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光泽而有弹性的肌肤触感极好,廉瑄爱不释手的在上面流连,眼底却一片清冷和冰凉。而女子娇颤不已,不知是被刚刚挑逗起来的****还是发自心底对廉瑄的害怕。
廉瑄温柔的拉起女孩的细嫩葱指,放在她平坦白皙的肚皮上,不同于上次的狠劲,只是慢慢一压,“啊….”女子凄惨的大声叫着,杏眼怒张,瞳孔涣散,眼泪夺眶而出,本能的立刻直起身来,双手紧握着掐破了手心。
她感觉有成千上万的虫子在里面啃咬撕扯,有说不出的绞痛。
“都痛成这样了,啧啧,宝贝,想要解药吗?”廉瑄勾起邪恶的嘴角,像个一步步引导人坠入地狱的魔鬼。
“恩,求你!”女子再也没有先前的摄人心魄,打理精致的雀尾髻因她强烈过度的挣扎,已看不清形状,丝丝缕缕散落到肩上,眼眶红肿,如月的脸蛋因疼痛而扭曲可怕。丫鬟又是猛地一缩,虽然骄横的小姐对她不好,但看到她这么痛苦还是很难过。
“主公是谁?”廉瑄懒得绕弯,手指卷起一撮秀发把玩着,竖起冷眸,直接切入主题。
“不…不知道”女子连连摇头,头发更加散乱,发尾扫过廉瑄的下颚。
“哦”廉瑄清淡的冷哼一声,压迫逼人的气势随着身体的移动接踵而至。
女子更加紧张,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腹部,看向廉瑄一脸怀疑,阴森恐怖的笑脸,抿着朱唇,灵动的双眼麻木无神,眼泪又瞬间布满可人的小脸,哥哥说的对,这个男人不能接近,他的残忍阴毒之处在于被他盯上,就感觉死亡在一步一步降临,而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把你折磨到死,却啥也做不了,时间在慢慢的流逝,而注意力也会不自然的放在恐惧上,而所有的绝望和痛苦都被放大无数倍,这几度让人濒临疯狂….
“再给你一次机会!”廉瑄只是神色平静,看向她手遮的腹部和身体别处,她竟然毛骨悚然,每根神经都在颤栗,感觉就像他正拿着刀在身上肢解…
“我,我真的没见过,这里只是堂主最小的一个分舵,他根本就没来过,那样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们能见到的。”她眼神不再慌乱闪躲,害怕依然占据整个心头。
廉瑄淡淡看着她的面部表情,心顿时跌入谷底,眉头蹙起,一个相当强大还潜藏在暗处的敌人总是让人心神不定,如鲠在喉。
“银在哪里?”既然问不出什么,意识到在这多呆一会,危险就多一分,廉瑄心下着急,不过只有皱起的眉头显示他的不悦。
“在,在空溶洞里”女子虚弱道,冷汗层出,力气都泄光了。
廉瑄神色渐缓,不知从身上哪里变出一个精致的小青花鱼形瓷瓶,修长的手捏出一颗,放到女子因呻吟微张的唇间,猛抬下巴,咕咚一声,她咽下去了。
“这只是其中的一颗解药,不老实一点,怎么进去的我就让它再怎么出来,不过不用担心,宝贝,我会尽量轻一点,可不能再让你体会那种身不如死的非人折磨,”廉瑄掀开遮脸散发,疼惜的抚摸峨眉脸蛋,“听说江湖上的正义无边的绝尘千斩凌易峰被人发现时,抛尸荒野,找不到眼珠和一块完好的骨头,而且浑身紫黑恶臭,流着发黄的脓水,到现在都没人查出到底是何所致”!
“我记不清了,好像就是这种毒药,真不可思议!”廉瑄一脸惊叹,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彩。
“不…..”女子越发惊恐,刺耳的歇斯底里的喊叫响彻屋子,悲伤到极致,惊到稍微停歇下来的狂风开始新一轮的怒刮,“我听话,我带你们去”沙哑尖细的声音微弱可怜。
“丫头”廉瑄转头,阴沉不见看向丫鬟是灿烂轻松的笑脸,女孩还沉浸在恐惧中,纠结着不敢应声。
“丫头”廉瑄再次轻声叫道,女孩想起他刚刚护着自己的一幕,忽然想下定了决心,沉重的迈开一脚,来到廉瑄身边。
廉瑄抽出环着女子的一只手,拉向女孩的细弱玉臂,“等着我,办完事后,就带你走”廉瑄的轻抚让女孩的泪水刹得静静滑落脸庞,“恩”重重的点头,深陷在他的温柔中,原来被人呵护关心的感觉如此美好,感动的暖流阵阵传遍全身,以后想起,这一刻是她一生中珍贵的也是最难忘怀的。
廉瑄怀里的身子一颤,他眼眸一暗,发觉女子微闭的眼里有深深妒意,低下头嘴唇凑到女子粉嫩耳垂,一张一合“爱上我,很危险的”说完含起耳垂,****啃咬,惹得女子连连扭动娇躯。
廉瑄力气恢复了一半,抱起女子听她指挥往关押穆银的地方走去。
