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两个高大俊伟的年轻男子牵着马儿停在一家客栈前面,一个硬朗邪魅,不怒自威,只是身上透着一股让人极不舒服的阴寒之气,另一个淡漠疏冷,一身黑衣劲装,静静的跟着前面的男子,他们正是赶了一天路地廉瑄和穆银。“今天就在这休息”廉瑄抬头看了看这家客栈,淡淡的说道。把马扔给穆银,径直朝店里走去。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小二把毛巾往肩上一搭,眼前一亮,就上前招呼进门的廉瑄,大堂吵闹喧嚷“两间上房。”廉瑄不耐,拿出一锭金子抛到小二的手里。
“好嘞,您跟我来!”长长吆喝一声,顺手把金子装进怀里,带着廉瑄上了二楼。
房间倒也干净,廉瑄四处打量着,“没事了,你出去吧”
“客官,那有事您换我一声”小二吹着口哨出去关上了门,两眼咪咪笑成弯弯的月亮。
廉瑄打开房间的窗户,冷风迅速灌满屋子,透着邪气,目不转睛看着街上行走的人群,这里是廉国最边境的一个城镇,叫旅镇,但凡出关和进关,就是必经之路。驮着大包小包的行商都行色匆匆,急着找店住宿,无论多远,没人会选择赶夜路,因为出了这个镇,就是荒芜的村庄和一望无际的森林,夜晚会有眼发绿光的成群结队的狼出来觅食,而鲜美的人肉就是它们的最佳食物。
廉瑄瞥见从后院马厩出来的穆银,顺手一弹,晶莹的珠子悄无声息一丢,从手里飞出打在穆银前面的地上,穆银瞬间抬头,廉瑄把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头一偏示意他快走,穆银会意,掉头沿反方向走进另一家客栈。廉瑄把门反锁,茶杯一摔,等对面提刀的大汉杀进来人已消失不见。
“妈的,给老子跑了!追!”领头的大汉胡子拉渣,凶神恶煞道。
廉瑄已经和穆银坐在另一间客栈的桌子上,看着一大群草莽穷寇冲出来,穆银气愤道“靠,怎么招的,土匪都追出来了。”
“那一锭金子”廉瑄无所谓道,“这是第一波,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波,今晚小心点”冷哼一声,脑里出现刚才店小二的脸,身轻如燕,还有一层逼人的杀气,恶狠狠的草寇倒是他始料未及的。
“唉,真是虎落平阳,要不是特殊时期,咱用得着这样东躲西藏吗?”
穆银大掌一拍桌子,上面的茶杯都被无意震翻摔落在地上,两个人均是一愣,不由得后怕,骇然睁大双眼,只见清澈的碧茶转瞬间变成浑浊的白沫再化成黑色的气体立刻挥发,光洁的地面出现了一大滩坑坑洼洼的小洞,糟了,刚出狼窟却又进了虎穴,廉瑄心里涌起强烈不好的预感。阵阵阴冷笼罩着孤立无援的俩人,一股压迫的力量无形中渐渐逼近。
突然,“啊….救命啊….”一女子大叫着迎面扑过来,看的穆青是面红耳赤。只见她衣不蔽体,头发散乱,白纱衣裙嘶的破烂不堪,发育完好的浑圆****一颠一颤,除了私密部位,平坦紧致的腹部,白皙丰满的美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她眼里虽有大滴的泪珠不断滑落,流露出惊恐的神情,却更显的楚楚动人,让人有保护的欲望,秀美的鼻子,小巧的嘴巴,组合在一起既可爱又清纯。
“公子….救我….”女子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的抱住廉瑄,性感美丽的身体与廉瑄充满强烈男性气息的身体紧密贴合,她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更加撩拨男人的心火。
而廉瑄始终盯着女子一动不动。
女孩身后跟着三个彪形大汉直冲女孩走过来,被欲望控制了心魔,猥亵着伸手就要摸上女孩的身子,女子看着无动于衷的廉瑄,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快要接触到女子的冰嫩雪肌时,廉瑄以闪电般得速度敲碎其中一人的手骨,一根淬毒的银针刺穿他的手掌,顿时杀猪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客栈。
