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家宜占据上风笑得小嘴大张极为张狂,在洛狄安身上四处下手也不懂得控制力度,两个女孩磕磕碰碰的本来就容易出意外,玩闹间洛狄安忽觉下身一痛,心叫不好急待收手,意识到出问题脸色都变了可也已经迟了。
佟家宜还不知道事情严重兀自不肯停手,诸风总算看不过眼过来将她整个人提溜起来,佟家宜被他拦腰抱着又踢又叫,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她的笑闹声,胡闹了这一遭垒好的钱堆倾洒一地,诸风只好把她抱出门外省得乱上加乱。
沉下脸来教训她:“再胡闹!再胡闹我明天就叫人送你回家。”
佟家宜被放在地上小胸脯还急剧起伏,仰着脸嚷:“我不回家,我要在这里!”
诸风不是说说而已,眼见风灾已过,也是时候送她回佟府了,她一个千金小姐在外头每天嬉闹不归家总不是个事儿,过两天得出空闲亲自把她送回大蒲乡,但佟府自己是说什么都不会迈进一步的了。
佟家宜见他一脸认真马上生了气,咬着嘴唇嚷:“你当我不知道,你想和洛狄安一起干坏事,嫌我碍手故意赶我走!”
诸风一时哑口无言,佟家宜是孩童心性,但事情放在她眼里却是一看就懂没有不知道的,她也已经十五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了,少女的心事在这个时期捉摸不定连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诸风只得温言温语哄着:“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
佟家宜捂起耳朵,又要被人赶走委屈得什么似的:“我不听,我不听,你和洛狄安干坏事去好了,我现在就走不打扰你们……”
一边转过身就跑,诸风想拉一把没拉住,也只得由她,摇摇头转身回房,入内一看却没了人,洛狄安不知什么时候一声不吭地走了,想起她脸色看着不大对,诸风跟着出门上楼去找,一屋子的钱就扔在那里连房门都懒得关。
招待所最顶层的楼上开了三个房间,分别给诸风、佟家宜和洛狄安住,诸风这几天忙得周身不得空闲,也没干半夜偷偷溜进洛狄安房间的勾当,这时见房门虚掩推开走了进去,洛狄安果然在里面。
她坐在床沿怔怔出神,诸风走过去笑着说:“一点事这么小气,这样都要哭……”
话没说完察觉不对劲,洛狄安神情恍惚与往常大不相同,手里还拿着一块沾血的卫生纸,诸风吃了一惊接过来问:“这是怎么了?”
洛狄安顿时泪如泉涌,哽咽着语音断断续续:“我……我守了那么久,没想到却……却……被你妹妹弄破了……”
诸风这才明白过来,刚才两人玩闹时没轻没重的,佟家宜撞在洛狄安的下身处,竟然把人家宝贵的女孩标志给弄破了,这可不是赔钱就能弥补得回来的,洛狄安的第一次不是甜蜜地将给心上人,却是他的妹妹多手多脚给弄没了,越想越想不开连死的心都有了。
诸风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一般,搂着哄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不要紧的,我妹妹弄破和我弄破,都差不多……”
洛狄安更是哭得气都哽住顺不上来,拨开他的手捂着嘴冲进卫生间里,诸风还在那想着怎么回事,越劝越哭得伤心莫非是那里疼得厉害?忙站起身跟进卫生间,另外再想些好词温言开解。
佟家宜却没跑远,在二楼的楼梯间没人看见立住脚,拧着小拳头朝诸风的方向挥舞了几下,心里想:“找个借口就想赶我走,我才不上当呢!”
再一想就算哭着喊着不回家,诸风也会像刚才一样提溜着把她扔进佟府里去,要想办法打消他这个念头,最好还是找洛狄安说道说道,毕竟洛狄安逆来顺受力气又小容易欺负些。
打定主意跟着上了楼,到了房门口听见有人声,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进去,就听见洛狄安在卫生间里哭着说:“她把我害成这样,你还帮着她。”
接着是诸风的声音说:“她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是故意的。”
佟家宜心下吃了一惊,暗想:“哪个小孩子把洛狄安害得这么惨,我去抓来打一顿帮洛狄安出口气,她肯定会帮我说好话。”
马上又听见洛狄安哭嚷:“她都十五岁了,哪还是小孩子?”
佟家宜心想:“原来这家伙跟我一样大,恐怕不一定打得过,还是算了。”
诸风接着话说:“好了,好了,等一下我就把家宜抓起来,打她屁股给你出气。”
佟家宜吓了一跳,心下暗忖:原来搞半天说的是我,你说抓就抓?我不会躲起来吗?
卫生间里洛狄安仍是抽泣不停,诸风宽慰了半天不见效,想了想说:“你也太敏感了,说不定根本就没破,是你自己疑神疑鬼而已。”
洛狄安说:“要是没破,怎么会出血?”
佟家宜在外间听见诸风要抓她,本想转身就逃,听见他们的对话又是心中好奇:我跟洛狄安只是玩闹,又没见她伤着哪里,怎么说又是破损又是流血,这事非得弄个明白不可!
果然听见诸风说:“这个容易,我帮你看看不就知道了,省得你老心挂着。”
洛狄安好一阵子不做声,佟家宜先替她着急:你说伤了又不让人看,肯定是假的!
洛狄安低声说:“在这里怎么看?”
诸风哈哈一笑:“当然要到外面去看,你反正看不见,闭上眼睛就行了。”
佟家宜听着声响知道他们即将出来,心下大急,眼睛迅速往四下一打量,如小猫般轻盈无声疾步过到窗边,刚拉过窗帘遮掩住身子,就听见一阵声音响动诸风抱起洛狄安走了出来。
佟家宜偷眼望见洛狄安一脸娇羞的神色,不由得撇撇嘴:人家是帮你验伤,看你那忸怩的样子,好像要献身似的。
诸风将洛狄安放在床上,伸手解开她身上的筒裙,一双圆润光洁的玉腿现了出来,接着徐徐给她褪下内裤,洛狄安依言紧闭双眼仰躺着任由他摆弄。
诸风蹲在床沿细细审视了好一会不见动静,洛狄安咬着嘴唇轻声问:“怎么样?是不是破了?”
诸风目不转睛地只顾看:“不着急,要仔细检查过才知道。”
佟家宜在窗帘后只瞥了一眼就已经面红耳赤,缩回头去心如鹿撞,心想:原来是那里弄破了,怪不得要死要活的,洛狄安怪可怜的,幸好是她的破了,不是我的破了。
诸风两手在洛狄安的两腿间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