穿过树根残叶的密林,凿出拱形洞穴的险峻层峦,进入洞里,是个向下的斜坡,两边的墙壁打磨光滑,暗着长长的烛台,女子抬手拿起烛台边的火折子一点,洞里即刻亮了,随即有点亮其他几处,只见墙壁上画着传神的猛鬼阎罗,张着血盆大口的攀兔巨蟒,吐着红红的信子,猛虎,豺狼…庞大的图幅沾满墙壁,仿佛眨眼就能扑下来,兽性大发,展现着狰狞的獠牙,洞里温度更加冰冷,寒气袭来能把人冻结。
走进宽阔阴暗的通道,过了很久前面被格状铁网封住了路,廉瑄看向怀里的人,她示意要下来,廉瑄放了手任她缓慢挪动脚步,脸色苍白,唇间咬出甜腥的血丝,因吃了一颗解药,大腿没知觉了,而小腿的的知觉伴着麻痛在恢复,每走一步就像脚底踩着只刺猬般疼痛。
廉瑄紧紧盯着她的动作,只见她走到铁网最接近地面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拉肉眼几乎看不见的一根细丝,铁门像过电般一闪,“噼啪”一响,正爬行的蜘蛛的外壳击了个粉碎,廉瑄心里暮地一紧,双眼危险眯起。
紧接着铁门升上去,一个华贵的红木太师椅从上空降下来,穆银安静的坐在上面,廉瑄狂喜,还是拉着女子一起走到他跟前。
穆银缓缓抬起低垂的头,布满血丝的眼里闪过光亮,像放心般嘴角勾起孩子般的笑意,廉瑄冲他安抚的笑笑,心里总觉得不对劲,一股难言的酸意突涌上来,愈发不安。
“银,没事吧!”廉瑄担心的问道,此刻看着穆银是如此脆弱。
“没事啊!”穆银逼回眼里的委屈,像平常淡淡回应着他。
“那就好!”廉瑄听到他肯定的回答,长出口气,习惯性搭上穆银的肩膀。
“恩”只听见穆银闷哼一声,眼眶泛起通红,衣服下摆“扑哧”一声被青筋突起的手撕裂,看向廉瑄的眼睛一下下眨着,在告诉廉瑄他没事。
廉瑄平静的脸看不出神色,只是穆银肩上的手离开了,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仔细观察起椅子上的他,“啊!”女子惊呼,双手捂面,眼里直直瞪着椅子背后,廉瑄心里又是一沉,像卡在断头台上的脑袋,悬浮惶恐。
看到穆银的情况,廉瑄足足愣了两秒,大脑空白一片,女子瘫软在地上,顾不上腿部的疼痛,双手扼着自己的喉咙,剧烈咳嗽呕吐着,周围的空气稀薄压抑,强大的冷风从眼前高大的男人身上传来,快要被卷走。
穆银的后背全是血迹,椅子上的好几根一寸多长的尖锐木刺深入他后背的骨头,伤口溃烂,呈现浑浊的白色,蜘蛛在上面忙碌着啃咬….只要动他一下,木刺就会深一分,栓的脚血肉模糊的铁链也会再紧一分….
廉瑄的手摸上额头,使劲的搓着要撸下一层皮来,手颤抖的更加厉害,他无情一扳,手骨脱臼低垂下去,一点疼痛才迫使他平静下来,缓解了他的戾气,暂时压住要杀人的冲动,白色的眼珠只停顿一秒就恢复平时的黑色亮眸,覆上妖媚的紫色波光。
“救他!”廉瑄盯着女子,抓着衣领把她提离地面,紫光遮盖看不出神色,女子身体发冷,仿佛被毒蛇钉上。
“哈哈哈哈….”笑声从洞口传来,四周出现好多火把,顿时亮如白昼,廉瑄放下手里的女子。
“瑄王爷,我妹妹的闺房你不住,偏偏跑到这来凑热闹,果然是和一般人不同”一袭白衣衬得男子干净明朗,“哥哥!”女子又惊又喜,脸上迸发出希望的光彩,她想走,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希颜,你又任性了。”男子冷冷的语气掩饰不知浓浓的宠溺。
“哥哥,对不起。”女孩收起以前的玩世不恭,郑重道歉,有哥哥在就什么都不怕了,嗓子眼的心又回到胸口,忘了不愉快的一切。
“那还不赶紧过来,我要把洞口封死,让这两人永远留在这里。哈哈哈哈….”男子说道这里,又一阵畅然淋漓的大笑。
“恩”女子甜美一笑,着急走快,脚下撕裂般阵痛,阴霾又重新回到心头,急忙看向邪笑的廉瑄,他手里的鱼形小瓶隐隐出现几道裂痕。女孩呆滞立在原地。
“妹妹,咋还不过来?”他的哥哥急切催促着,隔着一段距离,他只能看见里面有几个模糊人影。
“啊!”希颜茫然一答,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廉瑄手中的瓶子。
“你可以走两步试试”廉瑄淡笑着,磁性声音敲荡耳膜,严肃的口吻带着威胁意味,心里想要迫不及待的走,双腿就是迈不开脚步。
“我要出去,你来想办法!”廉瑄继而说道。
“不可能的,外面守着一大群人,出去也是死,更何况,他根本走不了”叫希颜的女子看看椅子上动也不能动的穆银,说出残酷的事实,廉瑄捏着眉头,这才是最棘手的!
内忧外患,让廉瑄又徘徊在暴走边缘,他心思急转着,过不了多久,洞口的人耐心磨尽,手上的筹码就失效了,再说如果拖得太久,穆银生命也会危险,到时候大批人马攻进来或把洞口封死….廉瑄不敢再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