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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董大山说的这个起义军官家属就是李婶。李婶家原先住的房子跟我家的格局一样,她丈夫被枪毙后,董大山一家搬了进去,分得其中的两间南房。董大山的老婆葛翠玲对李婶有着天然的恶感,李婶收养陈子东,更刺激葛翠玲时时回忆起他死去的母亲与自己丈夫的苟且。不久,葛翠玲将另一间南房也霸占,把李婶和陈子东赶到了最小的北房,并在房子里起了一堵墙,逼迫李婶将窗户改造成门另行出入。

在这间散发着潮湿气味的阴暗房间里,李婶含辛茹苦将陈子东抚养成人,直到他17岁参军。李婶在陈子东当兵的第二天被人发现煤气中毒死在家中,这个可怜的女人,没有等到养子发财赚钱让她享福的一天。

虽然母亲仇恨李婶和陈子东,董小山却自小就喜欢陈子东。董小山跟陈子东的经历差不多,中学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去参了军。董小山复员回来,她已经是空军政治部主任的父亲给她在区政府谋了一个闲职。两年前,董小山追求陈子东不成,赌气下嫁给她父亲手下一个副处长,不到半年就离了婚,工作也不要了,跟她哥哥下海做生意,赚了很多钱。有钱后,董小山租下南院一条废弃的防空洞,用她自己的名字临街开了一家酒吧。

之后的两星期,陈子东隔三差五就来找我,带我出去吃饭。陈子东还送了一部摩托罗拉袖珍传呼机给我,说方便联系。陈子东送我东西我从来都不拒绝,也不想着要还他情;但在心里,我清楚自己是怎样也不会跟陈子东好的。虽然陈子东3个月大就失去了父亲,可他头上还是撑着他爸的保护伞。陈子东后来的路都算是他父亲给铺的,“文革”结束后,陈子东父亲的部下遍布各个权力部门,他们都买他的账。“有的人活着,却像是死了;有的人死了,却还活着。”用这句话形容我父亲和陈子东的父亲是再合适不过了。

董小山也和陈子东一样。她考学、参军、就业、下海,一切都那么顺遂、那么无所谓。董小山离婚时,她女儿姗姗还没有出生,但她就敢离。这一点上,我特别羡慕董小山。高干子女就是有那么一股混不吝的劲头儿,敢破罐子破摔。他们不怕,因为他们家里还备着一百多个罐子呢。

我就不敢。我只有一个罐子,得小心捧着,摔了就没了。因为这个,我有时在心里挺恨陈子东的。我和陈子东不是一类人,我们身体里流着不同的血液,我们有着不一样的血统。

血统是宿命的。虽然我那样不喜欢父亲,但我想,我也许必须承担他的命运。

再次回到学校,一切看上去已经归于平静。穆晨锺亲自去医院把刘苏娜接出来,他和青荷也搬回了家,刘苏娜答应放弃对我的报复。

“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穆晨锺解释他搬回家的事,我表示领情。

我把更多的时间花在课题上,之前沸沸扬扬的“穆晨锺桃色案”,因为人们无法克服的好奇,我自己反而不常听到议论。一天傍晚,我吃完饭去科里,路过结冰的翠湖,远远看见穆晨锺和刘苏娜一起散步。他们相互搀携着,不时交谈和说笑。如果不知道他们之间刚刚发生过的风暴,谁都会以为这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恩爱夫妻。刘苏娜浑身洋溢着愉快的慵懒和满足,穆晨锺则神态优雅、深情款款。他明显的驼背,简直就让人错误地以为是特别为妻子俯下去的。

我在远处,觉得心脏某一个部位狠狠地疼了一下。

那天之后,我有意疏远了穆晨锺。这倒不因为我不肯祝福穆晨锺家庭幸福,我只是觉得,穆晨锺的情感世界或许不像他诉说的那么悲惨,他的生活里也许并不需要我。我是一个需要“被需要”的人。我的热情只在需要中燃烧。谁能相信一个跟妻子手挽手散步的男人家庭会不幸呢?

