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皇宫当然不是灯火通明,虽然蜡烛台灯牛皮灯笼还是少不了。
而这皇宫的夜晚,是小动作的高峰期。
“娘娘饶命啊。”这不,我才走到假山后,就听到一对主仆在假山前对话。这声音尖声细语,百分之二百是太监,却不似戴公公那般那么娘。只是这皇宫的太监上百个,每个太监的声音又都差不多,如何让我分辨出谁是谁啊。
“哼。”这一声还不足以让我认清楚这声音的主人,但长句子一出,我马上就知道了。“我把你安插在冯婕妤身边,是让你给我办事,让你给我通消息的,不是让你给我添乱子的。”不就是单婕妤。还真是冤家路窄,让我听听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其他坏事好。
“奴才知错了,娘娘饶命啊。”这太监一个劲地说饶命,单婕妤到底是哪里要了他的命了,难道单婕妤现在有刀架在他脖子上?这不禁引发了我的好奇心,我从石缝里偷偷望去,一惊。跪在地上的竟然是曹公公,压我进牢房里面的曹公公,竟然是单婕妤的人。我咬手指细想,我是否真的错怪冯婕妤了呢?也是是单婕妤私下命令这曹公公抓我,希望冯婕妤肚子不保后马上将责任推卸给我,却没想到冯婕妤不仅没事,还提起我,所以又不得不将我从牢房里迎出来。而那个冯婕妤眼前的红人戴公公和这个曹公公又有表亲关系,所以戴公公就帮曹公公顶了,而冯婕妤的确是完完全全不知情。
只是这曹公公既然与戴公公有表亲关系,他为什么还要帮助单婕妤而害冯婕妤呢?
我将头再偏侧一点点,看见了单婕妤的脸。单婕妤手中并没有拿着任何的刀等锋利的武器,而是拿着一个玉佩。那玉佩成环状,绿得有点发黄,上面吊着打着中国结的红绳子。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玉佩而已,用得找举那么高么?
“我是让你去关那史雪滢……”听到她直呼我的名字,我全身一颤,原来是单婕妤你要关我进牢房的。这听,这句话还没完,“可没让你让冯婕妤知道这件事情。你怎么不就在冯婕妤安好后,马上派人去把她给放出来呢?”单婕妤还是称呼冯婕妤为冯婕妤的,没有直呼其名,看来关系也不算太差。
“这可好了。本想让那史雪滢对冯婕妤产生恨意,或是借冯婕妤之手除去史雪滢。结果呢,你看现在她们相处多好。”中计了,我这下子后悔啊,刚对冯婕妤真应该礼貌礼貌再礼貌的。
“这层嘛……回娘娘,依奴才刚才在外面所偷听的……”天你这大逆不道的太监,竟然还在外面偷听。“史姑娘和冯婕妤有些小争执,史姑娘确有怀疑冯婕妤。”过分,过分,实在过分。我现在也在偷听……不对,我这是无意中听到的,曹公公他是故意探听的,罪大恶极,罪大恶极!
单婕妤听了曹公公的话,深思一阵疑惑地问:“果真如此?”
“千真万确啊娘娘。”
你看,这太监的语文错误又犯了。他明明就是偷听的,又怎么来了个千真万确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阿。
只是这句话,在单婕妤那显得额外好听,她一连说了几个好,我靠着假山想象着单婕妤那微扬的嘴角,满意的笑眼,然后脑子开始飞快转动。
“总算做成了一件事。”单婕妤道。
而后,那曹公公竟然不害羞地邀功到:“娘娘,奴才还干成了一件事。”
单婕妤没有回答,假山前冷冷清清。估计是她给了一个眼色,那曹公公继续娓娓道来,“娘娘,奴才知道犯下错误后,及时派人去查探史家这几天的反应,发现史家并无大事发生。一探才知,原来她们的三小姐是回乡去了,怪不得史家没来找人,便立即去通报娘娘您了。”
“算你聪明,知道立即来通知我。被我这么一说,那史雪滢怕是再也不能多留在宫中了。”哎呀,又中计了。这单婕妤倒是把我算得死死的。这尔虞我诈的生活果然是后宫女人奋斗的环境阿。“只要不要让那史雪滢有机会见到皇上便好。”
单婕妤到底怕我什么。我这脸孔并非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也和我的性格扯不上,说白了也就比大众脸好一点点,张得算对得起观众对得起父母对得起自己,唯一好的就身材,有啥那么令她害怕的地方。
“其实……”单婕妤又发话了,“其实如果你再聪明点,应该将史雪滢在那牢里的消息告诉史家,让史家对付冯婕妤。这样,既便她是生下了男婴,也无法得宠。”
狠毒,狠毒,这单婕妤一个主意对付了咱两个。她目标也太多了吧,我想。
曹公公非常适宜地替我问了一个问题。“奴才不懂。如果娘娘不想让他们得宠,又何必要她们互相憎恨呢?”这答案正巧我也想知道,边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是你当初和我说,冯婕妤很依靠史雪滢。”当初……这个卑鄙的太监,到底在单婕妤那里打了多少我和冯婕妤的小报告。
当初当初,哦!敢情当时在御膳房那,说话的就是单婕妤和曹公公,这曹公公不是进宫不久嘛,当时一定没变声,也难怪现在声音没有很娘。曹公公,原来‘关心’我不少嘛。“冯婕妤这种好心肠,断不会为什么事而恼了史雪滢,但史雪滢不同,她是那种不满就会说的人,只要她表现放肆了,冯婕妤才会对她产生不满,继而就会远离她,这才保证史雪滢不会见到皇上。不然,总有一天,她要在这后宫占一席之地。”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从今以后,我和冯婕妤就是打死不离的好姐妹,让你单婕妤看笑话。
“明白了吗?以后,在冯婕妤面前说多点她不是。”
“奴才明白。”
狗男女狗男女,真是一对狗男女。我心里暗暗骂,我得罪你什么地方了单婕妤,你从哪里看出来我要进宫踩你头上了,动不动就来找我茬,还派个太监来整我查我的,还想要除我!!
太监。
锋头一转,我又不禁想开怀大笑。你们那哪能算是狗男女,最多算了狗女女,连狗男女都不如,哈。
“要是今晚的话你敢说出去,你就以后都见不到这东西了。”单婕妤威胁曹公公道。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我再次从石缝里看,单婕妤手上举的还是那玉佩。这玉佩有何神气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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