其余的两个人才清醒过来,注意到周围的其他人,双眼的赤红还没有消退,就大举砍刀横劈过来。
“银…”廉瑄说完就把女子推到靠近的墙上,冰冷性感的唇贴上女子柔软芳香的唇激吻起来,唇舌交战,双手也不停歇,温厚宽阔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吻的更加激烈,急切的向女孩索取着,穆银苦笑一声,拔剑向嚎叫的三人刺去。
女孩眼里浮现出得意和不明的笑意,由被动转为主动,翘起脚尖回应着他,廉瑄有一刻的失神,差点以为怀里抱着的是那个贱女人,心生恼怒,激发他的戾气,手上更加用力,动作也粗暴起来,女人娇呼一声,敏感的身子猛烈急颤起来,水蛇腰大力扭动,丰满的臀部也禁不住抖动,廉瑄滑腻的舌****着女人晶莹雪白的贝齿,转而攻略她的丁香小舌,液体拉成长长的丝线连着俩人的口腔。
终于,女人受不了捶打着廉瑄喘息着,他依然卷着她的舌头没有丝毫的放松,当女孩的意识渐渐陷入空白,廉瑄邪笑着放开了她,女孩不由的喘息吞咽着,喉间滑过一阵舒服的冰凉。廉瑄笑意盈盈,拿出锦帕轻轻的擦擦嘴,动作优美华贵,只是眼里的厌恶被隐藏的很深。
完事后,廉瑄看了看倒地不起的三人和坚持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君子风度,别扭别过头去的穆银,转而朝女子轻笑道“姑娘之险在下已解,夜深了,留宿在外有损姑娘名声。”女子看看周围,果然只剩下她和两个俊朗男子,其余的人可能就在刚才的打斗中落荒而逃了。
女子跪下柔柔一拜“公子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小女子感激不尽。如果恩公不嫌弃,小女子可以….”女子低下头羞赧的面颊像熟透任君品尝的水蜜桃。
“姑娘误会了,在下府中已有温婉大方的贤妻。”廉瑄一脸深情,看向她却是深深的抱歉。穆青极为纳闷,二哥今天好热情?难道是花开第二春,它也不像啊!
“我不介意,我可以做小。”女子眼里又蓄满泪水,凄楚可怜。穆银摇摇头,难受死了。
“妹妹,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索命镰刀已经有六房妾身了哦!”来人插嘴道,来人正是“店小二”眼里有阳光和明朗,痞痞的笑扬在嘴角,撤去先前的服饰,卑躬屈膝的摸样也不复存在。身后又从四面八方出现一大波人。
廉瑄依然是镇定不变的神色,脑子却极转着怎样脱身,单靠武功,自己就是个废人,无疑是拖累银。
“江湖上把你传的很神,我看也不过如此嘛!不如你把这名号让给我得了,要不然明天传出人人敬畏恐惧的镰刀被我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娄楼逮了,会闹大笑话的。”男子极其侮辱意味的不屑声让穆银怒吼一声,提刀刺去。
“回来!”廉瑄沉声命令道,语气里的严肃和警告还是让穆银一惊,笑容不减,他眼里的紫光一波一波闪过。
“哥哥,你干嘛呀,吓着他了,人家还没玩够呢!我要他当我的夫君”女子嘟着肿胀的红唇搅和道。
“你看看你衣服又怎么搞的,伤风败俗,有辱门风!”“店小二”一板一眼教导起眼前的少女,少女满不在乎摇晃着脑袋一副你就尽情的骂吧,又不会掉块肉,老娘我就是不理你的姿态。视线却痴痴停留在廉瑄身上。
男子自顾自骂够了,才想起廉瑄和穆银,悠然自得道“两位,走吧!我们主公想请你去做客”!
“放你妈的屁!”穆银急脾气又上来了,泛着银光的剑直指男子的鼻尖,眼看就要刺下去,男子身形鬼魅般往后一移,一笑,手指轻轻夹住剑尖,穆银正要发力,却腰膝酸软,使不上力而廉瑄也有同样的感觉,紧接着两眼发昏,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