穆晨锺发现了我的变化,他有一些恐慌,于是用更加的温情和对自己苦难的哀怨挽留着我。这一招很管用,我三番五次地决心远离,又犹豫着回来。从这时候起,我不再愿意听穆晨锺对他不幸生活的叙述了。我想,一个健康的人,一个有独立支配生活能力的人,是没有权利把自己的生活负担加诸别人肩头的。

我又想起尚尧。因为和穆晨锺的事,我对尚尧有了新认识。尚尧用对爱情的主动追逐,舒缓他不愉快家庭生活的烦闷,而不用诉苦和祈求同情。他对情爱的态度看似放纵和不负责任,其实简单明了。“这至少是道德的。”我想。

我也开始发现鲁黄的好处,他坚韧、朴实,敢于担当。我之前的绯闻事件里,所有当事人都不是无辜的,只有鲁黄承担了本不应该他承担的压力。鲁黄后来的行为显示他并非强逞一时之勇。当时,刘苏娜专门找过鲁黄,向他提供了许多我和穆晨锺奸情的“证据”,劝鲁黄和我分手。鲁黄把刘苏娜撵了出去,傲慢而孩子气地对她说:“我女朋友我了解,不要你来管闲事!”

听了这话我很惭愧。这是鲁黄第一次公开承认我是他的“女朋友”,以前他总担心我甩了他,因而不敢公开关系。我对鲁黄比原先好了许多,我跟他出双入对,像每一对校园情侣,享受起凡俗的爱情生活。

旧年的最后一天。晚上,英语系在食堂里举行新年晚会。我邀请鲁黄参加,隋天意也来了。隋天意夏天毕业了,分配到南城一家区级医院。工作了的隋天意胖了一些,也成熟了许多,看上去很像一个男人了。大约隋天意从梅丹冰那儿听到我的事,一副操心姐夫的模样,专门把我叫到一边,说:“闹闹,听哥一句话,过日子要踏实,别想那些不着四六的。”

我胡乱答应着,说:“唔!”

鲁黄带给我一件礼物:一只泰迪熊的八音盒。我拉动小熊屁股底下的一根丝绳,八音盒里简单纯情的簧片弹拨出理查·马克斯的Right Here Waiting。鲁黄不知道谁是马克斯,他来自农村,又是博士,没多少见识。但鲁黄知道我喜欢这首歌,有一段时间,我的WALKMAN里一直循环播放着这首曲子。

舞会上,大家格外疯狂。的士高舞曲很噪,声音很响,彩色多头镭射灯无端地在人们身上扫射着,人们情绪极端亢奋。跳舞时,鲁黄几次不经意地停下,伸手去扶住被人们撞得凌空乱飞的气球,以免它们爆破。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我忽然喜欢上鲁黄。心想,这或许是一个可以托付的男孩吧。

扬声器里放送出The Last Waltz的曲子,大家就知道,这一夜的狂欢该要结束了,接下来是Auld Lang Syne,然后,就该结束了。

我跟鲁黄相拥着,在水泄不通的人群里随着人流慢慢转动。因为新年,和它给人的那种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的错觉,我忽然就软弱了下来。我放松了紧绷着的身体,靠在鲁黄怀里,闭上眼睛,像一个信任的失明者,由他带领着、旋转着。

中间,我张开了一下眼睛,竟在鲁黄的瞳仁里看见一点晶莹的东西在闪烁。我心里一动,想再看仔细,我们转到了背光的地方,那些细节的东西,就看不见了。

Auld Lang Syne的结尾音乐逐渐减弱时,舞场里发出一片尖叫声,大家又兴奋又伤感。忽然,食堂里的灯光“刷”地全部黑掉了。一阵慌乱后,我们又都明白这是晚会组织者们故意的,好让大家在这个时刻不用眼睛,而用心去做点儿什么。无论什么。我抱紧了鲁黄。虽然四周一片黑暗,鲁黄还是准确地捕捉到了我身体的渴望,他俯身抱住我,和我吻到了一起。

我第一次品尝到纯正爱情的滋味。那种滋味的确是幸福的,且不掺杂任何痛苦。

电闸只拉了10秒钟。灯光重新亮起,舞场里所有学生一起鼓掌欢呼、相互拥抱。我和梅丹冰狠狠拥抱了一下,又被隋天意抱了抱,我转身叫鲁黄的名字,郑重地对他说:“让我们重新开始吧,我发誓会珍惜的!”

