的堆了一把媺:“快跑,我来挡住他们!”

她看了一眼他,飞快的向小区门口跑去。那名“大哥”恶很狠的看着程皓,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兄弟们,给我废了他!”

四个流氓一起拔出匕首扑了上来。程皓一看对方动刀子了,心里也慌了,“跑吧!”他飞快的作出了决定,跑回去拣起了自己的书包,可是几个流氓已经围了上来。情急只下,李风只好奋力甩起书包,把书包当“流星锤”使用,舞得呼呼作响,几个流氓居然一时近不了身。

可书包毕竟不是一件趁手的武器,没坚持多久,流氓头子拼着挨了一下,一把抓住了书包。程皓想:“******,看来今天老子是凶多吉少了,不过临死前怎么也要拉个垫背的,可是他们手里有刀啊,我却没有致命的武器。”

他飞快的搜索着四周,突然冲了出去。拼着大腿上挨了一刀,他终于从地上扳下了一块已经松动的人行道地砖,转身反扑了回去。

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全身而退了,他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不顾有4把匕首正在往自己身上招呼,他左手一把抱住流氓头子的脑袋,右手举起地砖就往下砸。

身上一阵剧痛,几把匕首几乎同时刺进了他的身体,痛得他差点晕过去,但他还是顽强的抓紧了地砖猛砸,一下、两下……流氓头子早已血流满面、口吐白沫的倒了下去。剩下的三个流氓何时见过这么不要命的打法,有点害怕了,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个瘦子很快反应了过来:“这小子快不行了!”于是流氓们继续把匕首在他的身体上捅进、拔出……

程皓放开了流氓头子,感到头脑一阵晕眩,意识渐渐模糊了,在倒下去的一瞬间,他听到了媺的尖叫声:“在那里,就是他们!”几名小区的保安大喊着跑了过来,剩下的三个流氓飞快的逃走了,他无力的倒在了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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