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床头边椅子上坐的是苏芷若,似乎刚放下端进来的水坐下,看到我醒了就危机解除一样松了一口气。
我正想着该不是连做梦也想着苏遇,才会想着人家特意过来照顾了你吧。
结果苏芷若告诉我说,她哥今天一早才走,打电话叫了她过来。
我问为什么明明打电话给你,却是你哥哥过来!
她说她手机丢客厅,她刚好进房间了。
这一点足可以证明苏遇的品行不端,居然没有经过别人同意乱接别人的电话,万一电话是钟明阳打呢,他是不是要听钟明阳对苏芷若的你侬我侬。
不过苏芷若实话实说地告诉我,她给重要的人设了特定的铃声,呼叫前还会语音播报来电人姓名。
所以说,苏遇知道是我打来的也接,他还没有在接完之后告诉他妹妹我找了她。
苏芷若不同意我的说法,她坚持她哥是正直的人,具体有多正直她倒直接拿我当比喻了,比如我病得不省人事躺在床上,他守在床前一夜也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我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有!
她异样地看了我一眼,说,我觉得你和慕容媛媛比********实在差太多,他连慕容媛媛暂时都还很相敬如宾。
后来苏芷若还告诉了我,关于慕容媛媛和她哥的事情,她比我们早知道。
我暗骂了她很多遍不厚道之后,同意了她的说法,然后只能舔着脸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是慕容媛媛和苏遇的相识相恋真的很梦幻,二十一世纪能找到这么童话的故事,也算她慕容媛媛有能耐,至少像我还有艾米菲苏芷若,就没那么能干,看我们小日子过得多平凡枯燥二不拉叽地。
首先是高小姐在小店里做店员,因为一开始老做不好,所以挨骂的次数比吃饭的次数多,而这又是家男装店,牌子还刚好是苏遇喜欢的那款,所以苏遇偶尔往那家店逛,总共去了三次,就是有那么巧,三次都是慕容媛媛做的介绍,而且三次她都当着苏遇的面被欺负地很可怜兮兮。
是个男人这个时候都会出言安慰几句或跟店长说几句正义的话之类的。
很显然,苏遇是个男人,所以他这么做的。
我听完之后只发表了一句,去了三次都在挨骂,可见她工作真的不怎么行,以后用她的老板要小心,这女人除了装柔弱博眼球就没有别的爱好。
后来我问苏芷若,我们是不是都有点细微的与众不同?
苏芷若疑惑地看了我半天,我解释说,就是心理轻微扭曲,怎么慕容媛媛小姐一那么人见人爱的姑娘,非被我们看地一无是处到处是毛病呢。
说完,我没等她答案,把收拾好的包甩到肩上,丢了一句,东西落了,回一下名屋。
名屋是我们住的地方,从一开始我们就相当不喜欢这房子的名字,听起来总像日本的古名屋。
我也没有忘拿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几本特别喜欢的小说,在家又特别无聊,所以借机出去走走而已。
所以我没有直接去名屋,而是在离家不远的广场上绕了几圈,我想我有点郁闷,因为慕容媛媛。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可以为了慕容媛媛郁闷上一整天,以至于到达名屋时,已经接近天黑。
可是到了之后我瞬间就发现了我们几个的家里有人,大厅的灯隔着落地窗光线悠悠地传出来,我暗暗惊了一声,急匆匆跑去问保安,保安大哥是一个相当敬业的人,一说立马就运用自己的脑细胞给我好好回忆了这一天进出的人,后来告诉我说是艾伦海先生回来了一趟,我一看除了客厅的灯是亮的,艾伦海的卧室和浴室都是亮的。
因为刚好艾伦海的两个私人圣地都刚好靠着我们能看见的这边,所以一眼判断他房间有没有人非常方便。
我一想,有小偷也不能进屋了还开灯吧,要有那么猖獗北京还成七十年代上海滩了。
于是我放心大胆地进去的时候,没有注意听到保安大哥还叫了声楚小姐,说艾伦海先生还带了一位先生进去。
我是一个人爬上六楼的,因为自身问题,我一直不敢一个人乘电梯,所以只好爬楼梯,开了指纹锁以后,我轻手轻脚到了艾伦海的房门前,拧了拧门把发现门是没有反锁的,初步断定他是不在房间的。
鉴于除了房间就只剩下浴室这个地方了,虽然他和我一样爱好男,但他毕竟还是个男的,我不敢贸然去浴室偷袭他,于是一溜烟窜到了他房里。
浴室的隔音效果奇好,我完全听不到水声,也可能是因为艾伦海泡着的缘故,等听到了脚步声我才知道他从浴室出来了。他房间一地的毛绒熊太多,还有几个大皮球七零八落地躺着,我被子一掀躲到了床上。
仔细地听着脚步声距离自己有多近,直到快靠近窗边,我才嘿地一声冒出头来。