鲁黄两眼闪着激动的光芒,他正要说话,忽然,我口袋里的传呼机发出一阵颤动。我掏出来看,竟是穆晨锺发来的,结尾还打上一个表示急迫的惊叹号。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顾不得穿外套,撇下鲁黄跑出礼堂,到实验楼的值班室拨通了穆晨锺的电话。

“我一定要打破这个悲惨婚姻的桎梏了!”电话里,穆晨锺情绪激动、声音发抖,显然刚刚受到巨大刺激。穆晨锺说,刘苏娜整个晚上又跟他大吵大闹,砸了电视机,再一次把他撵了出来。

“舒展,如果我离婚了,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穆晨锺急切地问我。

我愣住了。这个问题很突然,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固然爱着穆晨锺,希望他好,但我从未把自己设想到穆晨锺现实的生活里面,我婉转地说:“您并没有离婚。”

“我一定会离的,我受的苦太多了。只有你了解我、能够帮助我。我需要你。”

“你需要我吗?”我重复着这个词,追问。

“是的,舒展!”穆晨锺说,“是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你唤醒了我,所以我才不能再忍受现在这样的生活。你说得不错,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我不要再做‘不道德’的事情了,我要解放自己。”

我的心软了。我没有办法不答应穆晨锺,我被他期待、被他逼住了,轻声说:“好吧,我答应你。”

得到了我的回答,穆晨锺激动地说:“哦,舒展,这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我奇怪地问。

“有你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了。”穆晨锺说。

我本来想问,不然,穆晨锺怕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开口。

再回到礼堂,晚会已经散了。鲁黄拿着我的大衣和礼品盒在门口等我,他以为我家里出了什么事。我摇头,说:“不是的。”

我和鲁黄在校园里走。一路上,我一直没有说话。鲁黄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好久,他鼓起勇气开口,故意说:“你刚才最后跟我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

我心头一阵难过,说:“我是说,我们……还是分手吧。”

“什么?分手?”鲁黄感到意外,“可是,你刚才不是说……”

“我刚才是说‘分手’!”我截住鲁黄的话。才只几分钟,我和鲁黄的拥吻就成了苦涩的记忆。鲁黄追问原因,我决定向鲁黄坦白,我抬头仰望天上的寒星,说:“你知道‘飞蛾扑火’的故事吧。飞蛾是一种奇特的昆虫,它的卵要经过严冬冻土的蛰伏,在春天孵育为虫,在仲夏作茧自缚,才会在9月的某一夜破壳而出,羽化成蛾。其间它经历了多少磨难和挣扎,没有人知道。可是,它还来不及像一只候鸟一样去南方看看别的世界,就在遇见的第一点火光前面停住了。蛾子飞向光亮,旋即被热浪抛出。它又扑向火光,又被抛出。它再而奋力振动翅膀,飞翔着、舞动着,和火焰周旋、亲近。火焰灼伤了翅膀,发出生命摧毁时的焦煳味,可它不知退缩。直到有一次,火终于给了它致命的一击,那蛾子扑向火心化为突然蹿起的一束光亮,它作为蛾子的一生才算结束了。”

我顿了顿,说:“我,就是一只飞蛾。”

鲁黄听不懂。鲁黄永远听不懂我的话。但我由衷地欣慰。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主动让鲁黄进到我心里来。我在分手的最后时刻表现了我的真诚,这让我对自己,而不是别人,终于有所交代。

我并且感激鲁黄。我是在刚才的一瞬间忽然想到“飞蛾扑火”的典故。因为鲁黄的单纯和朴实,他反而比其他人更帮助我了解了我的本质。我用了“飞蛾扑火”,而不是“凤凰涅槃”来概括我和穆晨锺的未来,足见我的预感多么准确,而事实又是多么的宿命。

