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妈妈就教育我们,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虽然在现代,要抓住女人的心也要抓住她的胃。
无论如何,今天,我决定在厨房里好好的大显身手,证明自己在史家可是一个‘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好女人。现代的我可是家里的好帮手,做饭做菜不在话下,问题就是这回归到2000年前,我那些高科技的产品可都是不能用了,用着火柴点火,扇子扇火的,我能适应吗?
而且我哪知道,这西汉的食谱和中国的食谱都大不一样。
“子羽,我们去厨房吧。”在子羽惊讶的表情中我拉着她走去的房门。怎么,小姐不能做饭?“对了,和你好才问你的啊,表兄他喜欢吃些什么东西啊?”
子羽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厄,不知道啊,二小姐以前和绩同少爷很少来往的。”
不是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嘛,还会有不熟的道理,“噢,那算了。那以前家里最常做什么点心?”
“这个我知道,桂花糕。”桂花糕,是不是电视上整天有的那种,黄黄的方方的东西?
“好!那我们今天就做桂花糕!”
没有找任何师傅,没有请任何厨子,只有我和子羽两个人在厨房里。情况基本可以这样形容,一个女人在很小心的收拾着东西,另外一个女人在厨房里乱搞,而那个负责收拾的人自然不会是我。“子羽,你说这里要怎么弄啊?”……
也许是一个时辰之后。
“哎……我明明已经吸取了前两次的经验了,怎么还是不成功”我举起盘子要把这个软瘪瘪的东西丢在地上。
子羽连忙上前接过我手中的盘子说:“小姐,别激动,再试一次,再试一次。”
也许又是一个时辰之后。
“为啥这些桂花糕就不能给我方方正正点…为啥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东西叫模子!”我生气极了,生自己的起,生这个桂花糕的气。
子羽再次走进,将桌上的残品移开,说:“小姐,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
白花花的一个上午的光阴啊,就给我浪费在这个万恶的桂花糕上,真过分。
“三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奴婢找你很久了。”外面冲进来一个另一个女人。
我用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有事吗?”
“小姐!”一声子羽的尖叫声。我连忙赶住自己的耳朵。“干嘛!”
“小姐……”子羽走过来拿出手帕在我额头上磨了两下,又在我两耳上擦擦,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白白的面粉。“谢谢啊。”我对着子羽傻笑一下。
那位侍女看着我,想笑又不能笑地说:“小姐,大夫人叫你去找她。”
大夫人怎么似乎每三五叉就遣我去唠叨两句进宫的话,然后又放我出来。我回到:“好,我换件衣服马上就去。”
子羽扯了扯我的衣袖,指了指那些桂花糕。对哦,那些该怎么办好呢?“能吃的拿回房吧,不能吃的就…喂狗吧。”我相信狗的消化能力应该比我们人类好。
回房路上我还认真想了想,大夫人这个时候找我会有什么事呢?最近也没和陈姑姑起冲突,也没有发现什么与进宫很相关的事,唯一发生的就是我给晴姐姐锻炼了。想起晴姐姐,想起那天晚上我偷听的内容,天阿该不会是……“子羽,快回厨房,拿点大蒜在路上给我,要快点哦。”我推了她一把,往厨房的方向。
换好衣服,跟随着侍女上路了。上路,如果子羽赶不来,我说不定还真是要上路呢。那个侍女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回头张望,子羽怎么还没来啊,那个傻孩子该不会跑回去房间找我了吧。朝眼前的路瞄了下,不对阿。“这位姐姐,不是义母找我吗?怎么不像是去义母的房间啊。”我凑到前面问那个侍女。
“回三小姐,大夫人在大老爷那。”义父也在,完了完了,肯定是为了那件事,子羽你快点回来啊,你快回来(背景音乐)……
“咳……咳……咳……小姐……”,子羽从后面跑过来,阿终于来了。我拿过子羽手中的一把蒜,“慢点说话阿,子羽。”这时我开始后悔平时对子羽训练不到位,要是她也晴姐姐一起接受训练,那不要说只是纤体、强身健体的,现在跑步的速度就会有一个提升。我下定决定,从今天开始,不能再让子羽轻松了。
“我刚在大夫人……房前等你……等了好久……然后……琪姐姐才和我说夫人在老爷那……”我拍拍她,乖,我知道你是好孩子的子羽。“慢慢走回去吧,歇口气啊。”
接近义父的房了,我抬起左手在眼前用力一抓,右手捧起刚刚摘的花瓣再接着在眼前一抓。
“三小姐请进。”
深吸一口气,眼泪,预备,起。
“义父……义母……”
“滢儿快过来,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绩同吗?”义母关心地问我。
“义母,没有人欺侮我。只是我……”掩面装哭,在深吸一口手上残留的大蒜味,眼泪流得更凶了。“义父义母,我想起我以前的事情了,我的亲生父母他们……”
听到亲生父母这词,义父心底紧张,但表面是在关心地的问:“噢,想起来了?”
“嗯,义父……我父母他们……得了一种怪病……都不在了……村里的几户人口都不在……我那段时间正好不在家……避过一劫……可是……我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
“好孩子擦擦眼泪,别伤心啊。”义母拍拍我的背。不擦眼泪还好,一擦那个蒜头味又冒进眼里,一股眼泪再次流出。
“那你怎么会来到长安的?”义父问。
这算是关心我吗?不过还是在调查我的身世罢。“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就来了长安的……我一觉睡醒……就发现自己的大街上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都是真的,我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家……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糊里糊涂地就穿了过来,好想他们……
“别哭了别哭了阿。可怜的孩子。”义母听了我这‘可怜的身世’后将我抱紧。
义父继续理智的发文。“那,滢儿,你家乡在哪?”
“家乡……”我想尽量止住泪水,可惜没成功。搜寻脑袋,记忆中某个博物馆里好像有展示说历史某个时代的广州叫越秀,“家本来是在越秀的。”
“越秀?”义父背过我,双手背在身后,留给我一个背影。“一个小地方吧,在哪个郡?”
郡??天知道,我又不是地理高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在南方。”
“越秀,南方,难道是古代越国的地方?”粤?…在中国,广东的简称是粤,没想竟是来自于年代久远的西汉。“嗯……也许,是吧。”就像他们一句话就把我的年龄生日给定下来了一样,我这一‘嗯’,也把自己的身世定下来了。这故事从此成了我公认的往事。
“以后有人问你,你就说伤心往事不想提好了。”义父和我说到。而我为了不再说谎,也的确按照义父分赴下的这句话,做了一辈子。
“我知道了,滢儿,也别伤心了,你现在是我们史家的小姐啊。”
你们,史家。一个收留我只是为了让我去选美的家,一个让我要整天提心吊胆的家,一个我要靠编故事才能活下去的家,这里没有妈妈,没有爸爸,没有能交心的好朋友,男朋友也八字都没有一撇(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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