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是照着命运去做而已。

很快地,学校放了寒假。春节前,我父母意外获得了一次去广西北海空军疗养基地度假的机会。我极力怂恿我父母成行。之前穆晨锺告诉我,刘苏娜回了天津娘家,青荷也被他送去苏州弟弟家。整个寒假,穆晨锺就只一人在北京。

我把父母送上南下火车的当晚,穆晨锺便住到了我家里来。

之后的一个月,我和穆晨锺一直住在一起。

沉睡的初夜

从沃尔克宿舍回来,经过值班室,吕秀莲告诉我有一个人从下午起就一直在等我。一个40多岁的陌生男子从值班室出来,示意我随他到宿舍楼外。陌生男子从提包里取出一个报纸包递给我,说是许安阳托他送来的。

宿舍里仍空无一人。我在桌前打开纸包,里面是一部精巧的翻盖式摩托罗拉手机。我刚把机子拿到手上它忽然就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

“喂?”我谨慎地应一声。

“舒展,我是许安阳。”电话里传来许安阳欣喜的声音。许安阳说手机是他让北京的朋友专门为我买的。“这样我随时都能找到你了。”许安阳说。

我有些不悦,许安阳凭什么可以“随时”找到我呢,我说:“你找我有事吗?”

许安阳说:“舒展,我想你,我想要见你。”

“可我不想见你。”我说。

“舒展,别这样,我相信我们之间有许多话要说。”

“我们之间没有话说。”我斩钉截铁,已经想收线了。

“舒展,之前你问我的‘那一件事’,当时我没有告诉你,现在我可以坦白地对你说了。”许安阳像是看到我即将发生的动作,力图阻止我。

我被许安阳的话绊住,一时不知他说的是什么事。但我只延迟了3秒钟,便想了起来。这一回想,竟使我羞愧和愤怒,几乎口不能言。我结结巴巴地说:

“你……你……你怎么这么无耻!”

我和许安阳好的第二年,1月将近末尾的一天傍晚,许安阳忽然从天而降,奇迹般地出现在我面前。

许安阳带我到西山总参一处招待所。我们刚进屋,他不由分说抱住我,将我挤到墙角,像一只迷乱的野兽,非常大力地低头拱我、蹭我,口齿含混地咕哝着:“哦,闹闹,想死我了。我要吃了你!”说着,许安阳捕住了我的唇,将它整个压住,很强势地吻起来。好久,许安阳才得以喘息,说:“哦,闹闹,你知道你有多么性感吗,那句新疆民歌怎么唱的:‘你把我放到了井底下,割断绳索就走啦’。”

“性感”对于当时的我还是一个难为情的指认,我的羞涩却让许安阳感到有趣,他拉我来到房间里,把我抱起来安顿到床上,半跪在我面前,抬起手臂看了一下腕表,表情严肃地说:“闹闹,我这次进京是来执行一项特殊任务。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晨6点,我有11个小时30分钟可以自由支配。我放弃了去拜访几位重要的首长,专门来看你。”

我问许安阳为什么来北京。许安阳从地毯上站起,走去坐到窗前的沙发里。他的神情又恢复到我在飞行团常见的踌躇满志,说:“闹闹,‘海湾战争’爆发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海湾战争’是二次大战以来第一场完全意义上的现代战争,它给中国政府敲响了警钟。苏联和东盟的解体,使中国无可回避地暴露在美国国家安全防御体系的面前。如果我们想有效地维护我们的国家利益,我们必须有所准备了,绝对不能再像原先那样,以为‘小米加步枪’是不可战胜的神话。”

我想起一年前军训时,那些烦闷的齐步正步走和无聊的政治学习,将自己仰面摔倒在床上,乐不可支地笑说:“哈!真要打起仗来,你们这些军人还排着方队迈着正步去迎敌,一定是敌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给炸上天啦。”

许安阳“嚯”地从沙发上站起,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所以,你知道吗,这就是我此次被召进京的目的。——国家到了用人的时候了!这么多年来,我忍辱负重、蓄积力量,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为了把自己交给国家!”

许安阳停到床边,俯视着呈“大”字躺在床上仍旧咯咯笑个不停的我,突然像被地心吸引,浑身抖了一下,跃身向我扑来。

“闹闹,以前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吗?”许安阳把我压在身底下,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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